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语文老师最好来下,帮忙翻译下文言文,比较多

《小石潭记》 柳宗元
《记承天寺夜游》 苏轼
《游恒山记》 徐霞客
《满井游记》 袁宏道
《诗词五首》 杜甫/孟浩然/陆游/范仲淹/苏轼

第七单元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孟子\
《曹刿论战》 \左传\
《干将莫邪》 干宝
《崂山道士》 蒲松龄
《诗词五首》白居易/杜牧/文天祥/龚自珍/张养浩

  《小石潭记》
  从小丘再向西走一百多步,隔着茂密的竹林,就听到流水的声音,像是玉佩和玉环相互撞击而叮当作响,清脆悦耳,听了令人心中很是快乐。于是砍开竹子开辟道路,下面有个小潭,潭水特别清澈。潭底是一整块大石头,靠近岸边,他又向上翻圈上来露出水面,高低不平,形态各异:有的成了小石礁、小岛屿,有的成了小石垒、小石岩。岸边的树木青葱,树上葱绿的藤互相连结着、缠绕着、覆盖着,参差不齐,随风飘扬。

  潭中鱼儿大约有一百多条,大大小小,都好象在空中游动,没有水一样。日光一直照到潭底,鱼的影子映在石底上,呆呆的一动不动;突然间,又向远处游开,来来往往轻快敏捷,好象在与友人开玩笑。

  向潭西南方向望去,小溪像北斗七星那样弯弯曲曲,溪水像蛇爬过一样。两岸的地势,就像狗牙那样互相交错,根本就看不到溪水的尽头。

  坐在石潭上,四周都是竹子、树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整个气氛使人感到孤寂、凄凉,寒气透骨,心里忧伤。这环境实在过于冷清,不能久留,于是我记下景色就离开了。

  一同去游玩的有吴武陵、龚古和我的弟弟宗玄,跟着的还有两个崔姓的青年,一个叫恕己,一个叫奉壹。
  《记承天寺夜游》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晚,脱衣准备安睡,看见月色射进门来,很高兴地想出去走走。考虑到周围没有什么人能够一起领略月夜乐趣。于是就到承天寺找张怀民。怀民也没有睡,我们便一起在院子里溜达。

  庭堂下面的月色好像积满清澈透明的水,水里面各种水草交错纵横,那是竹子和柏树影子啊!

