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看过一本好像是老子的书 描述他讲每个人都做自己喜欢的事没人关心政治的一个理想社会

我记得看过一本老子的书 描述他讲每个人都做自己喜欢的事没人关心政治的一个理想社会不是那句 横使民无知无欲 就是说每个人都喜欢艺术的搞艺术 喜欢文学的就做文学 没人关心政治 这才是正常的社会 也可能不是老子 是孔子 但是应该不会是孔子 求原文

《老子》第三章上面的一句话!

帛书版:恒使民无知无欲也,使弗智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矣。
通行版: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第三章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
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引言:一个社会,最大的治,是沉入;最大的乱,是浮躁。

在大学里面教书这么多年,感觉自己最难回答的学生问题就是:老师,您觉得我该干什么好呢?乍看起来,好像你可以根据学生的个人特点,然后根据当下的社会经济形势,然后帮他设计个最适合的职业目标,或者努力方向什么的。好像一个学生是一块石头,你可以根据石头的形状,把它安排在建筑物的某个位置。而实际上问题不是这么简单,问你问题的学生的麻烦在于,他可能想变成一块石头,明天又觉得自己适合做根木头,后天又发现自己其实是一块玻璃、或者橡胶什么之类的材料。也就是说,这个学生的问题不仅仅是自己适合干什么的问题,而是背后还隐藏着另一个问题:想不想干的问题。

其实除了极少数人以外,一个人的适应性很强,大多数路子都值得选择,都可以做,既然是社会需要的职业,都有它的社会价值和前途,只要无怨无悔地做下去,总会得到社会承认,也自有其前途和乐趣。而造成一个学生犹豫徘徊的,无非就是两样东西:第一,纵向的:叶公好龙。看到一个事情很风光,于是迫不及待地想上手,干了没几下,遇到麻烦,感觉需要付出艰苦的努力了,于是兴趣索然,浅尝辄止了。第二,横向的,见异思迁。这山望着那山高。永远都不能投入地干一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一样东西:浮躁。

一个人如此,一家企业也是如此,最近郎咸平批评中国企业的急功近利,急躁冒进。不做扎实的长期工夫,却总想一夜成名,“以联想为例,联想在2004年之前浮躁地想要进入世界500强,而其手法就是投机取巧地搞IT服务、手机、互联网;到了2004年,这些战略几乎全都一败涂地,于是联想又开始收购IBM的全球PC业务;而到了2009年1月6日再次陷入困境。我觉得最有趣的就是,联想在这种困境之下又在押宝!2008年柳传志说要搞服务器,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什么真正的起色,2009年又押宝中小企业市场、押宝超级计算机、押宝服务器、押宝1500家体验店、押宝时尚计算机、押宝上网本。任谁都会发现,这家企业的战略怎么这么混乱啊!” (郎咸平,“谋杀中国经济的文化魔咒”)结果就是白白交了大量学费,做了很多无用功,却离成功很远很远,而且越来越远。虽然郎咸平把这一切都归结为中国古代文化,这是不对的,但是它对中国企业浮躁心理的大力批判,却是入情入理。其实,个人如此,企业如此,整个国家未尝不是如此,今天的经济大跃进,和50十年前的那场空前绝后的大跃进,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差别。而且,个人和企业的浮躁,根源正是国家层面的浮躁。

去过国外发达国家留学工作一段时间的人,大概都有这样的体会,就是那里的安静,不仅仅是环境的安静舒适,而更根本的是人心的沉静。环境的安静,实际上是社会人心沉静的一种外显(好比日本,人口密度比中国还大,但你却总觉得比中国安静的太多)。所谓人心的沉静,就是,每个人似乎没有太多的想法,想了就去做,安安静静地做,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该是自己的想也没用。每个人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为你欢喜为你愁,都在里面了,一个人也会有很多的惶恐,但是大多是涉及手头的事情本身的,而没有那么多外面的牵扯。结果每个人显得相对比较专注,沉静。整个国家,建立在这样的国民心态基础上,才会有好的产品好的服务质量,做什么事情都会扎扎实实,不会投机取巧,急功近利;也不会东一榔头西一棒,浅尝辄止。不仅国民幸福,国家的经济成就也是实实在在的。

