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8:大饥荒时曾让人幸免于难的吃食,如今却是山里难得的美味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06


#流浪人生# Day18

贵州 · 安顺

2018年08月11日

 

 

在全国普遍热skr的高温里,贵州是在火热夏日里一个特别的存在。

好像探寻完丹寨的皮纸和蜡染出来后,所到之处,贵州天天都是下雨的。

所以连着的好些天,我们白天穿外套,晚上盖棉被,小日子过的不要不太爽哈哈

看雨水从屋檐滴落,再连成线,在小院儿里汇成小溪流,一只大公鸡闲庭信步,猫咪在亭子里安然的思考它的猫生。

 

 

而我,正在把前些天在广西小村子里捡到的残缺小凳子,改造成一个随车的小砧板。

可以偶尔用来切点东西,陷车了说不定还能帮上大忙。

(列在出行list里的:做砧板,今天总算动手了嘿嘿)。

 

眼看着天放晴了,日色也渐渐暗了,放下手中的木工活儿,为做苞谷饭准备着。

 

记忆里儿时的外婆家,是在一个大大的四合院儿里,青瓦土墙,有下雨的屋檐,和长着青苔的石阶。

门前有一大石磨,我有见过一把把胖胖的豆子从中心的孔里加出去,然后白色的液体顺着磨盘缓缓而下;想到这,似乎耳边响起了小小的我坐在木转杆上、被大人们推着玩的傻到停不下来的笑声。

 

 

看起来轻快流畅的动作,在从来没推过磨的我们这里,连启动都变得很费劲。

当联想起前天做木工时拉大锯的迎来送往,我和木小鱼慢慢的适应了这松弛有道的节奏感,把小石磨推得裙摆飞扬。

 

 

从洗磨、磨面,到筛粉,一个半小时的工夫,我们才终于有了做苞谷饭的食材:苞谷面。

据说苞谷饭是上个世纪60年代大饥荒的产物。

只见苞谷不见米的苞谷饭,粗糙朴素、难以下咽,却让很多人活了下来。

搭配贵州特有的酸汤,酸中略带苞谷的甜味,应该很好吃吧。

 

 

洒水、拌匀、上火蒸、出锅,再趁热打散、洒水、拌匀、上火蒸,金灿灿的苞谷饭就这样出锅了,带着玉米的鲜甜,又很有嚼头。前天在集市上馋的金黄的玉米饭,今天终于从头到尾的做来尝了哈哈

 

 

老腊肉在锅里咕噜咕噜的煮着,小鲜肉们去地里摘菜。这是怎么的一小片屋前菜地啊!草和菜不分你我和谐共生,嫩南瓜要在野草里翻找,韭菜长得跟野草没差。可真是得到了“懒人农法”的真传,把“懒”字发挥的一分不少。

 

 

然而收获并不少:丝瓜、南瓜、西葫芦、小蕃茄,最后他们还全副武装的剪了荷麻。

 

 

你没看错,就是荷麻,满身都是细细密密绒毛般的小刺,这几天避都避不开、一个不小心就被它豁得哇哇大叫的荷麻。

没想到扔进火锅里烫一下,还挺顺口,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味道。

后来我们回家了,妈妈说这是很好的东西,常吃可以治风湿。

 

 

从抱怨为啥没人除去路边的荷麻,到喜欢上它,这感觉还真奇妙。

就像交性格迥然的朋友,苞谷饭的朴素、荷麻的犀利、腊肉的沉着、火锅的包容…


初遇时,谁还没个怪癖的,都是性情中人, 各种傲娇,各自带刺,不顺眼就各种怼;

等混熟了,顺着毛捋,处起来还挺舒服的;

时间长了,发现这人还不错挺有才挺有意思的;

成好朋友了,却是丰盛美味妙不可言。

 

趁热用麦麸清洁切过腊肉的砧板,再拿去喂鸡

 

在贵州的这些天,我深深的记住了两种植物:一种是做染料的蓝靛草,另一种就是这荷麻了。而他们,都是中药。以前朴门老师总说大自然没有浪费,在中医这里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爱这天地万物,不被金钱奴役,不对自己设限,真自由是万物皆可。

 

2018年09月06日

成文于贵州.安顺

 

贵州省.安顺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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