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送上 求关于秋的文章

题材不限(散文最好)
字数8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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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帮我以“秋梦”为主题 写篇以梦境里的秋天为主干的文章(不能和现实的秋天出入太大) 本人300分送上!!!!!!!!!

秋思 文 / 蕙心

这个午后,竟沉浸在这样一幅画中不能自拨:湛蓝的天空下,一个面露喜悦的农家女子站在秋天金黄色的原野上。在她身后,大片的向日葵和玉米已经成熟。那曾经浓绿的叶片变成暖暖的金黄色,向着太阳微笑的向日葵,终于被沉甸甸的喜悦压弯了头,玉米也一不小心笑露出满腹的心事。着蓝地白花衣衫土黄色裤子的女子,两手轻轻的绞着衣襟,嘴角有一抹掩饰不住的喜悦。在她的脚边,一只盛满向日葵的蓝子告诉我,她是个正在秋收的人呢。

在这个以暖色为基调的画面里,传递着一种安宁详和喜悦的主题。画的下角,四个简单的字:又到秋天。我自知不是个懂画的人,我无法确切的理解出画的真正含义,我只知道,当我徜徉在这样一幅画中,就仿佛置身于一个美仑美奂的秋天。我沉泯于这真实自然之美。是的,秋天已经来了,关于秋的剧目,正在自然界隆重上演。也许那些关于收获的章节,我无法参与其中,但看着这喜悦的女子,我的心也会随着她的目光飘向远方。

说到秋天,实在是一个可以让人神思飞扬的季节。且不说突然变得高远起来的蓝天让人神清气爽,也不必说那沉甸甸的收获让人留连。单是那如打翻了调色盘而变得五彩斑斓的各样树木,就让人觉得秋天实在是一个美不胜收的季节。你看,秋天的天,那么蓝那么高,蓝的没有一丝杂质,让人的心纯静如水。秋天的风,没了夏日的燥热,送来徐徐清凉,让人精神振奋。秋天的花,比夏花更绚烂,姹紫嫣红中充分展示生命之美。

秋天是明丽多彩的,它无法以一种单纯的色调来形容。看那金黄的稻田,红色的高粱,白色的棉花,碧绿的菜畦,还有各色鲜艳的花朵,无不以自己独特的色彩,来为秋天涂上浓重的一笔。喜欢秋天,不能不说是为秋的色彩而心折。古人形容秋色有诗云:“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廖廖几个字,秋色尽收其中。秋天实在是为诗人提供了一个可以歌吟的题目。

爱秋还不仅仅因为秋色美,更因为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经过了春的播种夏的耕耘,秋天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刻了。在乡下,秋天里的农人是最忙碌的。是否交了白卷这时可要揭晓了。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自然对于勤劳的人民总是有所偏爱。只要你肯付出辛劳,上天总会把最好的收成奉献与你。累累的果实里凝聚了多少期待的目光,金灿灿的收获里又饱含了多少向往。秋天,农人的笑是甜的,梦是香的。

自然的秋天因浓缩了世间精华而令人神往,人生的秋天是否也如此之美?如今已迈步走向人生之秋,回望来时路,却不由得心里一阵忐忑。虽然也经历了春种夏播,在秋天,却少有农人的喜悦。是属于我的季节多灾多难,还是懒惰辜负了曾经的好时节?望着羞涩的囊中那几粒不成熟的果实,好想似画中单纯的女子,笑对秋色,拥有那满蓝子的收获。

“自古逢秋悲寂廖,我言秋日胜春朝。”逢秋不悲秋,却以一种达观的心态面对一切。刘禹锡的t不能不给人以启迪。虽然自然的秋天意味着一种结束,而人生的秋天却不仅仅是结束。透过农家女子那憧憬的目光,我知道,其实属于我的人生也可以从秋天开始。是的,从秋天开始,虽然错过了一个季节,但只要全心付出,勇敢面对,依然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丰硕的秋。

