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欧阳内翰第一书节选文言文翻译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1-20

1. 苏洵《上欧阳内翰第一书》一文怎么翻译

内翰执事:我出身于老百姓家里穷,曾经私下里感叹。认为天下的人,不能都是贤才,不能都是不成器的。所以贤人君子活在世上,合长了一定离,离长了一定合。古代的皇上有意治理国家,范公在相府,富公作枢密副使,您和余公、蔡公当谏官,尹公驰骋上下,用力在打仗的地方。在这个时候,天下的人,仅有毛发丝粟的才能,也纷纷地起来,合成一股绳。可是我呢,自已认为自己愚钝鲁莽没有用处,不足以和他们在一起做事,于是就退下来修养身心,如果走这条道可以,还可以再见当世的贤人君子们。可惜大家的努力不凑效,范公向西,富公向北,您和余公、蔡公分散四出,而尹公也失势,在小官之间奔走。我当时在京师,亲见这个事,忽忽仰天叹息,认为这些人离开了,道即使走通了,不再以此为荣了。后来又多次自思,念以前众多君子进于朝,开始,一定有善人推荐;现在,也一定有小人离间。当今之世再也没有善人了,就完了。如果不是这样,我担忧什么呢。暂且养身心,使自己道大有成等待着,忧伤什么?退下来待了十年,虽然不敢自已认为道有成了,可是心胸浩荡,自己的胸怀好像与以前不同。余公正好也在南方成功,您与蔡公又相继在朝廷谋事,富公又从地方入朝当宰相,这趋势又将复合为一。很高兴而且自已庆贺,认为所追求的道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发挥一下。后来又反思原来羡慕、希望、爱悦可是现在见不着的人,大概有六个人。现在要去见他们了,六人中已经有范公、尹公二人死了,就又为他们潸然泪下地悲哀。哎呀,这两个人不能再见到了!有所恃来安慰自己心的,还有四个人,就又以此来宽慰自已。想起来这四个人中,又仅仅想和他们见一次面,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可是富公又作为天子的宰相,我作为远方的寒士不能马上到跟前和他说话,余公、蔡公又远远地在万里之外,惟独您在朝廷中,而且爵位也不是那么高贵,可以喊你拉你听你说话。可是饥寒衰老的病,又经常犯,使我不能亲自到您的门庭。凭着慕望爱悦那些人的心,十年而不能见,有的人又死了,如范公、尹公二人,那么四人之中,不是非常必要又不可马上说上话,哪里可以不能亲自去而求人来看望自已呢?

您的文章,天下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可是私下里认为我自己理解得最深,超过天下的人。为什么?孟子的文章,言语少而意思丰富,不说那些偏话怪话,可是他的观点锋利不可侵犯。韩非子的文章,好像长江大河,浑浩流转,即使是鱼鼋蛟龙,万怪都害怕,在表达上抑遏蔽掩,不露锋芒,可是人们自然可以看到他的渊深的光芒,苍然的颜色,也自觉地躲避起来,不敢凑近了看。您的文章,纡余委备,往复百折,而条达疏畅,无所间断。气尽语极,急言竭论,而容与闲易,无艰难劳苦之态。此三者,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惟李翱之文,其味黯然而长,其光油然而幽,俯仰揖让,有执事之态。陆贽之文,遗言措意,切近的当,有执事之实。而执事之才,又自有过人者。盖执事之文,非孟子、韩子之文,而欧阳子之文也。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彼不知者,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夫誉人以求其悦己,洵亦不为也,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而不自知止者,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

虽然,执事之名满于天下,虽不见其文,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而洵也,不幸堕在草野泥涂之中,而其知道之心,又近而粗成。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自托于执事,将使执事何従而知之,何従而信之哉。洵少年不学,生二十五年,始知读书,従士君子游。年既已晚,而又不遂刻意厉行,以古人自期。而视与己同列者,皆不胜己,则遂以为可矣。其后困益甚,然每取古人之文而读之,始觉其出言用意,与己大别。时复内顾,自思其才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取《论语》、《孟子》、《韩子》及其他圣人、贤人之文,而兀然端坐,终日以读之者七八年矣。方其始也,入其中而惶然,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及其久也,读之益精,而其胸中豁然以明,若人之言固当然者,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时既久,胸中之言日益多,不能自制,试出而书之,已而再三读之,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然犹未敢以为是也。近所为《洪范论》、《史论》凡七篇,执事观其如何?嘻,区区而自言,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以求人之知己也。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

