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告诉我关于生物链之间的故事,类似《狼和鹿的故事》的

如题所述

当你在路边草地或自家庭院里发现一两只从未见过的甲虫时,你肯定不会感到惊讶。但在生物学家和生态学家们看来,这或许不是件寻常小事。专家们把这种原本生活在异国他乡、通过非自然途径迁移到新的生态环境中的“移民”称为“生物入侵者”它们不仅会破坏某个地区原有的生态系统,而且还可能给人类社会造成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
在人类文明的早期,陆路和航海技术尚不发达,自然界中的生态平衡并没有受到太大破坏。在自然条件下,一颗蒲公英的种子可能随风飘荡几十千米后才会落地,如果各种条件适合,它会在那里生根、发芽、成长;山间溪水中的鱼虾可能随着水流游到大江大河中安家落户……凡此种种,都是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条件下缓慢进行的,时间和空间跨度都非常有限,因此不会造成生态系统的严重失衡。
如果一个物种在新的生存环境中不受同类的食物竞争以及天敌伤害等诸多因素制约,它很可能会无节制地繁衍。1988年,几只原本生活在欧洲大陆的斑贝(一种类似河蚌的软体动物)被一艘货船带到北美大陆。当时,这些混杂在仓底货物中的“偷渡者”并没有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它们被随便丢弃在五大湖附近的水域中。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这里竟成了斑贝的“天堂”。由于没有天敌的制约,斑贝的数量便急剧增加,五大湖内的疏水管道几乎全被它们“占领”了。到目前为止,人们为了清理和更换管道已耗资数十亿美元。来自亚洲的天牛和南美的红蚂蚁是另外两种困扰美国人的 “入侵者”,前者疯狂破坏芝加哥和纽约的树木,后者则专门叮咬人畜,传播疾病。
“生物入侵者”在给人类造成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的同时,也对被入侵地的其他物种以及物种的多样性构成极大威胁。二战期间,棕树蛇随一艘军用货船落户关岛,这种栖息在树上的爬行动物专门捕食鸟类,偷袭鸟巢,吞食鸟蛋。从二战至今,关岛本地的11种鸟类中已有9种被棕树蛇赶尽杀绝,仅存的两种鸟类的数量也在与日俱减,随时有绝种的危险。一些生物学家在乘坐由关岛飞往夏威夷的飞机上曾先后6次看到棕树蛇的身影。他们警告说,夏威夷岛上没有任何可以扼制棕树蛇繁衍的天敌,一旦棕树蛇在夏威夷安家落户,该岛的鸟类将在劫难逃。
许多生物学家和生态学家将“生物入侵者”的增多归咎于日益繁荣的国际贸易,事实上许多“生物入侵者”正是搭乘跨国贸易的“便车”达到“偷渡”目的的。以目前全球新鲜水果和蔬菜贸易为例,许多昆虫和昆虫的卵附着在这些货物上,其中包括危害性极大的害虫,如地中海果蝇等。尽管各国海关动植物检疫中心对这些害虫严加防范,但由于进出口货物数量极大,很难保证没有漏网之“虫”。此外,跨国宠物贸易也为“生物入侵者”提供了方便。近年来,由于引进五彩斑斓的观赏鱼而给某些地区带来霍乱病源的消息时常见诸报端。一些产自他乡的宠物,如蛇、蜥蜴、山猫等,往往会因主人的疏忽或被遗弃而逃出藩篱,啸聚山林,为害一方。
一些生物学家们指出,一旦某种“生物入侵者”在新的环境中站稳脚跟并大规模繁衍,其数量将很难控制。即使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面对那些适应能力和繁殖能力极强的动植物,人们仍将束手无策。
生物学和生态学界的一些学者主张人类不应该过多地干预生物物种的迁移过程,因为失衡是暂时的,一个物种在新的环境中必然遵循物竞天择的法则。“生物入侵者”并不是都能够生存下来,能够生存下来的就是强者,即使生态系统中的强者也同样受到该系统中各种因素的制约,不可能为所欲为,因此,自然界的平衡最终会得以实现。然而更多的学者则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自然调节的过程是非常漫长的,如果听任“生物入侵者”自由发展,许多本土物种将难逃绝种厄运,自然界的物种多样性将受到严重破坏。另外,“生物入侵者”给人类社会造成的经济损失是惊人的。仅在美国,每年由“生物入侵者”造成的经济损失就高达两千多亿美元,面对这样的天文数字,人们岂能无动于衷?
