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电影《浪潮》和《死亡诗社》?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7-14
额 我只看过死亡诗社 带我看完再跟你说
第2个回答  2016-05-28
谁能想象,让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和一群自由散漫的小青年转变成一个集权主义者和一群纳粹分子只需要五天时间?德国电影《浪潮》以一周“独裁政治”课为背景,向人们展现了这样一种可能性。
整个影片似乎都是围绕集权主义展开的,但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思想呢?或许集权主义就是一切决策都是独裁者掌控的一种权力集中的形式吧。领导者利用他的绝对权威鼓动他的支持者做与道德法律相悖的事,从中获得满足和成就感,进而变得狂热,践踏法律秩序,最终走向独裁。
刚开始,所有学生都是具有自由和叛逆精神的,口头上也对纳粹深恶痛绝,但赖讷老师用集体意识和“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等说辞让大家痴迷和盲从并制造歧视和仇恨,使学生们完全失去判断。影片中有这么一幕:在课堂上的第二天,赖讷给大家调了座位,并将调整座位的原因说成是“我想打破平常的小团体。你们都有要好的朋友,这很重要。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团结力量大,所以我让一名差的学生,坐在一名成绩好的学生边上。”歧视是很明显的,但他的理由却是“团结”。而且,当莫纳质疑这种做法是在将所有坏学生拎出来展览时,莱纳抓住她的一个用词,狡辩说:“我从来没有提到过坏学生,只提到过成绩差。”并以她和她的同桌举例,将两个人的缺点明白地指出,借口却是很光鲜的。
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紧接着话锋一转,说:“我们班作为一个集体,表现会更好,起码比楼下的无政府班好!”成功地制造了一个假想敌,把大家带入一种兴奋的状态,至于这个假想敌对大家起到了多大的刺激作用,从前面的踏步游戏中就可见一斑了。另外他还认可了抄袭行为,有同学问他们是否可以抄袭时,赖讷老师回答是的,理由是这样做能取得更好的成绩。利用集体意识掩盖歧视,支持作假,利用假想敌制造仇恨,一气呵成,几乎没有痕迹,似乎一切颠覆人类价值观的事,在加上“团结就是力量,集体高于一切”的说词后,就能得到大众的普遍拥护——你如果反对,就是不服从集体,就是自私。
卡罗也参与了关于制服的讨论,但她并没有在第二天按照规定穿白衬衫去上课,这也可以看成是觉醒的表现,促使她觉醒的也许是女孩子爱美天性的伸张。这一天,她穿了一件红色上衣去上课。路上,她男友说她自私,课堂上,她遭遇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和指责以及老师的冷遇,在别的同学都为集体取了很激进的名字之后,她还是试图用“变革者”这个温和的名字,希望集体保持某种温和的状态。不过,整个集体都开始变得疯狂,她的意见显然不会有人响应。
莫娜的睿智和勇气是我们很难做到的,而卡罗似乎更贴近我们,经历了“盲从——觉醒——抗争”的历程,但是大多数人仍相信“浪潮”能够用集体的力量战胜一切敌人,尽管这样是在颠覆国家的法制,但大家对此不仅毫无警惕,反而随之疯狂。
当我要反对这样集端主义情绪的时候,却是一点底气也没有的。在我们的社会里,普遍的不公正,黑恶势力的猖獗,道德的堕落,不是我们每个人感觉到的事实吗?而我们不是也常常看不到这些社会顽疾被有效医治的任何希望吗?我也不禁要提出疑问:即使对集权主义保持着十分警觉的人,在如今的社会土壤下,真的能够抵挡住它那巨大的魅力吗?

