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苦难来自哪里——《爱自己,和谁结婚都一样》读后感

如题所述

我们的苦难来自哪里《爱自己,和谁结婚都一样》读后感By my friend爱自己,和谁结婚都一样。我不能完全认同这个命题,爱情和婚姻毕竟要一定的基础,两个性格格格不入矛盾重重的人,硬要捆在一起也很难好得起来,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要想和另一个穷凶极恶、阴险狡诈、无赖泼皮的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恐怕一辈子都做不到的可能性更大,而这样的恶人在现实中确实大有人在。如果题目改成不爱自己,和谁结婚都一样这个命题差不多就成立了。但是我非常敬佩这本书的作者和欣赏她的观点,更喜欢这本书的名字,而不是我上面改的那个。爱情和婚姻这个给人们带来无限美好憧憬的的东西最后却常常给我们带来苦难,这是为什么,或者更延伸一步,不仅限于我们的婚姻,我们生活中的苦难究竟从何而来。按照我们学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观念,事物总是有原因的,我们的苦难来自矛盾,在阶级社会,人民的痛苦来自阶级矛盾,到了非阶级会,人民还是没过上好意日子,怎么回事呢,哦,原来是人民内部的矛盾,我们要消除这些矛盾,不能消除矛盾就消灭跟我们矛盾的另一方,于是我们要把地主消灭,完了还是痛苦,就再把富农消灭,把疑似地主消灭,把疑似特务消灭,把右派消灭,这就是我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但是矛盾确实无处不在的,苦难的原因后面总还有原因,这原因的原因后面还有原因,即使所有反动派都消灭的,并不代表我们的苦难就终结了。我们就在消灭旧的矛盾,等新的矛盾出现了再消灭新的矛盾,希望最终消除一切苦难的原因。这就是我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佛家看问题的方式很有意思,佛家说人生来是苦的,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怨憎聚、爱别离、求不得、五取庸苦,人不是处于这种苦就是处于那种苦,苦难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佛家认为自我的存在是苦难的缘由,自我是对自己身份的认定,它让我们失去了相应的自由,比如我认为我现在是工作了的人了,穿着不能像学生那样随便,可能我不愿意,但每天还得花点时间来主要自己的衣着,比如我读了大学,我自然不想找那些没读大学就能干的工作,如果我读了大学,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些没读大学的人好,那我的心里会有失落感,当把这个大学生的身份加到自己的身上,我们可选择的自由度就减少了,同时会带来痛苦。有个挺好玩的小故事,可能你已经听过,说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在小河边遇到一个姑娘,姑娘要过河,但衣着较大,不便过去,于是请求他们背她过河,老和尚甚为犹豫,小和尚却背起姑娘就过去了,过后老和尚问小和尚作为出家人怎么可以和女子有接触,小和尚笑着说我已经把她放下了,你却还没把她放下。佛家认为达到无我的境界,这样才能实现真正的自由,正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们儒家思考这个问题的方式也挺好玩的,说人生初,性本善,意思是说大家刚生下来都是有道德的,后来大家都被物欲蒙蔽了双眼,就像乌云遮住了太阳,于是大家都不那么道德了,于是有了尔虞我诈,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那就通过教化和修炼来回归本来面目,达到大家都讲道德的状态,那不就天下太平了么。君子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先要把自己的道德修炼好,然后把家族管教有方,之后才能之国平天下。这种思考至少知道把问题的原因加在自己头上,而不是不像我们学的马克思主义那样把问题的原因加在别人头上。我的文化中有很多尚古的情节,认为古代的总比现在好,《皇帝内经》里面说上古时代的人活到100岁还很年轻,庄子《逍遥游》中的彭祖活了好几百岁,孔子常感慨他活在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意思说从前很好的,他周游列国,传授仁义道德和礼节,希望每个人回归本性善良,希望社会回归到太平的上古时代。道家则认为光回归到仁义礼法还不够,《道德经》中说 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意思说最高的境界是道,然后是德,这两个达不到才主张仁和义,仁义之心守不住了,才主张礼节,这话是很有道理的,从道家的这个角度来评判中国的文化发展,则从春秋战国时代之后到是节节倒退的,到了宋明程朱理学时代退到了谷底,这段时间的中国将三从四德被推到的极高的位置,在徽州那片小地方竟立起了上千个忠孝仁义和贞节牌坊。无论是佛家、儒家还是道家,都希望我们能够回归到那个最初的美好状态,但是人类社会总是朝着复杂化的方向发展,道德的教化也没法阻止大部分人们向着自我利益最大化的方向行动,我们可能回归到古代么,古代的那种道德是否还能解决当下的问题。为什么在上古时代会那么美好,这要从人和世界的关系开始说起,人和世界的第一层关系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人和自然的关系有两种,一种是感受,一种是认识,在早期第一层关系占主导,这时人和自然的关系比较亲近,越往后来,认识关系会占主导,人和自然的关系会越来越疏远,举个例子,在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阴晴圆缺,嫦娥,玉兔,等等是人们对月亮的感受,这种感受是多么的亲切,后来伽利略发明了望远镜,看清了月亮,后来美国人登上月球了,认识得就更清楚了,现代的人看到月亮时首先知道它是个离你有30万公里远的一个大石球,接下来你还能有多少美好的想象呢?