  哪天晚上没有月亮?哪个地方没有竹子和柏树?只是没能清闲的人像我们俩而已。
  游恒山记
  初九那一天,我到南山去,大的溪流从山中流出来向西流去。余北驰平陆中,望外界之山,高不及台山十之四;其长缭绕如垣,东带平型,西接雁门,横而径者十五里。北抵山麓,渡沙河,即为沙河堡;依山瞰流,砖瓦高整。由堡西北七十里,出小石口,为大同西道;直北六十里,出北路口,为大同东道。余从堡后登山,东北数里,至峡口,有水自北而南,即下注沙河者也。循水入峡,与流屈曲,荒谷绝人。数里,义兴寨,数里,朱家坊,又数里,至葫芦嘴,舍涧登山,循嘴而上,地复成坞。溪流北行,为浑源界。又数里,为土岭,去州尚六十里,西南去沙河共五十里矣。遂止居民同姓家。
  初十日,循南来之涧,北去三里,有涧自西来合,共东北折而去。余溯西涧入,又一涧自北来,遂从其西登岭,道甚峻。北向直上者六七里;西转,又北跻而上者五六里;登峰两重,造其巅,是名箭(竹旱)岭。自沙河登山涉涧,盘旋山谷,所值皆土魁荒阜;不意至此而忽跻穹窿,然岭南犹复阿蒙也。一逾岭北,瞰东西峰连壁聩,翠蜚丹流;其盘空环映者,皆石也,而石又皆树;石之色一也,而神埋又各分妍,树之色不一也,而错综又成合锦。石得树而嵯峨倾嵌者,(巾莫)以藻绘而愈奇,树得石而平铺倒蟠者,缘以突兀而尢古。如此五十里,直下至(卩亢)底,则奔泉一壑,自南注北,遂与之俱出坞口,是名龙峪口,堡临之。村居颇盛,皆植梅杏,成林蔽麓。既出谷,复得平陆。其北又有外界山环之,长亦自东而西,东去浑源州三十里,西去应州七十里。龙峪之临外界,高卑远近,一如东底山之视沙河、峡口诸山也。于是沿山东向。望峪之东,山愈嶙(山曾)斗峭,问知为龙山。龙山之名,旧著于山西,而不知与恒岳比肩;至是既西涉其阃域,又北览其面目,从不意中得之,可当五台桑榆之收矣。东行十里,为龙山大云寺,寺南面向山。又东十里,有大道往西北,直抵恒山之麓,遂折而从之,去山麓尚十里。望其山两峰互峙,车骑接轸,破壁而出,乃大同入倒马、紫荆大道也。循之抵山下,两崖壁立,一涧中流,透罅而入,逼仄如无所向,曲折上下,俱成窈窕,伊阙双峰、武彝九曲,俱不足以拟之也。时清流未泛,行即溯涧。不知何年两崖俱凿石坎,大四、五尺,深及丈,上下排列,想水溢时,插木为阁道者,今废已久,仅存二木悬架高处,独栋梁之巨擘也。三转,峡愈隘,崖愈高。西崖之半,层楼高悬,曲榭斜倚,望之蜃吐重台者,悬空寺也。五台北壑,亦有悬空寺,拟此未能具体。仰之神飞,鼓勇独登。入则楼阁高下,槛路屈曲,崖既矗削,为天下巨观,而寺之点缀,兼能尽生,依岩结构,而不为岩石累者仅此;而僧寮位置适序,凡客坐禅龛,明窗暖榻,寻丈之间,肃然中雅。既下,又行峡中者三四转,则洞门豁然,峦壑掩映,若别有一天者。又一里,涧东有门榜三重,高列阜上。其下石级数百层承之,则北岳恒山庙之山门也。去庙尚十里,左右皆土山层叠,岳顶杳不可见。止门侧土人家,为明日登顶计。
  十一日,风翳净尽,澄碧如洗。策杖登岳,面东而上,土冈浅阜,无攀跻劳。盖山自龙泉来,凡三重:龙泉一重峭削在内,而关以外反土脊平旷;五台一重虽崇峻,而骨耸拔,俱在东底山一带出峪之处;其第三重自峡口入山而北,西极龙山之顶,东至恒岳之阳,亦皆藏锋敛锷,一临北面,则峰峰陡削,悉现岩岩本色。一里,转北,山皆煤炭,不深凿即可得。又一里,则土石皆赤。有虬松离立道旁,亭曰望仙。又三里,则崖石渐起,松影筛阴,是名虎风口。于是石路萦回,绐循崖乘峭而上。三里,有杰坊曰"朔方第一山",内则官廨厨井俱备。坊右东向拾级上,崖半为寝宫,宫北为飞石窟,相传真定府恒山从此飞去。再上则北岳殿也,上负绝壁,下临官廨,殿下云级插天,庑门上下,穹碑森立。从殿右上,有石窟倚而室之,曰会仙台。台中像群仙,环列无隙。余时欲跻危崖,登绝顶。还过岳殿东,望两崖断处,中垂草莽者千尺,为登顶间道,遂解衣攀蹑而登。二里,出危崖上,仰眺绝顶,犹杰然天半,而满山短树蒙密,搓(木牙)枯竹,但能钩衣刺领,攀践辄断折,用力虽勤,若堕洪涛,汩汩不能出。