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有过下乡插队的经历?下乡插队了几年?

如题所述

1976年3月,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1979年月结束知青生活。

三年半的上山下乡,知青生涯使我记忆犹新,终身难忘。

快乐和悲哀共存,失望和希望同行!

插队几年无所谓,关键是响应党的号召、听毛主席的话,参与在其中,幻想、汗水、泪水、留在了那个时代,在国家的记忆里,有我们的一份子,“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国家发展中,我们也算一块基石。

1974年4月(74年1月,高中毕业,年仅17岁),我加入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股 历史 洪流,在广阔天地锻炼了4年。

回想起我那知青岁月,就像山涧的泉水,把往事像泉石般冲洗得晶莹剔透,使我难以忘怀。

知青四年,时光漫长而单调:插秧、收割;种地,收获。

我每天从黎明的薄雾走进荒草萋萋的田埂,收工时,月牙,已悄悄地挂在了天际。

艰苦的劳作,单调的生活,前途的无望等因素交织在一起,并一直困惑着我。

这一切似乎没有边际,青春充满着迷茫,又显得那么的无助。

命运从来不同情弱者。面对艰苦的生活环境,我每天抽出两个小时在煤油灯下学习,以填补自己知识的不足。

1977年恢复高考,我终于迎来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刻。

1968年一个庞大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席卷全中国一盘棋没人敢违抗是国家的需要服从唯一,计划运作安排从上至下包括当时的人民公社,都设有知青办,是专职负责知青事务的权力机构,负责人对知青而言权力至高无上。

我扦队的这大队在全公社是中等偏下的生产经济水平,低哇处田多地少,因此安排知青较多除了省城十几人还有下面小城镇七八人,就这公社而言是集聚知青最多的地方,因为知青人来不久我们就结成了同盟,虽然语音不同但有共同语言同呼吸共命运,知青就是一家人。

夲人第一年插队落户毫无危机感,因为是政策罩着还没断奶,吃住都在落的这户国家给矛补助,自己只出工跟着农民练身手出工,生产劳做是粮棉油集体工,以十分计工而每个劳动日工价约参角钱左右,不要小看对现代人就是天方夜潭讲故事玩,但那岁月毫无办法的人都是很在乎的。

第二年住进了国家的安置房芧草屋,还配有猪栏屋菜地生产生活与当地农民没有两样,起早摸黑田里地头就是工作的去处。尤以双抢近二十天的抢收抢插磨人,又是熬在痛疼难忍的烈日,早起摸黑不劳没得,因此拼着干为了生存收获。1971年我被抽去参加三线建设是空军地勤,大批的人农民工原定时间一年后就地转正进厂招工,一个绝好的脱农机会却被当年很奇葩的政治事件打乱取消,时间只有半年多,我们这批人含泪告别打道回府又回到原藉。

当我再回到昔日的茅草屋时,这大队的大部分知青都被招工,没有希望的也己离开投亲靠友另谋出路。人无绝人之路正当孤苦伶叮深感悲凄之时,这大队又来了三十多名省城的男女知青,安置在一个糊田队集体宿舍统一开餐,因为先两年的知青史本人也能吃苦,公社知青办安排我到此地当组长。我会拉二胡还有其它乐器乒乓球也打得好,懂生产也会玩和那帮年轻人都合的来,在这里整整又是二年,尔后被招生,先后六年又念念不舍含着泪告别,二个贴心人送行离开这伤心之地。

八年的农场生活,只有过来人能体会,粮食有时吃玉米又吃不饱,菜有时是籽麻抄牛肉,(老茄子)平时是玻璃汤(盐水汤),在山上工作要注意毒蛇,地蜂等,(我们另一单位一个重庆女知青因被地蜂而螫死)再加上由于我们地处边境地地而经常受蒋军残部干扰,(特别有次晚上我们几个知青在我屋门囗有说有讲突然离我们一百多米的小山森林里打冷枪,把几个女知青全跑到屋里。等我们连长带一部分有战斗经验的人(大多支越转业人员)去围挡,结果狗屁,早就溜了。(不过他们一般不伤知青及当地老百姓)。

