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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的小说观及其哲学背景

我们可以从昆德拉《小说的艺术》中看到,“存在”是其不厌其烦谈论的话题,建立在“存在”上的小说观,是昆德拉小说创作的基础。而存在这个形而上的终极命题,在西方哲学史上也经历了一个不断变化发展的过程。要想理解昆德拉的小说,必须首先了解其小说深深植根的哲学背景。

存在是什么?自从俄狄浦斯解开斯芬克斯之谜后,存在之谜,不知困扰着多少人为它走向了凄壮的祭坛。亚里斯多德说:“那个自古以来就发问的问题,那个现在仍然要问的问题,那个将来永远要发问的问题,那个是我们永远不得安宁的问题就是:存在是什么?而这也是在问:本体是什么?”然而这只是阐释了存在的终极意义,并没有解决存在的解释问题。古希腊人说:“认识你自己。”但那时的“自我”更多的是众神旨意的化身;到了中世纪,自我则成了上帝的法则,在神性光辉的照耀下,西方人获得了强烈的自我感,虽然这其中不乏蒙昧;文艺复兴兴起后,上帝从人们心中隐去,于是迪卡尔宣称:“我思故我在。”将自我的理性意志作为人类存在的合法前提;这似乎使我们听到了古希腊哲人巴门尼德所提出的“思维和存在是统一的”。海德格尔说:“当你们用”存在着“这个词的时候,显然你们早就很熟悉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虽然我们也曾相信领会了它,现在却茫然失措了。”这是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以后产生的种种异化,导致了哲学家开始了对“存在”的重新思考,即对“存在”进行寻根。于是存在主义者萨特又提出“在”是第一位的,“存在先于本质”。

米兰昆德拉立足于前人踏出的存在主义之路,又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昆德拉不是从存在的本体论,而是从人类存在的现实境况出发来看待和思考存在的。在他看来,小说家是存在的勘探者,如果一个小说家,不能揭示人类存在的现实,那么他是不堪的至少是不深刻的。小说的写作目的,就是抓住自我对存在的深思。小说考察的不是现实,而是存在,存在不是既成的东西,它是“人类可能性的领域,使人可能成为的一切,使人可能做的一切”。对于现实世界,米兰昆德拉基本上持一种悲观态度,他认为生活就是一个陷阱,人们未经请求就被生下来,封闭在从未选择的躯壳里,直至老死,一体化的世界则杜绝了人们逃遁的可能性。

基于这样的创作观,米兰昆德拉小说中的人物,更像是一个个为了解释存在而存在的“实验性编码”,小说的情节,场景,论述,均是围绕“存在”这一主题展开,所有的文字,只是在小说家指挥棒下作出的对主题词演奏的音符,使昆德拉的小说始终以一种严肃而又戏虐的面貌出现,构成了其小说的独特的个人风格。

存在之轻与存在之重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昆德拉小说中最为读者熟悉,为作家赢得声誉最多的一部小说,80年代在中国出版至今,一直被翻译成《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直到前几年才有了现在的这个书名,虽然只是一个语序的变化,却使得书名和主题更为贴近。然而即使是改动后的译名,仍然弱化了原名的玄意。昆德拉在一次访谈中说:“许多朋友劝我放弃《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这个书名,难道我就不能至少删去“存在”(Being)一词吗?译者在碰到这个词时,都倾向于用更朴实些的表达予以替换:‘生存’(existence),‘生活’(life),‘状况’(condition)等等。“存在并非一个具体物,因此,昆德拉认为,哈姆雷特说的”to be or not to be”绝非“活着,还是死去”的问题,而是一个形而上的追问。所以,《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所要探讨的实质上是“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

尼采认为,我们的世界是“永恒轮回”的。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都由无数次的重复。我们的生活是能够被预演的,有朝一日,我们的生活会按照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现,而前者中反复还将无限重复下去。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我们就会向耶稣一样被钉在永恒色十字架上,无法承受的重负将会沉沉的压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然而,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础恰恰是轮回的不存在,生活无法预演,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他完美之后再来度过,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滥,人们肆意的生活,获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惨,轻就真的美丽吗?