余益鼓勇上,久之棘尽,始登其顶。时日色澄丽,俯瞰山北,崩崖乱坠,杂树密翳。是山土山无树,石山则有;北向俱石,故树皆在北。浑源州城一方,即在山麓,北瞰隔山一重,苍茫无际;南惟龙泉,西惟五台,青青与此作伍;近则龙山西亘,支峰东连,若比肩连袂,下扼沙漠者。既而下西峰,寻前入峡危崖,俯瞰茫茫,不敢下。忽回首东顾,有一人飘摇于上,因复上其处问之,指东南松拍间。望而趋,乃上时寝宫后危崖顶。未几果得径,南经松柏林,先从顶上望松柏葱青,如蒜叶草茎,至此则合抱参天;虎风口之松柏,不啻百倍之也。从崖隙直下,恰在寝宫之右,即飞石窟也。视余前上隘,中止隔崖一片耳。下山五里,由悬空寺危崖出,又十五里,至浑源州西关外。
  满井游记
  北京地区气候寒冷,花朝节以后,冬天留下的寒气还很厉害。冷风经常刮起来,一刮起来时就飞沙走石。我躲在一间屋子里面,想出去却不能。每次顶着寒风快步走出去,总是不到百步就返回来。
  二月二十二日,天气略微暖和,我同几个朋友出了东直门,到了满井。高大的柳树分立在堤的两旁,肥沃的土地稍微湿润,放眼望去,空阔的景象,感到自己像笼子里逃出的天鹅。在这时,薄冰开始溶化,水波开始发出亮光,像鱼鳞一样的波浪一层层的,水清澈看到河底,亮晶晶的,好像镜子刚刚打开冷光突然从镜匣子里闪射出来一样。山峦被溶化的雪水洗过后,美好的样子好像擦过一样,鲜明美好而又明媚,好像美丽的少女洗过脸刚刚梳好环形的发髻一样。柳条将要舒展没有舒展,柔嫩的柳梢头在风中散开,麦田里低矮的麦苗才一寸左右。游人虽然不多,但是汲泉水来煮茶喝的,端着酒杯唱歌的,穿着红装骑驴的,也经常有。风力虽然还很猛,但是走路就汗流浃背。所有在沙滩上晒太阳的鸟,汲水的鱼儿,都悠闲自在,羽毛鳞鬣中间,都充满了欢乐气氛。我才知道城郊田野外面未尝没有春天,可是住在城里的人却不知道它啊。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舜从田野之中被任用,傅说从筑墙工作中被举用,胶鬲从贩卖鱼盐的工作中被举用,管夷吾从狱官手里释放后被举用为相,孙叔敖从海边被举用进了朝廷,百里奚从市井中被举用登上了相位。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所以上天将要降落重大责任在这样的人身上,一定要道先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以致肌肤消瘦,使他受贫困之苦,使他做的事颠倒错乱,总不如意,通过那些来使他的内心警觉,使他的性格坚定,增加他不具备的才能。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经常犯错误,然后才能改正;内心困苦,思虑阻塞,然后才能有所作为;这一切表现到脸色上,抒发到言语中,然后才被人了解。在一个国内如果没有坚持法度的世臣和辅佐君主的贤士,在国外如果没有敌对国家和外患,便经常导致灭亡。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这就可以说明,忧愁患害可以使人生存,而安逸享乐使人萎靡死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崂山道士
  淄川县有个姓王的读书人,排行第七,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后代。他从小就喜爱学习道术。听人说劳山有许多仙人,他就背着书箱前往游历。有一天,他登上一座山顶,看见一座道观非常幽静。有一个道士坐在蒲团上,虽白发垂肩,却神态自若,气度不凡。王七立即上前行礼并与这位道士攀谈起来。道士谈道术谈得极为精深玄妙。王七心悦诚服,便请求拜道士为师。道士说:“你娇生惯养的,恐怕吃不了苦。”王七回答说:“我能。”这个道士的徒弟很多,傍晚都到齐了,王七向他们一一行过见面礼,便留在观中学道。