人类在对认识自然的过程中逐渐的疏远了它,人类也因此变成立孤独的人类。人和世界的第二层关系是人和社会的关系,人和社会的关系也有两种,一种是人和熟人的关系(血缘关系或人情关系)另一种是人和陌生人关系(合同关系),在早期人和社会的关系以熟人关系为主,比如一个部落内部的人基本都是血缘关系,在中国即使到现在,农村里面一个村一个姓,也基本是有有血缘关系的,这种情况下的人和人的关系相对而言比较亲近而简单,在文明开化前的上古时代,这种关系可能更加简单因而也非常美好。但随着在社会发展,人的合同关系会变得越来越频繁,这种关系让人与人疏远,让人从社会中孤立出来,变成孤独的人。这种孤独感在现代人身上会变得更加强烈,现代人可能越来越多的时间要用来和陌生人或者半生不熟的人交往,而能和自己交心的人越来越少。社会的发展必然导致孤独的人类和孤独的个人,这种深刻的孤独促使人寻找和世界的第三种关系,那就是人和神的关系。人难以将自己的感受到的苦难和社会交流,和他周围的人交流,因此只能寻找和神交流。这时宗教便诞生了。在西方,神告诉人们他们是有罪的,而是不是普通的罪,而是原罪,是生来就有的,从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开始人类就犯下罪,从此每个人生下来就是有罪的,他们是有罪的,因此他们经受苦难是理所应当的,是不需要理由的,是无缘无故的,但神同时许诺了一样东西给人们,那就是神的爱。宗教的神,它是万能的,它是唯一的,它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它是绝对崇高善良的。我家是信基督的,我曾经也是信基督的。信教的人在遇到苦难时候会祷告,将所遇的苦难和上帝交流,但绝对不会责怪上帝为什么给他不公,也不会问上帝苦难的缘由,他只是绝对的相信上帝是爱着他的,他也因此会爱着别人。我们在电视或电影里也常常听到这样的对白,你怎么不为大家考虑,我关心别人,谁来关心我呀,一个缺乏被爱的人,他也很难爱人,如果一个人不被爱,也不爱人,那么也就和这个世界没有了联系,那他不是走向仇恨就是走向自杀。在宗教里自杀是极大的罪,因为一个人自杀就说明他不相信上帝的爱,他和世界没有了联系。宗教在西方国家中诞生,它是西方文明发展的推动力。但中国没有诞生宗教的土壤,因为我们和自然的关系一直还很亲近,因为我们的社会关系主要还是熟人关系,因此中国没有自己的宗教。外国人常常评价中国是个没有信仰的国度,这令我们听来很不高兴。可能很多人会说中国也有自己的信仰,也有自己的宗教,也有自己的神啊,而且不止一个还很多,从玉皇大帝到土庙里的菩萨,数不胜数。但实际上中国的神和宗教的神有本质的差别,中国的神只是人间官僚体制的一个高级版,天上的神每个神的法力不一样,实际上对于人间的权力不一样,而其神仙的等级森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人和神仙可以做买卖,比如最近想生个男孩子就去庙里拜观音,如果真生了男娃,就要拿香火和贡品甚至是金钱去还愿,要考试就去山西五台山拜文殊菩萨,考上了更是要教交不少钱(我听山西同学说,每年高考过后,去山西还愿的人特别多,还愿献的钱堆得菩萨像附近满地都是)。我们的神关怀的是我们的现实生活,但宗教里的神关怀的人的灵魂,或称为终极关怀。我常听到我爸爸的祷告,他为国家繁荣富强祈祷,为周围的幸福祈祷,但不会祈求上帝给他什么现实的东西,他会祈祷自己有个喜悦的心。这就是祈祷和拜菩萨的差别。我们的古人也曾感受到这种深刻的孤独,屈原就是典型代表,屈原的《离骚》就是对这种孤独的倾诉,而他的《天问》则是在说这世间的苦难真是无缘无故,毫无道理。正如文中的天命反侧,何罚何佑?。这说明当时的社会已经复杂到一定程度了,我们已经理不清苦难的根源到底从哪里开始了,是非对错也常常难于划分。社会继续发展,继续复杂化,我们终究是没有诞生出自己的宗教,而接下来我们发展的文化(儒释道)却指引我们去走倒退的路线,希望回归最初的简单状态。最直接的例子是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他描述的桃花源这个地方,那里面的人甚至还不知道有汉,他们生活在很早很早的一个纯朴时代,而这是我们的思想家认为的归宿。社会在复杂化,这种倒退的文化指导的约束里明显不够,我们的古人一边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边耍着阴谋诡计,中国之后的一千多年的社会发展中创出文化的更多的是糟粕。有两部经典是对我们这些糟粕的总结,一部是《三国演义》,一部是《水浒传》,前一部写的是主流社会(官场)的人怎么尔虞我诈,后一部书讲的是非主流社会(黑社会)的人是怎么把人命不当命。但是问题在于,我们的作者写这两本书是带着敬佩和欣赏的眼光来写的,我们的人民把这两本书奉为必读的经典,和处世的准绳,由此可见我们的文化糟糕到了什么地步。正如鲁迅在《狂人日记》里说的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吃人两个字!。没有信仰的中国,在迈入现代社会时问题会更多,没有信仰的关照,恐惧和仇恨在人群中蔓延,我们仇恨那些可能是给我们带来苦难的人,我们恐惧自己站在被压迫的一边而不是压迫人的一边。我们的害人不浅的四人帮,其实应是四亿帮才对。鲁迅说中国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坐稳了奴隶的时代,一种是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我想到即使到现代,这句话依然不为过,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还是权力的奴隶,因为我们要始终听领导的话,而不是听神的话,不是听自己灵魂的话。没有宗教的中国问题很多,但宗教带来的问题似乎更加多,而且恐怖,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之争仍是当今世界冲突的源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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