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的故事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2
历史的长河沉淀着自己的故事,风风雨雨度过了60多年,到了耳顺之年,想起回忆过去的事情,寻找过去的记忆。从杂乱无章断断续续的记忆中拼接起来的故事,写自己的故事自己看。

儿时的刻印象

我小时候的印象很模糊,隐隐约约记得一些。

那时候的三明城关,这下叫三元区。那时是以木质板房为主,极少量的砖木结构。只有政府,机关学校才是砖结构小高层,最高也只有4~5层的建筑物。

中山路(205国道),是城关的主要街道,两边都是木质结构民房。

1955年9月25日,农历八月初十。长城在三明莘口出生。

我的父母双亲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老实巴交,吃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从闽清白樟新庄洋村,来到三明莘口以撑船为生,在莘口木帆站,在沙溪河撑船几年,后来到了城关水陆社,三明市第二运公司,用人力板车走遍了三元区的马路大街小巷,是最苦的一代人。

莘口是一个小自然村,有一座石拱桥,是古代遗留下的石桥。桥下小溪流入沙溪河,这里,每逢赶圩,人山人海,沿街两边摆摊热闹非凡。有我喜欢吃的磁吧。

这里让我想起从前我做小孩时,和父母亲在这里生活过,记得家门口有快石板,夏天可凉快。…我读初中时乘2角钱的公交车来莘口赶集,买小鸡到城关木器厂对面山上住房养。

那时候,城关到莘口公交车车票2角,那时候买米糠,买鸡鸭苗都乘公交车去莘口赶圩的集市买。

还记得我小时候,(1961年左右)我跟随父亲的后面从城关走路到莘口,那时候,父亲是在三明莘口水陆社撑船为生。父亲在莘囗撑船,母亲则三明城关。在以前的事只有姚爱娇记得。

二,我的家。

我很小的时候,凭着模糊记忆,莘口出生,三明城关住在中山路的沙溪河下流的路边木质民房,再到凤岗路靠马路的一民房(现在的城关派出所的位置),这二处地方是最早的印象。

最早的记忆,住在木质民房,记得一次碗是用篮子吊在梁上,在取碗时掉了地上,打破了很多碗。这是在现在的胜利路靠205国道一带。

第二次住阳巷中间民房,有对面的种子站,有做恶梦,还记得闽清老家姐姐半夜从闽清来三明,我睡着了,她将糖果放我嘴里。

第三次,在太保庙边上{那里十字路口),一头康复路直到第三医院,一头经码头台阶到沙溪河。另外上下为中山路。

印象中的养蚕故事,和房子的大老蛇。跟母亲参加老乡的酒席,被居委会处理清理街道的臭水沟。

第四次,是住在马路边;父亲在莘口撑船,拉了一些乡下拆的旧材料。就在马路对面盖起了约4~50平方的木质板房,盖好了未住成,因受隔壁闽清老乡欺负,没有住成。

第五次,父母亲在现在的火车站旧居河边沙滩盖第二次房子也没成功。当年(1962年),沙溪河二岸是一片沙滩,灰白,灰黄色的沙滩留下少儿河边洗澡的脚印。

最后在木器厂对面山边是盖土墙房子,我在上小学四年级到初中毕业。(1966年~1972年)

第六次住自建的土屋,有姚进光出生土屋,姐姐爱娇出嫁。母亲在砂石公司做工。

最后,因和邻居不和,此房转租,我家就搬到前进路129号(根据扦队档案)。大慨是阳巷往下的一个巷口的民房。

在下巷和中山路的叉口边,有一木板房。有隔层,很低,人伸不直。第一间厨房,中间一间是一个单身女子住,后面靠中山路的一间仅有12平方米。做住房,真是太可怜了,有爱仙,爱玉,进光和我,加父母亲6个人挤在一起。没有一样家具,木头橙,木头箱和一部板车。就是全部的家当。我就从这里的家离开,去乡下插队了。