  第二天凌晨,道士把王七叫去,给他一把斧子,叫他随徒弟们一道进山砍柴。王七恭恭敬敬地听从师父吩咐,随大家进山去砍柴。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王七的手脚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他实在忍受不住了,便暗地产生了回家的念头。
  有一天晚上,王七回到观中,看见师父陪两位客人在饮酒。这时天色昏暗,还没点灯烛。王七见师父用纸剪成一面圆镜,粘贴在墙壁上。

  不一会儿,如同明月照耀,满屋生辉,屋里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众徒弟围绕侍候,忙个不停。这时一位客人说:“今天这样的良宵美景真是快乐,大家不能不共享快乐。” 于是帅父从桌上取下一樽酒壶,分赏给徒弟们,并且嘱咐徒弟们尽情痛饮,一醉方休。王七心想:门徒七八个人,一壶酒哪能个个喝得到?这时众门徒纷纷找杯子找碗,抢先喝酒,惟恐轮到自己时酒壶空了。然而来回地斟酒,壶中的酒却一点也不见减少。王七心中暗自称奇。过了一会儿,另一位客人说:“多谢主人赐给明月耀,不过,像这样默默地饮酒,也未免太乏味了,为何不把嫦娥从月宫中请来?”这时,王七又见师父将手中的筷子向月宫中抛去。不一会儿,便见一位美人从月亮中走出。开始还不满一尺,到了地上就与常人一般高了。她腰肢纤细,面容秀美,步履翩翩地跳起了霓裳羽衣舞。过一会儿,又歌唱道:“神仙啊神仙,你们还回来吗?”为什么把我幽禁在广寒宫中啊!”歌声清脆悠扬,如同洞箫中吹出的音响。歌唱完了,她轻盈旋转而上,一跃登上了桌子。大家正惊奇地注视着,那仙女已还原成一支筷子。师父和客人大笑起来。又有一位客人说:“今晚真快乐,可我喝醉了,你们到月宫为我饯行好吗?”于是三人移动酒席,渐渐进入月中。众徒弟看三人坐在月光中饮酒,连胡须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如同镜中的人影一样。又过了一会儿,月亮渐暗。有一个门徒点上蜡烛进来,却只见道士一个人独坐桌旁,客人不见踪影,桌上残羹剩菜还在。回头再看墙上月亮,只是一张如同镜子大小的圆纸而已。道士问众徒弟:“喝够了吗?”众人齐声回答:“足了。”道士说:“既然喝够了,就该早早睡觉,不要误了明天砍柴割草。”众徒弟连连答应退了出来。王七心中暗暗羡慕师父的道术,便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王七实在吃不了这个苦,而道士却不传授给他一点点法术。他再也不愿等待了,便向师父辞别,他说:“弟子走了好几百里路,来找仙师求教,纵然不能求得长生不老之术,就是传给我一点小小的法术,也可安慰我这颗求教的心。现在已过去两三个月,但每天却不过是上山砍柴,早出晚归。弟子在家时,还真的没有吃过这种苦。”道士笑着说:“我早就说你吃不得这个苦,今天果然证明了。明天早上就打发你动身回家吧。”王七说:“弟子在这里也劳动几个月了,请师父传授点小技给我,也不负此行了。”道士问:“你想学点什么法术?”王七说:“我常见师父行走时,坚硬的墙壁也不能阻隔你,只要学到这一法术我就满足了。”道士笑着答应了他的要求。就把穿墙的口诀传授给他,叫他自己念咒语,念完,喊了声“过去!”王七面对墙壁不敢进去。道士又说:“你试着往里去。”王七便不慌不忙地往墙里走去。等他走到墙根边却止步不进。道士说:“你要低着头猛然朝里进,不要犹豫!”王七按照师父的话做,果然在离墙几步时,猛地向墙壁冲去。到了墙边,就像什么东西也没有似的。待他回头一看,自己已站在墙外了。他心中大喜,进去谢过师父。道士说:“回去以后,应去掉私心杂念,否则不灵验。”于是送给他路费让他回去了。王七回到家中,逢人便自吹遇上了神仙,学到了法术,就是坚硬的墙壁也不能阻挡他。他的妻子不信,王七便模仿在劳山的作法,在离墙几尺远处,猛地一下往里冲。结果一头撞到墙壁上,一下子跌倒在地。妻子把他扶起一看,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像个大鸡蛋似的。妻子不由得开起他的玩笑。王七又愧又恨,便一个劲地骂老道士没安好心。

  累死了。。还有些下次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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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1-18
小石潭记
从小丘再向西走一百多步,隔着茂密的竹林,就听到流水的声音,像是玉佩和玉环相互撞击而叮当作响,清脆悦耳,听了令人心中很是快乐。于是砍开竹子开辟道路,下面有个小潭,潭水特别清澈。潭底是一整块大石头,靠近岸边,他又向上翻圈上来露出水面,高低不平,形态各异:有的成了小石礁、小岛屿,有的成了小石垒、小石岩。岸边的树木青葱,树上葱绿的藤互相连结着、缠绕着、覆盖着,参差不齐,随风飘扬。

潭中鱼儿大约有一百多条,大大小小,都好象在空中游动,没有水一样。日光一直照到潭底,鱼的影子映在石底上,呆呆的一动不动;突然间,又向远处游开,来来往往轻快敏捷,好象在与友人开玩笑。

向潭西南方向望去,小溪像北斗七星那样弯弯曲曲,溪水像蛇爬过一样。两岸的地势,就像狗牙那样互相交错,根本就看不到溪水的尽头。

坐在石潭上,四周都是竹子、树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整个气氛使人感到孤寂、凄凉,寒气透骨,心里忧伤。这环境实在过于冷清,不能久留,于是我记下景色就离开了。

