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22-06-28
瓦尔登湖是一本让我着迷的书,梭罗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返回大自然这种生活方式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这本书中我看到了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有的人在哪里都能生活得很好。以下是在书中摘抄的喜欢的句子。
梭罗到瓦尔登湖去,并非想去做永久‘返归自然’的隐士,而仅是他崇尚‘人的完整性’的表现之一。他是一个非常勤奋的人,像一切有条不紊的人那样珍视自己的时间,可他又似乎是全城唯一的有闲之人,总是愿意参加任何看上去有乐趣的远足旅行,愿意一直交谈到深夜。他谨慎有规律的日常生活从不影响到他尖锐的观察力,无论什么新局面他都能应付。他说:“你可以贴着铁轨睡觉而不被打扰:人的天性知道应该听什么,潜意识已经决定了你不会去听汽笛声。他曾这样表达:“如果你不觉得你脚下的这块土地比这个世界上——或任何世界上的其他地方更可爱,我认为就不能对你寄予任何希望。
只要哲学家们愿意,就很容易发财致富,但是他们的雄心却是属于另外的一种。
你耗尽半生一直寻觅不到的东西,有一天却在饭桌上和它不期而遇。你寻找它就像一个梦,而一找到它,你就成了它的俘虏。
重要的不是事实,而是那事实在你心灵中产生的印象或影响。
没有什么比恐惧本身更可怕,相比之下,也许无神论更受上帝本人的欢迎。
大多数人过着忍气吞声的绝望生活。所谓听天由命无非就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绝望。
某些东西的确是生活必需品,同样这些东西在另一些环境里只能是奢侈品,而到了又一些环境里却成了完全陌生、一无所知的东西。
大多数的奢侈品以及许多所谓使生活过得舒适的东西,不但不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确确实实有碍于人类的进步。谈到奢侈舒适,大智者往往比贫困者更为俭朴。中国、印度、波斯和希腊的古哲学家,都是同一种类型的人,身外的财富再怎么匮乏,可内在精神生活却丰富无比。
当今之世,有哲学教授而无哲学家。
伟大的学者和思想家的成功通常是朝臣式的成功,而不是帝王式的、也不是英杰式的成功。
不只是期望着看日出和黎明的到来,而且可能的话,还要看自然本身!
没有人会因为衣服上有个补丁便在我心目中降低了地位;可是我确信,通常人们更渴望穿上时髦的、最少也是干干净净没有补丁的衣服,而不问良心是否完美无缺。
也许,我们不应去谋求添新衣,不管旧衣裳已经变得多么破损、肮脏,就这样一路做下去、经营下去,或航行下去,直到自己觉得像是新人穿旧衣,并且觉得,保持这种情况像是旧瓶装新酒一样。
我们一件接一件穿上衣服,好像我们是一些外生植物,要依靠外加的东西来生长似的。
尽管空中的飞鸟有自己的巢,狐狸有自己的洞,野蛮人有自己的棚屋,可是在现代的文明社会里拥有房屋的家庭不过半数。
他们不应该只游戏生活,或者只停留在研究生活,而社会却得在这场昂贵的游戏中供养他们;他们应该自始至终真诚地生活。
通常能够行得通的合作总是极有限而且是表面上的;凡是有一点点儿真心真意合作的地方,表面上似乎看不见,却有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和谐。
到底什么样的空间把一个人同他的伙伴们分隔开,并使他变得孤独呢?我发现,两条腿无论怎么努力奔跑,也无法使两颗心互相更加贴近。
罢了;那不是我,就如不是你一样。当这场可能是悲剧的人生戏剧一告剧终,看客便继续走自己的路。
我发现孤独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和别人在一起,甚至和最要好的友伴在一起,很快就令人感到厌烦,浪费精力。我喜欢孤独。 我从没有发现一个像孤独那样好的伴侣。
他表现得越自卑也就越高贵。
要是有价值的事物和友情的精华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就不应该用庸庸碌碌的态度来互相欺骗、互相侮辱、互相排斥。
古代的诗歌和神话至少启示人们:农事曾一度是神圣的艺术;但我们追求它时用的是一种不虔诚的急于求成和掉以轻心的态度,我们的目标变成了只求得到大农场与大丰收而已。
这些豆子结出的成果并不归我收获。难道它们不是也为土拨鼠生长的吗?
在他的农场上没有一样东西能自由生长,他的田地不长庄稼,他的牧场不开花,他的树木不结果实,生长的只是金钱;他喜爱的不是果实的美,果实在变成金钱之前在他看来都没有成熟。
但是,那些意识到自己头上有光环的人,难道不是真的很特殊吗?