2. 上欧阳内翰第一书的翻译

唐宋八大家是唐宋时期八大散文作家的合称,即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欧阳修、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 (苏洵是苏轼和苏辙的父亲,苏轼是苏辙的哥哥。

苏轼,苏洵,苏辙三人称为三苏)、王安石、曾巩(曾拜欧阳修为师)。 (分为唐二家和宋六家)为了让大家更好记住他们有个顺口溜:韩(韩愈)柳(柳宗元)加欧阳(欧阳修),三苏(苏轼、苏洵、苏辙)并曾(曾巩)王(王安石)。

或者:欧阳修忘记(王安石)了曾经(曾巩)在韩国(韩愈)的一棵柳树下(柳宗元)吃三苏饼干(苏轼、苏洵、苏辙)。 或一韩一柳一欧阳,三苏曾巩带一王。

3. 上欧阳内瀚第一书

上欧阳内翰第一书

苏洵

内翰执事:我出身于老百姓家里穷,曾经私下里感叹。认为天下的人,不能都是贤才,不能都是不成器的。所以贤人君子活在世上,合长了一定离,离长了一定合。古代的皇上有意治理国家,范公在相府,富公作枢密副使,您和余公、蔡公当谏官,尹公驰骋上下,用力在打仗的地方。在这个时候,天下的人,仅有毛发丝粟的才能,也纷纷地起来,合成一股绳。可是我呢,自已认为自己愚钝鲁莽没有用处,不足以和他们在一起做事,于是就退下来修养身心,如果走这条道可以,还可以再见当世的贤人君子们。可惜大家的努力不凑效,范公向西,富公向北,您和余公、蔡公分散四出,而尹公也失势,在小官之间奔走。我当时在京师,亲见这个事,忽忽仰天叹息,认为这些人离开了,道即使走通了,不再以此为荣了。后来又多次自思,念以前众多君子进于朝,开始,一定有善人推荐;现在,也一定有小人离间。当今之世再也没有善人了,就完了。如果不是这样,我担忧什么呢。暂且养身心,使自己道大有成等待着,忧伤什么?退下来待了十年,虽然不敢自已认为道有成了,可是心胸浩荡,自己的胸怀好像与以前不同。余公正好也在南方成功,您与蔡公又相继在朝廷谋事,富公又从地方入朝当宰相,这趋势又将复合为一。很高兴而且自已庆贺,认为所追求的道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发挥一下。后来又反思原来羡慕、希望、爱悦可是现在见不着的人,大概有六个人。现在要去见他们了,六人中已经有范公、尹公二人死了,就又为他们潸然泪下地悲哀。哎呀,这两个人不能再见到了!有所恃来安慰自己心的,还有四个人,就又以此来宽慰自已。想起来这四个人中,又仅仅想和他们见一次面,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可是富公又作为天子的宰相,我作为远方的寒士不能马上到跟前和他说话,余公、蔡公又远远地在万里之外,惟独您在朝廷中,而且爵位也不是那么高贵,可以喊你拉你听你说话。可是饥寒衰老的病,又经常犯,使我不能亲自到您的门庭。凭着慕望爱悦那些人的心,十年而不能见,有的人又死了,如范公、尹公二人,那么四人之中,不是非常必要又不可马上说上话,哪里可以不能亲自去而求人来看望自已呢?您的文章,天下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可是私下里认为我自己理解得最深,超过天下的人。为什么?孟子的文章,言语少而意思丰富,不说那些偏话怪话,可是他的观点锋利不可侵犯。韩非子的文章,好像长江大河,浑浩流转,即使是鱼鼋蛟龙,万怪都害怕,在表达上抑遏蔽掩,不露锋芒,可是人们自然可以看到他的渊深的光芒,苍然的颜色,也自觉地躲避起来,不敢凑近了看。您的文章,纡余委备,往复百折,而条达疏畅,无所间断。气尽语极,急言竭论,而容与闲易,无艰难劳苦之态。此三者,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惟李翱之文,其味黯然而长,其光油然而幽,俯仰揖让,有执事之态。陆贽之文,遗言措意,切近的当,有执事之实。而执事之才,又自有过人者。盖执事之文,非孟子、韩子之文,而欧阳子之文也。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彼不知者,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夫誉人以求其悦己,洵亦不为也,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而不自知止者,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虽然,执事之名满于天下,虽不见其文,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而洵也,不幸堕在草野泥涂之中,而其知道之心,又近而粗成。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自托于执事,将使执事何従而知之,何従而信之哉。洵少年不学,生二十五年,始知读书,従士君子游。年既已晚,而又不遂刻意厉行,以古人自期。而视与己同列者,皆不胜己,则遂以为可矣。其后困益甚,然每取古人之文而读之,始觉其出言用意,与己大别。时复内顾,自思其才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取《论语》、《孟子》、《韩子》及其他圣人、贤人之文,而兀然端坐,终日以读之者七八年矣。方其始也,入其中而惶然,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及其久也,读之益精,而其胸中豁然以明,若人之言固当然者,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时既久,胸中之言日益多,不能自制,试出而书之,已而再三读之,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然犹未敢以为是也。近所为《洪范论》、《史论》凡七篇,执事观其如何?嘻,区区而自言,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以求人之知己也。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

