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追男神我拼命减肥,如愿在一起后发现,他就是个渣男,我该怎么办?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1-03-04

1

这个城市的夏天,像一场残暴的骤雨,打得街边大树措手不及。

我坐在秋千上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咖啡,想要在书吧蹉跎时光。

我缩在角落里看沈复的。封面一片白,老翁独坐小舟上静默地望着船沿的一只大嘴鸟——父亲说那是鸬鹚。

杜西风推门而入,要了一瓶百威就坐在我对面的秋千上翻杂志。他的刘海永远似无法驯服的野兽,任它再昂贵的啫喱也没办法搞定,只要一觉醒来必定翘得像骄傲的孔雀屁股。

“你家陆襄呢?”他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我眼皮抬了抬:“好像学生会要开会,谁知道呢。”

他轻蔑地瞄了我一眼,拇指朝着后面指了指:“你家官人带着一个小妞来水吧开会了。”

透过他肩膀望去,一个小萝莉正环在陆襄手臂上像个粉嫩的婴儿。他不爱笑,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未见他大笑过,这个时候却一脸宠溺地望着小萝莉笑得很温柔。

我往里缩了缩,还好有纱帘隔着。

我自顾自悠闲地呷了一口咖啡:“工作需要呗,俊男美女多和谐啊。”

杜西风怒其不争:“你还要不要脸了,赶紧冲过往那女的脸上直接两耳光,记得要狠。”看他那架势,似乎想要拍碎酒瓶子大干一场。

我按住他的手:“正因为我要脸,所以我才不能闹。”再说了,我与你还不是孤男寡女百口莫辩。

我捂着搅成一团的胃,猛吸了一口气:“就是胃突然疼起来了,当年减肥过度,现在报应来了。”

他赶紧买单扶我出去,我缩在他臂弯里刚好避开了他们的视线。刚一出门,我就推开杜西风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挺直了腰板一副决定重新做人的模样。

“你丫装的吧?”杜西风一脚踢了过来。

我赶紧闪开,做了个鬼脸:“是啊,不然怎么逃得出来。”

一转身,我轻轻扶着墙,痛得大口大口喘气。

——“陆襄,你最讨厌哪种女生呢?”

——“我最讨厌愚蠢的胖子,从小就不喜欢胖女生。”

虽然只是擦身而过,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如果不是你在埋头记东西,我甚至以为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以前高中一直被一个胖子缠着,真的很烦。”

——“……啊……太可怜了吧。”

可怜你大爷!

2

一路上杜西风都在唠叨,说什么干脆和陆襄那个花心大萝卜分手好了,然后欲言又止说什么其实早就看到陆襄和其他女孩单独相处了。陆襄不仅权欲心重,人品还有问题,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

我吞了胃药揉了揉额头:“杜西风,五十步笑一百步是件很愚蠢的事啊。”

杜西风这个有钱公子哥儿曾经为了追校花,从另一个城市飞过来只是为了赶在十二点以前和美人度过一个浪漫的情人节。女朋友走马灯一样换,哪有资格说别人。真是不道德!

杜西风念哲学系,弗洛伊德黑格尔总是随手拈来,他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拿全优只是为了证明智商不比爱因斯坦低多少。

我念枯燥的中文系,教授们都是戴着眼镜的老姑婆和白了头的呆板老头儿。

杜西风除了泡妞生猛外,其他方面算是个很好的小孩儿,他让我知道其实投胎真的是个技术活儿。

幼儿园的同桌突然在大学遇到,彼此还认得对方,这已经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比如我与杜西风。

小时候他就穿得像国外电影里的小王子,每天高昂着头颅穿过我们这堆留着鼻涕的小屁孩,然后回头丢给我们一个销魂的眼神——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鄙视。每天都有一辆亮闪闪的小轿车接送,佣人像个哈巴狗一样给他整理衣衫,还要鞠躬说:“少爷再见。少爷下课啦。”

这个嚣张到全体小孩都不想和他玩的隔离体竟然没有被绑架,这成了我童年里不可思议事件中的NO.1。

后来才知道那个悲惨的真相是,每天这个倒霉蛋都要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堆泥人玩沙子,在脏兮兮的滑梯上尖叫着滑来滑去,我们大声吵架互相嚷嚷,卖力哭鼻子争抢糖果……

杜西风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可是我不敢和你们玩,衣服脏了我妈会念叨半小时他觉得那样很没有教养,我只有上不完的补习班,连看动画片我都被逼看呱啦呱啦的国外版。

连读这家幼儿园都是因为外界传言这家幼儿园教学质量严谨,很显然,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甚至我以为的骄傲眼神,都只是一个因为无法加入集体玩乐的小孩最可怜也是最无奈的表达方式了。他也有他的自尊,庞大的,习惯了用满不在乎的骄傲来掩饰内心的空虚和孤单。

去他的教养!杜西风很不雅地竖起了中指。

可怜的杜妈妈,竭力培养的儿子终究还是长成了一个叛逆的流氓。

曾经一度,我并不想和这个一件衬衣就几千块的富二代玩,觉得有失身份——有失他的身份。再者,我又不是拜金女。

他耸耸肩堵了我很多次:“喂!徐不言,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哦!我早就看到你瞄我了!你还装!”

