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书丨说魂儿(修订版): 阴间知识百科指南。-【享书社】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04


说魂儿(修订版)

【 编辑推荐 】

探寻幽冥界的魂灵,揭秘阳世间的人性

睡梦中魂灵四处游荡时,是谁在看守人的躯壳,维持人的生命?

人死之后,魂灵归于何处?

倘若被冥界错抓,魂灵是否有机会再返躯壳重新做人?

门第、礼数、法制等还能束缚鬼魂吗?

魂灵在去“见阎王”途中,是踽踽独行还是由冥界公差押送?

“走阴”之人需要具备哪些条件?

“三魂七魄”在躯壳中如何分工?怎样维持平衡?

为何常有魂灵借用别人的躯壳重生?

(尊重版权,购买正版书籍)

【 内容简介 】

活着与死去,这是对立的,但有没有一个不死不活的境界呢?活着是人,死去为鬼,但有没有一个不人不鬼的状态呢?长期稳定的肯定没有,短暂一时的则无处不在,诸如昏迷、发疯、出神、丢魂,等等。魂灵离壳之后,躺在哪里的是不死不活的躯体,飘游在外的是若阴若阳的游魂。形神相离,但也没有断绝联系,只要有了适当的条件,它们还会合而为一。这些都是我们想谈的魂灵。

普通人活着的时候,一般不大会关心自己的魂灵,因为有比这更重要的饮食男女之类的问题。

及至人确确实实地死了之后,就除了魂灵什么都没有了,说明确些就是鬼魂或幽灵,其实已是异物,即成了“鬼”。一个在阎王判官案下受审判的魂灵,身不由己,这时再想关心、想净化、想改造,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魂灵的受人关注,*可能的是在即死尚活、是人非人的那一刻,也就是魂儿跑了溜了丢了,或被偷被拐被抢被抓了,但还没有落实为异物之前的那一段时间。

【 作者简介 】

栾保群,读过中文,聊识之无,改学历史,粗知汉魏。本职冬烘先生,忝充出版编辑。为人做嫁之馀,尚有边角废料,垂老投闲,补缀成衲,虽捉襟而见肘,却宁短而不斜。无虱可扪,有鬼可谈,凑成一编,共庆升平。

【 目 录 】

小序 魂到离时方知有

伯有闹鬼与子产说魂

三魂与七魄

形神不复相亲

失魂、走魂和叫魂

招魂

“脱窍”种种

人未死,魂先泣

活无常

阴山道上勾魂忙

封鼻、抽气与其他

一个也不能少

有鬼一船   生魂带索

当差不误吃饭

············

【 前 言 】

修订后记

感谢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重版《扪虱谈鬼录》及《说魂儿》两本小书,给了我一次修订的机会,使书中文句中的错误得以改正。除此之外,还做了以下修订。《扪虱谈鬼录》各篇的写作,前后用了大约四年多,最早的几篇距现在已经有十多年了。十年的时间不算短,文中或涉及到与时间相关联的事情,有些就是我自己也有些淡忘了。所以这次特别在篇末补上了写作的时间,以作参考。而《说魂儿》用的时间比较集中,就是二○一○年底至二○一一年初这几个月,所以就省去了这累赘。二书都在材料上做了一些补充,但《说魂儿》补充得更多些,以致要对一些段落做较大的改动。另外,有些篇原来没有分节的,六七千字囫囵一块,食物粗糙而又做得太大,更加让人难于下咽了,所以这次就略做分割,算是一些补救。最后要说明的是,由于这两册书的字数相差太大,现把第一册中最末两篇,与“魂儿”关系较大的,移至《说魂儿》一册的最后。

