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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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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母亲节的微信文章一

2017年的母亲节,周日,没有监考任务,湘西州第三次质量检测的试卷暂时也不能批改,乘车回乡。

十点钟左右到了乡下,正值乡下赶场,可是,买东西的人没有卖东西的人多,和春节时车水马龙的乡场相比,天壤之别。从下街走到上街,我分别从两个老太太那里买了20颗、30颗鸡蛋。

“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吃早饭。”父亲看到我很高兴,算算时间,距离上次回家差不多一个月了。

我说吃过了,把从城里带来的杂七杂八放到冰箱里。母亲见我不吃,也没有准备吃饭的意思,顺便批评父亲:早上才吃那么大一个红苕,你就饿啦?

我说,你们吃,我看店子。

母亲不屑:哪有什么生意?赶场的人都打工去了。

我让母亲找个罐子,装父亲爱吃的甜酒。母亲说,打后末莫买了,五块钱一斤,好贵,你嗲喜欢吃热天我会做。父亲不乐意:嗯,你做的有人家街上卖的好吃?

早餐后,母亲预备去地里给豇豆黄瓜插枝条。

她从家里柴房搬出一捆竹条,一捆杂木条,大嫂把两捆在一起,就是好大一捆。我要背,母亲不肯:莫搞腌臜你衣服。再讲你好久不做功夫了,背得动?我好笑:我是怎样长大的,一捆柴就背不起?母亲和大嫂将柴放在我背上,我们沿着马路向地里奔去,快到母亲店子时,母亲说,我换双鞋子,你要换?我说不换,我先去地里。走了好远,听到母亲在后面喊:阿珍屋边的路好窄,你要小心点!放背篓时莫压着我的包谷秧!

几分钟后,母亲赶到地里。母亲说,忘记拿绳子了。我四处看看,见母亲背篓上挂着布条,我把布条扯下来,一分为三,算算也是够了。

“先帮豇豆插竹条,再用杂木杆插黄瓜。”

“两颗豇豆插三根。”

“为什么不是三根豇豆插三根?”

“本来是要三根,有一根就是不长。”

“你记到绑时要尽力帮上面的叉叉分开,不然豇豆叶子合在一起,看不到太阳结不好豇豆。”

母亲边说边给我做示范。

“看起来没得多少地方,做起来要老半天。”我和母亲一垄垄地插下去,不到一小时我就腰酸背痛,心想,以后买菜再也不要和人家砍价了。到了屠户家围墙,母亲说,不要插三根,一棵一根。有围墙,风吹豇豆不会倒。

“你看到我的冬瓜秧?”插完豇豆秧子,我插黄瓜秧,黄瓜只有五六棵,用杂木插,也不要捆绑。母亲在背篓里找到冬瓜秧,选好角落,她先用挖锄掏出窝,然后小心翼翼将瓜苗放进去,培上土,几分钟就栽好一棵。

“做什么要栽这么多,吃得完?”

“吃不完可以卖,种子钱不是补转来了?再讲,过年时你姐家回来了,要的是菜吃。”

母亲今年79岁。

她出生在那个湘西人家户喻晓的小镇,小时候,每年寒假我都会在那个小镇逗留一段时间。外公家属于中农,母亲十几岁时我的外婆就离世,母亲中断高中学业,回乡帮助我的外公拉扯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后来她嫁到边远的苗家山寨,在那里做了几年代课教师。命运多舛,不久她的丈夫故去,她带着幼小的女儿改嫁到讲汉话的地方,就有了我和妹妹。

听她说,她在客家村子,最初还是做代课老师,后来家里孩子一多,她就不做了。她把大女儿嫁到本地,时时可以看见女儿;她把两个女儿送进学校,两个女儿当了老师;她把家里矮小潮湿的两间小屋变成大楼房。