4.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小题1:A小题1:C小题1:B小题1:(1)如果那人行为丑恶(那是一个恶人),还有什么可以写在碑铭上呢?(那么在铭志上有什么好写的呢?)这正是铭志与史书不同之处(不同的原因)。

(2)其中原因没有别的(其中没有别的原因),托付的人不合适,撰写的内容不公正和不合事实的缘故。(3)所以说,不是道德修养高而又擅长写文章的人是办不到的,难道不是如此吗?小题1:郑人有且置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坐,至之市而忘操之。

已得履,乃曰:“吾忘持度。”反归取之。

及反,市罢,遂不得履。(每划对3处得1分,共3分) 小题1:严:尊敬小题1:②是说即使是恶人,也都一定要勒刻碑铭去向后世夸耀 ③是说作铭者碍于人情不能写下死者的恶行 ⑥是说人的品行,有性情善良却事迹不佳的小题1:原文说是因为受过死者子孙的请托,碍于人情无法写下死者的恶行,于是铭志的内容就开始不真实了。

小题1:本题考查翻译能力。采分点为:(1)“苟”1分,“所以”1分,大意1分。

(2)“非人”1分,“是”1分,大意1分。(3)“畜道德”1分,“然”1分,大意1分。

小题1:本题考查断句。本题故事性较强,但要注意,其表达的较之他文要简洁,故短句较多。

可参照译文:郑国有个打算买鞋的人,先量好自己脚的尺寸,然后随手把尺子放在座位上,去赶集时却忘了带上。已经挑好了鞋,才说道:“我忘记带尺子了。”

于是返回家里去取。等到再返回来时,集市已经散了,结果没有买到鞋。

参考译文:去年秋天受托付前往的人已经回来,承蒙赐予书信以及为先大父撰写的墓碑铭。反复阅览诵读,感激与惭愧之情并生。

铭志一类的文章引起世人注意的原因,是因为它与史书有相近的意义,但也有与史书不同之处。因为史书对于人的善恶都要记述,可是铭志就不一样,由于古代有些人在功业、道德、才能、品行、志气、道义等方面有值得称美的地方,惧怕后人不知道,所以就一定要写铭文来显扬于世。

有的收藏在家庙中,有的存放在墓里,这样做的用意是一致的。如果那是一个恶人,那么在铭志上有什么好写的呢?这正是铭志与史书不同之处。

铭志的写作,正是为了使死去的人没有遗憾,活着的人能够表达他们的敬意。善人乐意使自己的事迹被传诵,就会发奋努力去树立自己的形象;恶人没有可以载入铭文的事迹,就会因此感到惭愧和恐惧。

至于那些博学多才、见多识广的人,举动壮烈、坚守节操之士,以及他们的美好言论、善良行为,都会被写入铭文,这就足以成为后人的榜样。铭志的这种警世劝诫的意义,不与史书接近,那又跟什么接近呢?等到世道衰落的时候,为人子孙的人,一心想要颂扬他们的先辈,就不依据道理行事了。

所以,即使是恶人,也都一定要勒刻碑铭去向后世夸耀。撰写铭志的人,既无法拒绝而不作,又因为受过死者子孙的请托,写下死者的恶行吧,那是不符合人情的,于是铭志的内容就开始不真实了。