从外国的情况反照中国,问题正出在这里------浮躁。而浮躁的根源在哪里?这个问题,是理解老子本章的切入点。

解读:

不尚贤,使民不争:在古代,贤人是指有德有能的人。这种人,要么做出了某种了不起的丰功伟业;要么忍常人之难忍,为常人之难为;或者显示了什么常人所没有的才艺。总之是在社会上很耀眼的人。

一个社会的统治者,往往要尚贤,无非是认识到贤能者的某种社会价值,希望通过物质或者精神奖励的办法,让这种贤能更多一些,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但问题是,老子敏感地看到这样做必然会带来一个害处:就是争。争可以有两层含义:

第一层含义是争功劳,争社会认同。你说他好,那等于无形中否定或者忽略了我的作用和价值,那我就要争,结果是互相打击,互相拆台。好比一个足球队,前锋进球,球队获胜了,于是你高扬前锋的价值,物质上精神上鼓励前锋,那么就等于无形中否定或者忽略了中锋、后卫、守门员的价值。就会引起其他队员的幽怨,结果要麽消极怠工,要么争相学着前锋进球,不再老老实实地尽好自己的本分,那么这个球队就要乱套。就好像NBA某些球队过份重视球星的价值,结果总是导致压抑其他队员积极性的结果,结果球队的成绩就上不去。第二层含义是争相模仿。或者不顾自己的工作进度,成长节奏,急躁冒进,急于求成,投机取巧;或者迷失自己的本业,不顾自己的客观条件,不切实际,只求做表面文章,得到统治者的奖赏。又好比现代中国,拼命崇尚经济,崇尚经济能人,结果大家做什么都讲个经济效益,做一样产品,没有想到先把产品设计好,质量做好,而是总想着能赚多少钱,结果就总是都向着投机取巧看齐。结果中国制造的产品就成了低档品、假冒伪略产品的代名词。

尚贤,总是造成“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的结果。为什么呢?这就涉及到怎样看待贤能的问题。一般来说,人们总是从外观的角度认识贤能,如前面所说:贤能都是才艺超长,都是功绩卓著,总之都是耀眼的人。但是不管什么样的贤能,从其内在的生成机理来讲,都必然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一定是一个专注地沉入于自己的本分的人。(否则他做出的一定不是实实在在的成绩,或者即使不小心得到了什么成绩,也是好像“守株待兔”一样,可以羡慕,却不值得效仿)。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贤能,可以“人民五亿尽舜尧”的。只不过由于其本分不一样,其外在的成就、事迹不一样罢了。就好像原始森林里,参天大树和空谷幽兰一样,原是“万类霜天竞自由”,各得其所的。

然而一种社会机构的奖赏,竟要超脱每个人的社会场景的自然情理之外,额外设定一种奖赏。这样的奖赏,至少从两个意义上必然造成社会秩序的破坏,将社会民心引向浮躁,虚伪。

第一,既然是奖赏,就不可能是遍尚。必然只奖赏社会中的所谓“优秀分子”,只奖赏“参天大树”,这必然意味着对绝大多数默默无闻者的社会价值意义的否定或者忽略,从而形成一种有意无意的诱惑,诱惑他们出离本位,出离本分。争相模仿,一窝蜂地去赶时髦。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条件,喜欢不喜欢,适合不适合,不自觉地浮躁起来。给社会成员一种这样的感觉:自己能上手的,想干的事情,有社会意义的事情,政府不认可;政府认可的,自己实际上并不适合干,或者骨子里并不喜欢干。好像一只得胜而归的足球队,奖赏进球的前锋,必然造成其他队员都只想着进攻,不想再去防守。