栾保群二○一七年清明

【 媒体评论 】

栾保群的文笔,风趣幽默,洒脱漂亮,在我的阅读过程中,几乎每一页,都有会心一笑的地方。

——著名学者段学俭

我一口气读完,对作者梳理中国笔记小说中关于鬼魂材料的功夫,还是深深佩服,生怕这是末一篇,惟愿他不断写下去。

 ——现代作家、文学评论家舒芜

作者博闻强识,对于古书中的各种鬼故事颇有研究,典故信手拈来,很令人佩服,虽然这鬼的知识看起来毫无用处,但无用之用,未尝不是*有用的呢?这看似禅理的话,其实毫无深意,不过是对作者的佩服和感谢,让我得以一窥古代中国的鬼事。虽则说的是故鬼,作者笔锋一转,也常带到今事,读起来辛辣有趣,并非学究文章。

——独立书评人、自由作家魏小河

【 抢先阅读 】

失魂、走魂和叫魂

失魂,俗语叫丢魂儿,这种事往往发生在受到惊吓之后。也就是说,有人在受惊之后,或者神不守舍,或者痴呆,或者昏迷,医学上也许认此为癫疯,而民间究其缘由,却认为是此人魂儿丢了的结果。在他们看来,人的魂灵好像是匹受惊的马儿,脱缰似的挣出了躯壳,而且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镇静,以致四处游荡,找不到归宿,于是就剩下了没有魂灵的“吓傻了”的肉体。

但这只是一般的情况,而幽冥故事中总是有很多不一般甚至唱反调的情节。有的故事就说,人没了魂儿,躯壳照常活动,如南朝时刘义庆《幽明录》记石氏女的魂灵私奔到情人家,而躯壳则在家与母亲一起做家务,一如既往,并无异常。及至二者相见,魂儿便突然消失了。

唐代张荐《灵怪录》所记相类而更为生动:天宝末年,郑生应举入京,行至郑州西郊,投宿主人,不想主人正好是郑生的表姑奶奶。问起郑生尚未娶妻,老太太说:“正好我的外孙女住在这儿,她姓柳,父亲现任淮阴县令。我看你们两家门第挺般配的。”郑生不敢推辞,当晚就与柳氏姑娘成了亲。夫妻恩爱地过了几个月,姑奶奶对郑生说:“你带着你新媳妇到淮阴,认认你丈母娘吧。”到了淮阴柳家,郑生一通报,柳家大为惊愕,因为自己的女儿尚养在深闺人未识,怎么会从外面带回个女婿呢?老两口急忙出门相视,只见车上坐的姑娘与自己家中的一般无二。

那姑娘入门下车,冉冉行于庭中,而闺中之女闻听此事,也笑盈盈地出来相见,二女遇于庭中,便合而为一了。原来老太太是地下亡魂,郑州西郊的宅第却是她的坟墓,她嫁给郑生的是外孙女的魂灵;可是养在深闺的那位小姐,也是一切正常,少了魂也并无傻大姐似的怪样子。

它如《太平广记》卷三五八“韦隐”条引《独异记》(当即李亢的《独异志》)等,也是形神相离后各自为政,好像有了神仙的分身术一般。但这些故事不顾形神不可相离的常识,只求一个双方皆大欢喜,怪则怪矣,却少了失魂故事的更多趣味,故唐代以后也就不见此类情节了。失魂的具体原因很多,表现也不尽相同,而走脱的魂灵跑到了何处,做何举动,也各有说法,同时也就产生了很多可供谈资的怪闻。

有的是人跌倒了,及至再爬起来,魂就离了体。袁枚《子不语》卷十五“庄生”条说,庄生离开朋友陈氏家后,过桥时失足跌了一跤,然后就“急起趋家,扣门不应,仍返陈氏斋。陈氏兄弟弈局未终,乃闲步庭院”。

此时的行为已经是魂灵的事,而所游的世界已经不同于人世。他见到一座大花园,原来那是主人家的菜园。“见小亭中孕妇临蓐,色颇美,心觉动”,原来那是母猪在栏内分娩。他返回书斋,陈氏兄弟依旧下着棋,理也不理他,自觉无聊,就上前搭话支招,无奈人家好像听不见似的,再以手指画棋盘,主人却面现惊惶,好像见了鬼,赶紧跑回内室了。庄生觉得很纳闷,百无聊赖,只好依旧回家。走到桥头,他又跌了一跤。再起身赴家叩门,就有人听见,给他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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