托马斯正是这一问题的代询人。他是一个离异多年的外科医生,拥有众多的情人,生活风流而快活。然而特里莎的闯入打破了他的自由,托马斯一直在爱恋特里莎和追求自由之间徘徊选择。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个“被放在树脂深覆的篮子里,顺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婴儿。离婚以后的托马斯是愉快自在的,婚姻对他来说是一种责任的束缚,阻碍了他体会生命的快感,在无数的”性友谊“中,他获得了美好的生命之轻。特雷莎无疑是这种生活的终结者,她紧紧握住托马斯的手使他感到了久违的生命的责任并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好,可是他又不愿意放弃多年来的“自由”。对于托马斯来说,独居还是与特雷莎结合,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爱情问题,而是关涉到他对存在的可能性的理解。一向轻松的他在六个偶然事件的推动下,选择了“非如此不可”。

七年之后特雷莎的出走,将托马斯重又置于自由之身,使其身上的重负突然间释放,甚至感到悲伤过后的美好,托马斯嗅到了温馨的生命之轻。可是,随之而来的沉重却将他彻底击倒,他已经学会了感受别人的痛苦,他终于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虚无缥缈的生命了。他回到了布拉格,追回了特雷莎,也追回了存在的重量。
如果说托马斯不断地在轻与重之间游走抉择,特雷莎也尝试着去接受托马斯的存在哲学。当她无法忍受托马斯有一次在肉体上的背叛,她开始了向轻的试探,和一个工程师发生了关系,可是这次行为只给她带来了更深的痛苦,更重的负担,认真是特雷莎的行为方式,认真让她陷入痛苦的绝境,虽然她努力从行为到精神上向自己的爱人托马斯靠近,然而她最终还是失败了,她永远背负沉重的负担,而这沉重恰恰也是对托马斯的一种吸引。

轻重选择的对立与两难,构成了人类的一个基本存在境况,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可以在这个哲学命题上找到印证,它与善恶无关,究竟是选择青海是选择重,昆德拉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他只是提出了这个问题并给与了阐释。在一个极限悖缪的时代,轻与重的界限是模糊不清的,甚至是不存在的,追求意义,选择承担,并不一定就能收到预期的沉重感,反而常常导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但是,这轻松之中不也包含着生命的沉重吗?

灵与肉的冲突

肉体与灵魂,使人类得以存在的两种基本形式,人类总是理想化地希望自己的灵肉统一,以把握一个更为真实可感的自我,然而,昆德拉却以一个特定的性爱情境,揭示出灵与肉的分离,使人类再次陷入对自我的无把握之中。

托马斯与特里莎彼此相爱,可是看待灵与肉的态度却不一样:托马斯认为,爱情与性是互不相干的,爱情不会使人产生性交的欲望,却会引起同眠共枕的欲望。在他看来,使爱从属于性,是造物主最稀奇古怪的主意。灵与肉在托马斯身上自觉的分离着,他一边深爱着特丽莎,一边又和不同的女人做爱,他在爱情上是忠贞的,在行为上却是放荡的。

特雷莎则要求灵与肉绝对的统一。特雷莎有一个外表美丽而内心粗俗的母亲,她一直在向特雷莎灌输一个观念,特雷莎你与其他人没有区别,你和其他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你没有什么好隐藏的。特雷莎的母亲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在房间里行走,这令特雷莎感到羞愧和恼怒。特雷莎的一生,就是在于这种观念抗争,她认为人与人是不一样的,灵魂决定了这种个性,否定了肉体的差异,也就否定了灵魂的差异。她带着这种抗争,来到了托马斯身边,寻求救赎,她向他表明她是独一无二的,可是托马斯却把它混入了其他的女人,对她们的身体施以同样的爱抚,把她又扔回了原来的世界。特雷莎的“嫉妒”成为她沉重的痛苦,直到死才得以摆脱,而这种痛苦正源于特雷莎对灵与肉绝对的要求。

灵与肉的冲突显示了人类对把握自我的无能为力,作为人存在的一个基本范畴,它突出了人类自身的生存悖论,即人不愿再灵肉分离中生活,却只能以灵肉的妥协与调和谋得现实的安适。昆德拉借此对现代社会所导致的人行分裂和异化进行了批判。

政治与媚俗

“媚俗”(Kithcs)是昆德拉作品中的响词,在一次与作家埃尔格雷勃里的谈话中,昆德拉将“Kithcs”阐释为“已讲过一千次的美”,“意味着故作多情的集体谎言”,在昆德拉的笔下,媚俗已并非对每一类任何某个特定情景的描绘,也并非仅仅限于艺术,它已成了政治,社会,文化的一个基本特征,成了人类共同生存状态的一个指称。

