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22-07-26
导语:这些回忆我是愿意忘却的;不过,在忘却之前,我又极愿意再温习一遍。 这是 萧红说的一句话,想要了解更多,敬请继续阅读。
1) 他们都像最低级的植物似的,只要极少的水分,土壤,阳光--甚至没有阳光,就能够生存了。生命力特别顽强,这是原始性的顽强。 --萧红 《呼兰河传》
2) 我仍搅着杯子,也许漂流久了的心情,就和离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风是不会翻起的。 --萧红 《最末的一块木柈》
3) 他们被父母生下来,没有什么希望,只希望吃饱了,穿暖了。但也吃不饱,也穿不暖。 逆来的,顺受了。 顺来的事情,却一辈子也没有。 --萧红 《呼兰河传》
4) 生命为什么不挂着铃子?不然丢了你,怎么感到有所亡失? --萧红
5) 河水是寂静如常的,小风把河水皱着极细的波浪 。月光在河水上边并不像在海水上边闪着一片一片的金光,而是月亮落到河底里去了,似乎那渔船上的人,伸手可以把月亮拿到船上来似的。 --萧红 《呼兰河传》
6) 那鼓声就好像故意招惹那般不幸的人,打得有急有慢,好像一个迷路的人在夜里诉 说着他的迷惘,又好像不幸的老人在回想着他幸福的短短的幼年。又好像慈爱的母亲送 着她的儿子远行。又好像是生离死别,万分地难舍。 人生为了什么,才有这样凄凉的夜。 --萧红 《呼兰河传》
7) 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的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萧红
8) 花开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 --萧红 《呼兰河传》
9)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萧红 《呼兰河传》
10) 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萧红
11) 宗法社会,生活像河水一样平静地流淌。平静地流淌着愚昧和艰苦,也平静地流淌着恬静的自得其乐。 对于生活曾经寄以美好的希望但又屡次幻灭了的人,是寂寞的;对于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对于自己工作也有远大的计划,但是生活的苦酒却又使她颇为挹挹不能振作,而又因此感到苦闷焦躁的人,当然会加倍的寂寞;这样精神上寂寞的人一旦发觉了自己的生命之灯快将熄灭,因而一切都无从“补救”的时候,那她的寂寞的悲哀恐怕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而这样寂寞的死,也成为我的感情上的一种沉重的负担,我愿意忘却,而又不能且不忍轻易忘却。 --萧红 《呼兰河传》
12) 他们就是这类人,他们不知道光明在哪里,可是他们实实在在地感到寒凉就在他们身上,他们想退去寒凉,因此而来了悲哀。 --萧红 《呼兰河传》
13)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是自古也就是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了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拖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 --萧红 《呼兰河传》
14) 只要那是真诚的, 那怕就带着点罪恶, 这也接受了。 --萧红
15) 大人总喜欢在孩子的身上去触到时间。 --萧红 《呼兰河传》
16) 我是个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单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 --萧红
17) 她是一种很强大的真实,她裸露着,绝非身体,而是灵魂。她用她的全力去爱,她的爱,让她爱的男人,变得强大起来,骄傲起来,随心所欲起来。然后,她第一个被伤害。她的强大,让男人下手很重,其实,她是很疼的… --萧红
18) 我不能决定怎么生,怎么死。但我可以决定怎样爱,怎样活。 --萧红
19) 我爱诗人又怕害了诗人,因为诗人的心,是那么美丽,水一般地,花一般地,我只是舍不得摧残它,但又怕别人摧残,那么我何妨爱他。 --萧红 《春曲》
20) 若是女家穷了,那还好办,若实在不娶,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若是男家穷了,那家就一定要娶,若一定不让娶,那姑娘的名誉就很坏,说她把谁家谁给“妨”穷了,又不嫁了。无法,只得嫁过去,嫁过去之后,妯娌之间又要说她嫌贫爱富,百般的侮辱她。丈夫因此也不喜欢她了。她一个年轻的未出过家的女子,受不住这许多攻击,回到娘家去,娘家也无甚办法,就是那当男指腹为亲的母亲说:“这都是你的命(命运),你好好地耐着吧!” --萧红 《呼兰河传》
21)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萧红 《呼兰河传》
22) 天气一天暖似一天,日子一寸一寸的都有意思。 --萧红
23) 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他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萧红 《呼兰河传》
