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一柯哀同人文章——《雪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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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侦探柯南-----小说之雪落无声

  (一)春の桜

  我从小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爸爸妈妈是爱我的,我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宝贝女儿。一次次把我从死神手里夺回来,他们比一般的父母辛苦得多。

  从出生到四岁大,我基本上就是处在一个五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的状态,妈妈说,那几年我住在医院里的时间,竟比住在家里的时间还多。她常常把我抱在怀里哭,不明白乖巧的我为何如此多灾多难,小小年纪就非得遭这么多的罪。

  四岁那年我又大病了一场,这一病非同小可,持续几天几夜高烧不退,经过医院抢救,小命总算再次保住,却也留下了一个难以挽回的后遗症——我失聪了……

  爸爸妈妈带我四处求医,得到的回答都是无法医治。

  这意味着我今后的人生都将在一片寂静无声中度过。

  也许是上天也觉得如此对待我有点过意不去了吧?那次大病痊愈后我的身体竟奇迹般地慢慢好起来,虽说感冒发烧,头痛脑热之类的情况还是时有发生,倒也都不严重,好好吃药就能好起来,再也不用老往医院跑了。

  身体好起来后,爸爸为我请了一位姓香藤的家庭教师,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是37岁,因为她的老公就是个聋哑人,所以手语唇语之类她全懂,性情也相当温和,对我来说,真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家教。

  我失聪后就再也没开口说过话。为了能与人交流,我不得不努力学习手语唇语,和大量的生字词,也许是我天资聪颖,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我认识的汉字的数量已经相当可观了。与人进行简单的交流已经不成问题,跟会手语的人交流就用手语,跟不会手语的人交流就用纸笔。当然,跟不会手语的人,比如我家的那个上了年纪的管家福山太太,我基本上也没有很多话好说。

  我时常透过我家的窗子往外看路上的行人,尽管我有些害怕与生人接触,但我喜欢这么远远地看着他们。我发现在相同的时间,总有许多穿着同样的制服年纪比我大的哥哥姐姐经过,他们总是边走边很开心地聊着什么,有时也会打打闹闹,互相追逐,真是一群快乐的人啊。

  我就问香藤老师,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要去干什么?

  香藤老师于是告诉我,他们都是学生,他们是要去上学。

  我不知道什么是上学,但看到那些学生们开心的样子,心里很自然地就有了一个上学是件快乐的事的印象。

  于是我告诉香藤老师,我也要上学,她笑着告诉我,你才五岁,年纪还太小,要上学得等到明年春天,樱花盛开的时候。

  于是那一年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期待樱花的盛开。

  爸爸妈妈的意思是,让我上学的话,最好还是去上聋哑学校的好,可问题是聋哑学校离我家实在太远了,倒是从我家步行不到十分钟,就是一所名叫帝丹的普通小学。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上帝丹,不光是因为离家近,还因为他们的学生制服在我眼里真的是太漂亮了,入了帝丹我就也可以穿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心里真的是很羡慕帝丹那些总是挂着满脸的笑容从我家经过的学生。

  爸爸妈妈思前想后,终于答应让我上帝丹,跟普通的孩子一起上学,就是大大增加了我与正常人接触的机会,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失聪以后我真的是变得越来越自闭了。尤其对正常人常常表现出一种令爸妈心里挺不安的排斥。反正要继续学习手语的话,家里还有香藤老师呢。

  那个冬天真的是特别难熬啊,天天翻月历,天天问大人春天到底什么时候到。

  终于,樱花开了,春天到了。

  因为我的情况特殊,入学时碰到了一些麻烦,我第一次迈进帝丹小学一年B班的门槛时,已经是开学后的第三天了。

  班主任是个姓小林的年轻女老师,很和蔼的样子,总是笑眯眯的。她把我的名字“宫野志保”写到黑板上,然后就是要同学们多多关照我。还说了些什么,我没有看懂。

  坐在我前面的,是个留着一头乌黑短发的女孩,看得出是个好出风头的风云人物,老师提问时她总是把手举得老高,恨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生怕老师不叫她,也看得出她这人真的很聪明,每次都把问题答得很好,因为她站起来回答问题时,我总看到老师在讲台上一边点头一边露出赞许的微笑。而老师不叫她回答时,总能看到她很气恼地用小拳头在桌上一砸,唉,真是想让人不注意她都难,老师再叫到她的名字时,我留意了一下老师的唇形,这女孩应该是叫日高没错。

