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有幸识丹青 主要讲的什么

如题所述

综述:主要讲的是丹青和承安的故事。一个是临仿伪造古画的不世奇才,一个是处心积虑谋朝篡位的王爷,一个是伪造的大师,以假乱真。一个是表演的高手,假戏真做。在命运之手的拨弄下,何去何从的故事。

小说:

小说是以刻画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环境描写来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体裁。“小说”出自《庄子·外物》。人物、情节、环境是小说的三要素。情节一般包括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四部分,有的包括序幕、尾声。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 小说按照篇幅及容量可分为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和微型小说(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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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8-03
[文案]
丹青和承安
一个是临仿伪造古画的不世奇才
一个是处心积虑谋朝篡位的王爷
一个是伪造的大师,以假乱真
一个是表演的高手,假戏真做
在命运之手的拨弄下,何去何从?

过程有点虐,慢热型,但结尾挺HE的。 文笔不错,对古画,仿造什么的描写很细致,看的时候要有点耐心,它是细水长流型的,故事、人物、情感都慢慢铺张开来。故事大致就是说,丹青是个做伪画的高手(受),王爷(攻,到正文50%才出场= =)因为想上贡的古画坏了,就找他来画一幅假的,但是又不想泄密,就想等他画好之后杀了他。可是丹青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没想到的是在这过程中两个人相爱了。后来丹青逃走后得知王爷利用那幅画害了皇帝,非常生气,不希望自己的画成为杀人的刀,一生气就砍了自己一根手指(幸好有神医又给接上了)。王爷想登基,但是玉玺被摔坏了,只能在皇帝死之前再做个假的,不然遗诏就会出问题,于是又找来丹青。不过王爷怕丹青心神耗得太厉害会病死,就临时改主意不想让他做假玉玺了,宁可自己不当皇帝改当摄政王。不过丹青还是拼死完成。后来的后来,王爷当了几年皇帝,把皇位让给长大的老皇帝的儿子,自己跟丹青游山玩水去了。主要剧情基本就是这样。

随机附一小段原文,关于古画的:
丹青请二人分站在书案两侧,铜丝沾上水,让他们一人捏住一头。自己拿起排刷,在水中蘸一蘸,一边比划一边说明:“我先把卷在最外面的一部分润湿,然后展开,烦请二位大人将铜丝紧贴着里层的衬绢,随着我的动作刮下去,务必确保颜料留在展开的纸上,不能让它们粘上里层衬绢。”
  众人都明白了。如果没有这根铜丝,展开时再怎么小心,颜色也可能从纸上脱落,粘在衬绢背面。道理虽然简单,动手的时候却轻不得重不得慢不得快不得,力道必须十分平稳均匀才行。
  只见丹青控了控刷子上的水,慢慢润湿了画轴的最外层。稍等片刻,示意赵良、赵俭把铜丝贴上外层纸和里层衬的缝隙,一点头,三人同时动手,画轴被缓慢而又坚定的打开,大片大片绚烂的色彩逐渐显现在众人眼前。
  每展开一小部分,丹青就停下来润湿下一部分,赵良、赵俭只好拉着铜丝停在最后打开的地方,纹丝不动。若不是这两位暗器高手,还真不容易做到。已经打开的部分,因为下面垫着棉纸,多余的水分迅速下渗,画面几乎没有损失。
  如果水分太少或者速度过快,很可能无法展开甚至撕破,水分太多或者速度太慢,又势必使画面进一步模糊。围观诸人虽然不是行家,却都是明白人,看着丹青简单的动作,深知其中不易。
  终于到了画轴的尽头。所有人齐齐吁出一口气,这才转眼细看画上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八尺整纸大型设色山水横幅,线条已经难以辨认,浸染开的色块如层层叠叠的彩云,有一种奇异的凄艳的美。主色调依次由鲜艳的青红黄绿转为黑白,逸王府众人都是知道画名的,猜想原本画的内容应当对应着春夏秋冬四季景色。
  丹青看了一会儿,挪过旁边放着笔墨纸砚的高几,站在当下“嗖嗖”画起来,运笔如风,叫人眼花缭乱。承安好奇的伸出脑袋看去,原来他竟然把原画轮廓照比例缩小分毫不差的临在了白纸上,只不过用水墨深浅代替了颜色。因为原画实在太大,足足临了四张纸才算完。丹青把四张草稿按顺序排开,弯腰仔细研究原画,看一会儿就拿朱笔在草稿上相应的地方做个记号或写点注释,时不时用指甲挑起一丁点颜料在掌心揉开,对着光细看,再嗅一嗅,甚至伸出舌头舔一舔。
  这个环节花的功夫比前边都长,几个不感兴趣的看完热闹悄悄撤退了,只剩下承安、赵让、照月和君来四个人围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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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得差不多,照月指着书案上展开的画,问承安:“殿下,这个怎么办?”
  承安走过去,对着那一大片五彩斑斓,不无遗憾的想:自己都没有见过原貌呢。虽然画面已经完全模糊不清,单看那变换多姿的色彩,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纸上流动,简直无法想象,当初是怎样一派奇丽风光。那个单薄的少年,真的有本事让它重现人间么?下意识的将手抚上去,恰好照影进来复命,门开处,带起一阵夜风,原本完整的一大张纸忽然片片碎裂,霎时彩蝶飞舞,落花委地,艳丽而凄迷。在场的四个人都惊呆了。
  照月抬起手抓住一片,手指相触的那一瞬间,纸片无声的化作了粉尘。有一些飞到烛光附近,只见一朵火花刹那点亮,眨眼间无影无踪。不过一愣神的功夫,那《四时鸣玉山》的原画便消失得干干净净,只余下两端的木杆和四边的铜钩,还有白棉纸上隐约一点轮廓供人凭吊。
  丹青虽然累极,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四时鸣玉山》啊!!它竟然还在人间!只可惜惊鸿一瞥便要永别。好在临仿业人士对于名作的存亡向来看得比较淡,否则恐怕要遗恨终生了,赶上那爱画成痴的,以身相殉都有可能呢。不过如此极品,是任何一个临仿高手梦寐以求的挑战。同样模糊残损的一幅画,落在丹青这样的大行家眼里,看到的东西当然是外行人没法比的。
  “鸣玉山人确是奇才,用没骨法画山水,居然棱角峥嵘……”丹青翻个身——王府的枕头被子真舒服,都是上好的丝棉胎,锦缎面——“颜色也特别,应该多数是自己研磨调制的,最后一片白里嵌着红点,好像雪中红梅,那红色非朱非丹,只怕……唉,呕心沥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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