24) 早饭吃完以后,就是洗碗,刷锅,擦炉台,摆好木格子。 假如有表,怕是十一点还多了! 再过三四个钟头,又是烧晚饭。他出去找职业,我在家里烧饭,我在家里等他。火炉台,我开始围着它转走起来。每天吃饭,睡觉,愁柴,愁米…… 这一切给我一个印象:这不是孩子时候了,是在过日子,开始过日子。 --萧红 《最末的一块木柈》
25) 他是那样年老而昏聋,眼睛像是已腐烂过。街风是锐利的,他的手已经被吹得和一个死物样。可是风,仍然是锐利的。我走进他,但不能听清他祈祷的文句,只是喃喃着。 --萧红 《最末的一块木柈》
26) 是山么,是山你就高高的;是河么,是河你就长长的。 --萧红 《生死场》
27) 芹一个人住在妇产科里,整夜的幽静,只有她一个人享受窗上大树招摇细碎的月影,满墙走着,满地走着。 --萧红 《生死场》
28) 假若有人问他们,人生是为了甚么? 他们并不会茫然无所对答的, 他们会直截了当地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人活着是为吃饭穿衣。] 再问他,人死了呢? 他们会说:[人死了就完了。] --萧红 《呼兰河传》
29) 电灯照耀着满城市的人家。钞票带在我的衣袋里,就这样两个人理直气壮的走在街上,穿过电车道,穿过扰嚷着的那条破街。 --悄吟 《商市街》
30) 他们看不见甚么是光明的,甚至根本也不知道,就像太阳照在了瞎子的头上了,瞎子也看不见太阳,但瞎子却感到实在是温暖了。他们就是这类人,他们不知道光明在哪里,可是他们实实在在地感到寒凉就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想击退了寒凉… --萧红 《呼兰河传》
31) 生时何必多睡, 死后自会长眠。 --萧红
32) 这以往的事,在梦里关不住了。 --萧红 《中秋节》
33) 我躺下也是用手指抚来抚去,床单有突起的花纹,并且白得有些闪我的眼睛,心想:不错的,自己正是没有床单。我心想的话他却说出了! “我想我们是要睡空床板的,现在连枕头都有。” 说着,他拍打我枕在头下的枕头。 “咯咯--”有人打门,进来一个高大的俄国女茶房,身后又进来一个中国茶房: “也租铺盖吗?” “租的。” “五角钱一天。” “不租。”“不租。”我也说不租,郎华也说不租。 那女人动手去收拾:软枕,床单,就连桌布她也从桌子扯下去。床单夹在她的腋下。一切夹在她的腋下。一秒钟,这洁白的小室跟随她花色的包头巾一同消失去。 --悄吟 《商市街》
34) 可是当这河灯从上流的远处流来,人们是满心欢喜的,等流过了自己,也还没有什么,唯独到了最后,那河灯流到了极远的下流去的时候,使看河灯的人们,内心无由地来了空虚。 ”那河灯,到底是要漂到哪里去呢?” 多半的人们,看到了这样的境况,就抬起身来离开了河沿回家去了。 于是不但河里冷落,岸上也冷落了起来。 --萧红 《呼兰河传》
35) 带着一元票子和一张当票,我怏怏地走,走起路来感到很爽快,默认自己是很有钱的人。菜市,米店我都去过,臂上抱了很多东西,感到非常愿意抱这些东西,手冻得很痛,觉得这是应该,对于手一点也不感到可惜,本来手就应该给我服务,好像冻掉了也不可惜。走在一家包子铺门前,又买了十个包子,看一看自己带着这些东西,很骄傲,心血时时激动,至于手冻得怎样痛,一点也不可惜。路旁遇见一个老叫化子,又停下来给他一个大铜板,我想我有饭吃,他也是应该吃啊!然而没有多给,只给一个大铜板,那些我自己还要用呢!又摸一摸当票也没有丢,这才重新走,手痛得什么心思也没有了,快到家吧!快到家吧。 --悄吟 《商市街》
36) 夜的街,树枝上嫩绿的芽子看不见,是冬天吧?是秋天吧?但快乐的人们,不问四季总是快乐;哀哭的人们,不问四季也总是哀哭! --悄吟 《商市街》
37)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看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山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 --萧红 《萧红十年集》
38) 祖父只是自由自在地一天天闲着;我想,幸好我长大了,我三岁了,不然祖父该多寂寞。我会走了, 我会跑了。我走不动的时候,祖父就抱着我;我走动了,祖父就拉着我。?? 我一听了这话,明明是嘲笑我的话,于是就飞奔着跑到祖父那里,似乎是很生气的样子。等祖父把眼睛一抬,他用了完全没有恶意的眼睛一看我,我立刻就笑了。而且笑了半天的工夫才能够止住,不知那里来了那许多的高兴,把后园一时都让我搅乱了,我笑的声音不知有多大,自己都感到震耳了。 --萧红 《萧红十年集》
39) 有二伯说话的时候,把“这个”说成“介个”。 ”那个人好。” ”介个人坏。” “介个人狼心狗肺。” “介个物不是物。” “家雀也往身上落粪,介个年头是啥年头。” --萧红 《萧红十年集》
40) 日本兵坐在马车上,口里吸烟,从大道跑过。金枝有点颤抖了!她想起母亲的话,很快躺在小道旁的蒿子里。日本兵走过,她心跳着站起,她四面惶惶在望:母亲在哪里?家乡离开她很远,前面又来到一个生疏的村子,使她感觉到走过无数人间。 --萧红 《萧红十年集》
41) 他就像一场大雨,很快就可以淋湿你,但是云彩飘走了,他淋湿的就是别人。 我就像他划过的一根火柴,转眼就成为灰烬,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划另一根火柴。 --萧红
42)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萧红 《最末的一块木柈》
43) 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 --萧红 《呼兰河传》
44) 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以为得意。不得意又怎样?人生本来就是苦多乐少 --萧红 《呼兰河传》