我们读高中时,常常质疑,她和父亲的爱情?母亲读过高中,父亲目不识丁,怎么会成为一家人?母亲不告诉我们。

2015年的冬天,大嫂一家、姐姐一家都出去打工了,家里只剩下两个近八十的老人。偏偏父亲,到理发店剪个头就烫伤了脚。

夜晚,父亲守店子,母亲守家,每个周末,我回家陪母亲。

母亲无一例外地在编她的扫把。

编扫把是一个碎碎活。

“渣渣功夫太多了!明年不做了!”每年都听母亲抱怨,可是,第二年他们仍然做。原来编扫把是父亲的事,父亲从不要母亲插手,可是,2015年父亲脚不灵便,所有的活便落在母亲身上。

春天,父亲把扫把籽撒在地里,夏天就可以收割了。不说途中施肥浇水的辛劳,也不说天晴下雨的忧虑,单是把扫把草晒干就非常不易。要把草晒干,把草籽抖落。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是阳光灿烂,下一秒有可能就是阴云密布暴雨滂沱。父亲一个人要把大捆大捆的草搬进搬出,要趁着天色把草翻身,要抖落草籽。骄阳下,父亲大滴大滴的汗水掉下来,不一会儿,整个背就湿透了。

父亲熟能生巧,得出经验。他分批晾晒扫把草,洒在家里后院的铁丝上,接上塑料纸,下小雨时扫把草不必收回来。重孙子问他:老太,你搞那个塑料纸做什么?父亲说,给扫把草穿衣服呢。

扫把草不能淋雨,淋了雨,易发霉,易折断,没有编的价值。扫把草晾干了,抖了籽就可以编了。

父亲把扫把草收进家里,整整齐齐码好。家里楼上楼下,弥漫的全是阳光的新鲜味和扫把草的清香味。

母亲要把每一棵草用小刀细细地削平,包括主干和枝叶,她每削一根要刮十几下,花费几分钟时间。然后一根根用细铁丝扎紧一束,再一束束合紧,这仅仅是做扫把的基础。把手和枝桠之间用一块竹片镶嵌紧凑,这个程序母亲从来不在夜间做。捆扫把的竹片在我姐家砍,姐家院子后面有大片的竹林。一到开春,大片的竹笋争先恐后出来看热闹,村民们到她家扯笋子的人很多。母亲说,扯吧扯吧,图个新鲜。

寒冷的冬天晚上,母亲边做活边和我说话,多是母亲说我听。母亲不烤火,我围在暖暖的火炉旁:不冷?母亲说,做事,手上有火。

有一回,父亲不晓得为什么让母亲生气了,晚上母亲开始给我讲她和父亲的故事。

村子里谁谁的母亲介绍的。

见面那天你的伯伯也在。

你伯伯还不中意我,嫌我有你姐。

你父亲有什么?无父无母,两间岩头屋。

先前,你父亲有他中意的姑娘,人家不是嫌他穷,嫁给别个了?

还不是有喜欢我的人,人家有文化会唱山歌会写诗脾气好。我想给你姐找个讲汉话的地方,读书识字。

母亲絮絮叨叨。

母亲为了我的姐有好的读书环境来到客家,可是世上的事怎么会十全十美,我的姐姐因为几个妹读书,初中没有读完就辍学。

你父亲什么都好,就是爱发气,什么时候发气你都不晓得。有时我后悔嫁到这里,可一想,多得你们两姊妹,我又满足了。

喜欢父亲的那个姑娘?

嗯,还姑娘?老太婆早没在了。

喜欢你的那个小伙子?

唉,没了。一辈子没有成家,无儿无女,造孽!母亲关注手中的活儿,头也不抬。

女人一辈子,嫁谁还不就是过一辈子。好久,母亲又补充一句。

那个唱山歌会写诗脾气好的年轻人也许是母亲心中最浪漫的记忆。

母亲编得再快,一天最多编两把扫把,一把十元钱,每年他们多则编七八十把,少则五六十把,总比种包谷强,包谷一块钱一斤,你算算那个划得来?农人算账,从来不把劳动力价值算进去。

同是农村老太太,母亲和我家猫咪的婆婆截然不同。母亲把钱装进口袋,父亲要一分钱问她要。猫咪的婆婆在世时不用一分钱,所有的柴米油盐都是猫咪的爷爷做主。“有一回我到吉首民师看我侄女,你嗲给我四十块钱,回来我又把四十块退给你嗲。”猫咪的婆婆说。

每次我回家照例要给父亲钱,父亲说,莫送了,你母亲发现就没收了。村里有了柜员机后,我给父亲说,要不,给你办个卡,把你的私房钱存在卡里?母亲笑了:你嗲识字?会用卡?取钱还不是靠我?

