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第31小节。

我弹得是德彪西的月光。第三十一小节到后面的45小节卡住了。不知道左手和右手怎么分配,听过多次录音带却,找不到主旋律。这块的旋律特别的碎。哪位能告诉我那几个是主音?

1.在音乐作品中,《月光》首先让人想到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原题为《升C小调奏鸣曲》,作品27号之2),然而这却是历史与他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贝氏原作并无“月光”这一标题,但H.F.L.雷尔斯塔勃(1799~1860)因乐曲第一乐章而想到了卢塞恩湖上的月光,因为为之定名“月光”。德彪西的《月光》(clair de lune)原属《贝加莫组曲》(Suite Burgamasque)第三乐章,但作品实在太美了,以至人们常常将它单独抽出演奏,久而久之,便忘了其真正出处。
作为印象派音乐的鼻祖,德彪西的音乐作品可称是名副其实的“音画”。人们对王维的诗曾有过这样的评价: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借用这一评价,德彪西的作品可以当之无愧地称“曲中有画,画中有曲”了。然而,要做到这一步又谈何容易:曲是流动的时空,画是凝固的瞬景。但大师毕竟是大师,他放弃了浪漫主义时期作曲家们以富有歌唱性的旋律作为其表现手法,转而汲取印象主义和象征主义绘画派的技巧,并将之实践于自己的作品中,以朦胧的、有多重指向的旋律让听者进行音—画重构。代表作中最典型地体现这一方式的便是《月光》。也正因为《月光》取得了如此伟大的成就,以至于直到今天,现代派的作曲家们仍未能写出,至少未能写出广为流传的描摹月光之作。
德彪西处理《月光》的方式无疑是特别的。

2.如果说“静”是贝多芬月光的最大特点的话,那么“动”便是德彪西月光的精髓所在。在他的音乐里,月光如水般倾泄,缓缓流淌,充盈整个房间。德彪西的音符是有些离散的,打散了旋律。然而散而不乱,像是溢出的水银在地板或是台阶上走走停停。每一个音符,都给你充分的想象空间。

贝多芬的月光是月光下流淌的故事,那流畅的旋律将故事娓娓道来;而德彪西的月光就是月光本身,一夜倾城。

3.就以月为题的音乐而言,德彪西的《月光》和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比之“否定叙述逻辑”的《春江花月夜》似乎应该说都是“肯定叙述逻辑”。但是,同样是“肯定叙述逻辑”,德彪西的《月光》似乎还处于“六朝抒情小赋”的境界,而贝多芬的《月光》则已经是以“兴”为主要表现形态的“唐诗”、“宋词”。窃以为,贝多芬的《月光》比德彪西的《月光》似乎又要“超越”一些。

为了说明以上的论断,下面将就德彪西的《月光》和贝多芬的《月光》做一些必要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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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音乐艺术的特殊性质,对于法国著名印象派作曲家德彪西的名曲《月光》,我们虽有心弦的共鸣,却只能在沉默中欣赏,而无法诉诸于语言文字。

对于这首印象派的名曲,笔者所能诉诸于笔端的,无非是如下一些非常空泛的整体“印象”:所谓“月光”,对于法国著名作曲家德彪西而言,似乎既有外视之景致的意识印象,又有内心之思绪的波澜起伏。
对“月光”的“印象”和“人心”的“思绪”之间的“比拟”,也成为德彪西《月光》的主题。
同样由于音乐艺术的特殊性质,对于德国著名古典、浪漫派作曲家贝多芬的名曲《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我们虽有心弦的共鸣,也只能在沉默中欣赏,而无法诉诸于语言文字。

对于这首《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笔者所能诉诸于笔端的,也无非是如下一些非常空泛的整体感受:所谓“月光”,对于贝多芬而言,似乎更适宜于心灵的沉潜。

如果说:德彪西的《月光》,乃是因“外视自然景致”而引起了印象的变幻;那么,贝多芬的《月光》,则是因“内审心灵世界”而升华了英雄的情操。此,正是中国诗论所谓的“兴”。

与贝多芬之“阳性”的《热情奏鸣曲》(第一乐章)相比,《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是一首“阴性”的乐曲。当白昼过去,事功平静之后,朦胧的月光,使英雄内视自己灵魂深处的梦幻、诗情、渴望、欲念,并谋求某种心灵的平静。贝多芬的《月光》,乃是英雄的内心独白,乃是伟人的沉思感悟。这里,艺术表现的主要形态,应该是“兴”,而且在“肯定叙述逻辑”之中酝酿着狂热的追求、炽烈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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