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菜煎饼的传说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3-10-16
滕州菜煎饼传说千百年来“煎饼卷大葱”,始终是山东人的风味传统名吃。“大煎饼”为什么会源于滕州呢?做煎饼离不开磨,这要从鲁班造磨说起。鲁班复姓公输。历代称公输盘、公输般、公输子的都有。古时候般、盘、班通用,“子”则是尊称,是先生、老师的意思。春秋战国的时候,鲁国的中心在曲阜。往南三四十公里是“滕小国”(即今滕州市),也有一阵子属于鲁国。这样,一个鲁国管地叫“班”的木匠,就被众人叫成“鲁班”了。但当地人的说法更具体更在理。
   据说鲁班家住今滕州城西鲁寨。古时候,手艺人出门走江湖,也跟现在兄弟爷们外出打工一样,结伙成群,一班一班的。王寨村的叫“王寨班”,张寨村的叫“张寨班”,鲁寨村的就叫“鲁寨班”了。班有“班头”的意思,后来简化成“王班”、“张班”、“鲁班”。
2500年前,鲁班前有孔子,后有墨子、孟子,从孔子到孟子,时不过二百年,地不过百里之内,竟接连诞生了四位圣贤,难怪历代世人感叹:龙、峄、尼三山,汇聚了九州风脉;孔、鲁、墨、孟四圣,统领了人间风流。
   鲁班出生时,孔子38岁;孔子过世时,鲁班35岁。
   孔子是“大家”。世上几乎没有他不通晓的东西。连一日三餐,都留有“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名言。其“不撤姜食,不多食”的饮食文化,至今仍使原鲁国滕、邹、曲一带的人们保持着“烧汤做菜,姜丝姜片”的习惯,这习惯仍刺激着滕州境内农产品黄姜的生产。
   鲁班是“巨匠”。木、石、铁、瓦几乎没有他不内行的行当。虽然孔子在滕境内杏坛讲学时,他没有正儿八经地去听过,但孔子周游列国所用车辆的打造与维修,却都是请他“承包”了的。因此,在“大家”与“巨匠”的相识相知中,孔子“食不厌精”的期望,实质是给鲁班出了一个粮食加工器具要继续创新的题目。
   在此之前,人们对粮食的加工,是非常粗放的。薯类烧着吃,豆类烤着吃,高粱整穗整穗地煮着吃。直到鲁班打造出圆圆的碌碡,才解决了谷物的脱粒问题;碌碡抬到圆石盘上成了碾,才解决了粮食的脱壳去皮问题。
   碾和碓能把粮食压成面、舂成粉,但效率很低人很累。何况“食不厌精”的进取是无止境的,如果要加工面糊或豆浆之类的流质,鲁班造的碾和碓显然就无能为力了。
从鲁班的家鲁寨村,往西四十里是微山湖,北行二十里是龙山。该山,因泉涌飞瀑,亦名灵泉山;因山势似龙,亦名龙山。凡鲁班出家门往西走的时候,必定是想去给渔民造点什么;凡一出家门往北走的时候,必定是又想在龙山石上作点文章。
  鲁班出门往北走了,又来到当年被灵山齿茅草划破手,启发他造锯的牛岗。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看农夫在路旁的山石上磨镰,看牧童赶着牛羊吃草。鲁班坐在岗上的一块大卧牛石上,一边磕打着鞋里的沙土,一边心疼着被山路磨损的鞋底;一边瞅着老牛上巴下颏左右磨合的嘴巴,一边下意识地摸起一块石头,摁在脚前,模仿老牛反刍的动作,往复地磨搓。老牛的嘴不动了,牙对牙的咀嚼,嚼出满口白沫;鲁班的手也不动了,石对石的磨合,磨出了一地白沙沙的石末。
  鲁班一拍大腿,立地站起。随即人间有了上下两石互磨的第一盘石磨。
  磨,圆如盘,阴阳两歧。上投放粮与水的孔洞为磨眼;下凹陷处为磨膛。磨膛圆心一浅孔,称磨脐;磨脐对应上的突出圆柱为磨栓。磨栓嵌入磨脐,咬合不致滑脱。上下外沿结合缝隙谓磨唇,唇紧则吞吐不得,唇松则囫囵吞枣。唇内凿齿,上齿斜,下齿正。按顺时针方向转动,添干,便出面,加水,便流浆。
  石磨飞转,人们把晒干的麦子倒进磨眼,磨出来的是雪白雪白的面粉,加水一和,揉巴揉巴成了团,团巴团巴成了馍;拍打拍打成了饼;切巴切巴成了面条;包巴包巴成了水饺。人们把泡膀的黄豆倒进去,出来的是白花花的豆糊,豆糊一过滤成了豆汁,豆汁烧煮加卤,便成豆腐脑,豆腐脑舀进包,轻压就变成了豆腐,重压就成了豆腐干、豆腐皮
  人们唱啊,跳啊,穷的富的,从没见过这么细软的吃食,老的少的,从没有享过这么大的口福。是鲁班“点石成磨”,让冰冷的顽石,化成了神奇,温暖了人心,把人类一下子推进了“食不厌精”的饮食文明时代
  磨声隆隆,引来了百家石匠。他们拜师学艺来了,他们安营扎寨。 牛岗上,白天锤声起伏车水马龙如同战场,夜晚欢声笑语灯火通明如同军营。鲁班的母亲赶来助战了,在坡北的高地上,支起了炉灶,为来自五湖的匠人们做饭;鲁班的妻子赶来助战了,拉起风箱煮上清泉,为来自四海的匠人们烧水。
  块块顽石打造成了盘盘石磨。盘盘石磨似圆圆车轮,滚滚走进了千家万户,走向了五湖四海。时光荏苒,这磨远渡重洋,外国人才吃上了面包;石磨煎饼的问世,意大利人才烙出了比萨饼。遗憾的是,他们学的不到家,中国滕州正宗的菜煎饼是把菜裹在饼内,他们的比萨饼却把菜撒在了饼外,还一个劲地嘟囔:中国人到底是怎样把馅子装到水饺肚子和菜煎饼里面去的呢?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