秋天·秋天
满山的牵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冲击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势。 阳光是耀眼的白,像锡,像许多发光的金属。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象春而以金象秋的?我们喜欢木的青绿,但我们怎能不钦仰金属的灿白。 对了,就是这灿白,闭着眼睛也能感到的。在云里,在芦苇上,在满山的的翠竹上,在满谷的长风里,这样乱扑扑地压了下来。 在我们的城市里,夏季上演得太长,秋色就不免出场得晚些。但秋得永远不会被混淆的——这坚硬明朗的金属季。让我们从微凉的松风中去认取,让我们从新刈的草香中去认取。 已经是生命中第二十五个秋天了,却依然这样容易激动。正如一个诗人说的。 “依然迷信着美。” 是的,到第五十个秋天来的时候,对于美,我怕是还要这样执迷的。 那时候,在南京,刚刚开始记得一些零碎的事,画面里常常出现一片美丽的郊野,我悄悄地从大人身边走开,独自坐在草地上,梧桐叶子开始簌簌地落着,簌簌地落着,把许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进我的心里来了。我忽然迷乱起来,小小的心灵简直不能承受这种兴奋。我就那样迷乱地捡起一片落叶。叶子是黄褐色的,弯曲的,像一只载着梦小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长期着两粒美丽的梧桐子。每起一阵风我就在落叶的雨中穿梭,拾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两颗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发了芽吧?二十年了,我似乎又能听到遥远的西风,以及风里簌簌的落叶。我仍能看见那些载着梦的船,航行在草原里,航行在一粒种子的希望里。 又记得小阳台上黄昏,视线的尽处是一列古老的城墙。在暮色和秋色的双重苍凉里,往往不知什么人加上一阵笛音的苍凉。我喜欢这种凄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欢。小舅舅曾带着一直走到城墙的旁边,那些斑驳的石头,蔓生的乱草,使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长大了读辛稼轩的词,对于那种沉郁悲凉的意境总觉得那样熟悉,其实我何尝熟悉什么词呢?我所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罢了。 后来,到了柳州,一城都是山,都是树。走在街上,两旁总夹着橘柚的芬芳。学校前面就是一座山,我总觉得那就是地理课本上的十万大山。秋天的时候,山容澄清而微黄,蓝天显得更高了。 “媛媛,”我怀着十分的敬畏问我的同伴。“你说教我们美术的龚老师能不能画下这个山?” “能,他能。” “当然能,当然,”她热切在喊着,“可惜他最近打篮球把手摔坏了,要不然,全柳州、全世界他都能画呢。” 沉默了好一会。 “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真的。” 我望着她,然后又望着那座山,那神圣的、美丽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说,“他不会画,一定不会。” 那天的辩论会后来怎样结束,我已不记得了。而那个叫媛媛的女孩和我已经阔别了十几年。如果我能重见到,我仍会那样坚持的。 没有人会画那样的山,没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现在承认了吗?前年我碰到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问她,她却笑着说已经记不得住过柳州没有了。那么,她不会是你了。没有人能忘记柳州的,没有人能忘记那苍郁的、沉雄的、微带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风尽子,那一串金属性、有着欢乐叮当声的日子。终于,人长大了,会念《秋声赋》了,也会骑在自行车上,想象着陆放翁“饱将两耳听秋风”的情怀了。 秋季旅行,相片册里照例有发光的记忆。还记得那次倦游回来,坐在游览车上。 “你最喜欢哪一季呢?”我问芷。 “秋天。”她简单地回答,眼睛里凝聚了所有美丽的秋光。 我忽然欢欣起来。 “我也是,啊,我们都是。” 她说了许多秋天的故事给我听,那些山野和乡村里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个她常在它旁边睡觉的小池塘,以及林间说不完的果实。 车子一路走着,同学沿站下车,车厢里越来越空虚了。 “芷,”我忽然垂下头来,“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生命的同伴一个个下车了,座位慢慢地稀松了,你会怎样呢?” “我会很难过。”她黯然地说。 我们在做什么呢?芷,我们只不过说了些小女孩的傻话罢了,那种深沉的、无可如何的摇落之解的。 但,不管怎样,我们一起躲在小树丛中念书,一起说梦话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现在,你在中部的深山里工作,像传教士一样地工作着,从心里爱那些朴实的山地灵魂。今年初狄我们又见了一次面,兴致仍然那样好,坐在小渡船里,早晨的淡水河还没有揭开薄薄的蓝雾,橹声琅然,你又继续你山林故事了。 “有时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个人,慢慢地翻越过许多山岭。”你说,“忽然,我停住了,发现四壁都是山!都是雄伟的、插天的青色!我吃惊地站着,啊,怎么会那样美!” 我望着你,芷,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分别这样多年了,我们都无恙,我们的梦也都无恙——那些高高的山!不属于地平线上的梦。 而现在,秋在我们这里的山中已经很浓很白了。偶然落一阵秋雨,薄寒袭人,雨后常常又现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种悲秋的情怀。你那儿呢?窗外也该换上淡淡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样地适合故人之情,又怎样的适合银银亮亮的梦啊! 随着风,紫色的浪花翻腾,把一山的秋凉都翻到我的心上来了。我爱这样的季候,只是我感到我爱得这样孤独。 我并非不醉心春天的温柔,我并非不向往夏天的炽热,只是生命应该严肃、应该成熟、应该神圣,就像秋天所给我们的一样——然而,谁懂呢?谁知道呢?谁去欣赏深度呢? 远山在退,遥远地盘结着平静的黛蓝。而近处的木本珠兰仍香着,(香气真是一种权力,可以统辖很大片的土地。)溪小从小夹缝里奔窜出来,在原野里写着没有人了解的行书,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绘纯净的秋光的。 而我的扉页空着,我没有小令,只是我爱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诚与敬畏。 愿我的生命也是这样的,没有大多绚丽的春花、没有太多飘浮夏云、没有喧哗、没有旋转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静纯朴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与严肃,只有梦,像一样红枫那样热切殷实的梦。 秋天,这坚硬而明亮的金属季,是我深深爱着的。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5-09-16
秋思 文 / 蕙心