西方批评家普遍认为,媚俗之于昆德拉,已经不单单是一个道德概念,而是一个审美范畴。昆德拉认为媚俗起源于“无条件认可生存”的美学理想。媚俗的人,指定人类生存中一个基本不能接受的范围,并排斥来自这个范围内的一切比如大粪(shit),这个每天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生理现象,却被很多人有意地回避,人们避免谈论它以及和它有关的一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六章《伟大的进军》就是一篇讨伐媚俗的檄文,它的理论首先是从“粪便”开始的,昆德拉举了斯大林之子雅可夫的例子,雅可夫在二战期间被德国人俘虏,和一群英国军官关在一起,共用一个厕所。英国人不满他将厕所搞得又臭又乱,诉诸于集中营的德国军官。然而,德国长官拒绝讨论粪便的问题,雅可夫备感羞辱,以扑向电网的自戕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在昆德拉看来,人对粪便的厌恶正是一种基本的媚俗。媚俗是人类生存的一个基本情景,它无处不在,不同的媚俗有着不同的内在含义和批判向度,若果说美学媚俗意指英和伤感类作品的低级艺术情趣,那么政治媚俗则只对既定秩序和既定思想的盲从,文化媚俗则指对多数的,流动的,大众的价值观念的认同,人类学媚俗则指人类在无条件的认同生命存在的前提下表现出的乐观盲从和拒绝思考的态度。“媚俗是存在于忘却间的中途停歇站”,因为媚俗,生命在本真与非本真之间徘徊不定,人的自由存在成了值得怀疑的东西,事物失去最初的一面,流向难以把握的虚空。

政治,是昆德拉小说中人物的基本生存背景。政治媚俗,则又是昆德拉批判的一个重点,他自己亲身经历的政治迫害使他对这个问题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昆德拉说:“政治并不产生媚俗,但它需要媚俗。任何政治运动都以媚俗,以迷惑他人的愿望为基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美国参议院对孩子的微笑与布拉格广场检阅台上当权者面对游行者的挥手都是媚俗。“媚俗是所有政客的美学理想,也是所有政客党派和政治活动的美学理想。”

托马斯和其情人萨宾娜都是媚俗的自觉抵制者。托马斯,一个用外科手术的思维来对待人生的一生,他的生存目的就是要反抗从众。对于托马斯来说,真正的困难不是抵制那个“非如此不可”,托马斯逃离了第一次婚姻,逃离处于专制统治下的祖国,都说明了这一点,真正难的是抵抗本身,在媚俗的集权统治王国里,左右的答案都是预先给定的,对任何问题都有效。心灵的专政即是最高统治,所以昆德拉又说,媚俗的死敌是“爱提问题的人”,一个问题就像一把刀,会划破舞台的布景,让我们看到藏在背后的东西。同时,媚俗也极有可能成为一个陷阱,对媚俗的抵抗也可能成为媚俗的一部分。对于托马斯来说,当在呼吁当局释放政治犯的生命上千字也称为“非如此不可”的事情的时候,抵抗本身也成了一种媚俗;对于萨宾娜来说,当她的绘画被宣传为反共作品时,她便深深感到了西方世界对她处于深重集权灾难中的祖国的怜悯,然而这种怜悯也是一种媚俗,一场西方建立在“博爱”基础上的政治秀。于是,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萨宾娜愤然离场。

而一直爱慕者萨宾娜的法国教授弗兰茨,则是昆德拉所要批判的媚俗的集中代表。弗兰茨是一个乐观的梦想家,20岁时就确立了哲学教授生涯,但它并不满足于学者的窒息生活,他“渴望与人们交往,肩并肩地步行,渴望与他们一起呼叫”,他充满激情,喜欢旅行,也爱同众人一起上街游行。“我们都需要有人望着我们”,他毫不犹豫地参加了声援柬埔寨的“伟大进军”。弗兰茨活在他人的目光里,她急于向情人,向公众,向内心中的另一个自我显示生存的意义,期待获得外界的赞许。他的价值认同,不是建立在对价值本身的追求上,而是为他人而活,最后当他在曼谷街头一场无谓而偶然的斗殴中死去时,他的死不但没有产生悲剧意义,反而具有了某种讽刺的意味,是一个媚俗者的终结。在弗兰茨身上,我们看到了人的有限性,人的自我失落与价值的扭曲,而这一切,正是人的媚俗可能性的一种反映。