一同去游玩的有吴武陵、龚古和我的弟弟宗玄,跟着的还有两个崔姓的青年,一个叫恕己,一个叫奉壹。
记承天寺夜游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晚上。解开衣服想睡觉时,月光从窗口射进来,我愉快地起来行走。想到没有可与自己一起游乐的人,于是到承天寺,找张怀民。张怀民也没有睡觉,我们在庭院中散步。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未寝,相与步中庭。

庭院中的月光宛如一泓积水那样清澈透明,水中藻、荇纵横交叉,都是绿竹和翠柏的影子。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哪夜没有月光,哪里没有绿竹和翠柏,但缺少像我两个这样的闲人。
何夜无月,何处无松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游恒山记
初九那一天,我到南山去,大的溪流从山中流出来向西流去。余北驰平陆中,望外界之山,高不及台山十之四;其长缭绕如垣,东带平型,西接雁门,横而径者十五里。北抵山麓,渡沙河,即为沙河堡;依山瞰流,砖瓦高整。由堡西北七十里,出小石口,为大同西道;直北六十里,出北路口,为大同东道。余从堡后登山,东北数里,至峡口,有水自北而南,即下注沙河者也。循水入峡,与流屈曲,荒谷绝人。数里,义兴寨,数里,朱家坊,又数里,至葫芦嘴,舍涧登山,循嘴而上,地复成坞。溪流北行,为浑源界。又数里,为土岭,去州尚六十里,西南去沙河共五十里矣。遂止居民同姓家。
初十日,循南来之涧,北去三里,有涧自西来合,共东北折而去。余溯西涧入,又一涧自北来,遂从其西登岭,道甚峻。北向直上者六七里;西转,又北跻而上者五六里;登峰两重,造其巅,是名箭(竹旱)岭。自沙河登山涉涧,盘旋山谷,所值皆土魁荒阜;不意至此而忽跻穹窿,然岭南犹复阿蒙也。一逾岭北,瞰东西峰连壁聩,翠蜚丹流;其盘空环映者,皆石也,而石又皆树;石之色一也,而神埋又各分妍,树之色不一也,而错综又成合锦。石得树而嵯峨倾嵌者,(巾莫)以藻绘而愈奇,树得石而平铺倒蟠者,缘以突兀而尢古。如此五十里,直下至(卩亢)底,则奔泉一壑,自南注北,遂与之俱出坞口,是名龙峪口,堡临之。村居颇盛,皆植梅杏,成林蔽麓。既出谷,复得平陆。其北又有外界山环之,长亦自东而西,东去浑源州三十里,西去应州七十里。龙峪之临外界,高卑远近,一如东底山之视沙河、峡口诸山也。于是沿山东向。望峪之东,山愈嶙(山曾)斗峭,问知为龙山。龙山之名,旧著于山西,而不知与恒岳比肩;至是既西涉其阃域,又北览其面目,从不意中得之,可当五台桑榆之收矣。东行十里,为龙山大云寺,寺南面向山。又东十里,有大道往西北,直抵恒山之麓,遂折而从之,去山麓尚十里。望其山两峰互峙,车骑接轸,破壁而出,乃大同入倒马、紫荆大道也。循之抵山下,两崖壁立,一涧中流,透罅而入,逼仄如无所向,曲折上下,俱成窈窕,伊阙双峰、武彝九曲,俱不足以拟之也。时清流未泛,行即溯涧。不知何年两崖俱凿石坎,大四、五尺,深及丈,上下排列,想水溢时,插木为阁道者,今废已久,仅存二木悬架高处,独栋梁之巨擘也。三转,峡愈隘,崖愈高。西崖之半,层楼高悬,曲榭斜倚,望之蜃吐重台者,悬空寺也。五台北壑,亦有悬空寺,拟此未能具体。仰之神飞,鼓勇独登。入则楼阁高下,槛路屈曲,崖既矗削,为天下巨观,而寺之点缀,兼能尽生,依岩结构,而不为岩石累者仅此;而僧寮位置适序,凡客坐禅龛,明窗暖榻,寻丈之间,肃然中雅。既下,又行峡中者三四转,则洞门豁然,峦壑掩映,若别有一天者。又一里,涧东有门榜三重,高列阜上。其下石级数百层承之,则北岳恒山庙之山门也。去庙尚十里,左右皆土山层叠,岳顶杳不可见。止门侧土人家,为明日登顶计。