第二,这种奖赏总是带有外观性,带有标签性、规范性。结果,奖赏者所奖赏的常常是一些僵化的规范原则,奖赏的是成功者的足迹和光环。而真正地沉入事情本身的话,却发现,那些造成“成就”的外在规范、标准,总是因时、因地、因人而异的,真正的“规范”,是事情本身的纹理,就像庖丁解牛一样,彻底忘我地融入于牛本身的纹理之中,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价值。结果外在的标准、规范,及其背后的物质精神奖赏,却总是干扰妨害着人们沉入于自己当下的工作和生活。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奖赏,所奖赏的注定是奖赏虚伪,假冒,和投机。

从这两种意义上来说,这种额外的官方奖赏,必然将社会民心引向浮躁。屠夫不能好好解牛,厨师不能专注于蒸馒头,科学家不能沉入于科学探索,官员不能沉入于扶助民生所需要自己做的事情,都忙于那些外在的名利和社会奖赏。得到了很多,人却虚幻,感到空虚,迷茫,追求的事情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想做的事情却一件也没做,或者从来没有好好地做一件事情。

实际上,一个专注地沉入自己本分的人,原是可以在其社会生存场景中得到了自己的“奖赏”的:第一,沉入于本分的人,“求仁而得仁”,自己奖赏自己。因为对一个人来说,最大的幸福其实就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个孝子,原是基于亲情而做孝子,而不是为了争个“五好家庭奖”;徐霞客写游记,原是基于探索自然的乐趣,而没有想过后来的鲜花和掌声;岳飞抗金,原是基于一种民族大义,而不是后世的祭拜;曹雪芹写《红楼梦》,也不是冲着“四大名著”的名头来的,原是情感抒发不能自制而已。第二,沉入于自己本分的人,自有其上手的社会依存环境无声地奖赏他。孝子的最大奖赏,莫过于家庭和乐;精心做产品的企业,自有市场奖赏它;搞发明创造的科学家,同行的认可和使用他的发明专利的企业才是最好的裁判者。

说到这里我们就会明白,本章实际上是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观点的进一步展开。实际上,这世界上的确有贤愚之别,但是,他们的差别,应该不在事功上,而在于一个人是否沉入自己的生活和本分,是否按照父母赋予的天赋精力和社会赋予的职分圆满地展开了自己的生命个体,做到这一点的人,都是同样的贤能之人。就好比在一个原始森林里,比较一个参天大树和一棵兰花草一样,我们评价它们,不应该是谁长的更高?而是谁把自己的种子中所赋予的生命本能充分地展开来了。每个人在其职分中自感受到其充实和快乐,求仁而得仁,一个人一生充实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在自己的依存环境中随时随地地得到价值认同,还有比这更高的奖赏吗?

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在老子那个时候,难得之货,就是玉石啦,白鹿啦之类的东西。和今天一样,因为难得,所以总是物以稀为贵。

本来这也没什么,得到了是好事,得不到也死不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但是统治者人为地贵重它,把它看得非常重要,千金以求,就出问题了。这样的话,就会造成人心不安于本业,农民不安于种地,天天往森里里跑,等着抓白鹿;工人不做工,天天往河沟里翻检和氏璧。追求投机苟且。

好比今天,每个人凭本事吃饭,做自己的本业,过着很安适的生活。亿万富翁自然很好,本事够大,辛勤努力,一不小心做成亿万富翁了,也是很自然地事情;或者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拣了块大金子,或者阴差阳错在股市上发了大财,也可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奇闻异事,江湖怪谈。人们羡慕但是不嫉妒。发不了大财也死不了人,扯扯淡回家睡了,明天早晨起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毕竟是离现实很遥远的事情,可望而不可即,人们还是从自己的本业中找到自己的生活的安宁。但是如果拼命鼓励投机致富,一夜暴富,急着要在中国生出几个哈佛、剑桥;急着建立世界五百强。那么便会骗子满天飞,急功近利。踏踏实实做事的老实人反而没有生存空间了,也辗转反侧了,学着投机了。这样的话,自然就会天下大乱。

