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1、亚里士多德解释说:人出于本性的求知是为知而知、为智慧而求智慧的思辨活动,这种活动不服从任何物质利益和外在目的,因此是最自由的学问。
哲学的思辨最初表现为“诧异”,诧异就是好奇心。最早的哲学家出于追根问底、知其所然的好奇心,对眼前的一些现象,如日月星辰、刮风下雨等,感到诧异,然后一点点地推进、积累、演化,最后提出关于宇宙起源和万物本源的哲学问题。
2、芝诺告诉我们:一个人有了一定的知识,接触和思考的问题越多,就越觉得有许多问题不明白,因而就越感到自己知识贫乏;相反,一个人缺乏知识,发现和思考问题的能力低,就越觉得自己知识充足。因此也会骄傲自满,举步不前。
3、赫拉克利特认为,火是万物的本源,整个世界,无论是过去、现在、未来,都是永不停息燃烧着的火焰。由此,他得出了“万物皆流,无物常住”的结论。河水川流不息,当人们第二次原地踏入这条河时,碰到的水流已不是原来的水流了。
比如,你爬山的时候,通往山顶的路和下山的路也已不是同一条路了,因为万事万物大到宇宙小到原子都在瞬间即逝地变化着。这条路上肯定有树叶落下了或者地上的树叶改变了位置,泥土中间和表面蚯蚓、虫子、细菌正在穿梭,而泥土自身的一部分也在腐烂,一部分正在化为其他物质,只不过人类的肉眼无法明察罢了。
4、马基雅弗利认为,政治包括国际政治就其实质而言是一种争权夺利的斗争,与公正、仁慈等道义原则无涉。他说,政治的统治手段和措施应该同宗教、道德和社会影响完全区别开来,除非它们直接影响到政治决策。
一项决策是否过于残忍、失信或不合法,在他看来是无足轻重的。马基雅弗利不仅将宗教与政治法律分开,而且将伦理道德与政治法律分开。“政治真理要发展,就必须首先抛弃自己的两个伙伴──神学与伦理学”,因为“讲道德和搞政治不是一回事”。
“所谓道德,不过就是有助于实现这个目标的品质。道德和伦理的善,不过是实现物质成就或权力地位等世俗目标的手段……神学和伦理学都是政治的工具,而政治就是利用一切工具达到目的的实践的艺术。”
5、爱因斯坦说,“自然界最不可理解的事情是,自然是可以被理解的”。他又说,“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看来,这位科学伟人的一生,是在科学和宗教两大思想体系中度过的。无论如何,一种超然于智能生命的自然力,是可以被普遍感受到的。宗教把这种自然力的来源,归结于神;而科学,对此尚没有完美的回答。
6、霍布斯认为:一个没有国家和社会的人的“自然状态”是这样的。第一,像一出生就被弃在荒野的孤儿,形单影只,只能自己管自己,处于“自保”状态。
与之伴随的是无助、凄凉和存在的野兽带给他的恐惧;第二,为了自求生存,不得不餐风宿露,四处漂泊,靠有限的野果饱腹,而此时恰巧碰到许多和他一样要靠这野果活命的人,因为自然资源稀缺,他们不得不像几条丧家的狗,为块骨头加入战斗,咬得你死我活。因为没有人是刀枪不入的,在不断冲突的激烈竞争中,每个人都在随时会被伤害的不安全中朝不保夕,甚至快速死掉。
7、柏拉图用洞穴里的囚徒来比喻群众,对他们来说,真理是刺眼的,讨厌的,只有生活在无知的洞穴里才能让他们感到安定。而通过洞穴隐喻,柏拉图还传达出一个这样的信息:我们所面对的只是现象,本质则在现象之外。
如果要认识本质,必须“转向”——不是身体的转向,而是“灵魂的转向”,即从现象转向理念。因为在柏拉图看来,现象就是现象,现象不可能是本质的“载体”,纯洁、至高的理念无论如何不可能存在于现象之中。
8、波普尔对人类建立的归纳法发出了质疑。休谟曾提出,我们见到太阳每天都会升起,但并不能确定太阳明天也会照样升起。由此得出,假想并不能通过先例而在理性上得到证明。而波普尔的看法,则与他的“可错性”原则相结合。
他说,既然无法证明太阳明天会升起来,那么我们只能假设一条理论,认为太阳会升起。如果太阳第二天没有升起,那么这条理论就是错误的。然而,直到太阳不升起的那一天之前,这条理论仍不能被证伪(证明是假的)。波普尔由此推出科学理论的划分标准:若某理论可被证伪,这理论即是科学的。
9、奥古斯特·孔德是法国著名的哲学家,社会学的创始人,实证主义哲学家。他批判神学和形而上学,强调知识产生于感官体验,来源于对周围世界的观察。他认为,人所知的只是经验现象或事实之间的不变的先后关系和相似关系,科学就是要寻求这些关系,用最简化的方式把它们表示出来,从而产生各种规律。
10、保罗·萨特认为”存在主义是人道主义的深化,它剥去了人道所谓的阶级性或社会性,撇开了各种社会规范,研究人的具体生存处境,特别是人在某种特殊情况下会如何行动等深刻命题“。人在自主选择自己的本质时具有绝对自由。
自由是人的本质属性,人的一切行动都是自由选择的结果。这种自由是绝对的、无限的。他由此得出:“假如存在确实先于本质,那么,就无法用一个定型的现成的人性来说明人的行动。简言之,不容有决定论,人是自由的,人就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