1972年3月25日,刻苦铭心的记忆,那天随同下乡知青,去吉口农场插队下乡。

下乡的期间,我在不定期的回家。父母亲经常搬家,就在这条中山路上,为了省几块钱,搬来搬去,有住过阳巷边中山路的民房二处,还有太保庙上去一条小巷子的二处。

76年11月选调时,是住在太保庙上去一条小巷里面住。去读煤校时也是住在那里,到将乐工作时,打了半套家具也是在那里。

82年底生长女yl时,当时家是住在阳巷口靠码头边的木板房子。

到了1983年,父母亲才搬到市第二运输公司在火车站的楼房,楼房刚盖好,就开始抢入住了,当年人们的往房条件太差了,到那时才住进了203室。房间约60平米,挤了父母亲,爱玉,进光。我一家。有7人。爱玉是从这里出嫁的,具体时间记不得了。

火车站一直住到父母亲过世,姚进光住到换新房子。2017年,我有去看三明的旧居――火车站的房子,己成危楼。钱久为老乡等私人盖的房子全拆了。仅剩下这栋楼房在风雨中哭泣。看到这旧居,很多故事都随着时光远去了。就是203室,父母双亲,爱玉,进光,长城长江和子女在这里度过了美好的时光。“长城”和“顺其自然"从这里上龙岩煤校。“林子”从这里上财校,进塑料厂工作。

二,土房的故事。

木器厂对面山边的房屋。

位置在三明城关木器厂对面山坡地,当时有几户外地人沿着山腰挖出一块空地,着山边的走向盖起土墙或砖房。山边第一层是某单位的一排砖瓦平房。我们每天要经过此地,再沿土台阶上到第二层的房子。

我读城关小学,就住在山边土屋,到校仅几分钟的时间,现在学校的建筑物剩下一片的空地,被做成停车场了。

那个时候,小学校正门对一排砖房,左边是养猪圈。右边则是长安路的木质结构民房,刘万桔同学曾住过的地方。

校门的右边前面是中医院。

回忆小学的经历,记得学校是三层楼的建筑物。中间一平台,做为大会演讲之用。校门为一教室做为上体育课之用。教学楼对面有沙坑,一些体育场地。总之,校园面积很小。1969年8月小学毕业,没有照毕业班级像片。只有个人互相赠送一寸相片。刘凤军,刘万桔,邓衍清,邓衍耀,潘文杰等人的相片至今还保存在相册中。

那时候,父亲拉板车,母亲做家务,母亲也有到沙石公司做工过,1966年姚爱娇出嫁,1967年姚进光出世。非常简陋的土墙房子,一家7口人在这里度过了艰难的岁月。也有过我们儿时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们很小,太不懂事了,记得1964~1965年间,用黄土和半截红砖(砖厂检的),打土墙,爱娇肩挑和扒土,父亲用一种木质的设备,手工打起平房隔成四个小间,靠南还是用一些捡的半截红砖砌起的墙。靠北是厨房。厨房后面就是山上,有一片梧桐树。梧桐树上边,父母亲开荒种了青菜,长豆,四季豆等作物。我也帮助挑水浇菜。逢周未,就帮父亲推扳车。

文革,有听到枪声,父母亲就在土屋后屋搭起小床,供我们躲避当年的武斗动乱。文革时代,大字报铺天盖地,影响到小学,高年级的学业,高年级参加串联,低年级加入红小兵,各种各类的群众组织布满全社会,三忠于,四无限进入了我们的思想。看到了市委办公室一片狼藉,学校无法上课。整个社会秩序一片混乱,城关至下洋的小路发生了武斗,人伤亡了。现在的百货大楼(青年路),一具裸露尸体,被药水浸泡,浮肿全市人去围观,这条街上两边墙被的大字报布满。

文革三明主要有128和624二大群众组织。所有这些带着文革政治色彩群众组织,严重影响社会的进步,干挠了人们的正常生活。在那失控的场面,不断传来武斗的消息。

在厨房后面挖起了地道,也不知道支护。挖有2~3m,后来在一场的大雨中,雨水渗透了土层,垮塌了,并冲倒厨房的土墙,辛好没有大事。

房子的左边有挖的小菜园,种了些小菜。干旱时要人工浇水。自来水要用木桶到左前200M处的他人门口挑来用,用水很节省,没有电灯,点得是煤油灯,灯下做作业,鼻子熏黑了。

