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振铎的“最后一课”

1、“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个超人,可以把所有的知识凝聚在一堂课中,毫无保留的全部传播给学生。”郑振铎上的最后一课仅仅是向学生传授了文化知识吗?谈谈你的理解。
2、“我们已经决定,一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立即听课。”你能理解“我们已经决定”的原因吗?
3、你还知道类似的故事吗?阐述,并写出你所受到的教益。

1.不是。这个是作者在对将要失去自己所至爱的国土之时,强忍悲痛,给自己的学生上的“最后一课”。而“知识”除了文化知识,还有作者对学生灌输的爱国之情,希望学生们明白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能保持自己对国土的深情与忠诚。
2.因为校领导也很热爱国家,对将要失去的国土以及整所学校怀有深刻的不舍之情,希望学生能平安,希望学生将来收复国家献出一臂之力,也为了在短时间内保全学生的生命。
3.都德的《最后一课》。本文主要写了“小弗朗士”在“韩麦尔先生”的课堂上知道了以后不能学法语的噩耗后一系列的心理活动,十分痛苦,懊悔以前没好好学习,对敌人的仇恨之情。我明白了:无论在何时何地,我们都要热爱我们自己的祖国,都不能因为个人名利抛掉自己的光荣的高贵的血统——我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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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3-19
郑振铎(1898—1958)现代作家、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考古学家。笔名西谛、CT、郭源新等。原籍福建长乐,生于浙江永嘉。1917年入北京铁路管理学校学习,五四运动爆发后,曾作为学生代表参加社会活动,并和瞿秋白等人创办《新社会》杂志。1920年11月,与沈雁冰、叶绍钧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并主编文学研究会机关刊物《文学周刊》,编辑出版了《文学研究会丛书》。1923年1月,接替沈雁冰主编《小说月报》,倡导写实主义的“为人生”的文学,提出“血与泪”的文学主张。大革命失败后,旅居巴黎。1929年回国。曾在生活书店主编《世界文库》。抗战爆发后,参与发起了“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创办《救亡日报》。和许广平等人组织“复社”,出版了《鲁迅全集》、《联共党史》、《列宁文选》等。抗战胜利后,参与发起组织“中国民主促进会”,创办《民主周刊》,鼓动全国人民为争取民主、和平而斗争。1949年以后,历任文物局局长、考古研究所所长、文学研究所所长、文化部副部长、中国民间研究会副主席等职。1958年10月18日,在率中国文化代表团出国访问途中,因飞机失事殉难。主要著作有:短篇小说集《家庭的故事》、《桂公塘》,散文集《山中杂记》,专著《文学大纲》、《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国通俗文学史》、《中国文学论集》、《俄国文学史略》等。有《郑振铎文集》。

