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记事作文800字

要7篇,每篇500字以上。不要记流水账,条理要清,有层次。要新鲜的不要别人写过的。

洗头
因为偷懒,我的头发已经好几天没洗了。本来我还想拖几天再洗,但是头发实在太脏了,不得已马上洗头。
下午二点三十分,我开始洗头。我将头发解下来,用梳子梳直,才将头发放入已经准备好水的瓷盆中。我用手指搓着头发,在所有的头发都被水打湿后,又用拧毛巾的方式把头发拧干。
我把洗发液捏在手心上,沾了点水,然后将洗发液搓在头发上,使劲的揉着头发,可是一点泡沫都没有,我急了,忙问妈妈:“妈妈,怎么没擦出泡沫来?”妈妈心平气和地说:“别急,慢慢来。你的头发比别人都容易脏一点,所以一般一次要洗两到三遍。”
我静下心来,接着把头伸进瓷盆里,打开水龙头,即那个头发冲了个一干二净。
我把水放掉,又放入清水。我捏了一大堆洗发液在手上,偷偷地笑,心想:“这下就不信擦不出泡沫来!”下一秒,洗发液分布在了头发的各个地方,在我抓着头皮的同时,我的手感觉到头发因为放了过多的洗发液而变得滑溜溜的,好像泥鳅一样。我更加快活的抓着头发,还唱起了歌。可我毕竟还是个新手,在抓了半天后,我猛然从镜子里看见,我的头发上丝毫不见泡沫。我丧气了,难道我的技术就真的这么差吗!?
我心情失落的将头发上的洗发液冲了去,在我要洗第三次头发时,我彻底崩溃了:看我都做了些什么!居然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洗发液!
第三次,我不忍心在浪费洗发液了,决定采取措施,请上王牌——妈妈。可是非常不巧,妈妈有要紧事要办,我又向王牌二号——姐姐求救。姐姐却不答应,我只好向妈妈撒娇。
妈妈又和姐姐说好话,可是姐姐就是铁了心的不同意。妈妈便是上了必杀技:姐姐只要帮我洗头就可以有十元钱的奖励。姐姐一听有钱,于是马上答应了。真是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同时我也赞叹,妈妈的必杀技真厉害!
哈哈,有了姐姐,我就不怕头发洗不干净了!
姐姐学着专业的洗发店,把洗发液捏在我头发上,然后将水泼在我头发上。“啊——”,我大叫,“姐姐,你怎么都把水泼到我身上啊!”姐姐边赔笑边说:“没关系没关系,反正待会儿也要洗澡的。”我这才原谅。
姐姐抓着我头顶上的头发。头发一交到她手中,泡沫就马上出来了。我坐在镜子前,怎么也想不通,刚才我也是这样抓的啊!为什么姐姐可以抓出泡沫,而我却不可以呢?姐姐是怎么做到的呢?
姐姐把头顶上的头发抓干净了后,又捏了很多的洗发液在我耳朵两边的头发和后脑勺的头发上,接着又将水洒在上面,继续抓。就这样,我的头发堆积着如山般多的泡沫,而我的睡衣湿透了并且沾着泡沫,耳朵里也全是泡沫,整个人狼狈不堪。
接着姐姐将我的头发冲了个干净。
随着沙发刺耳的尖叫和它不满的咕噜声,我重重的倒在沙发上,松了口气,终于逃过“难关”了。
我拿出吹风机,插上插头,开始吹头发。我边吹头发边撩了撩,过了一会儿,头发就吹干了。
梳完头,我照着镜子,看着闪闪发亮的头发,心里可是像吃了蜜一样甜。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0-08-04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
陈妍彤
夏姑娘已经拖着她长长的裙衣飞走了,秋姑娘如同爽约的女子姗姗来迟。酷暑已经消尽了,凉风卷起丝丝寒意。每当想起爷爷奶奶,我的心顿时感到十分温暖,他们的笑容如同花朵,绽放在我的记忆深处,替我驱赶寒冷。
时间的书页翻回到七八年前。那年,如同往常一样,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开车回家乡。经过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车子停在路边,路上没有一个人。突然我看到了爷爷的身影,他一个人站在风雪天里焦急地等待着我们,站立不安。我连忙下了车,刺骨的寒风迎面向我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爷爷看见了我,露出了笑容,乐呵呵地跑了过来。他跑到我身边,叫我的名字,我看着爷爷布满了皱纹却又带着笑容的脸,也笑着叫爷爷。爷爷左右手并用,拿了好几袋行李,对我说:“走,快进去吧,外面冷。”然后,便挽着我的肩膀,进了屋。
在家里,我看见奶奶,姑妈,姑父,便向他们亲热地打招呼,拉了几句家常,他们便都去准备午餐了。
我坐在客厅里,东瞧瞧西望望。这个家还是依然没有变,一样的家具,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摆法,充满了陈旧却又温馨的味道。想着想着,突然发现没有了爷爷的影子。咦?爷爷到哪里去了?正想着,爷爷抱着一个烤炉,缓慢又略有些吃力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来,彤彤,冷了吧,爷爷把烤炉拿来了。”他走了下来,把烤炉放在我面前。然后,爷爷又缓慢地上了楼。不出一会儿,果然,我的手脚暖和了,身子暖和了,心也暖和了。
开饭了,一家人围在一张大桌子上,吃着可口的饭菜,真是温馨极了。我坐在爷爷的身边,爷爷一脸疼惜的看着我,说:“你这么瘦,来多吃点。”说完便夹了许多好肉好菜给我,我的碗里都堆的满满的了。而他自己却忘了夹,我看着爷爷,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不知不觉中,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时间问题,我们不能呆太久。要走的时候,爷爷把我叫到卧室里,蹲下去从一个柜子下边拿出一个纸箱子,又从一个纸箱子里拿出一沓钱——都是十元十元的崭新的钱。他对我说:“这些钱给你平时用,你要好好听爸爸妈妈的话,要好好学习,还有要多吃点……”听完爷爷说的话,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我对爷爷说:“爷爷,我会的。”爷爷听了,点了点头,我们便一起下楼了。
要上车的时候,爷爷奶奶,姑妈姑父都来送我。我看见爷爷面带着微微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开放在春天的花朵。我也笑着和他们告别。上了车,爷爷还是站在门边没有离去。我开了车窗,又再一次的向爷爷挥手告别,然后车子便发动了。
在车上,我想:“爷爷,长大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的。”眼泪又再一次涌上来了。
这就是我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它的芳香会伴随我一生,永不凋谢!