房子的后面是小山,杂树茅草纵生,几棵梧桐树,春天是一片大叶子的绿色景像,开白花,结球状果实,到了冬天,掉光了树叶,光秃秃的树干在寒冷冬天空中飘动。

土屋度过了我欢乐的童年,过去的一些事,都在脑子里飞转,想想过去的生活经历,感叹父母双亲的艰难。

土房子,下到公路,台阶泥土滑,母亲收工回家上台阶滑倒。

家里养了二只母鸡,马上就要生蛋,晚上鸡笼忘了搬进房间,第二天,发现整笼鸡被小偷偷走了,害的母亲伤心的落泪。

土屋,我们姐弟妹几人,我会欺负爱娇她们,有时吵架。爱娇很小就出嫁了,母亲42岁(1967年)生进光时,姐姐也生孩子,她孩子得了软骨病,没养几年就不在了。

那年代,父母家里子女多,生活十分艰苦,姐姐出嫁也是父母亲的无奈之举。

在土房子的时候,我晚上到同学家里玩到9~10点,当大街啦叭响起国际歌的时候,我就走在大路回家了。那时候,没有歌厅,没有电视,更没有手机,天一黑就上床休息了,条件不好的是煤油灯照明。

那时候,胶合板厂是在马路坡顶的位置,木器厂到胶合板厂有一段为当地农民的菜地。(木器厂往下洋方向,上坡是胶合板厂)。当年生活苦,到农民田间捡菜叶吃。父亲去检菜叶还和菜农发生纠纷。

为了建设木器厂至胶合板厂的马路,城关水陆社安排职工晚上到公路修路。我顶父亲去做。

那时父亲是在胶合板厂做卸木头,滚木头上锯台卷胶合板。松木树皮削下,按一板车卖给市民。钱久为老乡,他家住在红旗电影院边上的巷口,我曾经有拉一板车的树皮卖钱久为老乡,一板车树皮仅2元钱。

三明市胶合板厂是外地迁到三明,在60年代初,三明大搞建设,纺织厂,印染厂等,都是那个年代进入三明。我父亲也在厂里工作过一段时间,那时我还去厂里澡堂洗澡,同学有些父母亲在此厂工作。

厂区范围较大,我母亲捞虾(生虾)拿到胶合板厂宿舍卖。生虾每斤3角。是从中村一带的田间捞的,让我想起那年代,母亲带着我和爱娇到富兴堡塑料厂后山的山涧小道,翻山越岭到一处山垅田,用一种网状工具,在水稻田的边缘,捞起水中的虾和其它的浮游生物,那时农田没有用化肥和农药,保持了原始的生态环境。

从清晨出发,带上干粮,走马路,到富兴堡塑料厂后面的山上,爬山,沿着半山腰陡坡上去,走了一段平坦的山路,下到山底就有自然村,村边有山垅田和小溪流,在3~4月和7~8月的春耕,夏收夏种季节,田里有小虾和其它的浮游生物,带着虾网,走到乡间田里捞虾,一直到傍晚天黑了才到家,大人可捞6~8斤鲜虾,折合有1,8元~2,4元的收入。在当时来讲,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虾第二天卖。卖不完的做成虾酱。小时候吃虾酱吃多了,造成皮肤不好的原因之一。

当地也只有闽清人才有捞虾。记得有一次和姐姐去捞虾,回家的路上,在走到大路平路上,打翻了她的虾筒,虾在地上活蹦乱跳…

就在塑料厂后山火烧山,我和母亲,还有爱娇去检火烧山剩下黑不溜秋的树枝。树杆。搬回家做柴火,我记得检了太多,拼命地来回搬运柴火,天黑了才搬完。

我的童年和初中就是在这土墙房子度过,到了1969年9月,直接到三明一中读初一。从家里到学校有2~3公里。每天走二趟,要走十公里。经过林业灯光球场的长台阶,经过铝制品厂。

林业灯光球场在高高的山坡上,从实验小学边马路上去要经过坡度陡且又长的连续台阶,是我上中学读书的必经之路。

在读初中,那年代政治挂帅,学工学农,学校有校办农场和工厂。逢夏天要去乡下支农。每年也要到校办农场参加劳动。

记得一次学校放学,那是一个天昏地暗,暴雨交加的天气,一处高压电电线落地,同学们冒着大雨往前跑,没注意到前面的高压电落地,一下子二位同学触电身亡。

记得还有一件事情,1970年,同学们在教堂里上课,突然窗外响起来了一片嘈杂声,大家冲出去看到晨光方向的浓烟滚滚。发生火灾了,大家不约而同,立刻赶往现场,从学校跑出,经铝制品厂到灯光球场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到了城关中山路民房火光冲天的场景。同学沿林业灯光球场的台阶,笔直冲下,到现场帮助救火,一片混乱。人们分不清是谁的物品,一个传一个。火越来越大,全部是木质板房,最后在中山路叉口用炸药炸灭火源。