《最后一课》
郑振铎

口头上慷慨激昂的人,未见得便是杀身成仁的志士。无数的勇士,前仆后继的倒下去,默默无言。
好几个汉奸,都曾经做过抗日会的主席,首先变节的一个国文教师,却是好使酒骂座、惯出什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一类题目的东西;说是要在枪林弹雨里上课,绝对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一个校长,却是第一个屈膝于敌伪的教育界之蟊贼。
然而默默无言的人们,却坚定的作着最后的打算,抛下了一切,千山万水的,千辛万苦的开始长征,绝不作什么为国家保存财产、文献一类的借口的话。
上海国军撤退后,头一批出来做汉奸的都是些无赖之徒,或愍不畏死的东西。其后,却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维持地方的人物出来了。再其后,却有以"救民"为幌子,而喊着同文同种的合作者出来。到了珍珠港的袭击以后,自有一批最傻的傻子们相信着日本政策的改变,在作着"东亚人的东亚"的白日梦,吃尽了"独苦",反以为"同甘",被人家拖着"共死",却糊涂到要挣扎着"同生"。其实,这。类的东西也不太多。自命为聪明的入物,是一贯的料用时机,作着升官发财的计划。其或早或迟的蜕变,乃是作恶的勇气够不够。或替自己打算得周到不周到的问题。
默默无言的坚定的人们,所想到的只是如何抗敌救国的问题,压根儿不曾梦想到"环境"'的如何变更,或敌人对华政策的如何变动、改革。
所以他们也有一贯的计划,在最艰苦的情形之下奋斗着,绝对的不作"苟全"之梦;该牺牲的时机一到,便毫不踌躇的踏上应走的大道,义无反顾。
十二月八号是一块试金石。
这一天的清晨,天色还不曾大亮,我在睡梦里被电话的铃声惊醒。
"听到了炮声和机关枪声没有?"C在电话里说。
"没有听见。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日本人占领租界,把英国兵缴了械,黄浦江上的一只英国炮舰被轰沉,一只美国炮舰投降了。"
接连的又来了几个电话,有的从报馆里的朋友打来的。事实渐渐的明白。
英国军舰被轰沉,官兵们凫水上岸,却遇到了岸上的机关枪的扫射,纷纷的死在水里。
日本兵依照着预定的计划,开始从虹口或郊外开进租界。
被认为孤岛的最后一块弹丸地,终于也沦陷于敌手。
我匆匆的跑到了康脑脱路的暨大。
校长和许多重要的负责者们都己经到丁。立刻举行了一次会议。简短而悲壮的,立刻议决了:
"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时,立刻停课,将这大学关闭结束。"
太阳光很红亮的晒着,街上依然的熙来攘住,没有一点异样。
我们依旧的摇铃上课。
我授课的地方,在楼下临街的一个课室,站在讲台上,可以望得见街。
学生们不到的人很少。
"今天的事,"我说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学生们都点点头。"我们已经议决,一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立刻便停课,并且立即的将学校关闭结束。"
学生们的脸上都显现着坚毅伪神色,坐得挺直的,但没有一句话。
"但是我这一门功课还要照常的讲下去。一分一秒也不停顿,直到看见了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为止。"
我不荒废一秒钟的工夫,开始照常的讲下去。学生们照常的笔记着,默默无声的。
这一课似乎讲得格外的亲切,格外的清朗,语音里自己觉得有点异样;似带着坚毅的决心,最后的沉着;像殉难者的最后的晚餐,像冲锋前的士兵们的上了刺刀,"引满待发"。
然而镇定,安详,没有一丝的紧张的神色。该来的事变,一定会来的。一切都已准备好。
谁都明白这"最后一课"的意义。我愿意讲得愈多愈好;学生们愿意笔记得愈多愈好。
讲下去,讲下去,讲下去。恨不得把所有的应该讲授的东西,统统在这一课里讲完了它;学生们也沙沙的不停的在抄记着。心无旁用,笔不停挥。
别的十几个课室里也都是这样的情形。
对于要"辞别"的,要"离开"的东西,觉得格外的恋恋。黑板显得格外的光亮,粉笔是分外的白而柔软适用,小小的课桌,觉得十分的可爱,学生们靠在课椅的扶手上,抚摩着,也觉得十分的难分难舍。那晨夕与共的椅子,曾经在扶手上面用钢笔,铅笔,或铅笔刀,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涂写着,刻划着许多字或句的,如何舍得一旦离别了呢!
街上依然的平滑光鲜,小贩们不时的走过,太阳光很有精神的晒着。
我的表在衣袋里低低的嗒嗒的走着,那声音仿佛听得见。
没有伤感,没有悲哀,只有坚定的决心,沉毅异常的在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远远的有沉重的车轮辗地的声音可听到。
儿分钟后,有几辆满载着日本兵的军用车,经过校门口,向东向西,徐徐的走过,当头一面旭日旗,血红的一个圆圈,在迎风飘荡着。
时间是上午十时三个分。
我一眼看见了这些李子走过去,立刻挺直了身体,作着立正的姿势,沉毅的阖上了书本,以坚决的口气宣布道:
"现在下课!"
学生们一致的立了起来,默默的不说一句话;有几个女生似在低低的啜泣着。
没有一个学生有什么要问的,没有迟疑,没有踌躇,没有傍徨,没有顾虑。个个人都已决定了应该怎么办,应该向那一个方面走去。
赤热的心,像钢铁铸成似的坚固,像走着鹅步的议仗队似的一致。
从来没有那末无纷纭的一致的坚决过,从校长到工役。
这样的,光荣的国立暨南大学在上海暂时结束了她的生命。默默的在忙着迁校的工作。
那些喧哗的慷慨激昂的东西们,却在忙碌的打算着怎样维持他们的学校,借口于学生们的学业,校产的保全与教职员们的生活问题。

好词,好句,好段
自己看着摘吧~~~
第2个回答  2009-03-16
gg
第3个回答  2009-03-15
学习
第4个回答  2009-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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