这个午后,竟沉浸在这样一幅画中不能自拨:湛蓝的天空下,一个面露喜悦的农家女子站在秋天金黄色的原野上。在她身后,大片的向日葵和玉米已经成熟。那曾经浓绿的叶片变成暖暖的金黄色,向着太阳微笑的向日葵,终于被沉甸甸的喜悦压弯了头,玉米也一不小心笑露出满腹的心事。着蓝地白花衣衫土黄色裤子的女子,两手轻轻的绞着衣襟,嘴角有一抹掩饰不住的喜悦。在她的脚边,一只盛满向日葵的蓝子告诉我,她是个正在秋收的人呢。

在这个以暖色为基调的画面里,传递着一种安宁详和喜悦的主题。画的下角,四个简单的字:又到秋天。我自知不是个懂画的人,我无法确切的理解出画的真正含义,我只知道,当我徜徉在这样一幅画中,就仿佛置身于一个美仑美奂的秋天。我沉泯于这真实自然之美。是的,秋天已经来了,关于秋的剧目,正在自然界隆重上演。也许那些关于收获的章节,我无法参与其中,但看着这喜悦的女子,我的心也会随着她的目光飘向远方。

说到秋天,实在是一个可以让人神思飞扬的季节。且不说突然变得高远起来的蓝天让人神清气爽,也不必说那沉甸甸的收获让人留连。单是那如打翻了调色盘而变得五彩斑斓的各样树木,就让人觉得秋天实在是一个美不胜收的季节。你看,秋天的天,那么蓝那么高,蓝的没有一丝杂质,让人的心纯静如水。秋天的风,没了夏日的燥热,送来徐徐清凉,让人精神振奋。秋天的花,比夏花更绚烂,姹紫嫣红中充分展示生命之美。

秋天是明丽多彩的,它无法以一种单纯的色调来形容。看那金黄的稻田,红色的高粱,白色的棉花,碧绿的菜畦,还有各色鲜艳的花朵,无不以自己独特的色彩,来为秋天涂上浓重的一笔。喜欢秋天,不能不说是为秋的色彩而心折。古人形容秋色有诗云:“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廖廖几个字,秋色尽收其中。秋天实在是为诗人提供了一个可以歌吟的题目。

爱秋还不仅仅因为秋色美,更因为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经过了春的播种夏的耕耘,秋天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刻了。在乡下,秋天里的农人是最忙碌的。是否交了白卷这时可要揭晓了。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自然对于勤劳的人民总是有所偏爱。只要你肯付出辛劳,上天总会把最好的收成奉献与你。累累的果实里凝聚了多少期待的目光,金灿灿的收获里又饱含了多少向往。秋天,农人的笑是甜的,梦是香的。

自然的秋天因浓缩了世间精华而令人神往,人生的秋天是否也如此之美?如今已迈步走向人生之秋,回望来时路,却不由得心里一阵忐忑。虽然也经历了春种夏播,在秋天,却少有农人的喜悦。是属于我的季节多灾多难,还是懒惰辜负了曾经的好时节?望着羞涩的囊中那几粒不成熟的果实,好想似画中单纯的女子,笑对秋色,拥有那满蓝子的收获。