45) 晚来偏无事,坐看天边红。红照伊人处,我思伊人心,有如天边红。 他就像一场大雨,很快就可以淋湿你,但是云彩飘走了,他淋湿的就是别人。 我就像他划过的一根火柴,转眼就成为灰烬,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划另一根火柴。 --萧红
46) 花开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萧红 《呼兰河传》
47)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 至于那还没有被拉去的,就风霜雨雪,仍旧在人间被吹打着。 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己以为得意。不得意怎么样?人生是苦多乐少。 --萧红 《呼兰河传》
48) 人生为了什么,才有这么凄凉的夜。 --萧红 《呼兰河传》
49) 想击退了寒凉,因此而来了悲哀 --萧红 《呼兰河传》
50) 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 若赶上一个下雨的夜,就特别凄凉,寡妇可以落泪,鳏夫就要起来彷徨。 --萧红 《呼兰河传》
51) 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 老,老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眼花了,就不看;耳聋了,就不听;牙掉了,就整吞;走不动了,就瘫着。这有什么办法,谁老谁活该。 病,人吃五谷杂粮,谁不生病呢? 死,这回可是悲哀的事情了,父亲死了儿子哭;儿子死了,母亲哭;哥哥死了一家全哭;嫂子死了,她的娘家人来哭。 哭了一朝或者三日,就总得到城外去,挖一个坑就把这人埋起来。 --萧红 《呼兰河传》
52) 他们都像最低级的植物似的,只要极少的水分,土壤,阳光--甚至没有阳光,就能够生存了。生命力特别顽强,这是原始性的顽强。 --萧红 《呼兰河传》
53) 我仍搅着杯子,也许漂流久了的心情,就和离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风是不会翻起的。 --萧红 《最末的一块木柈》
54) 他们被父母生下来,没有什么希望,只希望吃饱了,穿暖了。但也吃不饱,也穿不暖。 逆来的',顺受了。 顺来的事情,却一辈子也没有。 --萧红 《呼兰河传》
55) 生命为什么不挂着铃子?不然丢了你,怎么感到有所亡失? --萧红
56) 河水是寂静如常的,小风把河水皱着极细的波浪 。月光在河水上边并不像在海水上边闪着一片一片的金光,而是月亮落到河底里去了,似乎那渔船上的人,伸手可以把月亮拿到船上来似的。 --萧红 《呼兰河传》
57) 那鼓声就好像故意招惹那般不幸的人,打得有急有慢,好像一个迷路的人在夜里诉 说着他的迷惘,又好像不幸的老人在回想着他幸福的短短的幼年。又好像慈爱的母亲送 着她的儿子远行。又好像是生离死别,万分地难舍。 人生为了什么,才有这样凄凉的夜。 --萧红 《呼兰河传》
58) 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的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萧红
59) 花开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 --萧红 《呼兰河传》
60)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萧红 《呼兰河传》
61) 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萧红
62) 假若有人问他们,人生是为了甚么? 他们并不会茫然无所对答的, 他们会直截了当地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人活着是为吃饭穿衣。] 再问他,人死了呢? 他们会说:[人死了就完了。] --萧红 《呼兰河传》
63) 电灯照耀着满城市的人家。钞票带在我的衣袋里,就这样两个人理直气壮的走在街上,穿过电车道,穿过扰嚷着的那条破街。 --悄吟 《商市街》
64) 他们看不见甚么是光明的,甚至根本也不知道,就像太阳照在了瞎子的头上了,瞎子也看不见太阳,但瞎子却感到实在是温暖了。他们就是这类人,他们不知道光明在哪里,可是他们实实在在地感到寒凉就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想击退了寒凉… --萧红 《呼兰河传》
65) 生时何必多睡, 死后自会长眠。 --萧红
66) 这以往的事,在梦里关不住了。 --萧红 《中秋节》
67) 我躺下也是用手指抚来抚去,床单有突起的花纹,并且白得有些闪我的眼睛,心想:不错的,自己正是没有床单。我心想的话他却说出了! “我想我们是要睡空床板的,现在连枕头都有。” 说着,他拍打我枕在头下的枕头。 “咯咯--”有人打门,进来一个高大的俄国女茶房,身后又进来一个中国茶房: “也租铺盖吗?” “租的。” “五角钱一天。” “不租。”“不租。”我也说不租,郎华也说不租。 那女人动手去收拾:软枕,床单,就连桌布她也从桌子扯下去。床单夹在她的腋下。一切夹在她的腋下。一秒钟,这洁白的小室跟随她花色的包头巾一同消失去。 --悄吟 《商市街》
68) 可是当这河灯从上流的远处流来,人们是满心欢喜的,等流过了自己,也还没有什么,唯独到了最后,那河灯流到了极远的下流去的时候,使看河灯的人们,内心无由地来了空虚。 ”那河灯,到底是要漂到哪里去呢?” 多半的人们,看到了这样的境况,就抬起身来离开了河沿回家去了。 于是不但河里冷落,岸上也冷落了起来。 --萧红 《呼兰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