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为什么会这样红

如题所述

植物叶片除了含有叶绿素、叶黄素、胡萝卜素等色素外,还有一种叫花青素的特殊色素,它是一种“变色龙”,其中在酸性液中呈红色。随着季节更替,气温、日照相应增减,叶片中的主要色素成分也发生变化,到了秋天,气温降低,光照减弱,对花青素的形成有利,而枫树等红叶树种的叶片细胞液呈酸性,所以,整个叶片便呈现红颜色。如此说来,清朝赵翼在《野步》诗中的“最是秋风管闲事,红他枫叶白人头”,倒是对“谁染枫林醉”较为科学的回答。我们前面这棵高大的树就是枫树了,每当秋天来临时,叶子就变红,相信大家秋天到牛姆林,也能看到那“霜叶红于二月花”的醉人景色。
每当秋菊绽黄,白露结霜的时节,住在北京的人们会很自然地想起那遍布在西郊香山层峦叠嶂上的经霜红叶。正如诗人所吟咏的:“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红叶究竟是些什么树的叶子?为什么能在凋落的前夕变红呢?
许多人知道枫树的叶子到秋天会变红,其实秋天变红的不一定都是枫叶,各种枫树的叶子也不是都会变红。在我国秋季常见的红叶树,除大部分是槭树属的树种外,还有枫香、鸟柏和若干漆树科树种,如野漆树、盐肤木、黄连木、黄栌等。北京香山的红叶树主要是黄栌。这种树的叶片几乎是圆形的,边缘很光滑,平时也不很惹人注意,可是在落叶前的二十多天里,却一变而呈现鲜红色,漫山遍野,十分美丽。
秋天绿叶变红,有内外两方面的因素。使叶片呈现红色的主要靠两种物质:一种是胡萝卜素,是普遍存在于叶绿体中的橙红色色素,另一种是花青素,存在于液泡内的细胞液中,当细胞液为碱性时,花青素呈蓝紫色,当细胞液呈酸性时,花青素呈红色。入秋以后,黄栌叶内的花青素增多,而气温的下降又使叶绿素破坏消失,因此绿叶变成了红叶。变色的外部因素是气候条件:当气温迅速下降到一定程度,而且夜间的温度比白天下降很多时,树叶还没有凋落,而叶绿素已大部被破坏,同时昼夜温差的增大,也有助于花青素的形成,因此叶子很快变红。如果气温下降很慢,而且昼夜温差不大,叶绿素还没有被破坏而树已经枯萎,那就变不成美丽的红叶了。这就是为什么市内的黄栌往往并不变红而独有香山的黄栌变得红艳夺目的主要原因。当然,香山的红叶并不是独一无二的。经过多年来的绿化造林建设,目前八达岭、卧佛寺、密云水库等风景区的山坡上也有了大片的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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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10-26
在孩子的出生卡里,夹着一枚枫叶,那还是几年前,老婆因生孩子住

进了医院。当儿子出生后我握着她的手激动万分,老婆望着窗外那树火红的枫叶说,摘片红叶子作个纪念吧。她这一说正中我意,于是我跑下楼去摘下这枚枫叶。

我喜欢枫叶已是由来已久,每当时届深秋,“无边落木萧萧下”,而蓝天白云下一片片如火的枫叶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还。现代有人说枫叶是秋天里的春花,其实最早说这话的人是唐朝大诗人杜牧:那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他老人家坐在车上由下而上,在白云标杆飘起的山中,隐隐约约的看到几处小房零星散落,而以霜打过的枫叶却是漫山遍野,于是“停车坐爱枫林晚”仰望了好久,深有感叹道:“霜叶红于二月花”

过去有人说在中国只有三个地方有枫叶——北京的西山,南京的栖霞山,长沙的岳麓山。其实不然,长沙的岳麓山我知道,毛泽东的“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说的就是长沙的岳麓山,而北京西山的枫叶也有诗为证:陈毅的《题西山红叶》是那样的脍炙人口:

西山红叶好

霜重色愈浓

革命亦如此

斗争见英雄

南京的栖霞山我没去过,一直没有机会。而毛泽东在一九三一年作的《反第一次大围剿》里有:“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汉”的诗句那证明江西也有枫树。那时侯我心里枫叶只是在书上,图片上,有一部叫《待到满山红叶时》电影我连着看了三遍,许多年过去了,情节和人物都模糊了而片中那火红的枫叶我还是历历地目。我查过辞海,枫这样解释:枫,植物名。据植物名实考记载:枫即枫香树,江南凡树叶有叉歧者多呼为枫。枫是落叶乔木,春季开花,其花很独特,分雌雄两种,叶子掌状三裂。枫在江很多,而北方的我隅尔看过几次也是凤毛麟角她是我的向往,也是我的梦寐已求。