“自古逢秋悲寂廖,我言秋日胜春朝。”逢秋不悲秋,却以一种达观的心态面对一切。刘禹锡的t不能不给人以启迪。虽然自然的秋天意味着一种结束,而人生的秋天却不仅仅是结束。透过农家女子那憧憬的目光,我知道,其实属于我的人生也可以从秋天开始。是的,从秋天开始,虽然错过了一个季节,但只要全心付出,勇敢面对,依然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丰硕的秋。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05-09-28
秋天·秋天
满山的牵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冲击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势。 阳光是耀眼的白,像锡,像许多发光的金属。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象春而以金象秋的?我们喜欢木的青绿,但我们怎能不钦仰金属的灿白。 对了,就是这灿白,闭着眼睛也能感到的。在云里,在芦苇上,在满山的的翠竹上,在满谷的长风里,这样乱扑扑地压了下来。 在我们的城市里,夏季上演得太长,秋色就不免出场得晚些。但秋得永远不会被混淆的——这坚硬明朗的金属季。让我们从微凉的松风中去认取,让我们从新刈的草香中去认取。 已经是生命中第二十五个秋天了,却依然这样容易激动。正如一个诗人说的。 “依然迷信着美。” 是的,到第五十个秋天来的时候,对于美,我怕是还要这样执迷的。 那时候,在南京,刚刚开始记得一些零碎的事,画面里常常出现一片美丽的郊野,我悄悄地从大人身边走开,独自坐在草地上,梧桐叶子开始簌簌地落着,簌簌地落着,把许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进我的心里来了。我忽然迷乱起来,小小的心灵简直不能承受这种兴奋。我就那样迷乱地捡起一片落叶。叶子是黄褐色的,弯曲的,像一只载着梦小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长期着两粒美丽的梧桐子。每起一阵风我就在落叶的雨中穿梭,拾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两颗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发了芽吧?二十年了,我似乎又能听到遥远的西风,以及风里簌簌的落叶。我仍能看见那些载着梦的船,航行在草原里,航行在一粒种子的希望里。 又记得小阳台上黄昏,视线的尽处是一列古老的城墙。在暮色和秋色的双重苍凉里,往往不知什么人加上一阵笛音的苍凉。我喜欢这种凄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欢。小舅舅曾带着一直走到城墙的旁边,那些斑驳的石头,蔓生的乱草,使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长大了读辛稼轩的词,对于那种沉郁悲凉的意境总觉得那样熟悉,其实我何尝熟悉什么词呢?我所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罢了。 后来,到了柳州,一城都是山,都是树。走在街上,两旁总夹着橘柚的芬芳。学校前面就是一座山,我总觉得那就是地理课本上的十万大山。秋天的时候,山容澄清而微黄,蓝天显得更高了。 “媛媛,”我怀着十分的敬畏问我的同伴。“你说教我们美术的龚老师能不能画下这个山?” “能,他能。” “当然能,当然,”她热切在喊着,“可惜他最近打篮球把手摔坏了,要不然,全柳州、全世界他都能画呢。” 沉默了好一会。 “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真的。” 我望着她,然后又望着那座山,那神圣的、美丽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说,“他不会画,一定不会。” 那天的辩论会后来怎样结束,我已不记得了。而那个叫媛媛的女孩和我已经阔别了十几年。如果我能重见到,我仍会那样坚持的。 没有人会画那样的山,没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现在承认了吗?前年我碰到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问她,她却笑着说已经记不得住过柳州没有了。那么,她不会是你了。没有人能忘记柳州的,没有人能忘记那苍郁的、沉雄的、微带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风尽子,那一串金属性、有着欢乐叮当声的日子。终于,人长大了,会念《秋声赋》了,也会骑在自行车上,想象着陆放翁“饱将两耳听秋风”的情怀了。 秋季旅行,相片册里照例有发光的记忆。还记得那次倦游回来,坐在游览车上。 “你最喜欢哪一季呢?”我问芷。 “秋天。”她简单地回答,眼睛里凝聚了所有美丽的秋光。 我忽然欢欣起来。 “我也是,啊,我们都是。” 她说了许多秋天的故事给我听,那些山野和乡村里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个她常在它旁边睡觉的小池塘,以及林间说不完的果实。 车子一路走着,同学沿站下车,车厢里越来越空虚了。 “芷,”我忽然垂下头来,“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生命的同伴一个个下车了,座位慢慢地稀松了,你会怎样呢?” “我会很难过。”她黯然地说。 我们在做什么呢?芷,我们只不过说了些小女孩的傻话罢了,那种深沉的、无可如何的摇落之解的。 但,不管怎样,我们一起躲在小树丛中念书,一起说梦话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现在,你在中部的深山里工作,像传教士一样地工作着,从心里爱那些朴实的山地灵魂。今年初狄我们又见了一次面,兴致仍然那样好,坐在小渡船里,早晨的淡水河还没有揭开薄薄的蓝雾,橹声琅然,你又继续你山林故事了。 “有时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个人,慢慢地翻越过许多山岭。”你说,“忽然,我停住了,发现四壁都是山!都是雄伟的、插天的青色!我吃惊地站着,啊,怎么会那样美!” 我望着你,芷,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分别这样多年了,我们都无恙,我们的梦也都无恙——那些高高的山!不属于地平线上的梦。 而现在,秋在我们这里的山中已经很浓很白了。偶然落一阵秋雨,薄寒袭人,雨后常常又现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种悲秋的情怀。你那儿呢?窗外也该换上淡淡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样地适合故人之情,又怎样的适合银银亮亮的梦啊! 随着风,紫色的浪花翻腾,把一山的秋凉都翻到我的心上来了。我爱这样的季候,只是我感到我爱得这样孤独。 我并非不醉心春天的温柔,我并非不向往夏天的炽热,只是生命应该严肃、应该成熟、应该神圣,就像秋天所给我们的一样——然而,谁懂呢?谁知道呢?谁去欣赏深度呢? 远山在退,遥远地盘结着平静的黛蓝。而近处的木本珠兰仍香着,(香气真是一种权力,可以统辖很大片的土地。)溪小从小夹缝里奔窜出来,在原野里写着没有人了解的行书,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绘纯净的秋光的。 而我的扉页空着,我没有小令,只是我爱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诚与敬畏。 愿我的生命也是这样的,没有大多绚丽的春花、没有太多飘浮夏云、没有喧哗、没有旋转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静纯朴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与严肃,只有梦,像一样红枫那样热切殷实的梦。 秋天,这坚硬而明亮的金属季,是我深深爱着的。
第3个回答  2005-09-18
秋梦飘飘