我的篮球恋
期待了许久的篮球赛终于来临了,我那颗雀跃的心直向篮球场飞奔。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篮球大赛,只是我们班与兄弟班的一场友谊赛。看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这样一场篮球赛,有什么好期许的,如果是校队的话,那还差不多!

我知道他们的球技没有校队那么精湛,更不用说和NBA的相比了,但我依旧充满期待,我期待的并非他们打球时的酷姿,也非他们过人的俊貌,更不是他们比赛的结果;我期待的,是那颗球,那颗在他们手中不断移动的篮球。全场中,我的眼睛只追随着那颗球,以及偶尔从眼角闪过的那一抹身影。球与他的身影,便是我的视线在全场的追逐。

其实,在我未踏入高中生活门槛前,我并不喜欢篮球。在我看来,打篮球的人,是很粗鲁的,一激动,脏话连篇,输了球,也还是脏话连篇,所以我不喜欢篮球,因为我以为是篮球,才让他们出口成“脏”的。但,这并不是唯一的一个原因,我害怕看到血,更怕闻到血的腥味。血,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而在球场上,一抢球,一不小心,很快就有人受伤,擦破皮是小事,可骨折呢?我不明白当一个最爱篮球的人,因打篮球而受伤,听见医生告诉他,也许,你这辈子再也无法打球的时候,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也许那一刻他会恨篮球,是篮球让他失去了双腿,可是,敏感时期一过,他还是会因为无法打球而感到空虚,还是会时时刻刻地想念自己在球场的风姿。他,还是无法真正地痛恨篮球,即使那是让他失去双腿的罪魁祸首,所以,我不喜欢篮球,因为我以为是篮球,让充满朝气的少年变得颓废。

