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家傲李清照写作文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09

1. 【李清照的《渔家傲》词人描写了那些景象】

红酥肯放琼苞碎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李清照是一位可以代表婉约派的女作家,她的《声声慢》、《醉花阴》等是大家熟悉的名作.这些词多半写闺情幽怨,它的风格是含蓄、委婉的.但是在她的词作中也有一首风格特殊的《渔家傲》,这是一首豪放的词,她用《离骚》、《远游》的感情来写小令,不但是五代词中所没有的,就是北宋词中也很少见.一位婉约派的女词人,而能写出这样有气魄的作品,确实值得注意. 整首词都是描写梦境.开头两句写拂晓时候海上的景象.在李清照以前还没有人在词里描写过大海.“天接云涛”两句用“接”、“转”、“舞”三个动词,来写海天动宕的境界.“星河欲转”,点出时间已近拂晓.“千帆舞”写大风,这不是江河中的景象.可能因为李清照是山东人,对海的见闻比较多,所以写得出这样的境界.上片第三句“仿佛梦魂归帝所”,意思是说:我原来就是天帝那儿来的人,现在又回到了天帝处所.这和苏轼《水调歌头》中秋词:“我欲乘风归去”之“归”字意义相同.“归何处”句,着“殷勤”二字,写出天帝的好意,引起下片换头“我报路长嗟日暮”二句的感慨.《离骚》:“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就是李清照“路长日暮”句的出处.这句子的意思是说人世间不自由,尤其是封建时代的妇女,纵使学诗有惊人之句(“谩有”是“空有”的意思),也依然是“路长日暮”,找不到她理解的境界.末了几句说,看大鹏已经高翔于九万里风之上;大风呵,不住地吹吧,把我的帆船吹送到蓬莱三岛去吧(“九万里风”句用《庄子·逍遥游》,说大鹏“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扶摇,旋风,九是虚数)。

2. 渔家傲李清照的写作背景

此词作于李清照南渡之后。根据《金石录后序》记载,公元1130年(宋高宗建炎四年)春间,李清照曾在海上航行 ,历尽风涛之险。此词中写到大海、乘船,人物有天帝及词人自己,都与这段真实的生活所得到的感受有关。根据陈祖美《李清照简明年表》,此词就作于公元1130年(建炎四年)。

《渔家傲·天接云涛连晓雾》宋代:李清照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译文:

水天相接,晨雾蒙蒙笼云涛。银河欲转,千帆如梭逐浪飘。梦魂仿佛回天庭,天帝传话善相邀。殷勤问:归宿何处请相告。

我回报天帝说:路途漫长啊,又叹日暮时不早。学做诗,枉有妙句人称道。长空九万里,大鹏冲天飞正高。风啊!千万别停息,将我这一叶轻舟,直送往蓬莱三岛去。

3. (李清照《渔家傲》)

【年代】:宋【作者】:李清照——《渔家傲》【内容】: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彷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作者】: 李清照(1084-1155?)号易安居士,齐州章丘(今属山东济南)人,以词著称,有较高的艺术造诣。

父李格非为当时著名学者,夫赵明诚为金石考据家。早期生活优裕,与明诚共同致力于书画金石的搜集整理。金兵入据中原,流寓南方,明诚病死,境遇孤苦。所作词,前期多写其悠闲生活,后期多悲叹身世,情调感伤,有的也流露出对中原的怀念。形式上善用白描手法,自辟途径,语言清丽。论词强调协律,崇尚典雅、情致,提出词“别是一家”之说,反对以作诗文之法作词。并能诗,留存不多,部分篇章感时咏史,情辞慷慨,与其词风不同。有《易安居士文集》、《易安词》,已散(转载自第一范文网,请保留此标记。)佚。后人有《漱玉词》辑本。今人有《李清照集校注》。(《辞海》1989年版)

【注释】:星河:银河。转:《历代诗余》作“曙”。帝所:天帝居住的地方。天语:天帝的话语。我报路长嗟:路长,隐括屈原《离骚》:“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之意。日暮,隐括屈原《离骚》:“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之意。嗟,慨叹。谩:徒,空。鹏: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大鸟。蓬舟:像蓬蒿被风吹转的船。古人以蓬根被风吹飞,喻飞动。吹取:吹得。三山:传说中海上的三座仙山。

【赏析】: 此词当为易安南渡后的词作。写梦中海天溟蒙的景象及与天帝的问答。隐寓对南宋黑暗社会现实的失望,对理想境界的追求和向往。作者以浪漫主义的艺术构思,梦游的方式,设想与天帝问答,倾述隐衷,寄托自己的情思,景象壮阔,气势磅礴。这就是被评家誉为“无一毫粉钗气”的豪放词,在她现在的词作中是不多见的。

4. 李清照的渔家傲改写现代诗

秋天来了。

带着一股萧杀之气,一步一步地迈向这荒凉的边塞。一切的一切,与那自小所熟悉的苏杭真是天壤之别——没有水,没有船,更没有桥。

有的,只是这无尽的,苍茫的荒野。充耳的,不是家乡的吴侬软语,反之,是令人烦躁的马鸣,风号,和那雄浑的号角。

千层峰峦的重围中,这唯一的城池也随着长烟落日缓缓地紧闭。 轻啜一口浑浊的酒水,不禁回想起了万里之外的家乡,那儿的温暖阳春,那儿的牛毛细雨……不过,那终究是梦,一个关于家的完美的梦,“匈奴未破,何以为家?”不能将胜利永远地铭在燕然之巅,我又凭什么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不禁苦涩的暗笑。

窗外,又是那一轮惨白的“明月”,可它“明”吗?她怎知我们这些“无家”之人的苦闷?远方,那夜夜传出的羌笛之声又一次逼近,用它e799bee5baa6e4b893e5b19e31333431376631那种哀婉凄凉来骗取这全营的早已一文不值的泪水。这才发现,下霜了。

讷讷地凝望解衣镜中的我,竟已是白发遍首。这还是当年意气风发,誓以身报国的我吗?天知道! 抬眼望向营中,早该息了灯火的帐篷,却依然明着,虽只有那薄薄的一层毡布,我却不知他们会讨论些什么。

战事?不会那么自命清高。从那闪动的烛焰中,我似乎也能感到那一份同我一样的惆怅,似乎也能听到那听不到的叹息,以及——看到那一滴军人脸上永远见不到的,滴在心灵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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