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西方人眼中的中国怎么样

如题所述

1、责难太平军(罗孝全:《北华捷报》,1862年2月8号) ……洪秀全的宗教宽容以及多种形式的自由教堂只是一场闹剧。……它只不过是推动和传播其政治宗教的一部机器而已,是他等同于耶稣基督,与主上帝形成一种父子关系,建造一个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主! 2、“猫钟”(古伯察:《中华帝国》,第2卷,第315—316页) 猫的眼睛的瞳孔随着中午12点的靠近而迅速变细,当缩成一条像头发一样的细线,并垂直穿过眼睛时,便是中午12点,此后瞳孔便开始扩大。 3、敬奉写过的纸(卢公明:《华人的社会生活》,第2卷,第168—169页) “惜字纸会”(Lettered-paper Society),其成员从10个到100个甚至更多不等,其主要目的便是保护汉字免遭滥用。一般的,每个组织都支起一个炉子用来烧其代理者搜集来的写过字的废纸。每个组织雇一个或多个人,他们走街窜巷,搜集任何一片落在地上的写过字的纸,或是贴在房子或商店墙上的纸。有些人收捡用过的废纸,旧帐本/广告等,将它们卖给这些组织的头目或代理人,常常每磅只能卖半美分甚至更少……纸灰被小心翼翼地装进土坛子里,攒到一定数量,然后倒进篮子里,列队带到河边,在那里将灰或者倒进河里,使之顺流而下漂进大海,或者装到船上沿河向下走几英里。……举行这个仪式时要雇一班吹鼓手,他们吹吹打打地随从队伍从街上走过。组织的成员每人手捧一柱早已点燃的大香,放在胸前恭恭敬敬地前进。 那时候的人们对于有字的纸的态度就像建国初一些不识字的人对于纸的态度一样,其中有一种珍惜,这是传承了祖先的精神。对于字的珍惜可能来源于纸的不易获取,获取是识字的艰难。其实古人的烧纸的这个行为和今人碎纸机的功能很类似的,古人烧纸还很好的保护了隐私呢。由此可以看出中国人对于文字的尊重。 4/中国妇女的社会地位(古伯察:《中华帝国》,第1卷,第248-251页) “中国妇女的状况是最惨的,受苦/受难/受歧视,各种苦难和贬抑无情地伴她从摇篮一直走向坟墓。她一降生就被公认为是家庭的耻辱。……如果她没有立即被溺死……就被当作一个卑贱的动物,几乎不被看作人……这种对妇女公开及隐蔽的奴役——烙上观念/立法及行为规范三重印记的奴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成为中国社会的基础。年轻的姑娘被囿于她出生的房子里,只能操持家务,被所有人,尤其是她的兄弟,视为奴婢,有权要她做最下贱最辛苦的事。她对她那个年华的欢娱和幸福一无所知;所受的全部教育只有学会如何穿针引线;她既不读书也不写字;对她来说既不存在学校也无家庭教育;她像草木一样完全无人问津,在出嫁的年龄到来之前,没有人会想起她,或是为她的事而烦恼。不,他无足轻重的观念是不辞根深蒂固,以至于在一位妇女毕生最为重要最为关键的时刻,她仍然一钱不值;任何方式的同她商量或告诉她她丈夫的名字都被视为最无必要最为荒唐之举。年轻姑娘只是一件交易品,是一种待价而沽的商品。……一位盛妆的新婚少妇只不过是一件用来献祭的牺牲品。年轻/脆弱/毫无经验的她又被抛入一群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中,要忍受苦难和歧视,还要为买主所左右。在新家中,她应无一例外地恭顺所有的人:不得与丈夫同桌就餐;甚至不能同儿子一起吃饭:她的职责是伺候他们用餐,静立在桌旁,为他们斟酒,为他们装点烟斗。她必须在众人吃完饭后,悄悄地在角落里独自用餐;饭食很少,也很粗糙,连儿子吃完的剩菜她都不敢动。” 描写的很像大部分东方女性,今天女性的地位提高了不止一点点。这进步是多么巨大! 5/染色绿茶(福钧:《中国茶乡之行》,第92-94页) 我以前曾在文章中发表过许多欧美人士偏爱染色绿茶的看法,下面我将对湖州农村给出口的绿茶染色的全过程作“全面细致的叙述”。因为我在日记中详细记下来当时的全过程,所以我就从中摘抄下来: “监工亲自调色。先将靛蓝放到像化学家用的研钵那样的瓷碗里,把它研成细末。同时将一定数量的石膏放在正炒茶的木炭里上烧。……待石膏烧到一定程度后便从火中取出,放到瓷钵里弄碎冰研成细末。把石膏和靛蓝这两种物质……按四比三的比例加以混合…… ”在炒茶的最后一个环节将这种染色剂撒到茶叶上。在茶叶出锅前五分钟——燃烧一根香的功夫——监工用一个小瓷调羹把染色剂撒在每口锅里的茶叶上。炒茶工用双手快速翻动茶叶,以便均匀染色。 “在这个操作过程中,工人两手发蓝。我不禁想,要是当时有饮绿茶的人在场,他们的胃口会不会改变,斗胆一句,会不会胃口大开。绝对可笑的是一个文明民族竟喜欢喝被染了色的茶而不是天然茶。无怪乎中国人视西方人为“野蛮”民族。 “一天,一位在上海的英国绅士同一些来自茶乡的人聊天时,问他们为什么要给绿茶染色。