后代要求援写铭文的人,就应当观察作者的为人。如果托付给不合适的人,那么写的铭志就会不公正和不合事实,也就不值得在当代流行和被后世传诵。

因此,千百年来,从公卿大夫到里巷士人死后没有不被人写铭志的,可是流传下来的并不多。其中没有别的原因,托付的人不合适,撰写的内容不公正和不合事实的缘故。

照此说来,谁是那种能够完全公正和实事求是的合适人选呢?我看不是道德修养高而又擅长写文章的人是办不到的。因为具有道德修养的人遇到恶人是不会接受委托去为他们撰写铭志的,遇到普通人也能分辨得清楚。

人的品行,有性情善良却事迹不佳的,有心地奸诈却外表贤淑的,有善绩与恶行相差悬殊却又难以确切指明的,有实际行为大于名望的,有名望超过实际行为的。这就好比用人一样,不是具有道德修养的人,怎么能够明辨善恶而不被迷惑,怎么能够公正评论而不徇私情呢?不被迷惑和不徇私情,那就公正而且实事求是了!可是,如果他的文辞不精美,那么世上仍然不会流传他写的铭志,这样就又要求他的文章也要写得好才行。

所以说,不是道德修养高而又擅长写文章的人是办不到的,难道不是如此吗? 然而,道德修养高而又擅长写文章的人,虽然有时会在同一时代出现几位,但有时也许几十年甚至一二百年才出现一位。铭志的流传已经如此困难,遇到合适的作者就更加困难了。

像先生的道德与文章,真算得上几百年间才有。先祖的言行卓越,幸而又遇上先生为他撰写出公正与实事求是的铭志,它能流行于当代和传颂于后世是无疑的了。

世上的学者,每当阅览传记中记载的古人事迹的时候,看到那些感人之处,就往往会悲伤得不知不觉地流泪痛哭,何况身为他们子孙的人呢?何况我曾巩呢?当我追念仰慕先祖的德行并寻思它能流传的原因时,就明了先生赐我一篇碑铭却恩惠遍及我们祖孙三代的意义了。我应当如何表达感激与报答之意呢?。

5. 上欧阳学士第一书的译文

内翰执事:我苏洵本是乡野平民,生活穷困,曾经私下叹息,觉得天下的人,不可能都是贤慧的,也不可能都不肖。

所以贤明正直的人处在世上,有聚合必有分离,有分离又必有聚合。过去天子正当有意于统治国家治理天下的时候,范仲淹公在宰相府,富弼公当枢密副使,执事您与余靖公、蔡襄公任谏官,尹洙公奔走于上上下下,在边防要塞施展才能。

正当此时,天下的人,细如毛发的、实用如丝粟的才干,都纷纷起来,合成一股力量。而我苏洵自认为一己的愚笨无用,没有能力自我奋起,参与于众人之间,所以退下来修养身心,寄希望于大道的将会成功,从而可以再次见到当代的贤人、君子们。

不幸的是自己的道德学问还没有修养好,范仲淹公西去,富弼公北上,执事您与余靖公、蔡襄公等,又被分别派到四面八方去,而尹洙公也失去了权势,四处奔走充任小官。我苏洵那时正在京中,亲眼见到了这些事情,无可奈何地只能仰天长叹,认为这些人离开朝廷,即使大道有成,也不足以为之庆幸。

进而我又想,过去众位君子之进入朝廷,一开始,必然是有好人们推荐的;现如今,又必然是有坏人们离间的。当今的时势,要是不再有好人,那就完了啊!而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姑且继续养我的心,让使自己的道德学问有更大的成功而期待着,又有什么妨害呢?退下来又过了十年,虽不敢说道已有所成,但是胸中自有一股浩浩荡荡之气,好像与过去不一样了。

而余靖公正好在南方有所成功,执事您和蔡襄公又相继登上了朝廷,富弼公又从外任调入朝廷当宰相,这样的形势又可合成一股力量了。真让人高兴而自我祝贺,以为道德学问已经略有成绩并且真将有施展的机会了。