看完《死亡诗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当看完结局时眼泪已从眼框中流出来。心里有种莫名的痛,莫名的想大哭一场。为尼尔的死感到可惜,感到心酸,感到迷茫。尼龙的死到底是谁的错,是基廷老师,是他父亲还是谁呢?
当我们回头看时,我们可以看到的不仅是社会,学校的问题,还有家庭教育的问题所在。里面讲述了尼尔本来是一个热爱演戏的孩子,由于家里的关系,他父亲只想他成为医生和律师,所以在学校的一倾活动也不能参加,明显他的父亲是专制型的父亲,我们可以去责怪他的父亲,但他父亲只是想他的梦理在他的儿子可以实现,而且认为那才是对他最好的,进入这所学校也是花了他很大的牺牲才进去的,他只希望他的儿子在这所学校里面学习,然后上大学,对于儿子的兴趣,却一无所知,每一次尼尔想知诉父亲自己的心里的想法,当看到父亲的冷漠的眼神,他把自己想说的话又吐下去,因为他自己讲了也白不讲,他还是演绎他的孝顺儿子,正如这样,才导致后面的悲剧的发生。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家人和自己孩子的沟通显得尤其重要,尊重孩子的爱好,了解孩子,并且发展孩子的爱好,让其他们健康的成长。这方面我们要进行反思,不然下一个尼尔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在我们孩子的身上。重视家庭教育,呵护你的孩子健康成长,让你的孩子在自己的爱好上发展。这样他才会活得快乐,活得有意义。
另一方面,基廷老师是一位好老师,“及时行乐”是他的教学,他的教学让学生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教学方法与众不同,同学们在他的课堂上不仅轻松而且学到很多的东西。让学生仿佛重生,但在那种环境下,也许很多时候都是无奈的,因为社会是这样,是无法解决的,也是一时无法改变的,这不是基廷先生的错,他是一个改革者,一个创新者,只是有时有些事也是很无奈的,他也不想这样,他只是想自己的学生能有与众不同的想法,但却想不到他的观点对学生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讽刺了当时的社会的黑暗,让人活在一个被安排的生活中,根本就一点自由也没有,也许尼尔的自杀让他得到了解脱,得到了自由。
这种现象在我们当今社会上也都存在着,我们为了孩子的将来,根本就没考虑到孩子的爱好,从小让他们学习钢琴,画画,星期天都不放过,让他们从小就成为小大人,他们没了童年,没了乐趣,只会成为生活的奴隶。而他们并不开心,而家长往往以爱的名义来作为理由,其实他们是在以爱的名义来伤害着他们的孩子。尊重孩子才是对你孩子最好的方式,也是教会他们做人的道理,这比整天学习还重要。
死亡诗社读后感(二)
元旦期间看了《死亡诗社》,觉得这个影片拍的很不错,值得一看。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部影片被当作教育影片被广泛推荐给一线教师看,是为了向基丁老师学习吗?基丁老师的教学方法的确很新颖并且值得借鉴,但他却把好的教学方法用来教了不合适的学科和不合适的对象。坦率地说,影片的悲剧结局基丁老师应该是负有一定责任的。基丁老师如果去教授一些表演艺术类,或者是如何写作的课程,应该会是一位成功的老师,可是他的学生偏偏是要上耶鲁,哈佛,将来成为牙医或律师的未来社会精英,对于这些学生而言,外显的激情是危险的。
这里又要提鲁迅的“黑屋子”命题,把关在黑屋子的人叫醒后却没有能力打开黑屋子,这岂不是更残酷的事情?对此鲁迅没有给出答案,也许这是大家都猜不透的难题。同样,鲁迅也是非常反对青年学生上街游行的,以免被某些势力利用,充当了炮灰。对此我是同意的,有时理智看上去是不近人情的,但却是正确的。