没接触网络时,传统媒体上都在大炒网络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方便,又是多么多么快捷,可以查资料,可以购物,可以聊天,可以发伊妹儿,可以网恋。。。。。唉呀呀,这伊妹儿和网恋可是新名词、新事物!虽然俺不是新新人类,但接受新事物嘛,嘿嘿。。。。不自夸地说,俺这新老人类还算可以。俺不想在网上查资料(图书馆足矣),不愿意到网上购物(太玄),不需要发伊妹儿(主要是不知发给谁),但聊天啊、网恋啊俺可是想试试!虽然俺在现实里拙嘴笨腮的,但网上聊天不是不用嘴而改用手了吗?最吸引俺的还是那网恋,您想啊,谁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充满浪漫的颜色,而网下的日子这个条那个框的让人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在0和1组成的世界里,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再说了,经历也是人的一笔财富,好也罢、歹也罢,总得经历一番才是,就象那歌词里说的不经风雨怎么能见彩虹?您说是吧?

嘿嘿。。。。就冲这些,俺的电脑也上网了!

刚开始有点发懵,网站这么多去哪儿啊?忽一日一个叫什么“人到中年”的网站吸引了俺。俺也是个中年人呦,人到中年天入秋,不是有诗云:秋的后面不是春。既已没有了春,秋就该是最明媚的了,页面上或淡黄或深黄的主打色不正象征着这美丽的收获的季节吗。还有个聊天室叫秋日倾情真是再恰当不过。好,就是这里了!不过,要掺和进去总得有个名字吧,常言道女人是水做的,秋日里的水当然就是秋水了,秋水,好诗意的名字!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水已非远古的水,男人的或净、或脏更有那重度脚气患者的臭脚在这盆水里乱洗乱濯,早已搅得面目全非、污浊不堪了!想想还是叫秋梦吧,在秋日里做梦,在秋日里梦游,在秋日里痴人说梦,C、C、C。。。最后在秋日里圆梦。秋梦,好美丽、好温馨、好动人的名字!

进入秋日倾情,俺就象那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找不到北啦,看那儿都新鲜。尤其是那一个个小名倍儿扎眼,什么看刀!(没关系,俺躲远点儿)、快刀(俺躲得更远点儿)、温柔小刀(杀人不见血,更得防着点儿)、心债(心里欠债,活得多累!)、妙才(真够不谦虚的)、素面、辫子、笨爪、秋波、老虎、老马。。。惊得俺一怔一怔的,想想自己的名字真俗——简直有点俗不可耐!嗬嗬,怎么还有外国人,什么HXG、CANDY、SUN。。。。搬出英汉词典翻了个底儿掉,只查出CANDY是糖果之意,那个HXG就是查不找,唉,学疏太浅,等明天问问俺英语老师去。那个CANDY果然甜甜的,未等俺站稳便抛过来一个甜甜的媚眼:你好!感动得俺差点儿掉下泪来,赶紧对她亲了又亲:CANDY 、CANDY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上网第一天就遇到了热情的CANDY,那天俺聊得好高兴呀。C、C、C。。。CANDY,希望天天见到你,你不理俺,俺理你!

可是随后几天,不是没人理,就是和俺打过招呼之后便悄悄潜了水。百无聊懒之时,一个叫刮大风的和俺聊了起来,但没聊几句,刮大风的老朋友来了,人家两人聊得那叫默契!刮大风很宽厚,怕冷落我,时不时地用私聊偷偷和我说两句。他越这样,俺越想和他聊,便发了疯似地对他发言,刮大风招架不住,回他朋友的话就慢了下来。他的朋友很奇怪,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慢?刮大风说:不慢呀。但是两句话之后又迟迟没了回音。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他的朋友终于忍不住下了最后通牒:你今天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好好聊?对不起,没时间奉陪,走也!!! 说完扬长而去!哈哈。。。横刀夺爱,刀刀见血!

