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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21时10分,长征二号F型运载火箭点火,神舟七号飞船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升空。新华社记者李刚摄

新华网酒泉9月25日电题:神七发射全记录

新华社记者李宣良、徐壮志、巩琳萌

108盏聚光灯将发射场区照得亮如白昼,58.3米高的船箭组合体和105米高的发射架散发出水晶般的光泽。

9月25日20时10分,距神舟七号飞船预定发射时间整整1个小时。

执行中国第三次载人航天飞行任务的航天员翟志刚、刘伯明、景海鹏,已进入神舟七号飞船的返回舱。这是神舟飞船第一次迎来3名乘客。

从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到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从内蒙古四子王旗主着陆场到远在大西洋的远望三号航天远洋测量船,以及神州大地上所有在电视机前期待的人们,都在等待又一个辉煌时刻的来临。

待发:3名航天员的手紧紧相握

气温:14摄氏度。风速:东南风5.3米/秒。

雷达、光电望远镜、高速摄像机……发射中心分布在大漠中各点号的30多台光测、遥测、雷测设备,一齐对准了发射架方向。

东风、渭南、太原、青岛……一个个航天测控站也随之而动。

在地球另一侧的南大西洋,一轮红日正从海平面上跃起。远望三号远洋测量船上巨大的雷达天线,对准了祖国所在的东北方向。与此同时,分布在太平洋、印度洋上的另外4艘远洋测量船上的“千里眼”全都拭目以待。

神舟,再次牵动神州。

离发射还有40分钟,发射塔第8层固定平台操作阀箱前,操作手冯仰辉在测试发射站副站长王军的指挥下,将塔架控制开关向右旋转90度,接着按下启动泵。

环抱着火箭的第3组平台开始旋转,30度、90度、180度……乳白色的船箭组合体完全展露在眼前,灯光下,整流罩上的五星红旗图案格外醒目耀眼。

“15分钟准备!”

“祝你们好运!”44岁的飞船总装工人孙占海,向3位航天员挥了挥手,稳稳地从外面关上飞船返回舱舱门,接着又关上轨道舱舱门。

塔台上人员全部撤离。完成了飞天前一切准备的3位航天员,静静地躺在距离地面50多米高的返回舱内。

指挥中心的大屏幕显示,中间座椅上的翟志刚伸出双手,分别与左边的刘伯明、右边的景海鹏紧紧地握了一下。

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专程赶到酒泉卫星发射中心,为航天员壮行并观看发射。

中国载人航天工程总指挥常万全拿起可视电话,满怀深情地对3位航天员说:“希望你们圆满完成此次任务,以优异的成绩向党中央、国务院和全国人民汇报!”

话筒里传来航天员充满自信的回答:“请祖国和人民放心!”

“5分钟准备!”

3位航天员再次检查调整束缚带,关闭面窗,镇定地等待飞天时刻的到来。

点火:4秒钟的漫长等待

“……5、4、3、2、1。”随着零号指挥员郭忠来清晰有力的倒计时口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39岁的郭忠来第一次担任神舟发射的零号指挥员。

在郭忠来的面前,并排摆放着5个话筒——广播、对上、对下、天地主、天地备。即使是在发射准备的最后一秒钟,一旦出现意外情况,零号指挥员也有权中止发射。

“点火——”

控制指挥徐文西迅速抬起右臂,果断地按下那颗大拇指大小的红色按钮。

1500米外的移动发射平台上,一股橘红色的火焰从长征二号F型火箭底部猛地喷射出来。

发射中心指控大厅内,灯火通明。墙面上两块实时直播发射场景的巨大电子显示屏,瞬间被红黄色的烟雾填满。在一排排闪烁着的计算机屏幕前,上百名科技人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不停跳动的各种数据。