母亲和父亲一年年见老,每次我回家,母亲就给我唠叨,谁谁又没了。村里比母亲年级大的老婆婆屈指可数。生产队下放那年,母亲开始一边务农一边经商,姐出嫁后,她既要种田土又要经商,用她常讲的一句话是,忙得屁股冒烟。两个女儿读书,家里经济好拮据,每年春节,母亲要给村子里几个老太太送一两斤糖几十块钱。我读小学时,不时有从贵州那边来乞讨的人,若是碰见我家吃饭,父母亲会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吃饭,临走,一碗包谷,两个红苕装进他们的口袋。

我家的承包地,远的全部退耕还林了;近的,母亲不让放荒。我家的责任田,平整,宽阔,靠水沟临大马路,天时地利就是没有劳力做。附近的人家要种,母亲一粒谷子不要:这么好的田放荒了可惜。据说有一年县里拿来植种,有两家人还因为种植我家的田发生了小争执,到村里讲理。村干部喊母亲去,母亲拒绝:哪个爱种哪个种,县里的补助哪个种给哪个。

每回我回家,住楼上,母亲住楼下,早上不到六点,她就在楼下喊我起床。等我下得楼来,天还不亮,母亲说,我四点就起床了。我说,怎么起这么早?母亲说,怕你赶不上进城的车,上班迟到。我说,我有手机闹铃,不会迟到的,下回你安心睡觉。母亲嘴里说着好,下回又是四点起床,在楼下大声喊我的名字。冬天的时候六点天还不亮,母亲打着电筒送我到车站候车,电筒一闪一闪,我在前,母亲在后。车开了,她又佝偻着身子回家,电筒一闪一闪,我在暖和的车里,母亲在冰冷的车外。

“喊你换鞋子你不肯,看你一脚泥巴!转去到河坝洗!”母亲背起背篓,准备回了。

果然如母亲所说,看起来不难,做起来费时间,一小块地,我们搭个架子就做了将近两个小时。

母亲矮,背篓大,母亲背起背篓,蹒跚走在半尺高的包谷地里,她不急着离开,像观察自己孩子一样注视着一棵棵包谷秧,天是蓝的,土地是黄色的,包谷秧是绿色的,母亲的帽子是红色的,这幅美景如果能凝固,多好。

走到姐姐家屋基前,母亲叹口气:地基都下好了,现在变成人家的停车场。

我的.老母亲,戴着一顶鲜红的帽子,像城里时髦的老太太。三年前,妹妹生下宝宝,我和她一起去“看月”,我问她:给多少钱?她说,我老了,给得起好多钱?2000块。我和妹妹笑她有心计,明明给了4000块,故意少报,怕我们多心。每回我们给她买衣服,她就说,莫买了,穿不完。转身,就把新衣服换上了。有一次寒假回家,我给父亲买了新鞋,母亲说,没得我的?我说,明明放在口袋里的,怎么会不见?母亲露出失望的神情,我赶紧说,下次记得带来。我和妹妹都不愿给母亲买鞋子。她穿鞋子比较挑剔,你花三百元给她买的一双鞋,她若是嫌弃了三十元就会给你在乡场上卖掉。

当我在键盘上匆匆结束这些文字,2016年的母亲节就要和我们说再见。

有母亲在,我们不敢变老。

  关于母亲节的微信文章二

母亲历来节约,始终不愿意给乡下的老家装个电话,用母亲的话说,电话费高,不打电话都还要交座机费,太浪费。于是,每次打电话都要请邻居叫下母亲,然后,听见母亲气喘吁吁跑来听我的电话,我的心总是很疼很疼。

准备要给母亲送个手机,不为别的,只为母亲能平静接我的电话,能随时和我聊聊天。我在外面的城市里打拼,一年回家的次数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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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60大寿,我送了一部手机给她,说:妈,这手机不贵,以后就不要麻烦邻居,我不要你总气喘吁吁的跑,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不要考虑话费的问题。