就这二年的初中生活就朦朦胧胧地过去了,初中毕业随着上山下山的高潮,来到了吉口农场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那时候,父母和隔壁邻居不团结,闹意见,没住几年,大慨在1972年前,我插队下乡时,家搬到了中山路的下巷口,档案写前进路129号。

山上的土屋租给他人,好像因租金问题还闹到法院处理。我那时小都无法帮助处理。

最后,因上述原因,土屋就卖了。就长期租当地人的房子,一穷二白,穷得叮当响。

三,沙溪河

沙溪河这条闽江水系之一,源头从明溪境内的瀚仙,黄沙溪,沙溪村,车头口,吉口,岩前,黄沙村进入沙溪河流。

另一支流源头从宁化合溪口,西溪,茶湖江,九龙溪,过清流县职溪,入永安。

另一支流源头从连城北团镇小溪入永安。

三条支流并入永安溪河到莘口并入沙溪河,形成沙溪河。

这条河将三元区一分为二,靠东边为城关是60年代的三明市政府所在地,靠西边为鹰厦铁路三明火车站,和化机,化工厂。

城关到火车站,过往行人走浮桥,车辆乘轮渡(用二支木船连接。悬挂在钢丝绳滑轮上,靠水的力量过到对岸)。

我们小时候,一到夏天,就在浮桥边跳水和激泳,家里父母不让我去河边洗澡,叫爱娇看住,但是,我还是偷偷溜到河边游泳。一次在浮桥跳水,右脚第二拇指被锋利的玻璃割了一个口,至今还有疤痕。

那时候,靠火车站的河滩上是一片沙滩,没有建筑物,浮桥到岸边还要经过几百米的沙石路才到火车站的马路。

靠城关这边,有几个码头下到沙溪河边,由上往下,分别;康复路,阳巷,青年路,五交化商店对面。竹器社边大樟树。城关浮桥,轮渡口马路(郭尚斌家口)。

沙溪河逢端午节,那时候当地群众从神庙里抬出龙舟,下河举行一年一度的划龙舟比赛。场景壮观。用本地山歌来表达节日的快乐。

发大水,汹涌澎湃的河水,呈黄色,夹着泥沙,带着上游冲下的木头板快,急流而过,有个别撑着毛竹排,划过去捡木头。

记得一次发大水直接将乘人装载的轮渡冲翻,淹了不少人。第二三年就建起了三明城关大桥。

四,住在中山路的经历。

中山路是沿着沙溪河的南北走向,属当年的主要街道之一。两边均为木质结构的板房,和少量的砖房。在1992年旧城改造,建设为205国道。以前的旧建筑一丝都不见了。

在中山路大约在一元路靠河边位置,有一棵上千年的古树——榕树。树边是台阶下至沙溪河。附近有小店铺,竹器社,城关派出所…。

竹器社,我读小学大约5年级吧,在竹器社拜一师傅做学徒,每月工钱8元钱,理发一次,中午在凤岗路姐姐家吃午饭。有一次跟着竹器社的工人们到富兴堡塑料厂桌面用竹篾编筐,将塑料布桶包起,装车运出厂。中午饭在塑料厂大食堂吃,还记得吃得真香。那时候我才十一岁吧。

中山路的街景,令我至今不忘的每一处,每一个店铺的位置,记忆忧心真是抹不去的记忆。

中山路和解放路叉口,靠河边有一照相馆,潘文杰同学就是住在那里,对面是花木兰门市部。

解放路的街中有一收废品回收店,我曾经和同学到水厂一带检废品卖,手被玻璃割了流血。还有到对面工厂检铜铝卖了1一2块钱,那时是真高兴。

解放路的街中有卖饮料,一杯5分钱,我口渴用零钱5分买一杯过过瘾。

72年3月25日,我去吉口农场下乡了。那时候,父母亲为了省那几块的房租费,搬来搬去。

从下巷口,到阳巷口下50米的本地木板屋子,内与外二处房屋。

记得有一次长江姐姐来我家,当时就住厂在中山路沿街的一侧。阳巷口下50米处。父亲早上3点吃了母亲的油炒饭,就拉着板车,到现在叫红茹山下的采石场拉石头。从山上拉石头到富兴堡。来回有15公里。一板车石头2~3元钱。一天拉2~3板车。我有时候会去帮助父亲板车后面推车。