而基丁老师就是充当了“叫醒者”这样一个角色,而当他的学生被开除,自杀,甚至到后来自己也被辞退时,他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而最后站在桌子上大喊“我的船长!”的同学们,结局也会是被开除了,如果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这样的。
我想,基丁老师成功地激发了学生的激情,却没有告诉孩子们如何去掌控激情。对于这些青年学生来说,如何掌控激情,让激情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发挥作用也许更重要。
死亡诗社读后感(三)
《死亡诗社》又名《春风化雨》,朋友曾一直推荐看的一部电影,今天终于抽时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个人觉得还是按英文直翻的比较好,通片看下来,就觉得胸口涨涨的,想要发泄,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无法说出的无奈。看到最后尼尔被他的父亲逼的自杀,看到父亲一直在说他自己的想法——哈佛、医生,他终于憋不住了,向父亲怒吼出“I must tell you what I feel!”他的父亲说“Tell us what you feel!”我以为矛盾可以得此缓解,结果尼尔却父亲被告知如果是演戏的话想都别想,尼尔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也许从那一时刻起他就有了轻生的念头,因为他觉得活着没意思,没有价值。尼尔有如此想法也不是这一件事导致的,而是日积月累的,从影片开始,尼尔的父亲勒令他退出校报社,就可以看出尼尔的无奈。最后的自杀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到尼尔的父亲,我就看到了现实社会中大多数的父母,他们把年轻时未完成的梦想一厢情愿的加在了孩子的身上,认为这样走下去肯定没错。但是,他们忽略了,孩子作为一个个体,一个有着独立的思考能力的个体,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不错,父母的引导对孩子有一定的影响,但那只能是引导,只要他们没有往坏的方面发展,何不让他自己成长,或许他会更加体会到成长的快乐——思想的宣泄,生命的价值。家长也会轻松点,与其一门心思的扑在孩子身上,倒不如花更多时间来实现自己未完成的梦。
再看看基丁老师最后被当做了替罪羊,成了牺牲者,也许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你好,我好,大家好,只有他没有好下场。牺牲了基丁老师,这不是皆大欢喜吗——学校的荣誉可以保住,学校的稳定可以保住,学校的制度可以保住。于是就以退学逼迫死亡诗社的成员们威胁他们让他们作伪证。他们还是孩子啊!努安达坚持不说谎,最后难逃退学命运。看到托德在校长那,在父母的旁边,他那无法申诉的眼神,他绝望了,我也绝望了。最后基丁老师终于要走了,托德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必须要让老师知道真相,他们不想背叛老师,但他们无力反抗。看着同学们一个个的站到课桌上,呼唤着“ohcaptain,mycaptain!”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在眼眶里直转。基丁老师最后是带着笑离开的,因为他知道,有那么一群学生已经开始自己思考了。
第3个回答  2016-05-06
电影《浪潮》:
影片是德国拍的,时间放在现在的德国。而故事的原型却来自美国。说实话,发生在美国这一事实比发生在德国更令人警醒。