1,2,3,4……足足4秒钟时间,火箭仍稳稳地坐在发射平台上——似乎如即将远行的游子,不愿意离开母亲温暖的怀抱。

等待,让人透不过气的等待。480吨重的火箭,似乎压在每一个人的神经上。

这4秒的停滞,就如同跳水运动员在起跳前猛地将跳板踏下蓄势。现在,那股蓄积的力量——604吨的巨大推力开始托着火箭徐徐升起。

火箭底部喷出的几千摄氏度高温的烈焰,在几秒钟内就将导流槽中数百吨水变为蒸汽。烈焰与蒸汽被压迫着从左右两侧的槽口喷薄而出,随即如同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高达数十米的烈焰,一刹那将整个戈壁辉映得如同白昼。

酒泉航天指挥控制中心大厅内,航天员系统副总设计师黄伟芬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计算机。屏幕上的数据显示,3位航天员一切生理参数均在正常范围内。

巨大的呼啸声骤然而至,似炸雷滚过,如天崩地裂。数千米外观摩席上的观众同时感受到了滚烫的气浪和耳膜的强烈震动。

长征二号F型火箭开始了它的第7次飞行,也开始了长征火箭家族的第109次飞行。

这是长征二号F型火箭的谢幕之旅。在完成托举7艘神舟飞船的使命之后,这种专为载人飞行而打造、为实现中国载人航天历史性突破立下了汗马功劳的火箭,将把中国载人航天事业的火炬,传给发射目标飞行器和空间实验室的下一种火箭。

飞翔!飞翔!火箭加速上升,一束炫目的金色火光划破墨蓝色的天幕……

飞行:航迹牵动万千神经

轰鸣声渐高渐远……

第12秒,火箭的尾部像被什么力量拽了一下,高速飞行的箭体向着东南方向微微拐了一个弯。

越飞越快、越飞越远的火箭,渐渐成了夜幕中的一个亮点。没有看够的人们,只能从还留在天幕上的烟雾回味昙花一现般的壮美。

相当于5倍自身体重的过载压力,把翟志刚、刘伯明、景海鹏重重地压在座椅上。身着14.5公斤重舱内航天服的3位航天员,蜷曲着双腿,如同安睡在母亲子宫中的胎儿。

“尽管他们的耐受力超越常人,但此刻也需要通过调整呼吸来应对这段最难熬的时光。”曾先后把神五、神六航天员送上太空的黄伟芬说。

“火箭飞行正常!”

“跟踪正常!”

“遥测信号正常!”

……

潮水般的数据源源不断地涌向指控中心。发射场各测站的光学、红外、遥测设备,太原、渭南、青岛的测控站,分布在三大洋上的5艘远望号测量船……接力般把测控数据实时传来。

“从火箭点火的那一刻起,载人航天工程各系统就全面启动。”载人航天工程总设计师周建平说,有上千个单位、10多万人员参与到了这一工程之中。

神舟飞天的壮美航迹,牵动着万千人的神经。

从载人航天工程总指挥常万全到成千上万的普通航天人,全都紧盯着神舟七号那向着天边延伸的航迹;

位于内蒙古中部草原四子王旗的主着陆场和酒泉附近的副着陆场同时启动;

在东风、银川、榆林、邯郸各个陆上应急搜救点,救生大队大队长刘涛和几百名同事已经携带救生装备,坐在已经启动的直升机和特种车辆里……

广播里,好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第120秒,“逃逸塔分离”——这意味着火箭和飞船越过了最为危险的上升段前两分钟;

第138秒,“助推器分离”——火箭进入52公里高空,捆绑在箭体上用以增加推力的4支小火箭完成了使命;

第159秒,“一、二级分离”——在飞过平流层和中间层之后,火箭芯一级自动脱离,芯二级就要和飞船一起接近大气层的边缘;

第198秒,“整流罩分离”——火箭已经飞出稠密的大气层,神舟七号在太空中露出自己的真面目——飞船不再需要整流罩的保护了……

中国航天员科研训练中心副主任杨利伟始终紧盯着计算机屏幕。5年前,他在首次乘坐神舟五号飞船发射升空时,曾由于火箭高速飞行产生的振动而感到“很不舒服”。

“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火箭系统总指挥刘宇说,科技人员经过严密测算,在火箭助推器内新安装了一套“变能蓄压器”,一举解决了火箭上升过程中的振动问题。

“神舟七号报告:舷窗打开!”

