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电视机旁贴有一张世界地图。广告时间我就去看地图解闷,无意之中,我就把整张地图背下来了。那时的我非常闷骚,无论在哪,只要和人聊天时旁边有张世界地图或座地球仪,我都会想办法偷偷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导,让人家考我。长期的卖弄之中,我顺带把整个世界的重要城市、岛屿乃至他们的英文名称大小顺序都收入脑中,初中时甚至可以默画出几乎全部的它们。但是有些自己摸索出的诀窍倒是还存留着,譬如可以从南苏丹、黑山、锡金等的划分判断地图的年龄,数一数小安德烈斯群岛和看科摩罗、摩纳哥等小个子是否存在而判断地图的专业性,从西撒哈拉、东帝汶、马尔维纳斯群岛的微妙归属和颜色设置判断地图的相应年份中国的对外政策,等等。另外,英文文章中只要出现国名、地名,我都能比较轻易调动贮存的额外信息,对考试还蛮有裨益。只是我变得缄默了,不再主动和别人提到世界地图的话题,即使身处一个硕大精美的地球仪的旁边。同时呢,我的储备也没有过去那样熟稔,我忘记了很多国家的首都名,也忘记了加拿大到底拥有几个世界十大岛屿,卖弄已然生疏了。但是我对地图的兴趣还是存在的。世界地图离我远去后,我对中国地图开始产生浓厚兴趣和好奇,只要和陌生人接触,我一定要问一问他的出生地和籍贯并记住这些地名,同时新闻中的大小地名也是我喜爱收集的,有时间了,就在网上一点点阅读它们的故事。任何地名对我来说都十分有韵味,背后皆承载着浓重的历史和庞大的人口,口含着它,就像咀嚼轻盈化的局部中国,永远给人以新鲜和盎然。这回我没有去背地图了,而是从身边来来去去的陌生人拼凑出一个市、一个省、一个国,每个人都是一片拼图,镶嵌出华夏的离离乡土。世界地图扦插的新奇和缤纷当然甚于中国地图,不过它已然被我悬挂起来,是一场将待完成的梦,而中国地图是我身边摩挲得到的生活,它的有血有肉让目前暂难飞往世界的我感到踏实和安全。从童年的尴尬中甦醒后,我发现自己是真心喜欢和崇敬地图的,测绘者们用轻薄的织物托起了地理的庞然、远方的梦想,告诉人们有多少个故事多少个惊喜等待着解开,又让狭小的床榻拥挤的城市惧怕起你的期待。心里有地图,那就是真的有了,它投射出的广袤是利器。
小时候对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了若指掌,现在也能记个大概,问同学家在哪里至少问到市,多少都能聊一会。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呢,因为从小有一个征服世界的心啊。今天想着我要率兵从湖北去打河南,明天又改成我要带领埃塞俄比亚征服收复厄立特里亚,我就这么自娱自乐的度过了少年时光。记住世界地图的人几乎没有刻意去背的。就像你喜欢一个人,慢慢就知道他的一切。没事翻地理百科全书、地球仪、世界地图册是一种办法,看世界各地的电影,纪录片,游记是一种办法,亲身走过世界是一种办法,一种简单省力的办法是去玩游戏,比如文明系列,大航海系列,帝国时代系列。小时候喜欢用我家的世界地图集玩一个游戏:对地图上标出的每一个城市,按图标类型(表示城市人口)定出其“实力”,七档城市实力分别是1、2、4、8、16、32、64。然后从自己家乡出发开始扩张,只要某城市周边100公里内有实力不低于其自身的我方势力,就把该城市纳入我方实力。记得这游戏玩了大半年,从中国那页出发几乎横扫亚欧大陆(不过大部分大城市打不下来……)。再后来发现,别的小朋友指着天上的云说像狮子、像汽车的时候,我总觉得它们像玻利维亚、像贝加尔湖、像加里曼丹岛…
首先是从小就对地图有着着魔一般的爱好,在初中的时候基本就可以徒手画出来世界大部分国家的轮廓了,所以也算是在这里总结一下怎么能更快的理解地图,其实道理并不难。总之一切都是源于兴趣吧,如果可以的死记硬背地图那还不如花这些时间去运动去亲近自然。地图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刻意去背的。主要还是看自己是不是喜欢“记地图”这件事情。 我虽然是个理科生,但是中学的时候地理一直是最强的一科,直到现在读了大学以后对中国地图依然是记得很牢固。班里的同学来自天南海北,只要不是特别偏僻的小城市我几乎都能立即在脑内对应出相应的地理位置,这样就很容易和别人聊下去,对于刚认识的新朋友,聊聊家乡的事情总归是个还不错话题……比如说我第一次认识的五常的同学,我就可以跟人家聊聊稻花香的大米口感有多好,第一次认识的天水的同学可以和人家聊一聊麦积山的石窟有多壮观。当然这些地方我不可能都去过啦,但聊对方的家乡可以把聊天的主动权交给别人,只需要默默听着,就能收获更丰富的地理知识,聊久了和同学也就熟了,想想还真的很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