……他们承认茶不加任何添加剂时会更好喝,他们自己也从来不喝染过色的茶,只是由于外国人似乎喜欢给茶叶加上靛蓝与石膏混合物,使茶色泽和谐,鲜亮好看。因为这些东西非常便宜,中国人没理由反对这种做法。更何况这种茶的价格比较高! ”我费了很大劲才弄清染色过程中添加的色素的确切数量……象英国,特别是美国饮绿茶的人表明他们每年喝了多少靛蓝和石膏。14又2分之1磅茶叶中就加入了8‘美斯’(mace)2又2分之1‘堪得林’(candareens)色怀念之一盎司的染色剂!不过,如果告诉这些饮染色绿茶的人中国人吃猫/狗和老鼠,他们会目瞪口呆,会为可怜的中国人感到难过!” 食品安全问题关乎到生命。洋人更钟爱于染色的绿茶就像部分国人喜爱洋垃圾一样。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但是对于食品添加剂问题,我的观点是如果对人的身体无害,又能加之食物的美味,那么何乐而不为呢?一切以无害为前提。一方面呢,我又很赞叹我们祖先的生意头脑。。。 6/福州周围的移民(郭实腊:《》三次沿中国海岸航行日记〉,第165-167页) “所有归福州府管辖的地区……派出大批移民,他们不辞辛劳,在异国他乡维持简朴的生活。他们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每年余一部分留给加重的亲人。令人惊奇的是他们为获得这点微薄的薪水并寄回家去所付出的艰辛。一位工人诚实可靠的人受命收拢每位移民寄回家的钱款,由他带回,分给各自的家人。钱款数目都正式记了帐,当然要按一定比例各这位信使报酬……船一靠岸,他就受到故乡所有期盼钱到来的人的热烈欢迎。寄回来的钱数目很大,有的船一词就带回6万多美元。移民们出到异国他乡时条件极为艰苦,没有衣用,连维持一天生活的钱都没有。有时他们拿不出旅费(6美元或12美元),便成为任何替他们支付旅费的人的契约奴,或者成为强盗的俘虏,替他们服务一年以上。他们坐在拥挤的帆船里,这情景不禁使人想起非洲的奴隶。人们挤在甲板上,可怜巴巴地经受风吹雨打。船上没有任何遮掩物,因为船舱里装满了货物。他们的食物只有干米饭和一定量的淡水;如果路程极为遥远,经常是二者皆不够,许多人实际上被饿死。” 福州是一个侨胞很多的城市,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华人身影中少不了福州周边人。在上世纪,国内的出境不如今天方便之时,很多福州周围人都是采取上述偷渡的办法出国讨生活。福州及福州周边市地区属于临海的丘陵地形,地少人多,土地多为红土,土壤的酸性高/肥力差。由于出海捕鱼不能完全填饱一家人的肚子,因此出国成为一个家庭富裕起来的最有效的办法。一般的家庭中,都是父亲或者儿子/丈夫偷渡出国。偷渡时和19世纪不同的的是需要先交付给安排偷渡的人(蛇头)一笔钱(几万到数十万不等)。由于家中不可能出这么一大笔钱,所以常常向当地的高利贷借款。在偷渡的过程中,条件很艰苦。19世纪的时候,船舱中要装货,所以人都在甲板上风吹日晒。但是上世纪,西方国家对偷渡入境者控制很严,偷渡者只能躲在装货物的仓库的隔层中,躲避开检查。隔层之中不仅人挤人,而且没有密不透风,吃喝拉撒睡都在其中。他们只有在深夜才有到甲板上透风的机会。就这样要熬过几个月才能到达大洋的另一边。有的人在这段时间内由于身体上的原因,会死在路中。还有一部分人是在奄奄一息时,蛇头为了躲避检查隐藏好剩下的偷渡客,将他们抛入大海。我想他们中生还的人很少,大部分都葬身鱼腹。到了国外后,部分人可以找之前同村偷渡出来的人帮忙找活干,而只身闯世界的人,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跌倒了自己爬起来。由于人生地不熟,一定有大把的亏等着吃。此时,坚持和不怕苦是唯一可以依赖的,为了家里的亲人,为了路上的种种,多么艰难都只有撑下去。 因为没有正当合法的身份,偷渡的人只能打黑工,工资水平低,生活环境差。最紧要的是不可以生病,医药费昂贵到不敢看医生。除了解决语言的问题,还要尽快找到同乡或者华人,一起出来谋生的偷渡客自然多了一些惺惺相惜,互相照料。 勤奋打工,夹着脑袋做人,辛苦存钱寄给家乡的亲人。在国外奋斗几年之后,上进的人也许在华人街开了自己的餐馆,普通一点的也有了自己在国外的生活。还清家中的钱款并待家中的经济状况转好之后,就盘算着让家族中各多的人到海外来。这是福州周边侨胞多的原因之一。 福建著名的厦门大学就是侨胞陈嘉庚斥资兴建的。他曾是东南亚的橡胶大王,对于故土怀着一片赤子之心。家乡的人不应该再在高风险的偷渡路上赔上性命。要用知识改变命运。 虽然今天的偷渡现象没有完全杜绝,但是单纯地以出国讨生活为目的的偷渡已经减少了好多。正当的劳务出口也是一条途径。 福州周围的人正在用自己依旧勤劳的双手在祖国的土地上创造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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