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作文)

给几个小故事就行 不要全篇 主要是故事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有那么一位不同寻常的男孩儿。他很少与我们玩乐,只顾着安静思考问题。老师曾悄悄告诉我们,他患有严重的自闭症。当然,我不清楚自闭症是什么病,只是恍惚明白,那是一种不爱说话的毛病。
不过,他的成绩一直很优异,这点,不得不让我们心生叹服。每次考试过后,母亲总是会拿着惨白的成绩单,碎碎地指着他的名字唠叨:“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是懂事,老是考第一!”每每听到此话,我都忍不住暗自愤慨,到底谁才是她的孩子?
由此,我与他结下了莫名的仇怨。我以为,这只是我一人的想法,后来在一次坏学生联盟中,我才发现,原来在这个小小的校园内,他竟无缘无故地结下了那么多仇家。
我们盘算着,要好好报复他一下。当然。我们是很有计划性的。譬如,在行动之前,派人好好地打探了一下他的家庭背景。万一,他的父亲或是母亲就在学校教书的话,我们便不敢轻举妄动了。排除这个可能的话,计划就可顺利进行。
调查结果显示,不详。没有人知道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位于何处,这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潜在的威胁。没有人愿意做带头羊。
这个原本轰轰烈烈的报复计划,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无疾而终了。很多天后,老师布置了一项任务——上交最让你感动的一句话。
很多人从书上抄了。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用精美的作业本,从《全国优秀作文选》上工工整整地抄了一大段。
他没有抄,看得出来。他交的是张纸条。几乎每个同学都因他纸条上的内容疯狂发笑。他说,我的父亲在流汗。
我站在讲台上,晃悠着他的纸条说,我们大家都来改一个吧,你改个我的父亲在小便!我改个我的父亲在要饭!哈哈,押韵又工整。最后,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一向性格温和、寡言少语的他,第一次发了火。
教室里,鸦雀无声。他穿过走道,将已被众人扯碎的纸片拾起来,一言不发。我永远记得那个忧伤的神情,像一朵在春天凋零的山花。
那段不知所云的话,竟然得了最高分!几乎所有人都愤怒了,为老师的不公而呐喊。他没有做任何解释。老师亦没有。
很多个日夜后,我从一所三流大学毕业,因苦苦找不到工作,不得不跟随舅舅到工地干苦力。汗流浃背的生活让我对童年的悠闲无比怀念。我时刻追忆年幼的时光。
烈日下,搬着砖块,舅舅说,小弟老是不吃早餐,给他的零花钱也舍不得用。舅妈每次洗衣服,都能从他的口袋里搜出叠放齐整的钱来。我问,干吗不吃,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舅舅你得督促他,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岂料,他却哽咽了,说小弟说了,他挣钱不容易,花着心疼。顿时,在一旁搅拌砂浆的我,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仇家那句,我的父亲在流汗。
想想,当时调查不详的他的父亲,大概与我同一职业吧?也只有这类职业,才能刻骨铭心地让小弟、让他早早懂得生活的艰辛。懂得在虚度时光之时,时刻怀想那位正在天地间为你无怨无悔、默默流汗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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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4-16
记得有一年严冬,我上学少穿了一件棉袄,冻得我直哆嗦,我搓着手心里后悔没听妈妈的话。这时听吴微微说:“马凤岐,你爸爸来了!”我走出教室,只见爸爸微笑着,手里拿着一件棉袄,说“来,穿上吧”。我穿上棉袄,身上暖和了,心里更是暖洋洋的,爸爸说“以后要注意啊”。我笑着使劲地点了点头。回到家里,妈妈听说我上学少穿了一件棉袄,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正要打我,爸爸笑着走过来,说“小孩子不懂事,算了吧。”我感激的看着爸爸,爸爸用宽容教育了我。