目前,世界上许多国家已开始认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并采取了相应措施。例如,美国众议院已于1996年通过了一项议案,要求各有关机构加强对有可能夹带外来物种的交通工具的监控,为此,美国政府正在酝酿一个跨部门的监控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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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11-24
鹿和狼的故事》
在大西北的森林里,狼是鹿的天敌。
无数美丽,温柔,善良的鹿被凶恶,残忍,狡猾的狼吃掉。
人类为了保护鹿,采取了捕狼行动,枪声在森林中震荡,在猎人冰冷的枪口下,狼接连发出惨叫……鹿成了森林中的“宠儿”。在这个“自由王国”中,它们自由自在的生长繁育,过着没有危险,食物充足的幸福生活。
一只美丽的小鹿以轻捷的脚步飞奔在森林的阴影里,那是一个微风和煦的三月天,春的细语是慵倦的,俯伏的树影伸出手臂,挽住匆忙的小鹿的双足……
小鹿缓步前行,它感到生活多么美好……它不知不觉离开了森林来到苍茫大草原……草坡是翠绿的,野花是数不尽的……
夜影渐浓,孤寂的草原上暮色苍茫,早升的黄昏星消失了,在残月的光华下,听见豺狼的齐声嗥叫……
小鹿迷失了回家的路,彷徨歧途……
突然从它的身后传来低沉的哀嚎声……转身看见一只闪烁着狡黠青光的孤狼…冷冷的…小鹿的心狂野的跳动……
它们就这样缄默,似乎并不向空虚伸手要求超乎希望的事物……
小鹿听父辈们说过,狼是凶残的,是它们的敌人。可是这只孤狼为何不过来吃自己,只是发出低沉凄惨的嗥叫……小鹿断定它受了伤……
沉默的星辰越过黑暗向它们凝视,沉醉的风从四面八方朝它们涌来。孤狼两眼射出阴森森的绿光,它非常清楚的知道:就是因为对方,人类才毁灭了它们的家族,使它们流离失所……
它们如今只能沿着血迹斑斑的路独自前进,若不是自己被疯狂的狩猎者射中,无论如何也要把眼前的敌人撕成碎片,然后慢慢的咀嚼品味……
孤狼的腿正在流血不能前行,它只能用痛苦的雷霆之火点燃自己的心……让它独自燃烧……不时发出“嗷……嗷……嗷……”的几声怪叫,象是在对小鹿发出警告……
小鹿望着冷漠无情而又无助的孤狼,它明白眼前的这只狼对它构不成任何威胁……
善良是小鹿的天性,它忘记了它们互为敌人,开始同情怜悯那只受伤的孤狼。它不忍心看见它痛苦的模样,但它又不忍心离去……进退两难……
它小心翼翼抬起腿准备朝孤狼走去,想看看它伤成什么成度,却被孤狼低沉的嗥叫制止住,那声音如同电光闪耀,散布到远而又远的天边,搅乱了寂静中的黑夜。小鹿在黑沉沉的夜里颤抖……苍茫的草原也不寒而栗……
一切又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既不要左顾,又不要右盼,更无需隐藏……小鹿战战兢兢瞧着孤狼,好奇心使它想看狼如何自救……
夜尽天明,太阳从东方升起……
小鹿从黑沉沉的恶梦中醒过来,它看见那只受伤的孤狼蜷卧在原地,没有了动静……它飞奔过去,只见孤狼微闭双,奄奄一息,腿上血迹斑斑……
天哪,它死了吗?小鹿急忙用鼻子嗅了嗅狼的鼻子,还有一丝气息。小鹿认得一种草叫吉心草,是可以止血止痛的。小鹿离开狼,在草原上开始寻找吉心草……小鹿跑了很远的路,终于找到了吉心草,它回到孤狼身边,把吉心草放进嘴里咀嚼碎后小心的吐到狼的伤腿上……
狼微微抽搐了一下,睁开浑浊的双眼,却动弹不得……血很快止住了……小鹿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看来有救了……
小鹿不希望一个生命就这样死去,不管狼多么凶恶多么残忍,它毕竟有生存的权利……它的世界需要它为了捍卫自己的信仰而进行贪婪利齿的争夺,掀起食肉风暴,进行可恶的鲜血淋漓的亵渎行为……
想到这里,小鹿不仅悲伤起来,自己为何救这只狼呢?它生存下来后不又要残害生灵吗?……自己不是将罪孽深重吗?……………………
小鹿的心在风里摇曳……它竭力想通过意识感受在这撒遍青草的晨光中没有善也没有恶,没有赞美也没有责备的念想……
狼从死亡的痛苦呻吟里醒了过来,突然的猛醒惊的它想冲出不确定的现状,它记得小鹿曾是它幻想的口中餐,是它的美味,如今却在拯救自己的生命。
小鹿看见狼那不再浑浊的眼睛放射出幽幽的迷离的寒光,不再犹豫,自己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起身,转身,离开这只已浮上生存边缘的孤狼……
时间一天天,一月月过去了……由于没有野兽的造访,鹿的家族越来越庞大,它们在森林里东啃西啃,灌木丛吃光了就啃食小树,小树吃光了又啃食大树的皮……森林中的绿色植被一天天在减少,大地露出的枯黄一天天在扩大……
灾难终于降临到鹿群头上,先是饥饿造成鹿的大量死亡,接着又是疾病流行,无数只鹿消失了踪影,森林中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病鹿在苟延残喘……
那只善良的小鹿也难逃厄运,饥饿,疾病……它快不行了。它静静的卧在面目全非的灌木丛中,等待着死亡的护照。恍恍惚惚中,它想起了被自己救治过得那只孤狼,今天心灵目睹了家族漫长自杀的痛苦,它不再为曾经救治过那只孤狼而惴惴不安……那些恶狼居然也是森林的保护者!尽管狼吃鹿,但它们却维护着鹿的家族的稳定……
“嗷……嗷……嗷……”远处传来凄凉的震撼森林的狼嗥声,西方的地平线上,夕照的天空里充满着尘土的风暴……是一群凶猛的豺狼,是血腥和死亡之气使它们疾卷而来……
领头的那只狼两眼好似深邃隐秘的黑洞,显得可怖,它并没有象它的同类那样饥饿贪婪的吞噬瘫痪的那些病鹿,它在四处寻找什么……
它发现了它……那只曾经救治过自己的小鹿,小鹿已经奄奄一息,但看上去很安祥,眼睛微张着,当“黑暗”与“光明”相遇时,狼那可怖的双眼顿时充满了柔情,它走到小鹿的面前,用自己的湿润的舌头轻舔小鹿那干裂的嘴唇……小鹿真真切切看见了那只孤狼……它缓缓闭上了双眼,记忆和遗忘,均无痛苦了……
月亮的微笑残酷而又狡诈,象个死亡的信使,它吞没了永恒的黑夜……孤狼仰天长啸……哀嚎声在天空和天空之间颤动往返,耗尽了它的一腔柔情,从远方到远方,哪儿也听不到这些话了“你是善良的,你是美丽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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