十一日,风翳净尽,澄碧如洗。策杖登岳,面东而上,土冈浅阜,无攀跻劳。盖山自龙泉来,凡三重:龙泉一重峭削在内,而关以外反土脊平旷;五台一重虽崇峻,而骨耸拔,俱在东底山一带出峪之处;其第三重自峡口入山而北,西极龙山之顶,东至恒岳之阳,亦皆藏锋敛锷,一临北面,则峰峰陡削,悉现岩岩本色。一里,转北,山皆煤炭,不深凿即可得。又一里,则土石皆赤。有虬松离立道旁,亭曰望仙。又三里,则崖石渐起,松影筛阴,是名虎风口。于是石路萦回,绐循崖乘峭而上。三里,有杰坊曰"朔方第一山",内则官廨厨井俱备。坊右东向拾级上,崖半为寝宫,宫北为飞石窟,相传真定府恒山从此飞去。再上则北岳殿也,上负绝壁,下临官廨,殿下云级插天,庑门上下,穹碑森立。从殿右上,有石窟倚而室之,曰会仙台。台中像群仙,环列无隙。余时欲跻危崖,登绝顶。还过岳殿东,望两崖断处,中垂草莽者千尺,为登顶间道,遂解衣攀蹑而登。二里,出危崖上,仰眺绝顶,犹杰然天半,而满山短树蒙密,搓(木牙)枯竹,但能钩衣刺领,攀践辄断折,用力虽勤,若堕洪涛,汩汩不能出。余益鼓勇上,久之棘尽,始登其顶。时日色澄丽,俯瞰山北,崩崖乱坠,杂树密翳。是山土山无树,石山则有;北向俱石,故树皆在北。浑源州城一方,即在山麓,北瞰隔山一重,苍茫无际;南惟龙泉,西惟五台,青青与此作伍;近则龙山西亘,支峰东连,若比肩连袂,下扼沙漠者。既而下西峰,寻前入峡危崖,俯瞰茫茫,不敢下。忽回首东顾,有一人飘摇于上,因复上其处问之,指东南松拍间。望而趋,乃上时寝宫后危崖顶。未几果得径,南经松柏林,先从顶上望松柏葱青,如蒜叶草茎,至此则合抱参天;虎风口之松柏,不啻百倍之也。从崖隙直下,恰在寝宫之右,即飞石窟也。视余前上隘,中止隔崖一片耳。下山五里,由悬空寺危崖出,又十五里,至浑源州西关外。
满井游记
北京地区气候寒冷,花朝节以后,冬天留下的寒气还很厉害。冷风经常刮起来,一刮起来时就飞沙走石。我躲在一间屋子里面,想出去却不能。每次顶着寒风快步走出去,总是不到百步就返回来。
二月二十二日,天气略微暖和,我同几个朋友出了东直门,到了满井。高大的柳树分立在堤的两旁,肥沃的土地稍微湿润,放眼望去,空阔的景象,感到自己像笼子里逃出的天鹅。在这时,薄冰开始溶化,水波开始发出亮光,像鱼鳞一样的波浪一层层的,水清澈看到河底,亮晶晶的,好像镜子刚刚打开冷光突然从镜匣子里闪射出来一样。山峦被溶化的雪水洗过后,美好的样子好像擦过一样,鲜明美好而又明媚,好像美丽的少女洗过脸刚刚梳好环形的发髻一样。柳条将要舒展没有舒展,柔嫩的柳梢头在风中散开,麦田里低矮的麦苗才一寸左右。游人虽然不多,但是汲泉水来煮茶喝的,端着酒杯唱歌的,穿着红装骑驴的,也经常有。风力虽然还很猛,但是走路就汗流浃背。所有在沙滩上晒太阳的鸟,汲水的鱼儿,都悠闲自在,羽毛鳞鬣中间,都充满了欢乐气氛。我才知道城郊田野外面未尝没有春天,可是住在城里的人却不知道它啊。
就先这些吧,剩下的等明天在说
第2个回答  2012-04-10
额、的确应该让老师级别的人物来一下。。。这么多。。。
第3个回答  2007-01-16
hhhhhhhhhh
第4个回答  2007-01-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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