没人理的日子总是太无聊,看别人聊得甚欢,心里那个急啊,有一天向所有人打过三次招呼依然没人理,便高声嚷道:喂,都很忙吗?谁有空聊聊?依然没人理!再涎着脸问:真没人与我聊?等了半天还是没人理!
俺正打算撤了,忽然一个叫孔子的回道:“你好!”“你也好!”由于太激动,手有些颤抖,只三个字重复打了三次才打出来。心里有些怨气便向孔子诉苦:“这里的人都是仨一群俩一伙的刀枪不入!都中年人了,怎么还这样?!”不过孔子不愧为孔子,既有学问又有修养,一板一眼给俺上起课来。上下五千年,纵横千万里,象讲天书似的,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听君一番话胜读一本书,那天俺学到了不少新东西。激动之余,就想发个帖以示感谢,题目都想好了__与孔子一起喝粥。可是中国的粥文化源远流长,非俺一介草民所能几言一蔽之。实在是笔拙词穷,写了几天也没写出个子丑寅卯来。再说了,后来连孔子的影儿也没见过,写了给谁看呀,还是打住吧。

对这里的主人HXG俺是既佩服又有淡淡的遗憾。佩服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空手道玩得好,竟然能凭空拼凑出一个网站来。遗憾的是轻意见不到他。自从看了旧版介绍,实在是有疑想问。终于有一天看到他进入秋日,便急急地和他套瓷:老板好!
他很快回道:你好!
怕他潜水或者一下子溜掉,赶紧寒喧:今天天气不错!哈哈。。。
他也说:哈哈。。。天气不错!
受到鼓励有点得意忘形,便得寸进尺:敢问你是不是比原来更丰满、肤色更健康啦?也许是他太忙了吧,等了半天,愣是没回话。俺不依不饶连跑带颠地追着又问一遍,可惜人家眼皮都没抬,连不屑一顾的神色也没舍得给!哼哼。。。。不就是个地无一垅、房无半间的罔主嘛,你以为不理俺俺就走了吗?哼哼。。。俺就是不走,偏要占个地方,打死俺也不走!(HXG先生:失敬,失敬!谁让你是这儿的主人呢,俺今天就拿你开杀戒了。嘿嘿。。。。杀你没商量!)

随着进出秋日的次数增多,还真认识了几个朋友,面壁便是其中的一位。他知识渊博,语言幽默 ,主要是特能侃,常糊弄得俺对着屏幕哈哈傻笑不止。私下里想象他一定长得象周润发,脑瓜聪明如科学家,唱歌赛过刘德华,踢球气死马拉多纳。也是俺吃饱了撑的,忽一日窜到难忘瞬间,也不知怎么那么巧,随手点开一张,竟是面壁端坐其中!呜呼哀哉~~~平时和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聊得一塌糊涂的面壁先生怎么像个刚从深山老林里打完游击的胡子?!凄凄、惨惨、凄凄。。。。这一定不是他,肯定不是他,绝对不是他!嗨~~是哪个该死的把俺朝思暮想的完美形象偷偷换掉了?!快坦白从宽,否则俺和你没完!什么?什么?面壁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那、那、那。。。。咳、咳~~好象有个老军事家鬼谷子说过秋梦醒来是寒冬,盯人战术要放松。不管怎么说,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唉呀喂,风紧,扯乎~~~

为那美好形象的消失,俺哭湿了半条毛巾。不过冷静下来后,倒了一盆秋日的雨水照了照自己__五短身材,圆得象个球,大嘴巴,塌鼻子,一双小眼睛非但不聚光,反而有250度的散光,这形象连自己都吓个半死,更不要说别人了!呜呜。。。。。却原来自己的光辉形象也强不到哪儿去!呜呜。。。。。面壁大虾啊,秋梦有所不恭,还望见谅才是!不过,不过,嘿嘿。。。。。五十步笑百步对俺怎么也是个安慰不是?

不敢再在聊天室泡下去了,再泡该出水锈了。忽一日逛到了BBS。撞开一间间小门,俺看到了另一个斑斓的世界。古人云:见字如面。看帖就象看到了才子、才女们在不辞辛苦的搬砖、添瓦。有的文笔细腻、精致,造出来的东西象琉璃瓦;有的笔触粗犷、强悍,造出来的东东象未经雕琢的花岗岩。不过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 。看来看去,俺也看出了点门道,象那个梅花写的老女子随笔(这可是梅花自己说的!),大多是隔靴搔痒酸不拉唧的,让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看一次起一层,层层叠上去,已成厚厚一层老茧啦。(嘻嘻。。。知无不言是我党的优良传统。梅花同志,有则改之无则加免,但愿俺这一板砖没打懵你!)