我被逼无奈只得陪他上自习,看电影,购物……资产阶级有时候确实比无产阶级强大,你懂的。我只是很好奇,他为何不和自己同一个圈子的人玩,真是个怪人。

我对杜西风的误解很显然让他不满意:“第一我不K药,第二我不是败家子!第三我玩归玩但是绝不伤害别人,你情我愿的感情不是玩弄。我做人有自己的原则。”

我呸了一声:“那你一边玩儿去吧!”

杜西风说这辈子第一次当军师就是帮我追到了难搞的陆襄,却把我推进了火坑。

“对不起。”他一脸惭愧,仿佛他害了我终身。

我用拳头敲敲他的肩膀:“不,应该是谢谢你。”

他帮我写情书,帮我踩点,教我怎么在适当的时机下手和下口。带我买新衣,说什么女为悦己者容,丢掉你那些土兮兮的小棉群吧男人压根不敢兴趣。还在我脸上涂涂抹抹教我化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差点以为认错人了。他还不厌其烦教我抛媚眼和嘟嘴巴,白眼翻了半天后才明白什么叫醉眼蒙蒙欲语还休。

他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没有追不到的男人只有技术不好的追求者。

别怀疑,我用余下的人生证明了杜西风的歪理邪说其实都是人生真谛。

晚上,陆襄没事人一样和我去上自习。有时候很奇怪,明明有和其他女生勾勾搭搭,为何还是可以装作无事人一样和我在一起?陆襄,你果然是混演技派的!

      

我随口问道:“白天开会怎么样啊?”陆襄只是宣传部部长,我知道他一直想当学生会主席。我不知道该表扬他的上进还是唾弃他的权欲心。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会取消了,和一个学妹去书吧坐了一会儿。对了,当时以为看到你了呢,在一个男的怀里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一瞬间,我如芒刺在背,只得傻笑。

整个晚上,他都左手握着我,右手翻书做笔记。夏夜,风扇在头顶聒噪,我几次想要挣开都被他狠狠拽在手心。两个小时下来,除了湿漉漉的掌心,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我有事,你自己回寝室吧。”铃声一响,他就松开了我的手。

我哦了一声抱着书就要离开,他突然拉住我的衣角塞给我两盒药——胃痛灵。

周末,我们坐了两小时的公车去西郊看他爸爸,一墙之隔,望不到里面是怎样的天空。

“爸。”陆襄隔着玻璃喊他,手放在玻璃上似乎想要穿透进去,“我和徐不言来看你了。”

一个月不见,陆叔叔似乎又老了许多。他笑着冲我点点头,捏着话筒对陆襄说了些什么,我只看到的他张合的嘴和陆襄嗯嗯的答应声。

我局促地坐在椅子上故意拉开距离让他们父子说话,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陆襄的父亲。

陆襄曾给我讲过他父亲的事情,因为一场车祸被法官裁定判刑十五年,可是他说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冤枉的,因为那天他爸爸根本就没有出门!又怎么会开车撞到人!说的时候,他的眼里闪烁着奇怪的光,灼得我浑身不安。

陆襄突然招手让我过去,似乎他爸爸有话要对我说。

我惶惶接过话筒,开口道:“叔叔……”声音沙哑到自己听起来都觉得不真切。

陆叔叔笑了,和陆襄一个模样。

他说:“你家人好吗?”我的眼里只有他布满皱纹的额头,和那双如释重负的双眼。

我一愣,继而飞快点头:“我爸爸身体一直很好。”

他似乎笑得很释然:“陆襄这个孩子……我是知道他的,性子太犟了。不言,你要多原谅他。这孩子,从小我就进了监狱里。”他环顾了一下周围似乎有点难为情,顿了顿才说道,“他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太过宠溺了。这个孩子,性格太古怪了。”

他一直说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眼神充满了湖水般的温柔。

“我明白的。”是的,我明白。

“你们回去吧,替我向你爸爸问个好。”他似乎叹了一口气。

我点点头:“好的。再见,叔叔。”

陆襄交叉着双手仰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葱绿的树梢上有个鸟巢,几只幼鸟叽叽喳喳张大着嘴等大鸟喂食。

你看,鸟儿都有爸爸妈妈。

3

混乱的医院,熙熙攘攘的拥挤人群推搡着我,冰冷的空气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还有嵌入毛孔里无法逃避的关于死亡的腐败气息。