是他,那个不时出现在球场的身影,让我喜欢上了篮球,甚至可以说,我爱上了篮球;让我知道,其实篮球很吸引人,否则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把篮球当作自己生命的全部。我开始把篮球当作我最爱的书,细细地咀嚼,品味其中的甘甜。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对篮球的讨厌转变为对篮球的爱,只是在初次看见他打球的身影的那一刻,便深深地着迷了。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篮球灵动的生命的气息,看到了人与篮球完美的结合,从那一刻起,我再也无法对篮球视而不见。我的身影,我的脚步,开始在篮球场上漫游,直到球场再也无法忽视我,直到把自己的痕迹深深地烙印在球场上。

对篮球的爱,让我有种让心灵重生的念头。以前,总是不断地在雨帘里读着李清照的词,陆游的诗,学着体味他们那无奈的心境,学着体会社会的冷暖无情,尝试着咀嚼他们对爱情,对国事的种种感受,也许是有所感触吧,让我变得有些忧郁,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倒有了几分历史的沧桑味道。而篮球,让我看到,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精彩,青春可以如此挥洒,生活可以如此的不平凡。也许是到了我走向新生活的时候了,也许,篮球就是我的守护神给我的一种指点:我该换种生活方式,该换种生活态度了。而他,也许就是我的守护神,也许是我的守护神派来指点我的人,谁也说不清,但我知道是他的出现,让我的心灵得以重生!

重生后的生活,显得惬意多了,也让人得以松口气,肩上的担子也明显轻了。书,不再是我唯一的最爱了,虽然我还是那样地喜欢阅读。篮球与书并进,成了我的最爱之一。每当我心情郁闷时,我不再对着书发呆了,我会跑到有篮球的地方,当一名忠实的观众,看着别人挥洒青春的汗水,看着别人打球时那一脸满足的表情,仿佛篮球就是上帝送给他的最好的礼物。

我的心在篮球的感染下,开始升温,剧烈地跳动着,跟随着篮球一弹一投有节奏的韵律畅游在篮球的国度里、、、、、、

一次在火车上,说到关于孩子的话题时,我与同行中一位男士发生了争执:我坚信母爱最伟大,他认为父爱更深沉;我赞美母爱的无私,他觉得父爱更利于子女成长……我明明知道这个问题不具备可讨论性,我俩说的也并不矛盾冲突,且又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但我们已被争执的气氛笼罩,两人就越发各持一端,故意当一次偏执狂。
旁边一个不知名的先生插话了。他说有一个小故事可以帮助你们说明父爱母爱之不同。下面就是他说的这件小事。

