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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说2012/04版,郭敬明写的散文《THIS IS (NOT) SHANGHAI》,这篇文章
要全的
谢谢了

THIS IS (NOT) SHANGHAI_天际
文/郭敬明
第一次来上海的人,一定会被上海的高楼大厦吓到。别说中国二三线来的旅客——比如十年前第一次来到上海的我,就连一些从巴黎、伦敦、东京等国际大都市来的人,也会在仰望上海的天际线时,啧啧称奇。在我没有去过其他城市之前,我以为,巴黎伦敦或者东京米兰,肯定比上海还要挺拔料峭。但他们瞪大了眼睛,冲着我直摇头。
——其实他们的眼睛里,虽然透露着惊奇的神色,但是在这种惊奇之下,却隐隐有一种,居高临下的自豪。好像他们并不觉得如此多的摩天大楼,是值得骄傲的东西。
上海最高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全国闻名的陆家嘴,东方明珠像一个帝王一样,带着身后一众大臣,从年老权重的金贸大厦,到新宠环球金融中心,以及未来的上海塔。它们把陆家嘴的天际线刷新到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高度。
有一次我在环球金融中心的餐厅里吃饭,正好看见脚下的金贸大厦的屋顶在检修,几个穿着工人制服的检修工在屋顶上休息。我离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几乎能够看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甚至他们胡须上的白色粉尘。隔着真空玻璃,我听不见外面的风响,但他们厚实僵硬的工作服和头发在风里颤抖着。他们的目光很茫然,坐在铁架上,也没有在忙什么。但也不像在休息。也许正好在等待下一个项目,或许也是午饭时间,在等待他们的盒饭。我看着他们一动不动的身影,联想起纽约摄影家那张举世闻名的照片,照片上一排工人坐在摩天大楼的起重机吊臂上,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摄影师拍的是他们的背面,因而,也就把他们的表情,永远凝固为了只能供我们去猜测的悬念。
另外一处,就是以恒隆为中心的静安区。上海市政府将卢湾和黄浦合并为一个新的黄浦区之后,上海仅剩的市中心一级区域,就只有巴掌大的静安了。这也迅速抬升了静安区的地价,网站上所有标注着地址为“静安”两个字开头的房产,全部瞬间提升了价格,还有无数周边区域的房子,在介绍里加上了醒目的一条“离静安区咫尺之近” 但其实静安迷人的地方,并不在这里。
静安有很多很多老房子,它们乍看起来都很破旧,拥挤,墙壁上看起来似乎有油烟的痕迹。然而只要想当有那么多人,也许好几代人,都是生活在这些拥挤而陈旧的的墙壁之内,我心里就会涌起很多感受。哪怕只是站在里弄外面静静的地打量这里面的各种细节:墙角留下的一个缺口的陶罐,屋檐下晾晒的种种衣物,窗台上一颗生长茂盛的的盆栽……仅仅是幻想着人们生活的细节,我就觉得内心极其丰沛。
我刚来上海的时候,很不喜欢这些悬挂在窗外的晾晒衣物,感觉很丢大上海的面子。后来,却渐渐地感觉到了更多的属于“人”本身的气息,它代表着是活的,是有温度的,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觉得美好呢?
在书写着片段短短的文字时,又快要过年了,我迷恋过年的味道,尽管有时候它显得有点悲凉,有点欢愉里透出的伤感,但是每当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老木头圆桌,每当把春联又贴上大门两边,大人们热闹地打牌,小孩们跑来跑去地要糖……当这些情景又开始上演的时候,我感觉在忙碌而冰冷的生活里,像是又活了过来。
我后来渐渐明白了那些国际友人看见上海崭新的摩天大楼时,他们眼神里复杂的情绪。
这些大楼什么都有,什么都漂亮,但它没有时间,没有岁月。
它没有人们在它身上活过的痕迹。
所以它自己,也没有活过。
郭敬明《THIS IS (NOT) SHANGHAI_天际》刊登在2012年1月《最小说》上,仅为欣赏使用。追问

sorry,不是这个。。。注意是2012/04期的好吗?

追答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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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5-25
  上海很老,它像一个在混沌的夕阳里沿着江边绿地散步的老人。老人的气息在胡子上颤抖几下,随后又软绵绵地掉在地上,被环卫工人的扫帚扫进人们生活的死角里。
  每一天都有无数的老人,他们坐在弄堂的门口,在料峭春寒的清晨里,裹着厚厚的冬衣,混浊的眼球里有一种带着羞耻的期待。他们大部分时间不说话,也不看报纸——他们的眼睛也老了,老得像两口只剩下淤泥的井。他们在这样的孤独里,期待着什么呢?车水马龙离他们很近,隔着几米的距离,就是让整个世界都动容的时尚之都,摩天大楼密集的玻璃外墙反射出来的光线,像上帝在江边洒下了无数的钻石。
  但撒不进他们眼里。
  夜晚在他们的眼里安眠,尘土为衫,鸽子在手心里留下羽毛和血,他们在弄堂滴滴答答的水龙头滴水声里用潮湿的眼睛抚摸这个世界,用叹息说完最后的告别,像曾经年轻时在教堂唱起的赞美诗。
  推土机轰隆隆地铲平岁月,然后巨大的打桩机,在大地上砸出悲痛的诀别,之后人们看见崭新崭新的墓碑。

  上海又很新,每一天都有人在这片土地上踏下第一个足印,黄浦江上的汽笛声听起来仿佛远征的号角,旗子在风里飒飒地呐喊:冲啊,冲啊。
  梦想被折叠起来,装进每一个背包里。它仿佛一个沉睡的英雄,随时等待着策马扬鞭的刀声把它重重地砸醒。
  当你穿过外滩那些百年风雨的万国建筑,当你走过曾经被鲜血浸染的古老砖街,当你在洛克菲勒外滩按下照相机的快门,当闪光灯仿佛幽灵一样把你的笑容攫进小小的黑色匣子,当金融家们在外滩一栋又一栋洋房顶上,插上它们飞扬的银行旗帜,当河水把泡沫送回江岸,我亲爱的浪人、梦想家、旅者、异乡人们,你们闻见这个城市上空永恒飘荡着的麦香了吗?还有那无数镰刀收割的声音。
  但每一天,都有新的旅人,踏上焚梦的旅程。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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