从烈日下突然进入冰冷,我一个眩晕,几乎站不稳。

走廊里沾满了哭哭啼啼的家属,我颤抖着走过去的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似乎想要活活把我吞噬。

我咽了一口口水,小声道:“我是徐放的女儿——”

一道黑影闪过,啪的一声,我的左脸颊痛得滚烫,头猛烈地撞在了墙壁上咚的一声。

好几个女人疯了似的冲向我,抓扯我的头发,撕扯我的衣服,剧烈地扇我耳光……我如沉默的松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任身体左右颠扑。

保安冲过来制止她们,呵斥她们,整个走廊乱得像一锅粥。

我贴着墙壁,舔了舔嘴角,咸湿的血腥味。几分钟后,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心疼看了我一眼,对她们说道:“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不过还要观察一周。脊椎受损严重,也许会……瘫痪。”

“啊——”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的呐喊,我只觉得一盆又一盆的冷水从我头上哗啦啦浇下来,淋得我浑身打冷战。

那个医生给我使了个颜色,让我过跟去:“不言,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本来你父亲打算瞒着你的。”

他理了理我乱糟糟的头发,叹了一口气:“一死一伤。你爸受了点轻伤,为了避免那些家属动粗,我让他在办公室避一避。一会交警大队的人会过来,你爸可能会被拘留。至于其他的具体事宜,要看法院怎么判了。”

我的牙齿一直咯咯响:“刘叔叔,我爸……开了那么多年的车,鸭子都没有撞到过,怎么会出这么严重的车祸。”刘叔叔是我爸当年的同学,是这家医院急诊部门的外科医生。

他摇摇头:“我问过你爸,他说当时就是觉得特别疲惫,也没有喝酒。身体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估计是昨晚没睡好,再加上上了年纪……只是这家人负担很重,伤亡的都是家中主要劳动力。膝下还有两个正在念书的小孩,上还有八旬老人。赔偿金抛开车保的,你们家还需要一笔庞大的数字。不言,我希望你坚强点。”

我贴着冰冷的瓷砖,头脑发热,只得大口大口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医生递给我一张名片:“医院这边,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们。有什么需要,随时给叔叔打电话。”

我颓然地嗯了一声,嗓子堵住了似的说不出任何话。我没有去父亲待着的房间,我知道他一定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一会儿,几个警察走进了办公室,父亲被带了出来。那家人作势又要扑上去,被警察喝住了,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跟着警察一起去做笔录。

我和父亲这样遥遥望着,他红着眼圈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回去。我看着他两鬓微白的头发突然哭出声来,我冲过去扑到他怀里大哭,死活不让警察带他走。

父亲摸摸我额头上青了一块的小包,沙哑地说:“徐徐,你先回家吧。记得要按时去上课。”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我的哭声混合着那些家属的哭声编制成了一首悲戚的离歌。

父亲推开我,走到衣着简陋的他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真是太对不起了,我会尽我全力赔偿你们。都是我的责任,我不会逃避的。”可是那个该死的胖女人还要冲过去厮打我的父亲。

我怒吼一声:“够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我爸爸就不是人吗?!”

一瞬间,哭声,闹声,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我咬咬牙走到父亲面前,握着他的手:“爸,我在家等你。”

凉风吹过狭长的走廊,尽头是急诊室已经熄灭的灯。

喧嚣的尘世突然寂静,我如被抛弃的孤鸟,迎着烈日寻找归家的路。

空荡荡的房间里,我呆呆坐在父亲书房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如同行尸走肉般呆滞却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水。我变成了干涸却痛苦的麦田,被这炙热煎熬,压榨。

这座城市,我突然觉得它变成了一座十足的伤城,充满了悲痛和哀悼。

我翻遍了电话簿,只得给杜西风打过去。他言语有些吃力,似乎喝了不少酒:“小妞儿,终于想我啦!”

那头劲爆的音乐,人声鼎沸,我听着他的呐喊,突然觉得喉头一阵哽咽,嘴巴张了好久才有力气开口,我才知道,原来求人也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闭上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你警局里认识人吗?或者,律师也行?”

他那么聪明,立刻正色问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杜西风披星戴月赶过来的时候,刚好十二点,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杜西风,抛开了所有的玩世不恭,吊儿郎当,那么冷静地询问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我看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的时候,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他立刻开始播电话,似乎一个关机,一个无法接通,打了好多通都没人应答。毕竟现在大半夜的,但是他还是皱着眉头锲而不舍,许久许久他脸上终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方律师吗?我是杜西风。对,杜凯的儿子。我想咨询一下……”他一边嗯嗯回答,一边把视线移开假装不看我,他越这样我越担心。

挂断电话,我急切地抓着他的手问道:“怎么样?到底怎么办啊?我爸会不会坐牢?!”