虽说“人人生而自由”,但说出这一句话人类花了万年时间。那反自由的东西源远流长,它还远没有走开,你一不小心它就会回来。

原来的事件没有像影片结尾那样搞出人命来,但我觉得意味更加悠长。如同现实中的这位美国老师所说的:“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

绝好的题材,可惜导演处理的还不够到位,只能打4颗星。

ZT纳粹速成,只需五日

他们无法理解法西斯主义,但突然间,他们成了这场运动的一部分。1967年,在美国的一所高中里,教师Ron Jones大胆地进行了一场实验:他向他的班级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很快,事态的发展就失去了控制”,多年后,一位当时的学生回忆道。

Ron Jones束手无策。时间:1967年4月,地点:加利福尼亚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历史课,主题:第三帝国。一个学生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Ron Jones不知道如何回答。

下课之后,这个问题仍在Ron Jones的脑子了不断盘旋。他决定,大胆地进行一项实验。他要重建纳粹德国,一个微型的纳粹德国,就在他的教室里。他想让他的学生们亲身体会法西斯主义,不仅体会其恐怖,也体会其魅力。星期一,他站在讲台前,不同于以往,他开始向他的班级下达命令。

“Jones先生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而备受争议”,他当年的学生Phillip Neel说道,“有一次,他把我们分成两人一组,其中一人必须整天遮住眼睛活动,籍此让我们理解,什么叫信任。”还有一此,这名激进的教师禁止一部分学生,在几天时间内使用教学楼里特定的洗手间。“他想让我们体会,什么是宗族隔离”,Phillip Neel回忆道。这名当年的学生现在是电视节目制作人,目前正制作一部关于Ron Jones 实验的纪录片。

玉不琢,不成器

Jones不仅仅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闻名,他同时也是学生的好朋友。他住在一间树屋里,玩朋克音乐。但在某个星期一,他命令他的学生,端正坐姿,抬头挺胸直背,双脚平放,双手背后。接下来的是速度训练:起立,坐下,一遍遍重复。最后他让学生站到教室门外,等他发出信号后,学生们跑回座位坐下。Jones记录下了时间, 5秒,无声的5秒。而做到这一点所需的,仅仅是几分钟的练习。

Jones更进一步。他让学生阅读文章,接着开展讨论,但必须遵循严格的规则:想发言的人必须起立,站到桌旁,先说“Jones先生”,然后才允许发言。发言时必须言简意赅,口齿清楚。谁要是回答的时候心不在焉、随便应付,就必须重新回答一遍,甚至不断重复。

Jones坚持他的原则,并渐渐对结果感到惊讶。捣蛋鬼变成了榜样,他们的勇于发言,见解独特,答案明确。回答问题的也不再仅仅是那几张老面孔,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的水准有了惊人的提高。学生们注意力更集中,听讲也更专心。Jones原先以为,学生们会认为专制型的教学方式可笑,会抵触,不配合,但结果恰恰相反。要求学生们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很简单,意外得简单。学生也变得更加有效率。

“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

星期二,他踏入教室,迎接他的是一片肃静。所有人在课桌后坐得笔直,虽然并没有人这么要求。他们的聚精会神,表情充满期待,没有人交头接耳。他们在等他,Ron Jones,他们的老师。他在黑板上写下:“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然后开始讲课。学生们认真听讲。下课时,他用手做了一个简短的动作:手臂前伸,手掌先向上,再向下滑出一个曲线。一个波浪。Jones把这个手势定为班级的问候礼。在学校里和大街上用这个手势表明身份,身为这场运动的一份子。

Jones把这个问候礼称为“第三浪”。浪潮总是以三波的形式到来,最后一浪,即第三浪冲上沙滩时是最强劲的。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名称和“第三帝国”何等相似。

“Jones先生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我也参加了,一切都似乎很有趣,感觉是场游戏。至少刚开始时是这样”,Neel回忆道。他当时只是觉得挺这位老师上课很有意思。

相互告发-为了集体的利益

接下来的几天,Jones仔细观察校园里的一举一动。在咖啡厅、图书馆、体操馆里,学生们见面时用“浪潮”手势打招呼。这个实验已从教室扩展到了整个校园。

星期三,Jones分发了成员卡,其中三张上有一个红色的叉。拿到这三张卡的人被委以特殊的使命:检举不遵守“浪潮”规定的人。随后,Jones又开始“布道”了,从行动,投身集体,一直说到自我堕落。他被他自己的话感染了,他摇摆于领袖和老师的双重角色之间。他为他充满干劲的学生骄傲,为他们的成绩骄傲,为他们的团结骄傲,他为他自己骄傲。

紧接着,告密的风潮到来了。他只委派了3个学生检举批评者和反对者。结果却来了20个人。他们毫无保留地告发他们拿“浪潮”开玩笑的朋友,出卖他们对“浪潮”表示怀疑的父母。一切为了集体的利益。这场运动在三天之内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的全部。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控了”

“我当时虽然参加了,但应该算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Neel如今说道。有的学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运动中,但也有学生从根本上反对这场运动。“一次课间,我对我最好的朋友说了一个关于‘第三浪’的笑话,结果第二天,Jones先生在所有学生面前提到了这事,从那时起我开始感到害怕。” Neel清楚,肯定是他最好的朋友告发了他。“而那时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

当看到如此多的学生为了这场运动毫无保留地出卖朋友,Jones也感到害怕了。他必须找到一条出路,来中止这场实验。但如何才能做到?

