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少年时代是如何进行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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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冬天至1968年春天这段时间,是造反派的一统天下,也是派性膨胀登峰造极的时候。

季羡林在这段日子里,除了继续被批斗、审讯以外,还被迫进行劳动改造。

当时,隔上几天,季羡林总会被批斗一次。批斗的单位很多,批斗的借口也不少。

首先是北大的工人批斗季羡林。前面说过,解放初期,季羡林曾长期在北大工会工作。他生平第一个“积极分子”称号,就是“工会积极分子”。他先后担任过北大工会的多项职务,l952年北大迁到城外以后,又被选为校工会主席。在沙滩时,还曾经学过美国的竞选办法,到工、农、医学院和国会街北大出版社各分会去做过竞选演说,精神极为振奋。当时刚解放,他心情舒畅,看一切东西都是玫瑰色的,干劲十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兴奋得好像每天都生活在云端里。工会工作是兼职,不拿一分钱的补贴,完全是自觉自愿地为人民服务。有时为了布置会场,他彻夜不眠,同几个年轻人共同劳动,并以此为乐。北大教授中,只有三四位担任过工会主席或副主席,得到过这样的殊荣。

然而到了文化大革命中,这件事却成了季羡林的特殊罪状。北大的“工人阶级”早就对臭知识分子领导他们心怀不满,到了季羡林被“打倒”,在批斗季羡林的高潮中,他们也挤了进来。工人的想法和做法与教员学生区别十分明显。工人比学生力气大,行动更粗野。一天,在一阵激烈的砸门声后,闯进来两个工人,声称要押解季羡林到什么地方去批斗,季羡林只好从命。

他们本来打算把当过北大工会主席的三位教授都揪出来,一起批斗。可惜三位中的一位已经调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去了,另一位不知为什么也没有揪到,只剩下季羡林孤身一人来演这场独角戏。

工人不喜欢在室内斗争,也不喜欢用嘴来批判,他们更喜欢在外面“游斗”,也就是在大马路上,边游边斗。这样可以供更多的人观赏,同时也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或者别的什么心。季羡林糊里糊涂,不敢抬头,不敢说话,任人摆布,任人捉弄。沿途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口号声上彻云霄,中间还搀杂着哈哈大笑声。仿佛一场杂耍盛会。工人阶级有工人阶级的脾气:理论讲得少,拳头打得重;口号喊得响,石块投得多。耳光和脚踢,已经是家常便饭。这一次因为是“游斗”,虽然挨打比较多,但没有坐喷气式,这让季羡林真有点感恩戴德了。

工会的风暴还没有完全过去,北大亚非所的“革命群众”又找上门来了。在“文革”前,北大根据高教部的意见,成立了亚非所。校长兼党委书记陆平亲自找到季羡林,要他担任所长。季羡林推辞不了,只好答应。其实所长之职,只是个挂名,什么事情也不管。因此季羡林和所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利害冲突,关系还不错。可是季羡林一被“打倒”,亚非所的人也不甘落后,也要显示一下自己的“革命性”,决不能放过批斗季羡林的机会,这多少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季羡林被揪到燕南园的所里。批斗是在室内进行的。屋子不大,人数不多,都是研究人员。季羡林说:“我现在在被批斗方面好比在老君八卦炉中锻炼过的孙大圣,大世面见得多了,小小不然的我还真看不上眼。这次批斗就是如此。规模不大,口号声不够响,也没有拳打脚踢,只坐了半个喷气式,对我来说,这简直只能算是一个‘小品’,很不过瘾,我颇有失望之感。”

东语系的批斗会已经数不胜数,其中有一次给季羡林留下颇深印象。在主斗人物中,除了新北大公社的熟悉面孔以外,竟然也有井冈山的面孔。他们两派虽然斗争异常激烈,大有你死我活不共戴天之仇,然而在批斗季羡林时,却站在同一条战壕里,同仇敌忾,一致对“敌”。这次批斗的主题是从季羡林日记中找出的一句活:“江青给新北大公社扎了一针吗啡,他们的气焰又高涨起来。”这当然犯了大忌,简直是对“红都女皇”的大不敬。但是这句话本来是说明季羡林派性有多么顽固,是站在井冈山的立场上攻击新北大公社的,没想到,时过境迁,自己对之忠贞不二的井冈山一派竟然出卖自己,同对立面携起手来对付自己了。

