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诗和现代诗

如题所述

  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死

  啊!我的灵魂底灵魂!
  我的生命底生命,
  我一生底失败,一生底亏欠,
  如今要都在你身上补足追偿,
  但是我有什
  可以求于你的呢?
  让我淹死在你眼睛底汪波里!
  让我烧死在你心房底熔锈里!
  让我醉死在你音乐底琼醪里!
  让我闷死在你呼吸底馥郁里!
  不然,就让你的尊严羞死我!
  让你的酷冷冻死我!
  让你那无情的牙齿咬死我!
  让那寡恩的毒剑蝥死我!
  你若赏给我快乐,
  我就快乐死了;
  你若赐给我痛苦,
  我也痛苦死了;
  死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死是我对你无上的贡献。

  小溪

  铅灰色的树影,
  是一长篇恶梦,
  横压在昏睡着的
  小溪底胸膛上。
  小溪挣扎着,挣扎着……
  似乎毫无一点影响。

  一个观念

  你隽永的神秘,你美丽的谎,
  你倔强的质问,你一道金光,
  一点儿亲密的意义,一股火,
  一缕缥缈的呼声,你是什么?
  我不疑,这因缘一点也不假,
  我知道海洋不骗他的浪花。
  既然是节奏,就不该抱怨歌。
  啊,横暴的威灵,你降伏了我,
  你降伏了我!你绚缦的长虹──
  五千多年的记忆,你不要动,
  如今我只问怎么抱得紧你……
  你是那样的横蛮,那样的美丽!

  红豆

  二一
  深夜若是一口池塘
  这飘在他的黛漪上的
  淡白的小菱花儿,
  便是相思底花儿了,
  哦!他结成青的,血青的,
  有尖角的果子了!
  三二
  幽冷的星儿啊!
  这般零乱的一团!
  爱人儿啊!
  我们的命运,
  都摆布在这里了!
  三八
  你午睡醒来,
  脸上印着红凹的簟纹,
  怕是链子锁着的
  梦魂儿罢?
  我吻着你的香腮,
  便吻着你的梦儿了。

  废园

  一只落魄的蜜蜂,
  像个沿门托钵的病僧,
  游到被秋雨踢倒了的
  一堆烂纸似的鸡冠花上,
  闻了一闻,马上飞走了。
  啊!零落底悲哀哟!
  是蜂底悲哀?是花底悲哀?

参考资料:闻一多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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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11-20
青花瓷 之 高数版
信笔勾勒出坐标
思路明转暗
空间描绘的曲线
一如你出场
逐项积分求过导
后事我茫然
稿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函数展成傅立叶
系数被私藏
而你收敛的一笑
如二次曲面
你的美一缕发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右手规则解叉积
而我在解你
泰勒悄悄用起
式子千万里
在课本书积分仿牛顿的飘逸
就当我为读懂你伏笔

变量代换算周期
而我在算你
高斯被打捞起
明白了结局
如传世的洛必达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逐渐逼近的级数跃然于眼里
临摹柯西落笔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方程里百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收敛半径惹连续
区间惹值域
而我使用那三重积分惹了你
在旋转抛物面里
你从截痕深处被隐去

老师说数学之美在于推导的过程,
我推导过来推导过去,发现美没了,
于是写《青花瓷》纪念哀悼之——
七里香 之 高数版

前面的老师
在讲台上面多嘴
简单一句话
竟能反复好几遍
无聊的讲义
在耳边来来回回
我用双手撑眼
尽量让我不睡
高数课 没点味
如不上 又做不会
大学的生活一开始就如此颓废
想逃课 没机会
挂科了 会被劝退
我真的不想获得这种感觉

她催我睡 我的脸上满是泪水
坚持不睡 看黑板到失去视觉
雨下整夜 她竟与我在梦中相会
这种日子 快让我崩溃

双截棍 之 高数版
教学楼里灯光灿烂已经是十点半
教室里的学生们还没吃晚饭
教高等数学的老太威逼利诱软硬兼施
说高等数学很重要你们要好好学别贪玩

她的学生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
什么导数微分我都耍得有模有样
什么招数最头痛定积分儿难中带繁
想要到隔壁寝室借作业抄答案