  上学的第一天,就这么在平静中度过,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穿着向往以久的学生制服走在回家的路上,觉得很是意犹未尽。

  第二天的算术课,因为我将老师给出的十道题全部做对,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好像我还是全班唯一一个全部做对的,老师嘴上说着真厉害,还让全班同学为我鼓掌。我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傻笑,前面的日高却转过头来,用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狠狠地瞪我,我猜她是在气我抢了她的风头吧。

  在接下来的国语课,我因为一篇写字练习再次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在老师看来,像我这个年纪能把字写到那种程度,真的是很不容易,其实这对从四岁起就被逼习字的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很多结构复杂的汉字我都能写得很好,更不用说简单的平假名了。日高又把头转过来拿眼瞪我,脸上满是憎恶,瞪得我直发毛~

  最后一节是美术课,老师让我们自由发挥随便画,我画了一只考拉熊,结果老师非常欣喜地夸我画得好,还把我的画贴到了教室后墙上的优秀画作栏,在孩子们心中,这可是像军人得到军功章一样的莫大荣誉。其实平时的我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样有那么多的游戏可玩,就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写写画画,自然比一般的孩子画得好。日高这次没有再瞪我,而是趴在桌子上,肩膀不停地抽动,我虽听不到什么哭声,但也想到她这是哭了。

  (二)あの少年、あの雪

  上学的第二天,轮到我做值日生。

  我拿着扫帚细细地扫完一排桌子,抬起头来时,才发现偌大的教室里只有我一人,而黑板旁边的值日表,明明写着跟我一起值日的还有5个人的,都哪儿去了?

  我只好一个人扫完了整间教室,还拖了遍地,6个人的活全压到了我身上,竟也不觉得委屈,有时我的性格真是温和得过分。

  打扫完地板后我竟没有一点的成就感,因为以前虽然听香藤老师告诉过我在学校里要做值日的事,却没告诉我过除了打扫地板外还要干什么,要是因为我连值日都不懂得如何做而被老师批评的话,那可失败大了。

  我跑出教室想找人问问,但我打扫已经用去了很长时间,整个校园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正无计可施,肩膀突然被人猛地一拍,这一下把我吓得不轻,回过头来竟看到日高正神色古怪地叉着腰看着我,

  一见到认识的人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也不想计较她刚才的唐突。

  我用手语冲她比划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我才意识到她是不会手语的。

  于是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教室里我的桌子边,拿出一支铅笔和作业本来在背面写下“地板我已经打扫完,还有什么要做的吗?”然后把作业本递给她。

  她接了过去,看了一眼,明明知道我等着她的回答,却迟迟不答我的话,过了好半天才终于开了口:

  “会写字很了不起吗?”

  ?!

  这是……向我挑衅吗?

  我感到周围的空气都紧张了起来。

  她后退几步,把我的作业本几下撕得粉碎,然后手一扬……

  教室里的窗子都开着,和煦的春风夹着淡淡的花香吹进教室,把日高手中的碎纸片吹得到处都是。

  我干的近一个小时的活算是白干了。

  我强忍着泪水和委屈蹲下去把碎纸片一片片捡起来,这本作业本里有一个鲜红的“100”——我得的第一个100分。

  在我捡纸片的时候,日高已经冲到了教室后面,站在一把椅子上将我的那张考拉一把扯了下来开始撕。

  我一惊之下想冲过去抢过来,但这么远的距离已经足够让她把那张纸撕得碎碎的,然后又是手一扬,纸屑雪花一样纷纷落下。

  我恨恨地看着她,她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得意和对手下败将的嘲讽,她的脸白净清秀,真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可此时此刻我看着这张脸,心中涌起一股不出的厌恶。