记得前些天,你告诉我;一个15岁的女孩被埋在废墟里,女孩的父亲独自一人用了11个小时救出了女孩,女孩被救出后,紧紧地和父亲抱在一起。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以后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原来,在地震之前,父女俩儿吵了一架,所以……
听了这个故事,我震撼了,我感动了,一股感激之情涌上心头。
记得:
我一岁时,你抱着我,讲故事给我听。我报答你,在睡梦中开心地笑了。
我二岁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电灯”,你无比的兴奋。我报答你,重复地说着“电灯”。
我三岁时,你牵着我,扶着我,教我学走路。你放开我的小手,看着我蹒跚的脚步,欣慰的笑了。我报答你,反复练习,终于,学会了走路。
我四岁时,很怕吃药。那次,因为不吃药,你打了我,手印印在了我屁股上,我哭得好伤心。你心疼了,买了一个变形金刚送给我。我报答你,开心的笑了,却好久都不和你说话。
我五岁时,上了幼儿园的小班。你牵着我去学校,路上你说“要乖乖的听话,和小朋友们团结友爱。”我报答你,常常受老师表扬,说我很听话。
我七岁时,上了小学一年级,你让我自己去学校,告诉我认真学习,广交朋友。你怕我跟不上,可我陪我复习。我报答你,复习是总想逃避,总想玩耍。
我八岁时,“六一”时拿了“学习积极分子”的奖状。你很高兴,鼓励我再接再厉。
……
第2个回答  2011-04-16
将近而立之年,总喜欢在安静得只剩一人的时候,想想身边的人和事。要问自己最最愧欠的,便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已快奔花甲,矮个、稍胖,圆圆的脸上总挂有四十几岁男人的光彩。每每回家见到父亲,他总能让我放心地感到他依旧健康有力。
父亲在离家不远的布厂工作,听说干得是厂里最需要力气的活儿。厂里干这活的原本有三人,其中有一位比父亲小五岁的因受不了累辞工不做了。因此只剩下两个人(其实在我记忆中,父亲已提过工作太累,吃不消干,可能因为我们做子女的没能帮他找到更好的工作,所以父亲一直都干着)。他们的任务是把一吨多重的布抬到高于自己身高的车上,然后运到仓库。每天一直这样的工作近十个小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急着吃,不然货推压着,就要延长放班的时间了。若是下班早,父亲总免不了到田里找活干。父亲每次说到上班,今年比去年高兴多了,他告诉我,今年老板给他每个月加了200元的工资。懂点算术的我,却怎么也计算不出父亲高兴的缘由,两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却只多了200元?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家里吃得最苦,却干得最累的一个。有人说父亲是一生的劳碌命,过年过节总也是停不下来,父亲说田里的活是干不完的。甚至,每到年末,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忙完厂里一年的活,难得空闲几天,还要应允馒头老板帮忙干几天小工。我们总会心疼地劝他别去,他总微笑的安慰我们,这活轻松。年末的馒头生意是最忙的,晚上加夜班是常有的,父亲也总陪着,一直忙到农历三十。
在我不懂事的年岁里,不知怎地,总与父亲吵嘴。我是一个犟脾气,总讨厌父亲在我忙于学习的时候安排一些农活给我;总讨厌父亲每次干活回来,叫我给他抓痒;总讨厌父亲每次学期放假要我把整册书背掉,总讨厌父亲穿得衣衫褴褛,还老是来我的学校……每每对父亲的不满,我总会找出一系列极富伤害的言语刺激我的父亲。现在父亲年纪大了,我也渐进成熟,我们彼此都早已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从嘴边抹去,可在我的心里,随着自己的懂事,这些经历像一把把钢刀一样,刺入我的骨髓。对我的父亲,我有一辈子还不了的债。
每次我看到父亲的指甲,总催他好剪了。在他的指甲里,深深地渗进了黑黑的泥土。父亲半开玩笑地说:这辈子都离不了泥土了。这些泥土,实实地挤压在父亲的指甲里,渗进父亲的指甲肉里,那种痛,一直疼到我的心里,是那样的生疼。父亲的手,在多少个风风雨雨里,与泥土接触,正是他一把一把生疼的接触,把我从小学一直供养到大学。我很庆幸,生了一双和父亲一样短而厚的手,它让我感到力量,感到从没有过的踏实。
现如今,通过自己努力地工作,已在城里买了房子。父亲总能在别人面前为我自豪。我想,我一辈子最有价值的成绩,便是好好得孝顺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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