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由于乌台诗案被贬谪于黄州,使得苏轼对于人生产生了顿悟,人事难料,政治舞台更是风云变化无穷,并非正道能永远战胜邪道,有时邪之势力强大以致正道被挤于角落不得天日,如诗云: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苏轼自己也写过:“座谈足使淮南惧,归向方知冀北空。独鹤不须惊夜旦,群乌未可辨雌雄。”寓意人才之辈永远无法得到像群乌小人的赏识,而冀北的朝政之上正是那些小人当道,而言冀北空。
因此,苏轼自内而外地产生了一种更为达观豁朗的人生观,不再如先前那么地愤世嫉俗,郁郁难忍,出口犀利。
其二:是位等翰林后为朝中王安石的党人所不容而革职,自如同宰相的官位一下落到一个很低的职位,对于常人来说肯定是一种特别大的打击,许多心理承受能力不较弱的人可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对于苏轼来说,位高而就,便努力为百姓谋实际的利益,以德服人,是天下百姓信任朝政,他为百姓免去税收,为百姓能喝上干净的饮用水而兴建排水系统。位低时便安于贫苦,并不以此为意,依然做一个和大自然亲近的平民,这种能上能下的气度是非常可贵的。
其三,是再次被朝中党人章醇贬于惠州。这次贬谪,对于苏轼来说似乎是一种打击,但是苏轼早已经能够逆来顺受了,他犹如一株生命力顽强的植物,不论到哪里都能够泰然处之,他给当地的人们讲解草药的功效,自己种植一些作物送给邻人,也接受邻人的馈赠,大家仰慕这位大文豪,常常向他要求笔墨字宝,他也是慷慨挥毫。他此时对于朝廷高层政治已告断绝但仍然拥有的是一颗爱民之心。当地百姓的福利他视之为己任。
正是由于他豁达的心胸才是自己没有为政治上的欺辱所压倒,他想到:苏武被匈奴单于流放到漠北、管宁被流放到辽东并愿居住在那里终身不去。那么自己的被贬惠州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在闲时一面滤酒,一面喝个不停,直到醉得不省人事。在《浊醪有妙理赋》中写道:“身后名轻,但觉一杯之重。”功名利禄算得了何,有酒一杯便足以适宜度日,他的自由自在的思想,摆脱名利粗茶淡饭的豁达,以及他的时时刻刻牵挂民众,与大家为友的姿态,都是值得如今的我们所学习和崇敬的
追问当时苏东坡的心态是什么
还有 从什么关贬到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