21世纪新大学英语读写译教程第三册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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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1-10
孩子的世界清纯、新鲜、美丽,充满了惊喜与激动。不幸的是,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那种目光清晰的视觉----那种对于美的和令人敬畏的东西的真正直觉----在我们成年之前就模糊了甚至消失了。倘若我能影响那些据认为能主宰所有孩童命运的天使们,我便会请求他们赠送给世界上每个孩子一种永不磨灭、持续终生的新奇之感。
我真诚地相信,对于孩子们来说,对于想要指导他们的父母们来说,感受比知道要重要得多。如果事实是以后能长出知识与智慧的种子,那么情感和感官印象则是种子必须赖以生长的沃土。幼儿时期就是培育土壤的时候。一旦情感被激起----一种对美的感受,对新的和未知事物的激动,一种同情、怜悯、敬慕或爱恋的感觉----我们就会渴望了解引起我们情感反应的事物。一旦找到,这种知识就比纯粹的信息具有持久得多的意义。为孩子们的求知欲铺平道路比向他们灌输一堆他们不准备吸收的事实更为重要。
同你的孩子一起探索大自然主要是一个乐意接受周围一切的问题。这是再一次学会用你的眼睛、耳朵、鼻子和指尖,打开你废弃不用的感觉通道。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有关我们这个世界的知识主要来自于视觉,然而我们正用如此视而不见的眼睛环顾四周,结果成了半盲之人。要想看见被你忽视的美,方法之一是问自己,“如果以前我从未见过这个会怎样?如果我知道我将永远再也见不到它会怎样?”
我确信有某种深刻得多的东西,某种持久而有意义的东西。那些生活在地球上美与神奇的东西之间的人们,不管是科学家还是普通人,永远不会孤单或对生活感到厌倦。无论他们的个人生活有什么问题或忧虑,他们的思想都能找到通往内心满足并对生活重燃激情的途径。那些凝视地球之美的人能找到终生受用的力量储备。在鸟类的迁徙中,在潮水的涨落中,在含苞待放的花蕾中,既有具体的美也有象征性的美。在大自然反反复复的循环中,有一种具有无限的治愈力的东西----那就是黑夜过后是黎明,冬天过后是春天的保证。
“他是一个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那位儿子写道,“他极其热爱生命和宇宙的奥秘。”当奥托· 彼得森意识到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欣赏地球上的景象时,他对儿子说:“在我的最后时刻支持着我的是对以后会怎样的一种极大的好奇心。”
对我们周围环境的创造性观察可以重新唤醒我们对于生活的新奇感。这一发现主要与重新寻回我们童年时代都曾有过的某种东西有关。我们很小的时候都是美术家。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时,感知的大门都敞开着。每一样东西都是一份惊喜。最初,每一样东西都需要我们的舌头和手去慢慢地、爱抚地触摸。早在我们会说话之前,我们就已经知道母亲温暖怀抱的舒适,毛绒玩具摸上去令人愉悦的感觉。光滑和粗糙的表面,冷和热的东西使我们惊讶,令我们着迷。通过一次又一次的触摸,我们建立了大量细致入微的触觉印象。
我们谁都没有失去我们所储存的触觉记忆。我们也没有丧失新奇感。已经发生的仅仅是我们用识别和标记替代了触觉类的感知,前者可以很迅速地完成,而后者则需要多得多的时间和专注。例如,如果有人请你目测你书桌的边缘,估计一下它的长度,你只需花几秒种,眼睛来回动一动就能说出它有多少英寸长。假定有人要求你用手指丈量一下书桌的边缘,数一数每个小小的划痕呢?你就会用手指按着书桌边,非常非常缓慢地移动,你的眼睛也不会比你的手指移动得更快。这种缓慢而专注的感觉和观看方式就是重新获得我们的新奇感的第一步。
为了以这种速度生活,我们只能浏览事物的表面,挑出最引人注目的方面,而忽略次要的特征。如果我们是开车行驶在繁忙的高速公路上,这样做当然无可非议。但是当我们允许这种压力侵入我们生活的每个方面时,我们就开始失去了触觉,开始有一种错过了什么的感觉。我们迷惘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已经开始在经受美感贫乏之苦。幸运的是,根治这种状况的方法是很令人愉快的,虽然最初需要一点约束,但结果证明你不枉努力。
不论我们看任何地方,我们都能看到这一原则在起作用。树木并非凸现在空荡荡的天空中,相反,树叶间嵌着蓝色的图案,而树枝则勾勒出充满生机的天空轮廓。我们喜爱植物叶子间或车轮辐条间的空隙。这种形态和空间之间的无穷尽的交替令我们激动。我们再一次感到与我们的世界接触;我们的审美感正在得到满足,我们得到了慰藉。