星期四,课堂里的人数已从30人涨到了80人。新来的都逃掉了原本应去的课。Jones宣布,“第三浪”是全国性青年运动的一部分,目的在于促进国内政治体制变革。星期五中午12点,将会由总统候选人正式宣布组织的成立。学校里也会有相应的公告。

一个奇异的巧合让这个声明更加可信:时代杂志上整页刊登了一个名为“第三浪”的木器产品的广告。学生们被鼓舞了。“当时没有人对Jones先生表示一丝怀疑”,Neel回忆道。

“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星期五中午,学校大礼堂。超过200名学生笔直地端坐在那里,天花板上挂满了 “第三浪” 宽大的横幅。Jones作了简短的致辞,200只手臂对着他举起,做了“浪潮”问候礼。这场实验只进行了五天,却是漫长的五天。

“当然”,Neel说,“我也在场,作为外人很难想象,短短几天内形成了何种团体的压力。”

礼堂内,Ron Jones打开一台电视。出现的只有雪花。学生们等待着。屏幕上除了雪花别无他物。学生们仍然等待着。他们已经习惯了纪律和服从。几分钟后,终于有人问道:“不存在什么领袖,对不对?”礼堂里炸开了锅。Jones开始讲话,不再大声、严厉,而是柔和、带着自责:“没错,但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没有人愿意提及这场实验

Jones给学生们播放了一部关于第三帝国的影片:帝国党代会、集体、纪律、服从,以及这个集体的所作所为:恐怖、暴力、毒气室。Ron Jones看着一张张不知所措的脸。最初的那个问题得到了回答。他说:“和德国人一样,你们也很难承认,竟然做得如此过分,你们不会愿意承认被人操纵,你们不会愿意承认,参与了这场闹剧。”

他说得没错。第二天,学校里笼罩的压抑的气氛。没有人愿提及这场实验。“我自己当时陷得不深。所以对我来说,这只是一次难得的经历。”但其他人从此对此只字不提,直到Philip Neel因为纪录片和他们联系。

Neel在收集材料时得知,许多人感到尴尬,居然如此轻易地被“浪潮”席卷。特别是高年级的学生,他们原本不是Jones班上的,但为了“第三浪”,他们逃了原本该上的课。“那是1967年,他们中许多人当时热衷政治”,Neel解释道。“他们参加了学运,甚至黑豹(60年代美国黑人运动)。他们当时都感到无比震惊,如此轻易就放弃了自由。”

“这个实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是因为我们中的很多人孤独、缺乏家庭的温暖、集体的关心,缺乏对一个群体的归属感。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

——Ron Jones某次采访时的回答

“浪潮”所体现的是“强权下的服从性”这一现象。著名的米尔格拉姆实验(Milgram experiment)研究的既是这一现象。

电影《死亡诗社》:
《死亡诗社》是一个古老的、关于守旧与创新、现实与浪漫、新人与老人两股势力二元较量的影片。这是一个类型片,是按公式制作出来的,然而,“魔鬼尽在细节里”,近乎完美的摄影与演出,将这个老套的故事,演绎得美轮美奂。
  
这部影片很是激发人的思考。考试上名校做医生赚大钱娶美女,并非中国学生的专利。尼尔的父亲也和一个普通中国家长一样,望子成龙,扼杀他的表演兴趣,逼他好好学习,以后上哈佛医学院,结果这小子想不开,开枪自杀了。学校正好要找理由收拾搅翻了一潭水、鼓励学生张扬个性,培养爱好的新来老师 Keating,于是将尼尔之死归咎于他。新来老师被逼走,可是他失去饭碗,得到了不少学生的心。电影的结局是开放的。后事不知如何,然而在我们身边,我们一转身,就会看到个把像Keating 那样的人。其实他们的命运不一,有的人被排斥,有的人被同化,有的人活的好好的,甚至比其他人更成功一些。
  