也许是母亲的年龄渐渐的老了,也许是母亲的心底对她的孩子有太多的牵挂,她并没说太多的话语,只是不停的唠叨:这手机好漂亮,花了不少钱吧…可是,我不会拨手机号码,我也记不住。

我把我的手机号码设置好了,对母亲说:很简单的,打我的电话,就按1……于是,母亲就按了一个1,当我的样子显示在母亲的手机上时,母亲高兴的像小孩似的:这手机真高级,居然能看到你的样子。

那天晚上,我有好几次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我的手机里,都有着母亲笑逐颜开的模样。

第2天,母亲一脸的凝重找到我,说:这手机我还是不要了,给你们打电话,长途,很贵的,听说,一分钟要一元多钱呢?原来,昨天晚上,母亲在村里的几位老人聊天时了解到,她这种可视电话费用高,如果是长途电话,更贵,母亲也清楚的知道,我会偷偷的支付电话费,不会让她知悉。我微笑着解释:这电话是包月的,不贵,一个月才50元。母亲喃喃自语:一年也要600元,我不如装个座机电话呢?我说:你到邻居家聊天了,我能随时找到你,你去菜园里种菜了,我也能随时找到你,给你配个手机,是方便我们找到你啊。母亲不啃声了,我知道 ,母亲这辈子节简惯了,平时,恨不能一元钱当做十元钱用,如不解除她心底的这个结,这个手机, 母亲,恐怕用的也不会开心。我灵机一动,说:其实我有一个方法,让你联系我,不用打电话,而且很便宜。母亲来了兴致说:是什么?我说:你可以给我发短信啊,一条才一角钱,而且10元包月。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不会写什么字,小时候读书不多。我说:这个好办,把你平时想说的话,我给你事先编好,保存到你的电话,然后,你想说那句,说发给我那句。于是,教母亲学习发短信。母亲毕竟年岁大了,虽然一直在“恩恩”的点头,可她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一丝茫然……

我和母亲一起编辑起短信:

我和你父亲身体很好,不要担心。

儿子,上火车了吗?

儿子,到家了吗?

儿子,工作顺利吗?

儿媳身体好吗?工作顺心吗?

孙子的学习好不?

………

在母亲的诉说中,我一字一句都存到母亲的电话中,最后,竞然有50多条信息。除了第一句话, 母亲所有的问候都是我,我的孩子,我的妻子,就连第一句话,也只是不想让当儿子的我不要担心家里,担心她们。那天,我躲在一个无人的地方,泪流满脸。我的母亲啊,只是一生都牵挂儿女的一位普普通通的妈妈。可是,这世界,还有那种爱能够和这朴素的母爱比肩。

临走的时候,母亲扬扬手机说:“我会发短信了,我会给你发短信,嘿嘿,省钱些。”刚上火车不久,手机就响了。一看,竟然是母亲的短信。打开,却发现是空白的。一分钟后,母亲的短信又来了,这次写的是:儿子,上火车了吗?我先是一笑,继而心头一热。我立即回道:妈,我已经上车了,不要担心。同时,打了个电话回去,电话那边是母亲一脸的诧然:第一次发,紧张,什么也没有,你收不到吧,现在,我真的会发短信了。 刚回到家,母亲的短信又来了:儿子,到家了吗?我立即回道:请放心,我已经到家了。

就这样,隔三差五,母亲的短信就如约而至。每次我都这样回答:我们全家挺好的,工作非常顺利,你孙子的学习又进步了……”

我知道,坐在门前的老枣树下,我的老母亲看着儿子的平安短信,一定是那无声的微笑……

今年5月,我38岁的生日那天,手机突然响了。我打开一看,是母亲的短信。再一看,我惊讶地发现,这次的短信竟然出现了两个数字:38。我知道,母亲记得我的生日的,我为她保存的短信信息中也许没有相关的话语,母亲定是琢磨了很久,才输出这条数字短信的。我知道, 母亲想说:儿子,你38岁了,生日快乐!我知道,母亲想说,我和你爸都好,不要挂念……

读着母亲的这简单的2个字,不知不觉,读出了一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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