我相信大多知青对往事只能回忆。把自己青春献给广阔天地,现在老了也无语了。

我是1953年4月出生人,1966年7月小学毕业,举世闻名的文化大革命就此开始,十年浩劫给中国每个老百姓带来灾难。

因家庭成份,1969年3月底随母下放农村,那一年我16岁,一起去的有三姐和小妹。

母亲年近50岁,在家主持家务,我们学干农活挣工分,一年下来还欠生产队钱,交钱才能换回口粮。我父亲有工资,生活上不成问题。

成年后转为知青,日晒雨淋,坚持劳作,因个头小,一日值工分七分,干一些妇女活儿。

在农村干了八年,在漫长的日子里,肯定有招工,参军,考学机会,都因家庭成份而被拉下,政审不过关。

幸好有知青大返城政策,我于1978年年底被招工,进了一家企,脱离苦海,过上幸福生活。

1979年9月,母亲和小妹也返城了,三姐1973年当了工农兵大学生早就走了,动荡不安的日子又平静下来了。

上山下乡八年,我的体会:荒费学业,浪费青春,得不偿失。

我于一九七九年初秋进入农业队参加农业生产劳动,进入冬季后随队参加林场的冬季采伐任务,主要的工作是打枝和砍枕木以及拣规格材。

一九八零年春天,我们小队被分配到离林场二十多里地的一个小山村参加农业生产,这个小山村是我们林场的青年点,当时这个青年点正面临解散,我们小队二十余人在那里干到秋收完,然后便撤回了。

现在的年轻人大概想象不出我们当时所面临的状况,这个小山村当时有十几户人家,都是从关内来的农民,而且还有我的山东老乡。

在我们小队去之前,这个青年点还是很红火的,有苗圃,有蔬菜大棚,还有很多耕地,还有一个商店,等我们去的时侯只剩下一个七五届的老大哥在那看管着那个小商店,其余的老知青们全撤了。

当时的小村子没有电,青年点有一台小发电机,我们忙碌一天后就用发电机发一会电,我们吃的基本都是自己种的庄稼和蔬菜,条件非常艰苦,老知青们撤走时青年点还有一头大肥猪,每当我们想宰掉吃肉时,这头猪就会事先逃了出去,几次下来后我们也就打消念头了,好在队员中有人会做大豆腐,为了改善生活,我们就用自己种的大豆做起了大豆腐。

留下看商店的那位老知青姓关,家中排行第二,我们都叫一声二哥,二哥人很好,但命运对其不公,他当年曾经考上大学,但最终却被林场领导家的孩子顶替了,在二哥守店的那一年的时间中,这个小商店成为我们的乐园,众所周知,当时物资非常短缺,店里进的是一块零二分的散装白酒,还有一些不知多少年的饼干,偶尔进几个红烧肉及午餐肉罐头基本被我们几个男队友承包了,每天收工回来喝酒吹牛几乎成了我们唯一的 娱乐 活动。

关于劳动的事没有必要多讲了,参加过青年点的人都很清楚,樵夫在此着重谈的是当时的伙食,毫不夸张的讲,当时的伙食真的是缺盐少油味道寡淡,但当时的条件就是这样,谁也没有办法,我们曾经为了吃一顿肉专门去抓过蛇,东北林区有一种名叫土球子的蝮蛇和一种叫松花的无毒蛇,这都是我们当时的美味,我也曾经和我的队长上山下过套子,幻想着抓只狍子或野猪改善一下生活,但因没有经验,最终以失败告终。

虽然我在青年点只生活了一年,但那段经历至今难以忘怀,所有的辛酸苦辣快乐与忧愁都成为了我人生道路上最珍贵的财富。

八零年秋返回林场后,我们被分散打入小集体,从事林场以及农业队的各项劳动,一直到八三年九月,我正式成为一名林业工人,这才告别了农业生产,时光荏苒,一晃四十年过去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感慨万千……

我下乡有四年,是第一批全部拉下乡插队的。当时还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四年的下乡插队,给我留下了一段忧伤的记忆,一段刻骨铬心的痛。切身体会到农村的贫困,各种不便,心中的无奈无处诉说。现在回忆那段,真的是生生的痛

我1968年10月上山下乡到辽宁省朝阳市凌源市大河北插队。早晨跟着太阳起,伴着月亮归。吃的苦,挨的累,一年整收入26,6元。还好有了回家的路费钱。那是我没有缺勤的收入。在农村受益匪浅,锻炼了我。看清世界,也看清一部分人居心叵测。我1971年4月到小三线兵工厂。现在退休了。现在听到知青歌曲,当年知青情景还会在眼前,眼睛总是有泪水。蹉跎岁月一生的烙印。

我74年下乡知青,下乡插队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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