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解读这一句的时候,让人很难不想起“色”。色,在人的所有欲望中,应该是最富有刺激性的了。就从这里讲起。初中的时候,第一次看生理卫生的书,心发狂;大学毕业的时候,第一次看毛片,心发狂。什么算是“可欲”?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别,落实在不同的人身上,没有一定标准。(好比古罗马时代的贵族们大概可以一边搂着妓女一边谈正事的)。所以老子时代的“可欲”是什么样子的,也不好想象。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与“可欲”相对应的是人心乱的状况,而“心乱”是一种使人不能自持,生出一种不计代价,过把瘾就死的感觉或者冲动。

欲望是生命力之源,创造力之源。但是,失控的欲望便是疯狂,便是毁灭,个人的毁灭和社会的毁灭。从个体价值来说,即使不毁灭,留下来的也只是空虚。昨天正好看到老片子《柳堡的故事》,“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哎嗨呀……十八岁的哥哥呀坐在河边……”,歌很美;故事也很美。这个给人美好感觉回味无穷的电影,里面有一个基本元素,就是情欲的节制。电影里面,节制情欲的是战士的革命志向。对于不同的社会时代,不同的个体,节制情欲的是什么东西,没有一定。但是不变的是,有克制的情欲不仅不至于毁灭个体和社会,而且也从美学意义上获得价值和美感。【案:笔者不懂美学,只是道听途说:美学是感受之学,这里是从这个意义上使用美学】

在社会的自然关系中,其实每个人的情欲,自有其相生相克的条件,是你保持自我克制。相比之下,最有条件放纵情欲的是当权者,其“表率”作用,足以使整个社会陷入昏乱和毁灭。

总结一下本节:老子上述一段,正好切入了三个东西,就是名、利、欲。社会是由人构成的,而人的行为是有动机的。名、利、欲这三个东西,几乎把所有人的行为动机一网打尽。这三个东西无所节制,会造成社会民心的浮躁、狂乱,导致社会的失序。而老子针对这个问题的特别切入点在于,强调造成上述问题的总根源就在于政府,在于政府的有为而治。因此,由大乱走向大治的关键,自然是下一段,也就是无为而治。

二、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近代以来,治《道德经》的学者常常批判老子有愚民思想,最主要的依据就是本章的这第二段。从字面意思上来看,老子好像确实如在鼓吹愚民思想:圣人之治就是要老百姓没心没肺,没有理想志向,没有知识见识,只要吃饱穿暖不闹事,做个顺民就好了。【案:这段话怎么看都似乎让人想起鲁迅弃医从文的理由:大家都知道,鲁迅本来是由于自己父亲的病被庸医所误,决心学医给中国人治病的;可是在日本留学时看到一个记录片上,那些身体健壮精神麻木的中国人的时候,鲁迅才发现,中国人更需要医治的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疾病。】

那么,这段文字是否可以做愚民思想的解读呢?笔者在解读第二章的时候已经说过,解读《道德经》必须注意根据章节之间构建的语境,来解读每个词句。“不尚贤,使民不争”一节,是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的理论的进一步展开,根据对上一节的解读,老子将“尚贤“、”贵难得之货“、和”见可欲“,判定为造成社会民心浮躁、社会失序的根源。这个语境就暗示了真正的治道,是要让每个生命个体在其当下的日常生活中感受着、追求着其实实在的日常生活的价值。循着这样的语境。笔者对第二段的解读如下: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是弱其心志、强其筋骨。你可以进一步解释成是让人民吃饱穿暖,身体健康;但是庸庸碌碌,鼠目寸光,麻木不仁,没脸没皮,没有尊严,“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但是这样的引申显然无法从上一段的语境中推出来。结合上段的语境,笔者在这里做一种引申:虚其心志,就是不跟风、不攀比,不急功近利,不做不切实际的空想,每个人都从自己的生存环境出发,在自己的本分、本业中得到生计和安适,在身边得到温情和社会认同,沉入于个人的平凡沉默的日常生活之中。至于一个沉静的社会民心,是不是麻木不仁、没脸没皮?不好说。但是充满民间真挚的温情确是可以想象的。这个社会状态的人们是不是庸庸碌碌、鼠目寸光?不好说;但相比于浮躁疯狂的人来说,沉静的人们过得是脚踏实地,实实在在的生活,这是可以想象的。