一早到石场,先拉1~2车石块,卸到马路边,然后再上山,拉一车石头下来,经过胶合板厂的小坡,到城门下长坡,经过酱油厂机砖厂,然后走马路到富兴煲的厂。有玻璃厂,塑料厂都在建设。那时候没有汽车运输全靠板车拉石头、砖头。

板车一去多时,十几部,空车返回时,每辆板车架在一起,下长坡,那很风光,一道风景线。

当年生活艰难,一分钱二担水,洗澡要自己用大锅烧,用大木桶洗身子。灶是柴火灶。所以读中学周末要和同学上山砍材火。下山在吉口时,有跟装木头汽车到伐木场检木柴,运到三明家里烧柴火。记得有一次,用汽车带得柴火卸在十字路的海关边上,后来和父亲用板车拉到中山路的民房。

我在吉口插队,家有搬到阳巷的码头边的民房,康复路上的小巷2处民房。

75年,谈了朋友,那时家住在阳巷口下中山路的位置。

到选调时,拿着调令,在列东依建宿舍过了一晚,依建是福州人和我母亲熟悉。(有一年春节和长江去过他家)。

第二天一早到列东汽车站,乘车到大田建设,转其它车到永安槐南“三明市煤矿”。

从煤矿,推荐到煤校,77年3月,家是住在康复路下的巷子。母亲去康复码头台阶的烂房子剪洋灰袋。

79年2月去将乐,结婚家具是在上面住房内加工,用煤矿拉水泥的汽车带到将乐

80年家又搬回阳巷码头边的木板房,四面透风。爱仙在制鞋厂,她和父母亲关系很差。

80年12月18日,长女林子在这里出生了,由于长江产期后推,我用了二年的探亲假。来陪伴长江生产,在河边木板房的回面透风,又是冬天寒风吹得冷,床铺没有垫被,用书籍铺满了床底。在冬天坐月子。真是苦。

到了满月那天,还记得请刘万桔同学到家吃满月酒。那时家里太贫困了。

80年代,政策放开,中山路街面一片繁荣。烟,大米放开了。

五,回忆初中的故事

三明一中,学校的范围比较大,正门从红印山叉口上去几佰米是一中的正校门,后门是靠铝制品厂,土围墙相隔,一半同学都往后门进入校园,记得学校一条干涸的沟,这条沟除了文革深挖洞,广积粮留下的防空洞外,还有一处有白骨累累的‘万人坑’。

有一处类似庙的建筑物。施能抗老师带学生制药的工厂。我们同学去摘野菊花制成枇杷糖浆。

记得一操场,在教学楼旁边。印象太模糊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当年母校的样子。一些事,带着遗憾永远消失在记忆中了。

印象中的郑学海,在校办农场的72年元旦,他提问了一句,元旦社论的文章名称是什么?我还记得是在农场简易茅房打统铺开会问的。岁月如歌,岁月如梭,一晃就过去了40多年。再也想不起当初的模样。

吉口插队的日子

时光在不留意间过去了,今天能做下来回忆往事,也是一种精神享受。我从留下的7~80本的日记一页页翻过去,看到了当年的长城。仿佛火就在昨天经过的事情。

我把时光拉回到1972年的3月25日,我刚刚三明一中毕业,我16周岁就报名上山下乡了,经过市四个面向办公室批准。在校的应届毕业生统一分配到回饶,溪口,吉口等三个农场。条件属吉口农场较好。

1972年3月25日,是一个难忘的日子,来到了吉口农场。安排在车头坑的农业二队,一起去的有潘文杰等人。

三明市吉口农场座落在三明和明溪交界处,306省道30公里处。农场由大吉溪、车头坑和场部组成。从事茶叶队、果队、养猪场、养鱼塘、农业队、机砖厂、养鸡场,拖拉机站等等经济实体。在70年代~90年代,农场很兴旺的。