当听到从110公里的高空中传来翟志刚清晰的报告声,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指控大厅内,首飞太空的“航天英雄”杨利伟鼓起掌来。

入轨:中国航天新的蓝图即将展开

几分钟的时间是如此漫长,又是如此短暂。

第578秒,火箭以7.5公里/秒的速度,将飞船送到近地点200公里、远地点350公里的椭圆轨道入口。而此时,火箭的燃料也消耗殆尽,将以悲壮的方式与飞船告别。

“‘砰’的一声,然后陷入一片寂静。”杨利伟这样形容5年前他所经历的这一刻,“船箭分离时,我感到忽然有一种腾空的感觉,这是进入了失重状态。”

在短短的不到10分钟时间内,翟志刚和他的两名战友体会到了从超重到失重的过程。

“失重时,重力会全部消失,血液一下子涌向头部。”航天员系统总指挥兼总设计师陈善广说,这是航天员最容易发生空间运动病的时候。

遥测信号显示,3位航天员的血压、心跳等一切生理指标正常。

在接下来几天的飞行中,他们中的一人将穿着我国研制的“飞天”航天服,首次进行出舱活动,把中国人的足迹印到343公里外的太空之中。

“船箭分离!”当郭忠来大声报出这一喜讯时,指控中心大厅内凝固的空气一下子沸腾起来。

76岁的载人航天工程原总设计师王永志和51岁的现任总设计师周建平紧紧拥抱在一起。从神舟一号到神舟七号,白发和黑发的交替,勾勒出中国航天日益年轻和自信的轨迹。

这次神七任务,从载人航天工程总体,到所属航天员、空间应用、载人飞船、运载火箭、发射场、测控通信、着陆场等七大系统,再到各分系统,几乎全部实现了人才队伍的新老交替。在太空这个广袤无垠的舞台上,年轻一代的中国航天人将用自己的双手,描绘出舱活动、交会对接、建造空间实验室和空间站等新的宏伟蓝图。

21时26分许,停泊在太平洋的远望五号测量船捕获飞船信息。飞船的舱内图像清晰地显示在指控中心的大屏幕上。

3位航天员表情沉稳。翟志刚报告:“神舟七号感觉良好!”

21时33分,载人航天工程总指挥常万全宣布:“神舟七号飞船已经进入预定轨道,发射取得成功!”