  我对她无礼的瞪视惹恼了她,她跳下椅子向我走过来,对我又打又掐,嘴上则不停地发泄着她对我的不满,她的语速有些快,但大部分都被我看懂了:

  “可恶……真不要脸!老师最喜欢的一直都是我……就凭你这个小哑巴……凭什么跟我争……你少得意……我一定会做得比你好……你个没用的小哑巴就滚一边去吧……你也不问问班里的同学有哪个是敢不服我的?……以后再敢抢我的风头,看我不掐死你!你瞪什么瞪?再敢瞪着我信不信我再让你成个瞎子!”

  她虽然是坐在我前面,个子却比我高很多,再加上她的体格也是住了好几年医院的我根本没法比的,跟她打架我只有挨打的分,手背和手臂被她抓破了好多处地方,这还不算,她用力冲我的下巴打了一拳,我一个站立不住就倒了下去,这一跤正好让我的额头撞到了某张桌子的桌角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我的指缝流下来,日高被吓得不敢再对我对手,逃难似的跑出了教室,我敢肯定她离开时那个大大的口型是在大喊:“啊……”,呵呵,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真是好笑。

  从小受多了各种医疗器械折磨的我,早已对疼痛和各种不适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这点痛还真没被我放在眼里,但在日高跑出去后,我的眼泪还是很不争气地流下来,我不懂,不懂自己为何会被人如此对待。我没对日高做任何事啊,为什么她会如此这般地讨厌我?

  我努力地睁开受伤的左眼,血水混合着泪水一起流下,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我一下子慌了,难道真如日高所说,我除了嘴哑耳聋之外,还要再添个眼瞎的残疾么?!

  鲜血把我的一条雪白的手帕给染得红红的,跟花儿一般地娇艳……我使劲地拿着它摁住伤口,希望这样能把血止住。

  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已经完全走干净了吧?换句话说,没人能帮我。

  我无助极了,好像被人丢在了海里,极目远望,四周没有船,没有岸,只能自生自灭……

  好在这种无助的感觉只持续了一两分钟。

  小林老师救世主一样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因为第一天放学回家后,我就告诉家里第二天我要做值日,回家会有些晚,所以今天放学后家里人见我没能准时回家,一开始谁也没在意,后来见我迟迟不归,这才都沉不住气,打了小林老师的行动电话,好在小林老师这天刚好在学校里有事要忙,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答应爸爸先在校园里找找看,一到教室就发现我跪在地上,还满脸是血,这下把她也吓坏了。

  当然,这些事都是事情结束后爸爸妈妈告诉我的。

  小林老师抱起我就往保健室跑,但保健室的门早就锁了。

  这才又抱着我出了校门,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爸爸妈妈也接到小林老师的电话赶了过来。

  好在这一下只是撞到了眉骨,并未伤到眼睛,尽管如此,我还是挨了三针。因为眉毛的掩饰,破相问题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小林老师泫然欲泣,一边跟我父母道歉一边不停地鞠躬。

  虽然她一直在责怪自己没能照顾好我,其实我心里真的好感激她,要不是她及时出现,我的伤口也不可能这么快得到处理。

  打那天起我就再也不肯去上学了,而且很任性地拒绝再学唇语,我不想再跟陌生人接触,也不想再“看懂”别人的话,日高那种言语的伤害比对我身体的伤害更甚,骂我也好,夸我也好,我都不想再懂,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我第一次感觉到,听不见并不是件很糟糕的事。说我懦弱也好,说我逃避也罢,由别人怎么说去吧。

  爸爸妈妈答应了我退学的要求。后来我问起妈妈他们当初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这个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没出息的要求,妈妈说,她跟爸爸原本以为性格温和的我是可以跟正常人相处融洽的,却没想到两年的失聪,真的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们现在已经不急于让我跟正常人交往了,这种事要慢慢来,急不得。