父爱的高度
好多年都没有看过露天电影了。
记得小时候,家在农村,那时电视、碟机这类玩意在乡下压根就没见过,更别说是享用了。所以要是逢有哪个村子放电影,周围十里八村的人就都赶着去,在那露天地里,黑压压的一片,煞是壮观。
那时父亲还年轻,也是个电影迷。每遇此等好事,就蹬着他那辆已不可能再永久下去的老“永久”自行车,带着我便摸黑去赶热闹。
到了电影场,父亲把车子在身边一撑,就远远地站在人群后边。我那时还没有别人坐的板凳腿高,父亲就每每把我架在他的脖子耻,直至电影结束才放下。记得有一次,看《白蛇传》,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睡着了,竟尿了父亲一身,父亲拍拍我的屁股蛋子,笑着说: “嗨!嗨!醒醒,都‘水漫金山’了!”
一晃好多年就过去了,我已长得比父亲还高,在人多的地方,再也不用靠父亲的肩头撑高了。春节回家,一天听说邻村有人结婚,晚上放电影,儿时的几个玩伴就邀我一同去凑热闹。我对父亲说:“爸,我去看电影了!”
父亲说:“去就去么,还说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去?”
“你自个去吧,我都六十几的人了,凑什么热闹!”
来到电影场,人不算多,找个位置站定。过了不大一会,身边来了一对父子,小孩直嚷嚷自己看不见,如多年前父亲的动作一样,那位父亲一边说着“这里谁也没你的位置好!”一边托孩子骑在了自己脖子上,孩子在高处咯咯地笑着。
我不知怎么搞得,眼一下子就湿润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准确代表父爱的动作,眼前这一幕不就是我找寻的结果吗?
想起了许多往事,再也无心看电影。独自回家。
敲门。父母已睡了,父亲披着上衣来开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电影不好?”
看着昏黄灯光里父亲花白的头发和那已明显驼下去的脊背,我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什么也没回答,只是把自己身上那件刚才出门时父亲给披上的大衣又披到了他单薄的身上。
是啊,父亲一生都在为儿子做着基石,把儿子使劲向最理想的高度托,托着托着,不知不觉间自己就累弯了,老了。
我知道,这一生,无论我人生的坐标有多高,都高不出那份父爱的高度,虽然它是无形的,可我心中有把尺啊!

刘墉的《没了手的爸爸》里面还提到很多有关父爱的文章。
全文如下:
以前报纸上有个有趣的新闻。台北一个幼儿园的主人为了了解孩子心目中的父母,特别收集了一百多小朋友的图画,发现里面大多数的父亲没有手。
"在孩子心目中,父亲是缺少接触的人。"那个主任这么说。
父亲真是不太根孩子接触吗?
记得有位老教授说过:
"男人就像公鸟,当母鸟在窝里孵但蛋的时候,公鸟的责任就是出去找东西吃。所以男人不能的待在家里,他的天职就是出去工作。男人太爱孩子,会影响事业的发展。"
他这段话对我影响了好久,可是有一看到了一幅精彩的图片后,我的观念改变了。
图片上是冰天雪地的南极,成千上万的企鹅直挺挺地朝着同样的方向站着,好像千百块"黑头的墓碑",立在风雪中。
好奇的看完说明,才发现那是正在孵蛋的企鹅。他们把蛋放在双脚上,再用肚腩和厚厚的羽毛包裹着。是那些蛋在零下四十度的风雪中,仍能维持在零上三十七度。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孵蛋的全是企鹅爸爸。
在企鹅爸爸孵蛋的五十多天里,企鹅妈妈会去远方找事物。"她"出走的两个多月中,企鹅爸爸不吃任何的东西,就这样直挺挺的站着。因为只要它们一离开几分钟,那蛋就会冻坏。而小企鹅被孵出,妈妈还没回来时,企鹅爸爸就会吐出自己的胃液来哺育孩子。
在某个生物影片里,看见一种俗名"耶稣鸟"涉禽。照顾幼鸟的工作,完全由公鸟承担。影片里的两只小鸟在水里玩,公鸟则在一边守望,突然看见鳄鱼游过来,公鸟立刻冲到小鸟身边,张开翅膀,蹲下身,把小鸟一左一右的夹在腋下,飞奔而去。
我心想,连鸟类都知道夫妻看情况来调整角色,为什么在人类社会,许多人反儿认为只能由妈妈照顾小孩。要知道,男人不但会很爱孩子,而且当妻子不让丈夫"动手"的时候,也是剥夺了孩子和父亲相亲相爱的机会。

记得一篇课文这样写道:
"天这么黑,风这么大,爸爸捕鱼去,为什么还不回家?"