那一年的深秋,我随部队换防到蛟河。安营扎寨的第二天,连里休息,我悠闲着而感到无聊便答应了和班长到附近的镇上逛逛顺便买点日用品。当走出营房百余米的时侯,惊喜的一幕出现了——一个小女孩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手里捧着一束火红的枫叶站在战边,我兴奋的赶上去,那女孩把手里的红叶递给我说:送给解放军叔叔,我喜出望外,如获至宝地接过小女孩手中的红叶。还是班长精明,他问小女孩,“告诉叔叔,叫什么名子?”“叫小玉,”“乖,红叶哪来的?”小女孩用手往南一指:“山那边都是红叶”班长放下小女孩,我们一路小跑,朝着那边的山上。

我们跑到南面的山上都惊喜了:满山遍野的枫叶,像燃烧的火,像红色的大海,秋风过处,揪起层层红浪,那红浪随着山里的秋风一浪接一浪,并发出“哗哗”的声响,象既将摆开阵势的千军万马,令旗一摆,步调一致的向一个方向散去。红海中隅尔的一树黄叶是红海中的一叶孤舟,在为红色的浪涛中挣扎着,并左右为难,寸步难行。我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欣喜若狂的呼叫着,大喊着,这声音和着山里的秋风和红海的浪涛声混在一起。我们被融化了、、、、、、、很久很久,我们都忘了逛街、忘了买东西、忘了渴、忘了饿,坐在山上谈枫叶,谈人生,谈理想和美好的末来。

打那以后,一有空闲,我就和班长结伴蹬山,去赏枫叶。在那红色的海洋里,我们放飞理想,放飞梦幻。

打那以后,小玉每隔几天就来我们的营房里,每次都有给我们带去一束枫叶,渐渐的,她成了我们那里的常客。小玉很乖,也很懂事,战士们都非常喜欢她。小玉的爸爸是林业站里的技术员,他告诉我们,植物叶子里的色素很多,有叶绿素,叶黄素,胡萝卜素,花青素,这些色素都各有分工,叶绿能把叶子变绿,花青素能把叶子变红,到了秋天,气温下降,叶子里的水份开始减少,叶绿素开始分解,而有些植物的叶子在叶绿素减少的同时,又多了许多花青素,花青素最大的特点是遇酸就红,枫树的叶子洽洽是酸性的。就这样,我明白了“霜重色愈浓”的道理。

其实不光是现代人喜欢枫叶,我们的前辈也是一样。枫叶的色彩让古代的文人多了许多情怀。他们是性情中人,虽说是借物抒情,但也是各抒己见:元代的大剧作家王实甫在他的《西厢记》说:“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都是离人泪。”看得出崔莺莺在十里长亭送张生赴京赶考时,两人难舍难分。作者用红透的枫叶来形容离人的伤心血泪。枫叶在王实甫的眼里是恋人的血泪染成的。而宋代的杨万里却是极其浪漫,他说:“小枫一夜偷天酒,却倩孤松掩醉容。”照他的说法,枫树是偷喝了天宫的仙洒,天宫的洒自然是美洒,于是多贪了几杯,越喝越美,越美越醉最后把脸醉红了。这倒是挺有意思的。清代的诗人赵翼在他的《野步》里对枫叶是这样论述的“最是秋风管闲事,红他枫叶白人头。”他的说法和我们今天的科学论证接近了,贴切了。

转眼又是一个秋天,小玉已经快上初中了。可是她还和去一样,恋着营房,恋着我们这些战士。而我们这些战士也都有算是老兵了。老兵心里都明白一个道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可小玉不知道,她还和过去一样,每到星期天她还会照例给我们送来一束红叶。也不知怎么了,那天我们开始收拾营房,平时有几个懒惰的老兵也开始勤快起来,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又用小玉送来的枫叶装点了天棚,感觉就象结婚的新房。

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睡觉,谁也不说什么,躺在床上,各想各的将来。屋子里很静,只能听到山上的秋风声。很久,很久、、、、、

突然,营房的门被敲得“咣咣”直响,战士们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窗外不远处的山上火光冲天,浓烟翻腾,战士们不由分说,穿上还有几个月就要换下的军装,疯一样的跑向火场。