  这样,香藤老师辞去了她的兼职,成了我家的专职家庭教师。

  除了学习一般学校里的那些课程,我还很努力地学习手语。

  某日,香藤老师无意中看到了一幅我用心画的一个花瓶,惊喜不已,对爸爸妈妈说这孩子真的很有绘画天赋,只是稍微指点一下就能画得这样好,不学画的话真的可惜了,以后应该在这方面重点培养。而香藤老师她自幼习画,如今已是个获奖无数的货真价实的名画家了。

  在香藤老师开始教我学画之后,我常常都在想,香藤老师真的是我命里的贵人,能遇到她,真是我人生的一大幸事。

  在香藤老师的悉心教导下,到我14岁的时候,已经把市里,县里,乃至全国的少年组绘画大奖拿了个遍。成了个在整个关东地区都颇有名气的少女画家。

  人们都说,上帝是公平的,在剥夺她的听力的同时,又把另一项才能赋予了她。

  我真的是有绘画天赋的么?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画画,从小就喜欢,与语言和文字相比,我觉得画画更能反映我的心情,更能体现出我的所思所想,能够准确地表达出一切我想表达的东西。

  我用我的画代替语言。

  可是我16岁的那年,香藤老师却提出了辞职,原因是她要到她一直以来梦想着的那个国度——法国去。其实,好多年前她就想去了,却因为种种原因终未能成行,而现在,她与她的梦想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障碍了。

  虽说不舍,我们全家也只能支持她的决定。

  香藤老师走之前要我继续好好学画,并介绍给了我一位新老师——著名画家如月峰水。

  这位如月先生是我最崇拜的画家之一,他近几年的画展我每次都去看了,没想到现在我竟成了他的学生,真像是梦一样。

  香藤老师告诉我如月先生去年退了休,闲不住的性格使得他把他家里最大的那间房子收拾了一下做教室,收一些有天分的,又喜欢画画的孩子到他家授课。名画家肯屈尊教小孩子画画,家长们怎会不趋之若鹜?带着孩子蜂拥到如月邸请求拜师,却被如月先生一个个赶了出去,现在他只收了5个学生而已,而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太过劳累,每天的授课时间,只有下午三点半到六点这两三个小时而已。

  如月先生原则上不会同时教6个学生的,但是香藤老师一提到我的名字,他就破例答应了,香藤老师告诉我,如月先生见过我的画,认为我是个可造之材。

  如月先生住的房子,是一幢有些年头的老式公寓,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教室里还有个暖暖的大壁炉,不管是看来眼里还是呆在里面,都是说不出的舒服~

  第一次到如月先生家上课的那天,下着大雪。

  这节课的内容是人物素描,以前虽说我也画过,但毕竟我以前的画都是以静物和风景为主。也许是香藤老师交待过的缘故,如月先生的课讲得很慢,把一些重要步骤也较详细地写了下来,还特别给了我一个文件夹,里面的那份资料把所学内容写得更加地详细,我被感动得差点哭起来,如月先生虽乍看之下是个非常严肃的人,其实心里面真的是很会善待别人的。

  课讲了半个多小时,余下的就是学生们的作画时间,这时,有个迟到的学生顶着一脑袋的雪花气喘吁吁地站在了门口,如月先生看见他后点了下头,那男孩满脸歉意地迈步走进教室。

  他这一走,走进了我的心,也走进了我余下的生命……

  (三)彼から来たメール

  他走到如月先生跟前一边鞠躬一边向他说着什么,除了解释迟到原因不作他想。不知是因为他的迟到理由太过让人同情,还是如月先生真是好性格,总之很好商量地放他回座位,并没罚他。

  他坐得离我好近哦~~~

  刚要提笔作画,忽然右肩被人拍了一下,虽然这一下是极轻的,但还是吓了我一跳。转过头去,看到某迟到人士一边不好意思地冲我微笑着,一边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至于说的到底是什么我已经完全看不懂了。唉,10年的空白已经使我的唇语严重退化了。

  这真的是一张相当帅气的脸,造物主似乎把世界上对于男孩子来说最好看的五官都赋予了他,连我都不禁觉得造物主实在是太偏心。

  他说了半天见我只是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竟也发起了呆来~带着一点点痴呆样,盯着我的脸看。