记得林焕彰有一首诗:
"我很辛苦,夜以继日。肚子饿了,也不敢买东西吃。我打街上走过,看人家的孩子,围者面摊吃面;看人家的孩子,跑进面包点买面包;看人家的孩子,挤在糖果点里买糖果......我边在走边想:回家以后,我该给我的孩子一些零花钱,偷偷地摆在他们的书包里。"(《边走边想》)

记得《中国之怒吼》那部抗日影片中说:
"为了我们的子子孙孙,我们要战斗下去。"
从办公室回家的路上,看马路上匆匆来往的男人。下班时,许多人像是头拉着身体向前走。我就想,他们的头又是被谁拉着走呢?
是家?是孩子?
每次在电视新闻里看见战场上满地的尸体,绝大多数是男人的。我都想他们当中,有多少会是孩子的父亲?他们的孩子,有多少会真正的相到,他们的父亲为家而杀人,也为家而被杀?
今天,我要对每个"没为父亲画手"的小朋友们说:
不要以为父亲不抱你,是不爱你。他们的手可能在弄着黑黑的机油,他们的手可能正在掏脏脏的下水道,他们的手可能正在电脑的键盘上打的酸痛,他们的手可能正在急着多挣些钱--给你。
他们的手,甚至不知道疼惜自己!
所以,不要等他伸出手拥抱你,你应该先伸出手拥抱他,说一声:
"爸爸,我爱你!"

另:我记得《时文选粹》上好像也有一篇《父爱如山》什么的。不过还是这篇比较好啊。
背 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有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到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封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北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1925年10月在北京

沉默的爱
生命随着肉体的消失而宣告终结,于是思念成了追悼的方式。在无数的碎片中,我拾起一些片断,将它拼凑成一个人。
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从小我便住在外婆家。7岁那年,因为妈妈工作的关系,我回到了家——一个全然陌生的家。父亲的脾气不好,妈妈处处忍让,但也没见他脸上露出过笑意,仿佛自己成为家中的元老是名副其实的。
他规定每晚六点以前必须开饭。有一次,母亲因烧鱼而晚开饭,父亲便一言不发,坐在那太师椅上。微胖的身驱,仿佛一个生锈的大水壶,只要一经加热,便可以沸腾。我不敢靠近,害怕会一触即发。那闸门式的嘴,好像只要一经打开,愤怒之词便会如潮水般涌来。
于是,每天我都循规蹈矩,不敢有丝毫犯规。一日,因汽车误班,我回到家时已六点半,我犹豫着,始终不敢进门,徘徊在家门口。父亲拖着生病的身子开门张望,发现我在门口。我转身想逃,还没来得及,就觉得肩头一松,书包已被拿下,莫非他要打我?我不敢往下想,但父亲只是拍拍我的头,带我进门。“饿了吗?”见我点头,便不住往我碗里夹菜。
随着学业的加重,我回家的时间孔越来越晚,那条规矩也渐渐地变得名存实亡,只是父亲仍会坐在太师椅上,前后摇动着他那水壶般的身躯,等持着我和母亲回来吃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一天太师椅上的身影消失了……只是母亲仍会在六点前开饭,然后等我回家。
每当夜幕降临,我仿佛又在耳边听到他的咆哮声,扑克到一个臭脾气、固执的父亲在微笑。我知道,有一句话他深深埋在心底,始终没能从他闸门式的嘴中说出来:“孩子,我爱你!”