怎么办 怎么办 明天要随堂测验
怎么办 怎么办 定积分还不会算
怎么办 怎么办 今晚要挑灯夜战
通宵看书莫奇怪 我背不下来

一道题目上前 一个左极限右极限
一张惹毛我的考卷有危险
一再重演 一道我不会的题
一做好多遍 它一直在出现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下我死得难看
怎么办 怎么办 高数测验的考卷
怎么办 怎么办 已被我一撕两半

快使用定积分 哼哼哈兮
快使用定积分 哼哼哈兮
所有师生切记 作弊无敌
是谁在左连续 无名火起
快拿出数学书 哼哼哈兮
快使用定积分 哼哼哈兮
如果我能作弊 考试轻取
考卷却分AB 去他妈的
快使用定积分 哼 打倒高等数学 哼
我只有五十九分
说好幸福呢 之 高数版
我的解答凌乱着 在响铃时刻
我用颤抖的右手写着 罗必达法则
窗外嬉戏的白鸽 在湖边快乐
而我断断续续解释着 为啥可导呢
有极限么 假设 无穷小替换了

我怎么了 错了 奇怪了
式子越写越长了 未知数消不掉了
区间内函数到这 不连续了

怎么了 崩溃了 做好的 题目呢
糟糕了 算错了 草稿纸 用完了
罗尔拉格朗日柯西定理 还有泰勒
那些分不清的公式为什么 我都不记得

时间没了 题空得 太多了
心灰了 意冷了 放手了 不管了
有些分数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要怎么及格

怎么了 崩溃了 注定的 不及格
伟大的 数学课 学饱了 你怎么就没尽头呢
时间没了 题空得 太多了

心灰了 意冷了 放手了 不管了
有些分数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要怎么及格

爱在西元前 之 高数版
多元函数突破了横纵坐标的局限
穿过了垂直的Z轴
扩展到三维立体空间里面
你在曲线前
凝视方程的字眼
我却在旁焦头烂额忙着初等函数的换元

单调 间断 凹凸 拐点
是谁的判断
喜欢在夹逼定理后你只属于我的那极限
经过无穷级数的计算
我以欧拉之名许愿
思念想正余弦函数般蔓延

当微分方程只剩下未知的概念
通解就成了永恒不变的诗篇

我给你的爱写在求导前
深埋在极限定义连续里面
洛必达法则后发现
所求的结果依然清晰可见

我给你的爱写在积分前
深埋在几何区域面积里面
用二次曲面写下了永远
那些极坐标代换的经典
一切又重演

我感到很疲倦
思路少的好可怜
害怕再也不能无限接近到你身边

兰亭序 之 高数版
数分难学 高数如高山流水
函数数列 何时也为我收敛
开和闭 区间易理解 却难求你极限
映射也 映不进心间

函数连续 却也不一定可导
然而可导 竟又一定会可微
导数高阶 问莱布尼茨 他到底是个谁
有间断点 而我不曾觉

费马初现 我渐渐入深渊
罗尔浅笑 顿觉头晕目眩
拉格朗日 落井下石最会
而我独缺 对柯西的了解

费马初现 我渐渐入深渊
罗尔浅笑 顿觉头晕目眩
拉格朗日 落井下石最会
而我独缺 对柯西的了解

费马初现 我渐渐入深渊
罗尔浅笑 顿觉头晕目眩
拉格朗日 落井下石最会
而我独缺 对柯西的了解

水笔疾飞 草稿顷刻间湮灭
铃声响却 佩亚诺才刚出现
展开没 泰勒很复杂 麦克劳林简约
求极限 洛必达无愧

人事纷飞 单调改用求导解
凸还是凹 目测早已不精确
试卷最黑 题设常千山万水 总被蒙骗
驻点拐点 到底谁是谁

费马初现 我渐渐入深渊
罗尔浅笑 顿觉头晕目眩
拉格朗日 落井下石最会
而我独缺 对柯西的了解

费马初现 我渐渐入深渊
到底等谁 伯努利傅里叶
几人痴醉 却恨透了数学
我最可悲 只爱上你的美
第2个回答  2011-11-18
不知所云,我想你是不是想说近体诗和现代诗。近体诗其实就是古诗,现代诗就是新诗。不说新诗,讲古诗,古诗自唐朝分,唐以前可以说没有平仄之分,至唐朝诗讲古近,唐朝把诗律分清楚了,有律诗,绝句,古风,杂体诗之别,不说了去买一本凤凰出版社程章灿著"唐诗入门”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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