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圣人之治的归结,就是使民“无知无欲”。这句话在近代人眼里,成个老子宣扬愚民思想的明证。但是我以为这里的“知”,并非近代人“知识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中的知,这里的“欲”,也不是“禁欲主义”的欲。而是根据本文语境,另有含义。

根据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和第三章第一段“不尚贤”的思想线索,本节“常使民无知无欲”中的“知”,应该是一种外观的见知,就是出离行为者个体的社会生存场景,仅仅从外在的角度看到一个人的事迹、光环。这种外在的见知有什么不好呢?因为它很容易引起一种攀比心理,一种叶公好龙心理。这样的心理就是老子这里“无知无欲”的欲,也就是前文的“心”、“志”。好比一个人吃饭,饿了便吃,本来吃的挺香的,挺满足的;可是非要跑到别人餐桌上看看,见到别人吃的比自己的数量多,花样多,于是便不满足了,吃着也不香了。结果便生出一种攀比心,吃饭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攀比。于是便生出一种虚荣的欲望。没吃的,找饭吃,那个不算什么;吃不饱,想办法吃饱,也没有什么;但是非要和人比着吃,这就是不好了。

又好比建国以后,政府要发展工业,改变中国的落后面貌,这本来挺好的,老老实实做就好了。可是非要跳出来比,一比才发现中国的钢产量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英国,比美国就更不知道差在何年何月了,于是便急了,脸没处放了,“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了,于是便大跃进了,胡搞了。再比如,中国的每万人大学生比例比较低,居然比印度还低,这一比,又没脸了,于是就搞教育大跃进,盲目扩招,造成今天的大学生就业困难,只好杀猪卖肉,看大门。总之,这种攀比意义上的见知,容易使人出离了事情本身,使人心生浮躁。于是便急于求成,强行赶超,好大喜功,不切实际,造成“进步”的灾难。个人如此,国家也是如此。

“使夫智者不敢为也”,智者“为”的是什么呢?还是从上下文得到解读,攀比心和虚荣心,浮躁心,都使人出离自己的本业、自己的条件、自己当下的环境和节奏,那么他所要达到的外在功利目标自然没有实际的支撑,实际上是无法完成的,那么怎么办呢?于是就要起伪,就要自欺欺人。“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中的“智”,就是穿凿,耍小聪明,投机取巧。

当下的中国,小到个人的求学、就业,再到企业盲目扩张,再大到政府的弄虚作假,乃至于国家在在外国人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对国民的瞒骗,俯首皆是很好的注脚。

今日的社会批判者们,往往把中国社会政府劣迹,归罪于专制,归罪于没有民主监督。可是被指定来选举监督政府的中国民心也是浮躁的,专家学者也是浮躁的。又怎么办呢?甚至社会批判者自身也是满身噪气!看到西方的日子过得好,幻想引进西方的民主法治,一夜之间解决中国的根本问题,这难道不是一种外观的方法吗?!不是一种攀比心使然吗?!不是一种急功近利的表现吗?!不要忘了,今日的当政者及其治世思路,原是一百年前那场“五四运动”催生出来的。【为无为,】则无不治。

参考资料:http://luchenguanfu.blog.sohu.com/1182595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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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8-22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57557719.html

不尚(超过、高出)贤(艰难、劳苦),使民不争(抗争);
不过度徭役人民,人民就不会反抗。

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逃避);
不刻意提高物价,人民就不会迁走他国。

不见可欲(不正当想法),使民心不乱。
不要老是在民众身上打心思,以稳定民心。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
有道之君治理国家,要大家相互坦诚,

弱其志,
要大家不妄求豪财(而只求安康知足),

实其腹,强其骨。
人人都(确保)身体健康。

●常使民无知(识别;区别)无欲(贪心,感情过盛)。
要人与人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谁也不想压制别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使夫知不敢,
让人们明白哪些可去做、哪些不可去做,

弗为而已(停止),则无不治。
(人们)不去做(坏事)了停止行动,那也就万事大吉了!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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