接着又回过头想道,过去所仰慕爱戴的,但始终未能见其亲颜的,约有六位,现在将能去见见他们了。而这六位之中,范公、尹公二位已经去世,不禁为他二位暗暗流泪,感到悲伤。

唉!这两位已经再也见不到了,而尚可宽慰我心的,还有四位在,则又正可宽慰自己。想到只剩四位了,所以又乎想见他们一面,以便把心里所想说的话都向他们一吐为快,而富弼公又出任了天子的宰相,边远地方的贫寒之士,没能马上在他面前说上话;而余靖公、蔡襄公,远的还在万里之外,只有执事您身在朝廷,您的地位还不是最高贵,正可以叫得应、拉得着、听得见我的话。

但是限于饥寒与衰老等毛病,又缠于身而滞留了自己,叫我不能亲自登执事您的门庭来拜谒。以渴慕盼望爱戴喜悦这几位的心情,十年而不得一见,而他们已有死了的,像范公、尹公二位;剩下四位之中,不是因为他的威势就不能够互通说话,又怎么可以因为不能亲自前往拜谒而作罢呢!执事您的文章,天下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但我自以为我苏洵知道得特别深刻,是超过了天下之人的。为什么这样说?孟子的文章,语言简约而意思详尽,他不说尖刻与斩钉截铁的文辞,然而话的锋芒却谁也不敢侵犯。

韩愈的文章,好比长江黄河,浑然浩荡奔流宛转,像是鱼鳖蛟龙,万种怪异令人惶惶惑惑,却能遏制隐蔽而掩藏起来,不让它们自露于外;而人们远远望见它们渊深的光芒,苍茫的色彩,也就都自我畏惧而去躲避它们,不敢接近它们,正视它们。而执事您的文章,委婉详备,来来回回多曲折变化,却条理清晰通达,疏阔而畅适,无间隔,不折断,气势造极而语言净尽,急切的言词与高妙的论述,说来却闲适而平易,从没有艰苦费力的表现。

上述这三点,都足以断然使您自成一家。只有李翱的文章,它的味道澹泊而隽永,它的光彩油然而幽静,高低谦让,颇有执事您的姿态。

陆贽的文章,用词与达意,切近事理,准确恰当,颇近执事您的切实;而执事您的才华,又自有超过别人的地方。大致执事您的文章,不是孟子、韩愈的文章,而是您欧阳子的文章。

乐于称道人善良而不谄媚于别人,是因为他的为人确实经得起这样的称道;那些不知情的人,则认为赞誉人是为了求得别人的欢欣。赞誉人以求人喜欢的事,我苏洵是不那样做的;之所以要称道执事您的光明盛大的道德,而不能自我控制的原因,也是为了想让执事您知晓我是了解您的。

尽管如此,执事您的大名,早已遍知于天下,即使没读过您文章的,也都早就知道有个欧阳修的了。而我苏洵却不幸,沦落在草野冷落的地方。

而自己的道德修养,近来粗有所成。想空手奉上不满一尺的书信,把自己托付给执事您,将怎么能让执事您了解我,并相信我呢?我苏洵年轻时不学习,活到二十七岁,才知道要读书,和有学问的人一起交往学习。

年龄既已老大了,却又不去刻意严厉付诸行动,期望自己效仿古人,但看到和自己同列的等辈,又都不如自己,于是觉得自己可以了。后来穷困得更加严重,就拿古人的文章来读,开始觉得古人所发言论,与自己的有很大的不同。

常常反省自己,自觉一己之才能,又好像还不仅仅只是这些。于是把旧时所写的文章几百篇悉数烧掉,而拿起《论语》《孟子》、韩愈以及其他伟人贤士的文章,正襟危坐,整天都阅读它们,花了有七八年时间。

刚开始,读进去只觉惶惶然,广博地观览于其外,则又害怕得惊叫起来。时间长了,读得也更精细了,胸中豁然开。

6. (欧阳修改文)文言文翻译

欧阳修在翰林院做官时,常和同事一起出游。有一次,路边的奔马踩死了一只狗。

欧阳修说:“请大家试着记载此事。”

一人说:“有条狗睡在大路上,一匹奔跑的马用马蹄踩死了它。”

另一人说:“一匹马在大路上奔跑,路上睡着的狗碰上了,给踩死了。”

欧阳修说:“假如让你们编写史书,写一万卷也写不完哪。”

于是有人问:“那你说怎样写呢?”

欧阳修说:“奔马在大路上踩死了一只狗。”

大家听了相互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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