理论上说,教育是要把我们培育成改造世界的人,也就是Keating这样的人物。和老同学联系,他们不是问我在哪里高就,而问我在哪里改变这个世界(So, you are out there changing the world?)还有的同学说,等我长大了(毕业了的隐晦说法),我会像狂风暴雨一样,席卷某某领域(Once I grow up, I am going to take … by storm.)
  
有时候这是玩笑或自嘲,可是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这种浪漫,没有这种冲劲,而只是想着如何去适应这个世界,那田鼠和蝼蚁一样的人生,是何等绝望?就如同这电影一开始说的,人到最后,其实会被黄土埋掉,成为虫子的食物,这白驹过隙的一生,怎么着都是一遭,现实的生活只是一种必需,然而从今天活到明天,只关注物质所需,没有一个精神的家园,我们就会和大部分人一样,排队站到灰色的大多数里面,“默默地过着绝望的生活”。如果你偶尔看到这句话,请你反省一下,你现在过的是这种生活吗?如果是,如果你有所不满,是否得像“船长”老师号召的那样,站到桌子上,换个角度去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世界或许和你平时看的不一样。
  
电影中的老师教授诗歌的时候,将现实主义的诗歌大部分跳过去不教,而侧重于浪漫派诗歌,如惠特曼那种气贯长虹的诗歌。对于除了荷尔蒙一无所有的高中生来说,其实这未尝有什么错误,因为你怎能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那么现实,连一点梦想都没有了呢?有这么一个突破口,有个死亡诗社这样的组织,宣泄一下,或许可以避开更多的问题。至于尼尔的自杀,其实是和老师的教学方法和培育方法没有什么关系。一个有梦想的人,其实也可以不脱离现实。我对那老师跳过现实主义部分的做法也有异议,因为人是可以既现实也有梦想的。这种人才是高人,他有巨人般的身材,头在云端,脚踏大地。
  
当然,现实中的教育,尤其在工业化革命之后,往往是要把我们塑造成符合现实所用的人,学生不过是送进来,流水线加工后再送出去的产品。这样的教育不是要让我们去改造世界,而是要教我们习惯了被世界改造。已故笑星卡林说过一句话,说把人教聪明,不符合美国统治者的利益。在中国更是这样,把人教蠢,教到只会ABCD打勾选择,是符合当权者利益的。大部分时候,一个新人跑过来,满怀激情地要改变现状,最后往往会被同化掉,或者排挤走,因为大部分体系,都倾向于维持现状。人思想上排斥革新,就像其身体会排斥新药一样。对于大部分资质平平的人来说,那没有办法,只有缩到那灰色的大多数里,还落个平安。如果你够强大的话,你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如果你不够,那么世界一般来说会把你给改造过来。当然这未必是坏事。资质欠缺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安分守己,是他也是他人的福气,因为平庸加激情只会等于折腾。唯有才能和激情加到一起的时候,才有产生积极改变的可能。
  
不要因为这部电影,认为不越雷池半步才是正道。如果这样的话,建议你去看看电影《浓情巧克力》。如上所述,但凡有能力去改变的人,最好还是去试它一试。千万别以为循规蹈矩一点,“现实一点”,你就会承受地土,得到这个世界。改变是一种冒险,可是将你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时代过去了,如同Outlier一书所示的那样,而今真正改变世界的人,真正的成功者,并非那处在常态分布内的灰色大多数,而是那一个个不愿意默默地、绝望地生活着,而纵身一跳,站到桌子上头,去另眼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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