还有不长时间就要复员了,还有不长时间就要回到父母的身边,还有不长时间就要回情人的身边、、、、、、

全都有不顾了,连长的一声呐喊,战士们又把生命托付给大山,托会给这守护几年的山林,托会给满山遍野的枫叶。火越烧越大,人越来越多,。第二天全团的人都到了,地方政府组织的力量也到了,风越刮越大,火借着风力和我们逞强,一直到下午大火才扑灭,战士们连累带饿,躺在地上就起不来了。看着这些疲惫不堪的战友,看着这些刚懂得珍惜的军装,不由得感慨万千。山火虽然扑灭了,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清点人数时班长不见了,连长和指导员都有急了。“找!给我找!”指导员眼里含着泪水,把军装往地上一摔:“听着!不要命也得给我找回来。”

不累了、不渴了、不饿了,聚在一起的战士们“唰”的一下就散了,我们都去找班长,附近的山民都不谋而和的去寻找班长。

“班长……班长!”“班长……班长!“

这声嘶力竭的喊声在山谷里撕心裂肺的回荡着,好像要把大山撕成两半。我们着急,我们担心,但更多的是害怕。

已是黄昏时分,夕阳透过乌云的缝隙泼洒在山上,一眼望去红一片,暗一片,鸟儿在空中盘旋,不敢归巢,远处的山脚下升起几缕炊烟。

班长是我们班里最帅的小伙,再过几天就是他二十一岁生日,为此他妈妈前几天特意来了一封信,告诉他别忘了。班长还有一个妹妹正在上学,家境不算太好,记得有一次看完家信后对我长叹一声,说以后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过后我才知道他妈妈的单位解体了。

寻找班长的声音越来越稀,虽然此起彼伏,但越来越无力。我实在是喊不动了,大家的嗓子也都哑了。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沟里发现了班长,当时我们吓傻了——班长一动不动的趴在哪能里,大家害怕的退了几步,然后我们班的战士一下子扑了上去。

“班长,班长!”

班长还是一动不动。

“班长,火扑灭了,咱们回去吧。”

“班长,咱们都有快转业了。”

班长还是静静的趴在那里,头发烧没了,橄榄绿的军装黑一块绿一块,烧的残缺不全。一只手攥着一把土,另一手压在胸脯下,我们翻过他的身来脸也是黑的,那只手攥的很紧,我用力扒开时,里面是一枚还有几个月就要摘下的红领章。

过后,我把那枚红领章交到指导员手里,指导员趴在桌上泣不成声,之后,打开铁柜,小心翼翼的夹在笔记本里。

那天晚上,我们给班长换上了团长亲自送来的亲军装。

那天晚上,小玉的爷爷把给自己准备的一口上好的寿材送来了。

那天晚上,炊事班把饭送到山上,大家一口都没动。。

那天晚上太冷了,战士们摘下很多很多枫叶盖在班长的棺材上。

……

几个月一晃就过去了,临走时我找到指导员,说什么也得要回那枚班长的红领章。指导员坚决的说“命可以给你,红领章死活都不能给你。”我很无奈,恨自己不该当初。

我是带着遗憾转业回家的。到家后打开行李,发现一个从末见过的笔记本,里面夹着一枚又一枚的枫叶,我激动了,这意外的惊喜一下子冲淡了离开部队时的遗憾。可这笔记本是是谁放到我的行李里的呢?我不知道,战友都猜不出来。几年过了,它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迷。

这些年我没有辜负那片片枫叶,因为我在那笔记本上写满了思念。它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寂寞时能点然我心中的火,闲暇时也象茶一样的婉约,象酒一样的浓烈。

我心中的这个迷时不时就成为战友聚会时的话题。直到有一天我接到小玉的爸爸打来的电话,说小玉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让我上火车站去接她,我二话没说,答应了。

第二天,我来到火车站,站台上我发现的手捧枫叶的小玉。她长高了,漂亮了,我接过枫叶,突然想起起那夹满枫叶的笔记本,当我问她时,她的脸红红的,象秋风中的枫叶。

从此以后,小玉每回家都给我带回一束枫叶。我用这此枫叶装点我房间的每一角落,也把她压在办公桌的玻璃板下面,每次看到这些枫叶,我都会想起那红色的海洋,那欣喜若狂的呼喊,还有班长手的红领章……

漫漫地。漫漫地,枫叶成了我和小玉之间的一条红色纽带,我们互相勉励着,共同珍惜着。

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又到了一个深秋。前几天我和小玉回家,探望她的父母,之后我和小玉来到班长的坟前,那里的树更高了,叶更红了,一望无际的枫叶遮天蔽日,枫树下我们默默无语,任凭瑟瑟秋风吹过。

过几天就是孩子的生日,小玉给他买了很多礼物,到时候我给他讲枫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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