和许多小说家不同,昆德拉的小说直指现代社会人类生存的困境——以怎样的方式存在?托马斯,特里莎,萨宾娜以及弗兰茨都只是以不同方式存在的个体,昆德拉只提出问题,不回答问题,在无法重演的过去和无法预定的未来,我们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价值光亮。
参考:http://www.douban.com/search?q=%E7%94%9F%E5%91%BD%E4%B8%8D%E8%83%BD%E6%89%BF%E5%8F%97%E4%B9%8B%E8%BD%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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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9-07
《茶花女》是小仲马根据他自己的亲身经历而创作的。小仲马曾与巴黎名妓阿尔芳辛·普莱西有过一段感情纠葛。关于这段感情纠葛有种种传说,但大都肯定他们之间曾有过真挚而热烈的感情。而阿尔芳辛·普莱西不惜薄命红颜,以最高贵、最卑微、最温柔、最残酷的手段,疯狂地哭笑着、摧毁着、荡涤着整个陈腐的世界,其灵魂无论多么扭曲,却又往往含有原本人性的至真闪现。这样的闪现,无异于火山的喷发,对当时的小仲马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震撼。
人物与主题
玛格丽特美丽、聪明而又善良,虽然沦落风尘,但依旧保持着一颗纯洁、高尚的心灵。她充满热情和希望地去追求真正的爱情生活,而当这种希望破灭之后,又甘愿自我牺牲去成全他人。这一切都使这位为人们所不齿的烟花女子的形象闪烁着一种圣洁的光辉,以至于人们一提起“茶花女”这三个字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什么下贱的妓女,而是一位美丽、可爱而又值得同情的高尚女性。
《茶花女》中,主人公阿尔芒与玛格丽特的爱情悲剧却蕴含着相当深刻的社会内容和普遍意义。这是因为,无论小仲马对阿尔芳辛的感情如何,他敏锐地感受到这位不幸的风尘女子之死不是一桩孤立的事件,而是一种具有深刻含义的社会现象。他由此想到了自己的那位可怜的亲生母亲,想到了社会的种种残酷和不平。而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人世间的这些悲剧,却往往又是在维护某种道德规范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下造成的。小仲马的创作观念因而出现了深刻的变化,他开始自觉地把完善道德、追求理想作为文学创作的原则,并意识到这是文学家的责任和义务。尽管人们并不十分清楚小仲马心目中的“道德”和“理想”的准确含义,但是读者分明可以在《茶花女》中看到作者对那种压抑人性、摧残爱情的虚伪而又残酷的道德观念的批判和鞭挞,听到作者发自内心深处的痛楚的呐喊。《茶花女》这个爱情故事的真正意义和价值就在这里。
梗概:
玛格丽特原来是个贫苦的乡下姑娘,来到巴黎后,开始了卖笑生涯。由于生得花容月貌,巴黎的贵族公子争相追逐,成了红极一时的“社交明星”。她随身的装扮总是少不了一束茶花,人称“茶花女”。

茶花女得了肺病,在接受治疗时,疗养院里也有一位得肺病贵族小姐,不久便死了。小姐的父亲老公爵发现玛格丽特很像他女儿,便收她做了干女儿。玛格丽特说出了身世,公爵答应只要她能改变自己的生活,便负担她的全部日常费用。但玛格丽特不能完全做到,公爵便将钱减少了一半,玛格丽特入不敷出,已欠下几万法郎的债务。

一年前,玛格丽特生病期间,阿尔芒每天跑来打听病情,却不肯留下自己的姓名。玛格丽特和朋友们跳舞时,病情突然发作,阿尔芒非常关切地劝她不要这样残害自己,并向玛格丽特表白自己的爱情。他告诉茶花女,他现在还珍藏着她六个月前丢掉的纽扣。玛格丽特原已淡薄的心灵动了真情,她送给阿尔芒一朵茶花,以心相许。
阿尔芒真挚的爱情激发了玛格丽特对生活的热望,她决心摆脱百无聊赖的巴黎生活,和阿尔芒到乡下住一段时间。她准备独自一人筹划一笔钱,就请阿尔芒离开她一晚上。阿尔芒出去时,恰巧碰上玛格丽特过去的情人,顿生嫉妒。他给玛格丽特写了一封措辞激烈的信,说他不愿意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他将离开巴黎。但他并没有走,玛格丽特是他整个希望和生命,他跪着请玛格丽特原谅他。

