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04-16
记得有一年严冬,我上学少穿了一件棉袄,冻得我直哆嗦,我搓着手心里后悔没听妈妈的话。这时听吴微微说:“马凤岐,你爸爸来了!”我走出教室,只见爸爸微笑着,手里拿着一件棉袄,说“来,穿上吧”。我穿上棉袄,身上暖和了,心里更是暖洋洋的,爸爸说“以后要注意啊”。我笑着使劲地点了点头。回到家里,妈妈听说我上学少穿了一件棉袄,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正要打我,爸爸笑着走过来,说“小孩子不懂事,算了吧。”我感激的看着爸爸,爸爸用宽容教育了我。
记得前些天,你告诉我;一个15岁的女孩被埋在废墟里,女孩的父亲独自一人用了11个小时救出了女孩,女孩被救出后,紧紧地和父亲抱在一起。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以后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原来,在地震之前,父女俩儿吵了一架,所以……
听了这个故事,我震撼了,我感动了,一股感激之情涌上心头。
记得:
我一岁时,你抱着我,讲故事给我听。我报答你,在睡梦中开心地笑了。
我二岁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电灯”,你无比的兴奋。我报答你,重复地说着“电灯”。
我三岁时,你牵着我,扶着我,教我学走路。你放开我的小手,看着我蹒跚的脚步,欣慰的笑了。我报答你,反复练习,终于,学会了走路。
我四岁时,很怕吃药。那次,因为不吃药,你打了我,手印印在了我屁股上,我哭得好伤心。你心疼了,买了一个变形金刚送给我。我报答你,开心的笑了,却好久都不和你说话。
我五岁时,上了幼儿园的小班。你牵着我去学校,路上你说“要乖乖的听话,和小朋友们团结友爱。”我报答你,常常受老师表扬,说我很听话。
我七岁时,上了小学一年级,你让我自己去学校,告诉我认真学习,广交朋友。你怕我跟不上,可我陪我复习。我报答你,复习是总想逃避,总想玩耍。
我八岁时,“六一”时拿了“学习积极分子”的奖状。你很高兴,鼓励我再接再厉。
……
第2个回答 2011-04-16
将近而立之年,总喜欢在安静得只剩一人的时候,想想身边的人和事。要问自己最最愧欠的,便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已快奔花甲,矮个、稍胖,圆圆的脸上总挂有四十几岁男人的光彩。每每回家见到父亲,他总能让我放心地感到他依旧健康有力。
父亲在离家不远的布厂工作,听说干得是厂里最需要力气的活儿。厂里干这活的原本有三人,其中有一位比父亲小五岁的因受不了累辞工不做了。因此只剩下两个人(其实在我记忆中,父亲已提过工作太累,吃不消干,可能因为我们做子女的没能帮他找到更好的工作,所以父亲一直都干着)。他们的任务是把一吨多重的布抬到高于自己身高的车上,然后运到仓库。每天一直这样的工作近十个小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急着吃,不然货推压着,就要延长放班的时间了。若是下班早,父亲总免不了到田里找活干。父亲每次说到上班,今年比去年高兴多了,他告诉我,今年老板给他每个月加了200元的工资。懂点算术的我,却怎么也计算不出父亲高兴的缘由,两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却只多了200元?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家里吃得最苦,却干得最累的一个。有人说父亲是一生的劳碌命,过年过节总也是停不下来,父亲说田里的活是干不完的。甚至,每到年末,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忙完厂里一年的活,难得空闲几天,还要应允馒头老板帮忙干几天小工。我们总会心疼地劝他别去,他总微笑的安慰我们,这活轻松。年末的馒头生意是最忙的,晚上加夜班是常有的,父亲也总陪着,一直忙到农历三十。
在我不懂事的年岁里,不知怎地,总与父亲吵嘴。我是一个犟脾气,总讨厌父亲在我忙于学习的时候安排一些农活给我;总讨厌父亲每次干活回来,叫我给他抓痒;总讨厌父亲每次学期放假要我把整册书背掉,总讨厌父亲穿得衣衫褴褛,还老是来我的学校……每每对父亲的不满,我总会找出一系列极富伤害的言语刺激我的父亲。现在父亲年纪大了,我也渐进成熟,我们彼此都早已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从嘴边抹去,可在我的心里,随着自己的懂事,这些经历像一把把钢刀一样,刺入我的骨髓。对我的父亲,我有一辈子还不了的债。
每次我看到父亲的指甲,总催他好剪了。在他的指甲里,深深地渗进了黑黑的泥土。父亲半开玩笑地说:这辈子都离不了泥土了。这些泥土,实实地挤压在父亲的指甲里,渗进父亲的指甲肉里,那种痛,一直疼到我的心里,是那样的生疼。父亲的手,在多少个风风雨雨里,与泥土接触,正是他一把一把生疼的接触,把我从小学一直供养到大学。我很庆幸,生了一双和父亲一样短而厚的手,它让我感到力量,感到从没有过的踏实。
现如今,通过自己努力地工作,已在城里买了房子。父亲总能在别人面前为我自豪。我想,我一辈子最有价值的成绩,便是好好得孝顺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