感悟父爱
郁闷的最后一节课,伴随着老师的语声不绝和空中的雷声不断,郁闷的进行着。引领望望窗外,飘泼大雨正无情地摧残着大地,耳畔响起了同学的小声议论——他们害怕大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如坐针毡。远望着校门口的一排排黑色的轿车,我很焦虑,多么希望他不要来啊!
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已记不清楚,事实上是根本听不进去,再次望望窗外,还好,他没有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致命的下课铃响了,我一拎书包,飞一般地冲出教室,一头钻进茫茫的雨帘中。雨水迅速地从头顶直浇身上,但我很庆幸,庆幸他没有来。回头看看校门口,同学信一个个钻进温暖宽敞的小车里,马达的声音渐渐地盖过了我的思绪……“儿子!”一声惊雷把我从“梦”中惊醒,这熟悉的声音……不!循声望去,他来了!他手上撑着一把旧伞,扶着一辆老爷自行车,车上的锈迹像他脸上的皱纹一般,满无规律。他脸上带着微笑,尽管很慈祥,但我觉得一身的不自在。“爸爸来迟了,对不起,快带上伞,爸爸送你回家。”他慢慢地说。身旁开过一辆又一辆的小轿车,我感觉得到,车里的同学肯定在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衰老的他和破旧的自行车。我的脸感到了火辣辣的烧痛……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破旧的五元纸币,小心翼翼地递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乘车回家吧。”说完,就跨上车,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消失在雨帘中。他站过的地方,只有密密匝匝的雨滴和两个还在冒烟的烟头,我知道,他是从来不吸烟的……
一股热流冒上心头。有人说,倒立可以使泪水不流出来,但我的泪水已无法控制,迷糊了两眼,他是我的父亲啊!寒酸改变不了深深的父子情啊!我飞步上前追上父亲,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两颗火热的心融化了一切……

记得是一个赤日炎炎的下午,父亲把我从学校接回来。我在自行车上,因为考试得了一个好成绩,所以,很高兴,在车上“活蹦乱跳”。在高兴的同时,悲剧出现了。
因为我坐在自行车的后面,又因为我非常高兴,双脚不停地动来动去,一不小心,右脚“插”进了后轮。顿时,我和父亲一起摔在了地上。父亲见我怎么站也站不起来,他连忙把我从“滚烫”的地上扶起我,并叫我站在原地。既不要动也不要走开等着父亲把自行车放好来扶我上楼。我在楼下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动,像座雕像,双脚不停地颤抖着 ,泪水不停地涌动着。路过的行人见我那么惨,也向我走来,问我:“要不要紧呀,小朋友?”“不要紧,我…我父亲会…会来的。”过了5分钟,父亲从楼上走下来,把我一步一步地搀上楼。
到了家中,父亲跑近跑出,帮我那医药箱为我治伤口。他轻轻地帮我把裤管撩起来,一看。他哭了,哭得那么伤心。眼泪马上打湿了他的眼眶,眼睛顿时也红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父亲为我而流泪,他急忙先拿酒精消毒。在帮我消毒的过程中,他为了避免我再次痛苦,父亲仔细地,认真地,慢慢地为我消毒。父亲还一边为我擦,一边用嘴“呼呼”呢!在消毒完后,他还用红药水为我 再次涂抹,等全都清理完毕之后,我刚一开始的疼痛好多了。这多亏父亲的照料。
当我能走动时,我第一件是就去看看父亲的那一双手怎样;了。因为我知道,这双温暖而又体贴的手为我付出了一切,我感到了父亲对我的爱心!