由于我不必拼命工作,也就不需要拼命吃,所以花在吃的方面的钱微不足道;可是由于他一开始就喝茶、喝咖啡、吃黄油、喝牛奶、吃牛肉样样要,所以他得拼命工作以付出这笔钱,而当他拼命工作了,他就非得拼命吃不可,因为这样才能恢复全身体力的消耗——这一来,两相抵消,白忙一场,实际上还亏了,因为他感到不满足,把生命浪费了。
无论我会编造出什么样的仁慈为怀的说法来反对捕鱼,全都是人为的, 更多是出于我的哲学而非发自我的感情。
没有听到拔了毛的母鸡说过 猎人不是圣洁的人。
霜打在我一边颊上,尽管我是异教徒,我还是把另一边颊转过来让它打。
正如在别处一样,有时我也在那儿期盼着永远不会来的客人。
大自然从不发问也不回答凡人的问题。
为什么一桶水很快就会腐臭,而冰冻之后就会永远保持甘美呢?人们都说,这正是感情和理智之间的不同之处。
若能一直生活在当下,善于利用一切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就像青草承认落在它身上的最小一滴露珠的影响,而不是把时间花在补偿失去的机会——即所谓的尽责,那么我们就是有福了。
在认真探索和学习一切事物的同时,我们又要求万物神秘而无法探索,要求陆地和海洋无限荒野,未经我们勘测过,因为它们深不可测。
既然这么容易发生意外,我们应该看到不需要太在意。 在智者的观念里万物都是清白无辜的 。毒药归根结底并不毒,任何伤口也不是致命的。同情是很不可靠的基础,一定是即来即逝的。诉诸同情的方法也不能一成不变。
一个神智更清醒的人倒是会发现自己经常“正式对抗”人们视为“社会最神圣的法律”,他要服从更神圣的法律,所以不必铤而走险就可以考验自己的决心。
我不想坐客舱,宁可到桅杆前,站在世界的甲板上,因为在那里我能把群山中的月光看得最清楚。
如果我得整天关在小阁楼的一角,就像蜘蛛一样, 只要我还有思想,世界对我来说还是一样大的 。
灵魂所需要的东西都是用不着钱来买的。
使我们眼睛看不见的光对我们来说就是黑暗 。只有我们醒悟的那一天才破晓。破晓的日子还有更多,太阳只是一颗晨星。
当我要定做一件特别款式的衣服时,那位女裁缝用一派认真的神情告诉我说:“时下人家都不做这种款式了。”说时并不加重“人家”一词的语气,仿佛她是在引证命运之神那样非人的权威,于是我发现我想要做的款式难以做成,原因无非是她不敢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不相信我如此轻率。 当我听到这种神谕般的词句时,顷刻间我堕入了沉思之中,暗自把每个词分别加以重读,以便抓住其确切的意义,弄清楚“人家”和“我”有多大程度的血缘关系 ,以及人家在这件对我有如此密切影响的事情上拥有什么权威。最后,我颇想用同样神秘的方式来回答她,也不对“人家”一词加重语气——“的确,人家近来不曾做这种款式的衣服,不过现在人家又在做了。
对一位哲学家来说, 所有所谓新闻,无非就 是些说长道短的东西,而编辑和阅读它们的人,则都是些正在喝茶的老太婆 。
那些过着奢侈生活的富人就不是只保持舒适的温暖,他们要的是很不自然的热; 正如我前面指出过的,他们是被烧烤着,烤得自然很是时髦 。
大多数人似乎不曾考虑过一幢房屋意味着什么 ,他们确实是穷了一辈子(尽管并不必如此),因为他们认为必须像邻居那样拥有一幢房屋。
竟会有这么多的人屈辱到如此地步,把毕生浪费在给某个野心家笨蛋建造坟墓, 对这个笨蛋,本来更聪明、更果断的办法是把他淹死在尼罗河里面,然后把他的尸体捞上来喂狗吃 。
有一些怀疑论者,他们有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我是否认为自己能够光靠吃素食过日子;为了一下击中这个问题的根基——因为根基是信念,我习惯于这样回答: 我能够靠吃木板上的钉子过活 。
当法厄同想用施恩行善来证明自己出身天上,他驾驶着太阳车不过一天,便越出了轨道,把天堂下面几条街道的房屋都给烧掉了,还烧焦了地球的表面,烤干了每处泉源,造成了撒哈拉大沙漠,直至朱庇特一个霹雳把他击倒在地,太阳由于悲悼他的丧命,竟整整一年黯然。
不论你的生活多么卑贱,面对它,活下去。不要躲开生活,咒骂生活。 它不像你那么坏 。你最富的时候,生活看起来最穷。爱挑毛病的人即便在天堂里也会找出毛病。尽管生活很穷,还是要热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