欢笑声和喜庆的爆竹声回荡在戈壁滩的夜空。东风航天城变成了不夜城。

抬头望去,夜空中星光点点。载着3位航天员开始了绕地球飞行的神舟七号,是今夜星群中最亮最引人注目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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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12-06
与“神五”、“神六”不同,“神舟”七号火箭在研制上的关键点是宇航服和气门闸。因为“神舟”七号将实现太空行走,航天员能否从舱内气压骤然适应真空环境,气门闸和宇航服扮演了重要角色。
神舟七号”时的太空行走对航天员的考核要求更高。由于航天服内的压力比正常情况下低,有可能会使人体组织内的氮气释放,在血管内形成气栓,导致减压病,甚至危及人的生命。因此航天员在穿好航天服以后,必须在气闸舱内充分吸氧,协助工作的航天员回到内舱(即轨道舱),关闭内舱门,然后气闸舱开始泄压到真空,与飞船外的真空状态保持一致,此时航天员可以出舱活动。而完成舱外任务回到舱内时,还要对航天服进行一定的减压,再对气闸舱充气。
“航天员出舱活动是一项高难度、高风险的活动。”专家介绍,“神舟七号”时的太空行走要求航天员必须在地面做充分的试验和训练,其地面训练一般在一个对比重有一定要求的中性水池里进行。这种水池通常建在大型的试验房里面,把航天器放在水池中,利用水的浮力模拟太空的失重现象,然后航天员在水池里面进行出入舱和舱外操作训练。
专家称,“神舟七号”将具备航天员太空行走的几项必备条件。首先,会提供航天员在舱外生活和工作的环境和条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舱外航天服,它具有防微流星、真空隔热屏蔽、气密、保压、通风、调温等多种功能,航天服的手套既密封又灵活,头盔透明密封。其次,出舱背包有控制系统和通信系统,其控制系统配有的喷气装置使航天员可以借此控制行走方向。据悉,航天服和背包构造复杂,技术难度大,造价昂贵,美国生产的一套航天服约为150万美元。第三当然是必须拥有技术操作熟练、身体健康、心理素质稳定的航天员。
为了适应真空的环境,“神舟”七号宇航服从气密、通信、排泄、通讯、电源、活动关节等各方面,都要比“神六”有较大提高。
“神舟五号”时,我国的载人航天还只是对一人一天上太空的考核,当时杨利伟仅待在返回舱里,轨道舱的舱门是紧闭的。此次“神舟六号”虽然在外形上与“神舟五号”几乎一样,不同的是,两名航天员将从返回舱进入轨道舱,从事多人多天的空间飞行作业程序。专家打了个形象的比喻,“两名航天员就是在‘一室一厅'里活动。”而到了“神舟七号”,航天员除了在“一室一厅”里活动外,还将走出“厅”,从轨道舱侧面的窗口出来在太空行走“神舟七号”对航天员的生命保障系统、出舱设备、结构气密性要求更高,因此“神舟七号”会在外形上与“神舟六号”有明显的不同,相关系统也会有所改变,特别是轨道舱。
通常飞船发射上太空后,航天员在进行出舱活动之前,会先在气闸舱内进行2-3小时的适应性准备,在气闸舱内穿戴好舱外航天服,背上背包,带好用品。实行太空行走的航天员所穿戴的航天服体积庞大,地面重量就达125公斤,根本不像在地面穿衣戴帽那么容易,必须在其他航天员的帮助下才能穿上。“所以‘神舟七号'时上天的航天员起码得两人,这样可以相互配合,至于会有多少人出舱活动则未定,估计会是一人进行太空行走。”
神舟七号将有三名航天员,一个要出舱行走,一个在轨道舱迎接,返回舱还要留人。出舱活动将有行走、操作、拧螺钉等安装设备等项目,为今后建立太空空间站作准备。
中国将于今年下半年实施“神舟七号”载人航天飞行任务,目前,各项准备工作正按计划进行。据悉,“神七”此次飞天将实现多项技术的重大突破,一是航天员人数将增至3人;二是将实现中国航天员首次太空行走;三是在飞船进入预定轨道后会择机释放一颗伴飞小卫星(本文简称“伴星”),等等。
“伴星”能干什么呢?据香港《大公报》报道,这颗“伴星”的任务是用CCD立体相机近距离为在轨飞行的“神七”拍照。届时我们将获得首张中国航天器在轨飞行的三维立体外景照片,该照片以太空为背景,展现“神七”高速运行的独特景致,将成为中华民族飞天的永久性历史见证。
“神七”仅仅是带了一个机器“摄影师”上太空吗?呵呵,当然不是!
在此之前,中国已经成功地发射了数颗小卫星,小卫星技术臻于成熟,“神七”携带“伴星”上太空意义更非同小可。
首先,是小卫星投放手段的变化。以前中国的小卫星都是靠运载火箭发射入轨的;而这次是将小卫星安放在“神七”留轨舱的最前端,当飞船进入预定轨道后既可按指令自动弹出飞船,也可由航天员手动“择机”释放,投放方式更灵活,“择机”释放就是可以根据需要想什么时候释放就什么时候释放。
其次,“伴星”可以作为侦察卫星使用。港媒透露,“神七”携带的这颗“伴星”上,装有与“嫦娥一号”类似的CCD立体相机,可以拍摄出高清晰度的地表图像。“伴星”由“神七”择机释放入轨对感兴趣的地表进入拍照侦察。
第三,“伴星”能够成为一种非常可怕的太空武器。它既可以由飞船择机释放,去执行攻击敌太空目标的任务;又是我飞船最得力、最忠实的“保镖”——当敌方对我飞船发起攻击时,我飞船可以适时释放“伴星”,用所携带的武器摧毁敌攻击武器或与之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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