想想自己的文学细胞正无用武之处,这里真乃天赐良地,便舞动那久已不用的秃笔,洋洋洒洒挥就了几篇贴将上来。无奈看的人少,回的人更少!那可是俺殴心沥血之作啊,呜呜。。。太伤自尊了!尤其是那个高高在上叫什么无中生有的家伙(据说那叫斑竹),见俺来了,吝啬得只送条冷板凳,连自来水也舍不得让一杯!气得俺七窃生烟,几夜没睡掰了一篇空前绝后的帖子__炮轰无中生有。但要贴上去的时候,突然记起从小父母、老师就教导俺要多交友少树敌。连阿贵都说过宽厚之人能容天下之事,是不可忍,孰还可忍?这是何苦来呢?罢、罢、罢,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贴也罢!

聊天室泡了个够,论坛也绕了个遍,说来也奇了怪了,怎么俺就没遇上个能擦出火花的知己,再不济碰上个能交心的知心大哥也行呵,那怕是曾经迸出过一刹那的微光也不枉白来一场啊,可是遗憾得很,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
后来我才了悟:原来这里的人都太成熟、太理智,只有俺太小儿科了。但闲下来无事时反思一下自己:一、如果有网友要见你,你会不会见他?想了又想,不见!不见!不见!二、你能不能在时间、地点、人物都具备的情况下,再发生一场轰轰烈烈的生死恋,想了一想,不能!不能!不能!三、你会不会为了一个虚无飘缈的对象而舍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俺想都没想,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唉,说归说,闹归闹,却原来俺骨子里还是传统!慢慢地被大家熏陶着,俺也变得深沉起来。俺也想明白了,虽然网络解决不了人的空虚问题,但它起码解决了人暂时的孤独。唉,想想网恋不成,那就恋网吧。
俺充分发扬钉子精神,每天不管有时间没时间,就是挤时间也要来这里坐坐,一天不来就好象生活中缺了点什么,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嘿嘿。。。一年下来,俺也成网络高手了!有一天夜半上网,与众聊友聊得正欢,可是鼠标突然不听使唤了,用力拍了两下也没管用,急得大叫SOS。正下死劲按左键,忽听老公在我耳边大吼:放手!你想掐死我呀!打了个激凌,哦~~~原来是一声梦!俺是把老公的手当成鼠标了!我说怎么这么没感觉呢?真是不知身在网络外,一晌贪欢入梦来!
老公不无忧虑地说:“有病就得治,不能拖着。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下半辈子打光棍呀。你现在病得不轻,天亮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我放心不下!”
“有什么放心不下?”
“ 唔。。。没什么。”还能有什么?!再说了这网上又不是只俺一个人得了病,有一大群呢,比俺重的多着呢。对了,谁要去医院来报名呀,蒙古院长说了集体优惠!

呜呜。。。如果有一天秋梦不见了,那一准是劳累过度牺牲了!奉劝大家千万不要悲伤,不要难过 ,记住:网还是要上的!说不定秋梦是在秋日和煦的阳光下,慢慢汽化蒸发了。也许变成了一弯风花雪月悬挂在秋日明媚的天空下,也许幻作了一缕轻雾袅袅娜娜地飘荡在秋日的每一个傍晚和黎明。请坚信:秋梦不会消失,而是又一个梦的开始!咳、咳。。。。真是老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说着说着还有那么点伤感,不说了,不说了。