这样的批斗接二连三,季羡林心中思潮起伏,片刻也不能平静。他想得很多,很远,他在《牛棚杂忆》里写道:

我想到了我的幼年。如果我留在乡下的话,我的文化水平至多也只是个半文盲。我们家里大约只有一两亩地。我天天下地劳动。解放以后还能捞到一个贫农地位,可以教育知识分子了。生活当然是清苦的,“人生识字忧患始”,我可以无忧无患,多么舒服惬意呀!如今自己成了大学教授,可谓风光已极。然而一旦转为“反动权威”,则天天挨批挨斗,胆战心惊,头顶上还不知道戴上了多少顶帽子,前途未卜。我真是多么后悔呀!造化小儿真是可恶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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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9-07
季羡林的作品
著作书目:
《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论文集)1957,人民
《<罗摩衍那>初探》(理论)1979,外国文学
《天竺心影》(散文集)1980,百花
《季羡林选集》(散文集)198O,香港文学研究社
《朗润集》(散文集)1981,上海文艺
《季羡林散文集》1986,北京大学出版社
主要著作:
《〈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年,系统总结了小乘佛教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调整)、《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1944年,发现并证明了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是中世印度西北方言健陀罗语的特点之一)、《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1985年)(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阐明了原始佛教的语言政策、考证了佛教混合梵语的历史起源和特点等)、《〈福力太子因缘经〉的吐火罗语本的诸异本》(1943年)(开创了一种成功的语义研究方法)、《印度古代语言论集》(1982年)等。作为文学翻译家,他的译著主要有:《沙恭达罗》(1956年)、《五卷书》(1959年)、《优哩婆湿》(1959年)、《罗摩衍那》(7卷,1980~1984年)、《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等。作为作家,他的作品主要有《天竺心影》(1980年)、《朗润集》(1981年)、《季羡林散文集》(1987年)、《牛棚杂忆》等。

经典语录:
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时光流失,一转眼,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活得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算。有人说,长寿是福,我看也不尽然。人活得太久,对众生的相,看得透透彻彻,反而鼓舞时少,叹息时多。

走运时,要想到倒霉,不要得意得过了头;倒霉时,要想到走运,不必垂头丧气。心态始终保持平衡,情绪始终保持稳定,此亦长寿之道。

自己生存,也让别的动物生存,这就是善。只考虑自己生存不考虑别人生存,这就是恶。

“要说真话,不讲假话。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

“就是不一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但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话。”

“我快一百岁了,活这么久值得。因为尽管国家有这样那样不可避免的问题,但现在总的是人和政通、海晏河清。”

“我的家乡在山东。泰山的精神实际上就是中华民族的精神。”

“最后两句话是——‘国之魂魄,民之肝胆,屹立东方,亿万斯年’。人民的灵魂,百姓的脊梁,中华民族大有前途。”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西方采取的是强硬的手段,要“征服自然”,而东方则主张采用和平友好的手段,也就是天人合一。要先于自然做朋友,然后再伸手向自然索取人类生存所需要的一切。宋代大哲学家张载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

你们的生命只有和民族的命运融合在一起才有价值,离开民族大业的个人追求,总是渺小的。

做人要老实,学外语也要老实。学外语没有什么万能的窍门。俗语说: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就是窍门。
第2个回答  2008-09-07
学界泰斗季羡林先生年少时淘气又不爱读书,高中时代,遇到几位好老师,自此改变了他的一生。他步入清华园求学、跑到德国苦学,后回国任教,致力于印度古代语言、比较文学等多领域的研究,并撰写了大量的散文。本书介绍的就是他的人生经历以及他所写的大量有关读书方面的散文,希望能给广大读者以借鉴和启示。
任何人的一生,都是一个学习——广义的学习的过程。区别只在于有的人意识到这一点,有的人没有意识到,有的人主动,有的人被动。而意识到这一点又主动去学习的,其效果往往高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被动地去学习的。这个道理其实并不难理解,稍一思考,就豁然了。
……大学或研究院毕业,只是这个过程的一个阶段的结束,而决不是学习的终结。我们还要继续学习下去的,一直到不能学习的那一天。我们毕生的座右铭应该是:锲而不舍,持之以恒,老而不已,学习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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