经过努力,玛格丽特和阿尔芒在巴黎效外租了一间房子。公爵知道后,断绝了玛格丽特的经济来源。玛格丽特背着阿尔芒,典当了自己的金银首饰和车马来支付生活费用。阿尔芒了解后,决定把母亲留给他的一笔遗产转让,以还清玛格丽特所欠下的债务。经纪人要他去签字,他离开玛格丽特去巴黎。

阿尔芒的父亲杜瓦尔来到巴黎,他要求阿尔芒与玛格丽特断绝交往,不成,他便找到机会单独会见玛格丽特,表示玛格丽特如果是真爱阿尔芒的话,能为他的家族的名誉着想,中断和阿芒的关系;并且告诉她,他的女儿,爱上一个体面的少年,那家打听到阿芒和玛格丽特的关系后表示:如果阿尔芒不和玛格丽特断绝关系,就要退婚。玛格丽特痛苦地哀求先生,如果要让她与阿尔芒断绝关系,就等于要她的命,可杜瓦先生毫不退让。为阿尔芒和他的家庭,她只好作出牺牲,发誓与阿尔芒绝交,并向杜瓦尔承诺绝不告诉阿尔芒内情。

玛格丽特非常悲伤地给阿尔芒写了封绝交信,然后回到巴黎,又开始了昔日的荒唐的生活,以忘掉痛苦。阿尔芒也怀着痛苦的心情和父亲回到家乡。

但阿尔芒仍深深地怀念着玛格丽特,他又失魂落魄地来到巴黎。他决心报复玛格丽特的“背叛”。他找到了玛格丽特,处处给她难堪。骂她是没有良心、无情无义的娼妇,把爱情作为商品出卖。玛格丽面对阿尔芒的误会,伤心地劝他忘了自己,永远不要再见面。阿尔芒却要她与自己一同逃离巴黎,逃到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紧紧守着他们的爱情。玛格丽特说她不能那样,因为她已经起过誓,阿尔芒误以为她和男爵有过海誓山盟,便气愤地把玛格丽特推倒,把一叠钞票扔在她身上,转身离去。玛格丽特大叫一声,昏倒在地。

阿尔芒负气出国。玛格丽特一病不起。新年快到了,玛格丽特的病情更严重了,脸色苍白,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她,她感到格外孤寂。杜瓦尔先生来信告诉她,他感谢玛格丽特信守诺言,已写信把事情的真象告诉了阿尔芒,现在玛格丽特唯一的希望就是再次见到阿尔芒。

临死前,债主们都来了,带着借据,逼她还债。执行官奉命来执行判决,查封了她的全部财产,只等她死后就进行拍卖。弥留之际,她不断地呼喊着阿尔芒的名字,但她始终没有再见到她心爱的人。

死后只有好心的朱丽为她入殓。当阿芒重回到巴黎时,她把玛格丽特的一本日记交给了她。从日记中,阿尔芒才知道了她的高尚心灵。“除了你的侮辱是你始终爱我的证据外,我似乎觉得你越是折磨我,等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在你眼中也就会显得越加崇高。”