  我脸上觉得有点烧~~~

  唉,看来我必需得做些什么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个手掌大小的笔记本——这是我跟不会手语的人交流时所必需的。

  “对不起,我听不见,能把你的话写在这上面吗?”我在笔记本上写好这句话后递了给他。

  他看到上面的字时,脸上的神色好奇怪,似乎我应该称之为……惊喜?怪了怪了,有什么好惊喜的?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的画纸不小心被雪水打湿了,能不能把你的借我几张用用?”他的字,写得还真不错。

  我抽了几张递给他。

  过了不足一分钟,他又拍了一下我的肩。把手上的一个便签本给我看,上面写的是:

  “对不起,又打扰你,刚才来的时候,可能跑得太急,把画笔弄丢了,所以……”

  回想起他刚才的那个狼狈样,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个弧度,把手中的画笔给了他。反正我有备用的。

  没过多久他又把我的橡皮借了去,唉,真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到底是来学画的,还是特地来借文具的。

  下课后他把东西还了给我,同时把他的便签本递给我看:

  “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认识一下吧,我是工藤新一,你呢?”

  “真是个好名字,我是宫野志保。”我在后面答道。

  他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奇怪的表情,除了“惊喜”,我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那个表情。

  真是个怪人~~~

  “明天你还会来的吧?”他问。

  “是的。”

  “能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么?”

  “我没有手机。”聋哑人用手机?他可真是个呆子。

  他一怔,然后看上去像是有些失望了。

  “明天见。”我把他的便签本丢给他后逃也似的跑了,真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有什么奇怪举动。

  回家后,爸爸送给我一件礼物——一款粉色外壳的很漂亮的手机,回想起下午时那个问一个聋哑人要电话号码的白痴,又看看眼前的犯了同样错误的老爸我不禁笑起来。

  很快老爸就让我明白了,其实该被人笑的是我——我不知道现在的手机除了通话,还是可以发短信的~~

  爸爸说以前我很少出门,没有用手机的必要,现在我每天都要到如月先生家去学画,手机短信就派上用场了,免得被什么事耽搁不能按时回家,让家里人着急。

  我知道,我眉毛上的那道不明显的伤疤一直是爸爸很在意的。

  晚饭后我就一直摆弄那手机,很快便掌握了用法,心里还在想要不要把号码告诉那个奇怪的家伙。

  第二天早上,一位新的家庭教师开始来给我上课,而香藤老师则在向我全家告辞后,坐上了飞往法国的班机。

  新老师是两个月前就联系好了的,为了教我这个特殊学生,特意突击学习手语,但两个月的时间毕竟太少,与我交流起来相当吃力,况且,他虽说有着名校文凭,对于绘画却是知之甚少,我不禁情绪低落,早就知道像香藤老师那样适合我的家教,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坏心情一直持续到下午如月先生的课结束。

  “喂,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那个工藤新一问我,还在后面画了个愁眉苦脸的表情。

  他的表情很是关切,被一个认识才两天的人这么关心,真让我觉得好暖和~

  “是。”

  “为什么,能告诉我么?”

  因为今天的课结束得早些,加上心里的郁闷让我不吐不快,干脆就跟他聊了起来,反正如月先生这儿,没有下了课就必须马上离开的规定。两个学生还在院子里打雪仗,东西都还留在教室里,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

  不过这样做的我真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跟陌生人向来没什么可说的,更不可能跟他们谈心。

  “今天,在我家教了我12年的家庭教师离开了。”

  “呀,12年?!”他做了一个好夸张的表情。

  “嗯,从我失聪那一年开始,她教我学校里的所有的课程,还教我手语,她一整个白天都呆在我家,只有晚上才回家睡觉,真跟我的家人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她这一走,让你非常舍不得,所以你就不开心?”

  “嗯。”

  ……

  ……

  PS: 不知道是8是这部小说 好长的说 不贴了 自己7看~!OHOH^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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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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