当没有先入之见阻碍我们去看,当我们用我们所需要的全部时间去真正感受我们所看到的东西时——当我们能够这样做时——整个宇宙便展现在我们眼前,面对着最简陋的事物中难以置信的复杂图案,我们也会充满敬畏地屏住呼吸。只有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才重新找回了我们的新奇感。
如果我是21岁,想要学医,我想我不会直接去学校。我会先在一家医院里找一份做护工的工作——端便盆,如果需要的话——去看,去听。这样干上一两年以后,我也许会知道我想学哪一科的医学。也许我会发现我更愿意成为一名儿科疾病的专家而不是一名外科医生。我最终甚至可能成为一名药剂师或一名医疗器械的制造商。我会看这份工作把我引向何方。
前几天我听说一位年轻的军官退伍时感到忿忿不平,因为他先前的雇主把他的老本行还给了他——封信封。在部队时,这位年轻人一直在驾驶轰炸机。然而封信封也不是一份坏工作。某个聪明的年轻人也许会从中获得一项发明。信封是否就应该这样制作,还是因为我们习惯于它现在的样子所以才认为信封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胶水怎么样,我们贴邮票和书写姓名地址的方式又怎么样呢?我这里想说的是有些人对工作的看法过于势利,以至于看不到如果干得好每一种工作所提供的潜在价值。有一种弄清楚你想在生活中干什么的方法就是尝试各种各样的工作。如果你不喜欢在汽车加油站工作,那就试试工厂、办公室、商店、农场。你不仅会发现你想干什么,而且还会在这个过程中不经意地获得大量有用的信息。
许多人似乎认为我们只能在十几岁时学习。孩子们从他们的长辈那儿得到这种印象,22岁从大学毕业或从军队中退役,就以为他们自己“太老了”,无法再学像医学这类的高深的科学了。
人类正在生产越来越多的新产品。我们生产得越多,人们就会工作得越多,买得越多。就业人数就会滚雪球般地增长。如今,机会比以往都多,而且一直在增加。我认为它们是无限的。我年纪越大就越意识到公众的利益高于一切。如果我在考虑从事一项新的职业,我会权衡三个因素:它服务于公众的情况如何;它里面有多少乐趣;它的经济报酬能否满足我的需求。
我是耶鲁大学布兰福德学院的院长。我住在校内,非常了解学生。(我们有485名学生。)我常听他们诉说自己的希望和恐惧——也常听他们的立体声音乐和他们在夜深人静时发出的刺耳喊叫(“有什么人关心吗?”)。他们到我这儿来,问我如何度过余生。
我的希望是所有学生能从未来的严酷无情中得到一些解脱。我希望他们有机会把他们每一阶段的教育纯粹作为一种经历来享受,而不是作为一种为下一步作准备的令人厌倦的要求。我希望他们有权利失误、有权利跌倒,并懂得失败同胜利一样有教育意义,而不是世界的末日。
我发现有四种压力影响着今天的大学生:经济上的压力,父母的压力,同伴的压力,和自己导致的压力。四处寻找罪魁祸首并不难——指责大学收费太高,指责教授布置作业太多,指责父母望子成龙过于心切,指责学生把自己逼得太紧。但罪魁祸首是没有的,只有受害者。
伴随着经济压力的是来自父母的压力。这两者不可避免地深深交织在一起。我看到学生们下定决心毫无欢乐地在修医学预科课程。他们去实验室,就像是去看牙医。这使我感到悲哀,因为我知道他们在生活的其它方面都是些高高兴兴的人。
“我想是这样的吧,”他们不能肯定地说,或者“并非真的想。”
“父母要我当医生。钱都是他们付的,而且……”
这件事近乎可笑——但事实上并不可笑。这是所有种种综合的症状。每个学生都认为别的学生更用功、学得更好时,唯一的办法便是更加努力地学习。我看见学生们每天晚上吃完饭后就去图书馆,到半夜关门时才回来。我真希望他们能够有时候忘掉他们的同学,去看一场电影。天亮以前几个小时我就听见打字机的敲击声。当考试来临,论文该交时,我看到他们眼中的紧张;“我能完成所有的事情吗?”
我对当今学生的描绘过于悲观,使他们看上去过于严肃。这只是他们的一半情况;另一半情况是,这些学生都是些可爱的人,你很容易喜欢上他们。他们爱笑,待人友善。他们比我所了解的任何一代学生都更加相互关爱。如果我把他们主要描绘成了受到逼迫而大大忽略了生活的欢乐一面的人,那是因为这正是问题之所在——不仅在耶鲁,而且在整个美国教育界都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我们都应该为培育着这一代人的价值观感到担忧,他们年纪这么轻就这样害怕冒险,这样沉溺于目标的追求。
我请他们简单谈谈他们是如何起步的。学生们总以为他们从一开始就在干现在的工作,而且始终都知道那就是他们想干的。但事实上,他们大多数人是通过一条曲折的道路,走过不少弯路后才到达现在的位置的。学生们惊讶不已。他们简直想象不出一个不事先计划好的职业生涯。他们简直不能想象让上帝或者命运来带领他们沿着某条未曾预见到的小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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