阿尔芒怀着无限的悔恨与惆怅,专门为玛格丽特迁坟安葬,并在她的坟前摆满了白色的茶花。
第2个回答  2013-09-07
《项链》
莫泊桑

关于《项链》的主题,历来争论较多。或说表现了资本主义社会普遍存在的虚荣心;或说表现了人性的复归;或说体现了女主人对尊严的追求等等。这些都有一定的道理。对我们也有很多的启示。仔细想想,我认为作者似乎在演绎由浮躁到真实的人生历程,带有很普遍的认识规律和教育意义。
人生因追求而美丽,社会因追求而进步。但从玛蒂尔德的七个梦想看,很明显的局限在于理想的浅薄。那就是局限于物质的享受上,而那却是一种永无止境的欲望。也正因此她失去了人生的乐趣,整天被困于抱怨和无休止的梦想中;而其实现梦想的途径更显幼稚,企图凭借美貌、姿色、迷人的丰韵,以此让人艳羡,让人追求,从而步入上流社会。值得庆幸的是,玛蒂尔德还仅仅停留在一种获得他人艳羡的层面,在舞会上她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中,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出人想象的行为。但是,不难设想,假如这一欲望过度膨胀,难免会走入堕落的深渊,尤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那时她将因此而失去做人的尊严,仰人鼻息。随着春色的凋零,红颜的衰退,世界又将多一位深宫怨妇、迟暮美人了。是啊,姿色实在是靠不住的资本哪。这无疑让我们想到大多数年轻人普遍存在的人生浮躁。我们之所以称其浮躁,恰在于其人生阅历的浅薄、生活认识的浅薄。他们常常把人生的追求定位于金钱、地位、权势,把实现的眼光盯在偶然或者侥幸的机遇、尊严的散失、心灵的扭曲上。由此玛蒂尔德的形象因此而具有了普遍的意义和象征的色彩。这启示我们人生应该追求什么?怎么实现人生的追求?可以说追求的品位不同,人生便有了不同的境界。你能守望精神的麦田吗?
一个偶然也可以说是必然的事件,让女主人回到现实之中。这个现实是残酷的:它要你为之付出辛勤的劳动;要你牺牲美丽的容颜;要你心力交瘁。但是,它也给你丰厚的回报:女主人的生活因此而充实;她与丈夫和衷共济,享受着相濡以沫的甜蜜;面对昔日的女友再也没有往日的自卑和胆怯,而能一脸的坦然,带着天真和得意的神情,能心态平和,她懂得了尊严的真谛。总之,她物质虽不富有,但心灵却获得了真实。
莫泊桑无疑在用一个显得残酷的教训告诉我们一个事实:由浮躁到真实的故事。只是这个代价太大了,用了十年的汗水和艰辛。我们,千千万万的朋友又何尝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呢?让我们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早一点抛弃浮躁,早一点脚踏实地、务实求真、从小做起、从身边做起,那我们将获得早一点、多一点的幸福。这也许正是作者默默的告诫、深深的祝福吧。即使在沉痛的教训面前,作者也忍不住调皮的开一个玩笑,一切都是假的,而教训却是真的。
失败虽说是成功之母,但不能否认,在失败面前,有多少人因此而一蹶不振、锐气俱消甚至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愿人们还是以此为鉴,让悲剧发生在虚构的故事中吧,愿人们还是在成功的鼓舞下愈战愈勇、愈快愈乐吧。追问

我再等等,如果没有好的,我就选你,ok?

追答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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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个回答  2013-09-07
三国演义,
煮酒论英雄
随至小亭,已设樽俎:盘置青梅,一樽煮酒。二人对坐,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忽阴云漠漠,聚雨将至。从人遥指天外龙挂,操与玄德凭栏观之。操曰:“使君知龙之变化否?”玄德曰:“未知其详。”操曰:“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玄德久历四方,必知当世英雄。请试指言之。”玄德曰:“备肉眼安识英雄?”操曰:“休得过谦。”玄德曰:“备叨恩庇,得仕于朝。天下英雄,实有未知。”操曰:“既不识其面,亦闻其名。”玄德曰:“淮南袁术,兵粮足备,可为英雄?”操笑曰:“冢中枯骨,吾早晚必擒之!”玄德曰:“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虎踞冀州之地,部下能事者极多,可为英雄?操笑曰:“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生,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玄德曰:“有一人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刘景升可为英雄?”操曰:“刘表虚名无实,非英雄也。”玄德曰:“有一人血气方刚,江东领袖——孙伯符乃英雄也?”操曰:“孙策藉父之名,非英雄也。”玄德曰:“益州刘季玉,可为英雄乎?”操曰:“刘璋虽系宗室,乃守户之犬耳,何足为英雄!”玄德曰:“如张绣、张鲁、韩遂等辈皆何如?”操鼓掌大笑曰:“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玄德曰:“舍此之外,备实不知。”操曰:“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玄德曰:“谁能当之?”操以手指玄德,后自指,曰:“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玄德闻言,吃了一惊,手中所执匙箸,不觉落于地下。时正值天雨将至,雷声大作。玄德乃从容俯首拾箸曰:“一震之威,乃至于此。”操笑曰:“丈夫亦畏雷乎?”玄德曰:“圣人迅雷风烈必变,安得不畏?” 理由;曹操的广阔胸襟,敢作敢为,豪爽中含有奸诈,有疑心;刘备,巧妙机智,深藏不露。这短短几百字,道出了曹刘的性格。
第4个回答  2013-09-10
再没有比《红楼梦》更经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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