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清晨,天色才朦胧亮起,隔夜的雾气还没完全消散,清晨的凉风还给人一丝寒意。农村里房顶上的炊烟便早就袅袅升起。
如果记忆里没错的话,我所在的那个南方的小乡村里,那时清晨的早饭大多是一碗面条。早晨的人们刚睁眼,有时脸都还没洗,柴火就先升起来了,先煮了一碗面条吃了再说。大伯家、二伯家、邻上邻下,都在传唤着快来夹面的声音。
“他家煮的面好吃、他家的油辣椒爽得很、他家的调料特别好、他家的面汤真会做……”这是我所在的那个南方小乡村里,那时候早晨一碗面条常讨论的事。
面条吃完,该下地干活的人们下地干活,该上学的上学去。
其实这里回味那时候的那一碗面条大致是一种感觉,因为现在吃怎么也没那个味。
那碗面的也是相当的简单;一勺自家做的油辣椒、一筷子夹的猪油、葱盐酱醋碗里放、开水一冲,一种做法完事。
程序在多一点嘛就是先煮好面乘凉,跑到地里去摘来青椒番茄放锅里炒香下水做面汤。
更简单粗暴的就是昨晚夜的剩菜热了,往面里一伴,就是拌面。
我最喜欢的还是姨婆家弄的面条,她可不是瞎胡弄的,面里除了有馋人的肉沫外,她搞的佐料真的特别香,让人吃起来连碗也将就洗了的香。可惜我现在也没明白她是怎么弄的,要不用那碗面来做点小生意估计也不差。
当然,南方的早饭肯定是不止一碗面条的。南方小吃多,美食多,早晨的早饭各地方的花样也多,要说起来恐怕难得说完。而我只是在回忆小时候的味道。
包子馒头加一杯豆浆也是我们南方的早餐之一。我记得上小学时,跟大人商量的每天零用钱是一块钱,不过这一块钱还不是固定的,有时一个礼拜上学的那五天里可能就一两天得到,有时一天也得不到,哈哈!
这珍贵的一块钱那时就好小学门口大婶三轮车上的包子馒头加豆浆,包子五毛一个、馒头五毛两个、豆浆五毛一杯,我只记得她家的包子好像只有豆腐陷和猪肉陷,这大概是我常吃的两种,其实不止是这两种。
学校门口还有一家是卖洋芋(土豆)串串的,对于我们这种穷学生,老板给了我们一个政策,把人家买的洋芋串吃过后丢了的竹签子捡回来给他,十根兑换一串洋芋,捡竹签子从此成了小时候又一件趣事。
至于馒头我还是喜欢吃一大叔每天骑个摩托车叫卖的那个。隔段时间就听见“馒头、馒头、馒头”的声,他家的馒头白白软软的,吃起来特别清甜,也算便宜,一块四个。
说起来现在我最怀恋的还是那时候早晨的教室里的那碗糯米饭香。热气腾腾的糯米饭勺在盆里,加土豆、折耳根(鱼腥草)搅拌,还有各种调料,说真的那味道一绝,用北京话描述那真是盖了帽了。
其实,若讨论起南方的早餐,特色还是挺多的。油条豆浆茶叶蛋、混沌米线粉、白粥小菜包子……那是说都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