最早一批知青是71年去下乡的。我是第二批,一起来吉口农场下乡的有潘文杰,李祥华,闵明星,小印尼,张振东,杜贺明…等人,后来又断断续续来了很多批知青。

第一年在车头坑的车二队,车头坑是靠明溪县交界的小自然村。一条吉口小溪,两边山峰。当地人基本姓邓,有邓声信队长,邓水珠,邓必成,邓水生,邓必阳,邓声宽,邱金超,吴文义等当地人。

车头坑早在58年就有吉口良种场的单位,后来合并到吉口农场。

当时的农场比去生产大队条件要好,农场每月发一次工资,每月杀一次猪,一人分一斤猪肉,有食堂,有医疗室,这些待遇在乡下大队没有的。

第一年,我和潘文杰是分配到农场的车头坑的农业二队。主要种植水稻,在山垅田种水稻,地点记得叫罗坑。队长叫邓声信,前二年过世了,到了农业队跟着老农出工,最高工分是10分工,我们知青评为5分工,一个工分是1角钱。第一年,国家补给知青每人每月8元,第二年就没有补贴了,那时候一个月十几元,每月用精光。记得第一个月,将饭菜票买了,剩余4元钱拿给了父母,是第二次拿钱给家里。第一次是在中山路的河边竹器社做学徒每月8元。…

第一点做过插秧,砍坢(用扁而弯的刀将田堤的草连根劈了)拔秧,挑秧,田间下肥,除草,有时用手在水里拔草,那时候,我的双脚被蚊虫叮咬得皮肤痒,抓破了皮肤,血都渗出,用田的泥巴盖上,…

每天清晨迎着朝霞,拿着锄头要走过一座小桥,到河对面的田间做农活,桥下的小溪叫做吉口溪,河水清纯见底,光肉眼可见和小虾,小鱼等浮游生物,可见70年代环境的纯洁。

我每天收工经过这条溪流,在夏日的季节,直接下河游泳,洗澡。刚去的时候是三月份种双季稻,早春的二月底就进入春耕的准备工作,从育秧到三月底插秧完。又进入了耙草施肥,打农药的阶段。

那时候,田里的水还是很冰冷,我学着他们把裤脚卷老高,咬牙齿光着脚丫,踏进了水田。感到刺骨的冷水钻心的疼。踏在松软的泥里,裸露的皮肤,接触冰冷的水,用木头装的铁质爬子,在田间的秧苗中间来回上下左右的抽动,泥土长的草被翻动浮了水面,原来清澈的水,一下子被挍黄了…,过了一些日子,稻田的秧苗长高了许多,拔节、抽穗、并开出了淡黄色的稻花。再过了些日子稻花结成了稻穗,由青绿色逐渐变成了黄色,形成了沉甸甸的稻谷。

夏天就要到了,进入的双枪。那个时候叫夏收夏种,因为这里的水稻是种双季稻的,早稻收割了,马上接着犁田、插秧、种晚季稻子。我割过谷子,插过秧,还晒过谷子。记得那时候,是吃大锅饭,统一做馒头。按各队的人头送馒头,做点心到田头,连茶水都做到田间。

选调三明市煤矿

选调,回城是所有知青的愿望。大家各显神通,各找门路,把上山下乡做为一个过渡的据点。我家父母文盲,没有社会背景。农场一有选调的名额,都被其他知青拿走了,到了1976年11月份,三明市煤矿招工了,知青嫌煤矿艰苦且危险,有着“男不进矿,女不进纺”的影响,都没有人报名去煤矿,我看到也是一个选调的机会。就报名,填表,下来调令。就这样来到了三明市煤矿。

记得去三明市煤矿报到的时候,要到列东长途车站坐三明开往建设的班车,为了赶早班车,也就提前一天,到母亲认识的一个木工,福州人,叫依建。在列东靠二中那一带搞建筑。在他那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走路到车站,乘6点多的到大田车,沿着老公路,从东霞进入富兴堡,盘山公路到了建设站,下车,再转车到永安槐南公社。建设到槐南是一路下坡的公路。

到了槐南,找到了煤矿,当时尚处在筹备阶段,煤矿的房子还在建设。所有住房,办公室,仓库都是租用当地人的房屋。

从各地招工来的有几个人,名字也记不得了。

1976年11月26日,

龙岩煤校

分配到将乐煤矿了

改制了,告别了煤矿

回顾从前的生活真是太苦太苦了。

未完待续。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