他小声安慰我:“没事的,徐徐。我明天会去律师事务所一趟,帮你找最好的律师打这场官司。你爸并没有逃匿,主动报警还把伤者送进医院,态度上是足够好了。而且你爸记录良好,并没有饮酒驾车,所以需要一份详细的身体报告。”

他沉下脸去,看着我的眼睛:“我们要找到你爸那天身体不适的证据……”

我摇摇头:“不,我爸身体一向不错。”



他白了我一眼:“你真是笨得像头猪!这件事情交给我。实在不行,我家警局也有人。”杜西风的声音低了下去,“至少我会保证你爸在里面好好的,而且会在最短的时间出来。”

我无力地陷在沙发里,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声音疲惫极了,我说:“杜西风,我只有这一个父亲。我妈生我难产死了,我爸把我拉扯大的。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这么多年,他从未有过任何女朋友,他害怕娶个女人回家对我不好。我不能让我爸受这种罪,如果可以让我蹲监狱也行。”

他心疼地抹去我的泪水,把我轻轻搂在怀里,嘴里喃喃道:“徐徐,还有我,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陆襄知道吗?”

我轻轻推开他:“我不想让陆襄知道。”这一刻,我并不想麻烦他。

杜西风皱着眉头:“他可是你男朋友啊!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至少精神上要安慰你一下吧。”

“他最近忙着选学生会主席的事情走不开,我不想给他添乱。他是苦过的男孩,可不像你这种过惯了好日子不晓得什么是辛苦……”我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样用力解释到底是为了什么。

杜西风递来纸巾:“你鼻子冒泡了,真难看。算了算了,不逗你了。是啊是啊,我这种没心没肺的有钱人——可是TMD我投胎投得好,我能怪谁!你以为有钱就快活吗?我要是真快活,我找你做屁!你别开口闭口你这种人,你这种人——不要忘了,我TM也是地球人。

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不是只能望着那个该死的月亮……你以为我是哪种人?!连朋友都不配和你做?!”

我从未看他这么激动过,这个翩翩公子一堆话里好多个三字经。我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没有再说什么。

他抓着抱枕就躺了下去:“累死我了。今晚我在这里睡了。”

我大惊:“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方便。”

他瞪我:“是是是,当然不方便。我第二天天亮就要赶去律师事务所,我已经酒驾来了一次了,你还想我开回去?我家在城南!放心吧,你那搓衣板身材,我没兴趣酒后乱X。看什么看,还不滚进去睡觉,明天找律师!”

“再说了,我回去家里也没一个人……”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那一刻,我的胸口突然像被人用大锤狠狠砸了一下。为什么,我从头到尾都把他对我的好当做理所当然?我甚至从未说过谢谢,原来,我也是个恬不知耻的。

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人,他温柔,善良,甚至是固执,他的良心上有一杆道德的秤,他人生的对错自有分寸。比如我的父亲。这场车祸几乎毁了他,他甚至不要律师,只是一次次认真的结算着如何给那家人最大的赔偿。因为责任全在父亲,所以哪怕他态度良好,积极赔偿,也没有得到那家人的宽恕,一审下来他要入狱五年。

杜西风的律师和医生都没有帮上任何忙,我急得和父亲打电话都直敲玻璃。可是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这是我应得的惩罚。”然后便叮嘱我,“徐徐,爸这几十年的积蓄就要配给人家了。徐徐,你可要认真学习了,爸爸以后可要靠你养了……”

我的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眼泪决堤而出。

在杜西风的带领下,我认识了狱警黎叔,他答应我们会好好关照我父亲。我说他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了经不起那些折腾。

黎叔笑笑:“我明白,好孩子,别担心,里面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我不知道那句“好好关照”,杜西风是怎么做到的。我只知道每一次去探监,父亲精神都还好,他让我给他捎那本《浮生六记》,在监狱里好打发时间。

书里那些闲情记趣,坎坷记愁,养生记道写得如此淡然优雅……可是这一年我记下的,却是平静生活里陡然袭来的风暴,久久都不退却.

第2个回答  2021-03-04
既然是渣男,就不要和他交往下去了,建议你马上和他分手,然后重新找一个对自己好的男朋友,并且继续锻炼,让他后悔。
第3个回答  2021-03-04
答:我建议你应该跟他分手。因为这样的男人的品质不是特别好,因而他也不会给你幸福的婚姻,所以你应该和他及早分手。
第4个回答  2021-03-05
马上分手,因为你已经非常优秀了,现在优秀的你离了他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男生,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第5个回答  2021-03-04
肯定是应该赶紧离开对方呀,因为对方这样的品行是不适合跟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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