有一个标准的三口之家,夫妻二人带着4岁的小男孩住在一个院子里,生活平静而幸福。这天爸爸在屋里看书,妈妈在厨房做饭,小男孩则在大院里快乐地蹬着小三轮车。
小车持续不断地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响声当然传到了屋里。这对夫妻对此产生了不同的反应:当母亲的在厨房手上忙活着,耳朵听着儿子弄出的声响,心里感到特别甜蜜特别踏实;而父亲一边翻着书,一边皱起了眉头,显然噪音影响了他。接着,他意识到儿子的车出毛病了,应该修理修理,于是他起身去取工具,招呼儿子过来给他修理了一下。
小三轮修好后,男孩再蹬时便悄无声息了。父亲满意而安心地回到屋里,他可以专心地看他的书了。但这时厨房的母亲却感觉不适了,因为在她听来,儿子小三轮吱吱嘎嘎的响声如同天籁,没有这声音的伴奏,她做事不得劲。
不知名的先生说,就这件小事,你们二位能分析出什么来?
我首先发言:小三轮的声音,母亲觉得是音乐,父亲却认为是噪音——母爱更温暖更感性,父爱更严格更理性。
男士则指出:母亲意识不到小车出了毛病,父亲起身取工具——父爱更多一份责任心。
我说那可不能说明母爱就是糊里糊涂的爱,你们不知道,母亲爱听儿子发出的声音,这不仅是感情需要,在潜意识中,她听着这吱吱呀呀的声音忽远忽近,可以在心里掌握儿子的状况:是否骑得太远,是否摔倒了磕着了。一旦这声音没了,她立刻警觉是不是发生了意外了——母爱的责任心深藏在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角落。
这时,对面两个男人很感意外地互相看了一眼,争论就此停下了
第2个回答  2010-08-11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这首歌曾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也传进了我妈妈的耳朵里。让我叫苦不迭的是,妈妈为了培养我的人际交往能力,叫我去卖矿泉水。我的交流能力一向不足,这回真被“命中要害”了。[小x山s屋-作z文w网]
有“妈妈大人”亲自督阵,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发了。我先来到一个小区。此时正值晚饭过后,社区活动中心有许多人在健身,很多孩子则在旁边追跑着,玩耍着。我看着别人,自己却先不好意思了,不知道怎么向人家开口。几分钟的心理斗争后,“胆子”终于战胜了“面子”,我咬咬牙上了。
迎面走来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我上去说:“爷爷,您渴了吧?买一瓶矿泉水吧!”可惜我出师不利,老爷爷一口拒绝,真让人泄气!我看看妈妈,她的眼神那么坚定,似乎在给我打气。我怎么能一次失败就打“退堂鼓”呢?[小x山s屋-作z文w网]
“阿姨,买瓶矿泉水吧!”
“大姐姐,买瓶矿泉水吧!”
“这位大伯,买瓶矿泉水吧!”[小x山s屋-作z文w网]
有了第一次,我也不怕难为情了,开始没有目标地“狂轰滥炸”。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
可是光有勇气是不够的,路过的行人我几乎一个都没有错过,可是他们不是说“不渴”,就是说“家都近着呢,这不浪费一块钱吗”,问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垂头丧气地来到妈妈面前。妈妈总结我的失败原因,给我指点说:“你卖矿泉水太被动了,盲目地向每个行人推销,也不看看对方需不需要,当然会‘碰壁’喽;另外,你卖矿泉水时要有礼貌,见到对方先问声好,就算对方不买,你也要说声‘谢谢’,明白吗?”“哦!”听了妈妈的教诲,我仿佛领得了真经一般,又充满信心地开始向新的阵地走去。[小x山s屋-作z文w网]
我的第二个战线是在——西桥,听说那里有许多人在欣赏月色。我带着满怀的希望走到那里,寻找下一个目标。我见到一个老奶奶手握扇子,头上有几颗大珍珠——汗。我欣喜若狂,跑过去,说“老奶奶,您好,您头上有那么多的汗,一定很热吧!这些水都冰过,您买一瓶去喝喝?”我说的话可甜了,甜得连泥巴都想喝了,老奶奶微微一笑,问我:“你是搞推销的啊,矿泉水要多少钱一瓶?”我想了想,说:“您认为多少钱一瓶合适?”老奶奶说:“又不是我卖,应该你说才对!”“一元五角吧!”老奶奶真是非一般豪爽,立马掏钱买下了。
虽然之后我再也没有卖出去第二瓶,但我至少挣了五毛!更重要的,在卖水的过程中,我懂得了怎样更好地与人交往,怎样才能为人接纳、被人认可。尽管我的实践历程有过太多的磕磕绊绊,但是妈妈却告诉我:“你长大啦!”我看到,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最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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