参考资料:论坛

第4个回答  2005-09-17
秋天·秋天
满山的牵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冲击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势。 阳光是耀眼的白,像锡,像许多发光的金属。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象春而以金象秋的?我们喜欢木的青绿,但我们怎能不钦仰金属的灿白。 对了,就是这灿白,闭着眼睛也能感到的。在云里,在芦苇上,在满山的的翠竹上,在满谷的长风里,这样乱扑扑地压了下来。 在我们的城市里,夏季上演得太长,秋色就不免出场得晚些。但秋得永远不会被混淆的——这坚硬明朗的金属季。让我们从微凉的松风中去认取,让我们从新刈的草香中去认取。 已经是生命中第二十五个秋天了,却依然这样容易激动。正如一个诗人说的。 “依然迷信着美。” 是的,到第五十个秋天来的时候,对于美,我怕是还要这样执迷的。 那时候,在南京,刚刚开始记得一些零碎的事,画面里常常出现一片美丽的郊野,我悄悄地从大人身边走开,独自坐在草地上,梧桐叶子开始簌簌地落着,簌簌地落着,把许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进我的心里来了。我忽然迷乱起来,小小的心灵简直不能承受这种兴奋。我就那样迷乱地捡起一片落叶。叶子是黄褐色的,弯曲的,像一只载着梦小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长期着两粒美丽的梧桐子。每起一阵风我就在落叶的雨中穿梭,拾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两颗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发了芽吧?二十年了,我似乎又能听到遥远的西风,以及风里簌簌的落叶。我仍能看见那些载着梦的船,航行在草原里,航行在一粒种子的希望里。 又记得小阳台上黄昏,视线的尽处是一列古老的城墙。在暮色和秋色的双重苍凉里,往往不知什么人加上一阵笛音的苍凉。我喜欢这种凄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欢。小舅舅曾带着一直走到城墙的旁边,那些斑驳的石头,蔓生的乱草,使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长大了读辛稼轩的词,对于那种沉郁悲凉的意境总觉得那样熟悉,其实我何尝熟悉什么词呢?我所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罢了。 后来,到了柳州,一城都是山,都是树。走在街上,两旁总夹着橘柚的芬芳。学校前面就是一座山,我总觉得那就是地理课本上的十万大山。秋天的时候,山容澄清而微黄,蓝天显得更高了。 “媛媛,”我怀着十分的敬畏问我的同伴。“你说教我们美术的龚老师能不能画下这个山?” “能,他能。” “当然能,当然,”她热切在喊着,“可惜他最近打篮球把手摔坏了,要不然,全柳州、全世界他都能画呢。” 沉默了好一会。 “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真的。” 我望着她,然后又望着那座山,那神圣的、美丽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说,“他不会画,一定不会。” 那天的辩论会后来怎样结束,我已不记得了。而那个叫媛媛的女孩和我已经阔别了十几年。如果我能重见到,我仍会那样坚持的。 没有人会画那样的山,没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现在承认了吗?前年我碰到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问她,她却笑着说已经记不得住过柳州没有了。那么,她不会是你了。没有人能忘记柳州的,没有人能忘记那苍郁的、沉雄的、微带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风尽子,那一串金属性、有着欢乐叮当声的日子。终于,人长大了,会念《秋声赋》了,也会骑在自行车上,想象着陆放翁“饱将两耳听秋风”的情怀了。 秋季旅行,相片册里照例有发光的记忆。还记得那次倦游回来,坐在游览车上。 “你最喜欢哪一季呢?”我问芷。 “秋天。”她简单地回答,眼睛里凝聚了所有美丽的秋光。 我忽然欢欣起来。 “我也是,啊,我们都是。” 她说了许多秋天的故事给我听,那些山野和乡村里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个她常在它旁边睡觉的小池塘,以及林间说不完的果实。 车子一路走着,同学沿站下车,车厢里越来越空虚了。 “芷,”我忽然垂下头来,“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生命的同伴一个个下车了,座位慢慢地稀松了,你会怎样呢?” “我会很难过。”她黯然地说。 我们在做什么呢?芷,我们只不过说了些小女孩的傻话罢了,那种深沉的、无可如何的摇落之解的。 但,不管怎样,我们一起躲在小树丛中念书,一起说梦话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现在,你在中部的深山里工作,像传教士一样地工作着,从心里爱那些朴实的山地灵魂。今年初狄我们又见了一次面,兴致仍然那样好,坐在小渡船里,早晨的淡水河还没有揭开薄薄的蓝雾,橹声琅然,你又继续你山林故事了。 “有时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个人,慢慢地翻越过许多山岭。”你说,“忽然,我停住了,发现四壁都是山!都是雄伟的、插天的青色!我吃惊地站着,啊,怎么会那样美!” 我望着你,芷,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分别这样多年了,我们都无恙,我们的梦也都无恙——那些高高的山!不属于地平线上的梦。 而现在,秋在我们这里的山中已经很浓很白了。偶然落一阵秋雨,薄寒袭人,雨后常常又现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种悲秋的情怀。你那儿呢?窗外也该换上淡淡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样地适合故人之情,又怎样的适合银银亮亮的梦啊! 随着风,紫色的浪花翻腾,把一山的秋凉都翻到我的心上来了。我爱这样的季候,只是我感到我爱得这样孤独。 我并非不醉心春天的温柔,我并非不向往夏天的炽热,只是生命应该严肃、应该成熟、应该神圣,就像秋天所给我们的一样——然而,谁懂呢?谁知道呢?谁去欣赏深度呢? 远山在退,遥远地盘结着平静的黛蓝。而近处的木本珠兰仍香着,(香气真是一种权力,可以统辖很大片的土地。)溪小从小夹缝里奔窜出来,在原野里写着没有人了解的行书,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绘纯净的秋光的。 而我的扉页空着,我没有小令,只是我爱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诚与敬畏。 愿我的生命也是这样的,没有大多绚丽的春花、没有太多飘浮夏云、没有喧哗、没有旋转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静纯朴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与严肃,只有梦,像一样红枫那样热切殷实的梦。 秋天,这坚硬而明亮的金属季,是我深深爱着的。

参考资料:书本文章,暂无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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